第56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1)

審批下來之後,電視劇就開始籌備選角等一系列的後續工作了。

網上争對程安安耍大牌的争議卻是愈演愈烈,更是是不是冒出一些認證名人親口指正說程安安耍大牌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又開始引經據典有意無意的開始扒她的一夜成名,黑暗故事。

程安安倒是不以為意,就算惡意的把她之前的照片視頻截了個正好曝光,她也是有恃無恐,該幹嘛幹嘛。

等她工作室把電視劇相關的一些資料貼出來之後,倒是讓這話題猛然熄滅,由這個新話題開始又瘋狂的讨論起這個新劇來。

網上的拉鋸戰,越發的激烈起來。

程安安沉得住氣,這麽多年下來媒體也是了解她的,她不回應的事情多半都是無關緊要或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

此刻一見風向轉了,趕緊抛了橄榄枝過來要求采訪。

程安安下午要去一趟學校選角色,遞上來的候選名單裏有幾個她還是很滿意的,便想趁着空晚些時候過去親自看看。

等快到公司了,又臨時起意,去走個過場。

畢竟那次全公司動員起來的宣傳片她是正大光明的缺席了。

耗了一個多星期,媒體的熱情也被耗沒了,公司門口難得幹幹淨淨的,暢通無阻。

這幾晚,秦墨再忙十點之前都會趕回來,見她沒睡二話沒說拎起人就扔浴缸裏,泡完就拎着人上床睡覺。

不過,還真的只是上床睡覺,不是上床,再睡覺。

程安安起初還反抗,不過礙于兩人的力量懸殊,通常最後的結果都是她被壓在他的身上,狠狠的走了一遍上床睡覺的程序之後才由着她受不了自己乖乖求饒了才被某人餍足的摟着放去睡覺了。

幾次之後,程安安也學乖了,知道他就是想盯着她睡覺,時間一到乖乖的就滾進被窩裏窩着了。

養了一個星期,容光煥發,精神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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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那晚可是看見程安安哭得……慘不忍睹的樣子,此刻見她氣血滿值,還是會想起那晚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看着就會不小心笑出聲來。

程安安剜了他一眼,抿了口熱茶,這才涼飕飕的說道:“再笑就拔了你的門牙。”

喬治下意識捂了嘴,往邊上蹭了蹭。

秦墨給程安安的這個休息室位置是很好的,整層樓都是給她的地方,清靜。

此刻,他透過窗戶往外看去,卻是一愣,“怎麽來了那麽多記者?”

程安安眼也沒擡一下,翹着腿道:“又是誰跟誰鬧緋聞了?近來真是多事之秋啊。”

喬治的臉色卻沒那麽好看,他摸了摸下巴,皺起眉頭來,“安安,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程安安擡眼看了看他,輕笑一聲,顯然沒有放在心上,“你要不要反過來問是誰得罪了我?”

喬治見她不放在心上,也不再多說。

程安安正打算出門去學校的時候,秦墨來了電話。

她略一沉思,臉色微微凝重了起來。

果不其然,秦墨打來電話是因為樓下那批記者是沖着她來的。起初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記者也逮不到她人,也就無所謂的把車擱在了公司大門口。

現在倒是進退兩難了。

程安安這邊挂斷了電話,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有些雜亂。

喬治拉開門,見保安正扭着一個人的手往外帶,不由多看了幾眼,“怎麽了?”

另一個保安面色不善,直接把相機遞給了喬治,“是狗仔,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潛上來準備偷拍程小姐的。”

喬治的臉色一變,也黑了下來,“處理從嚴,殺雞儆猴。”

程安安也聽見了動靜,倒是沒急着過來,等人被送走了,這才接過相機看了起來。

“只是無關緊要的照片罷了。”她說的雲淡風輕。

喬治的臉色卻是越發的不好看了,應該不止那麽簡單,肯定有人在暗處搗鬼,但目的卻不甚清楚。

他早上照常摸上了程安安的郵箱幫她篩選處理郵件,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力見好,幾百封的郵件裏看見了連着發了兩天的恐吓信。

平常偶爾也是有的,只是連着內容那麽真實恐怖的倒是鮮少。

當下也不敢驚動程安安,直接告訴了秦墨去查。

程安安雖然有些堅持要走公司大門,但見喬治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不由還是妥協了直接叫了陳欣的車過來,從後門的安全通道直接離開了。

陳欣這幾日也是被這些聲音吵得頭大,到也一直強調過這是子虛烏有的诽謗,但礙于當事人不做聲,她堅定了立場之後也就不多管閑事了。

學校的領導已經侯在了會議室的門口等着,見人來了,面上都有了喜色。

“榮幸之至啊。”

程安安彎唇一笑,不置可否。

陳欣已經是內定的女一號,雖然還沒有公布,不過多多少少從程安安的态度裏就能看出來。

這邊候選的演員的确也優秀,程安安見他們對表情掌控到位,略為贊許的點點頭。

低聲的和一旁的陳導交流着意見。

等大致篩選了幾位再做考核之後,直接留了底存在了U盤裏,打算晚上回去發給徐紫鳶聽聽她的意見。

畢竟當年她可是慧眼識珠,一眼就看中她,把她留了下來。

回到家的時候,門口已經停了秦墨的車子。

她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不由詫異,“今天那麽早?”

陳欣掀了她一眼,扯唇一笑,“知足吧你。”

程安安見她正搭着方向盤,不由問道:“你晚上怎麽處理?”

似乎是沒料到她這麽問,轉念一想便明白她的潛臺詞了,忙擺了擺手,“得了吧你,我可不去當電燈泡,我還怕沒人請吃飯麽?”

說到這裏,她突然眨了眨眼,“你最近不是那個婚戒的廣告一直框着麽?不如談一談讓給我了?”

程安安正在解安全帶,聞言眼都沒擡一下,“行,你加錢給我?”

陳欣也不以為意,點點頭,“可以啊,多少直接跟我經紀人說。”

程安安正要開門的手一頓,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跟我說真的啊?”

陳欣見她一直以為她是開玩笑的,擡手就錘了過去,“我說真的啊。”

安安的臉色一下子就微微凝重了起來,“你搭上哪個了?”

陳欣順手開了廣播,調了下頻道,“就跟你搭檔的那個叫周耀的。”

程安安的身子一僵,擡手揉了揉額角,“周耀?你知道他是誰麽?”說罷又是一頓,随即擺擺手,舔了舔微微有些幹脆的唇。

“周耀是楚遙遙的前男友。”

陳欣似乎是詫異了一下,随即一眨眼,“那又怎麽樣,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程安安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直接傾身扣住她的下巴轉過來,神色認真,“那就玩玩而已,別認真。認真你就輸了。”

陳欣一愣,随即才在她松開時摸了摸下巴點點頭,“明白,你瞎操什麽心。”

程安安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我能不操心麽,我的女一號。”

陳欣這才想起來一般,“突然變成我上司,真是不習慣。”

程安安也懶得跟她貧嘴,拎起自己的包就下了車。

秦墨早在屋裏就聽見了引擎聲,開了門等了一會,見她過來,接過她的包,順勢摸了摸她的手。

見并不涼,這才等着她換過鞋,推去洗手了。

張媽正在炒菜,見成安安來了,把煲好的湯先盛了一碗端了過去,“程小姐,先暖暖身子,等下就好了。”

程安安雙手接過,笑着道了謝,讨賞一般在秦墨的面前晃過。

程安安一向喜歡張媽煲的玉米排骨湯,一碗喝完了還想要,剛站起身,秦墨就淡淡的掃了眼過來。“等下就吃飯了。”

程安安撅了撅嘴,這才擱下碗跑去廚房幫忙了。

吃過飯已經7點多了,張媽收拾了東西便回去了。

程安安倒是有些不放心,囑咐到家了一定要打電話過來這才硬塞了傘給她,讓她回去的路上小心。

秦墨就在她身後看着,見她皺眉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走了,上樓。”

他這一提他才想起來,手裏還有文件要發郵件給徐紫鳶,拎了包翻了U盤就往樓上走。

等秦墨洗完澡出來,正看見她臉色有些不好的看着電腦。

他的步子一頓,随即便意識到什麽,皺了皺眉,過去一看——

顯然是看見了那封恐吓信。

當下拿過鼠标幾下删除了,“害怕了?我查過了,就是影迷開玩笑。”

程安安見他這麽說,這才臉色暫緩,直接順着他圈在他身後的手靠了過去。“秦墨,我總感覺最近被人盯上了。”

秦墨臉色一沉,順勢攬起她抱坐在桌上,“怎麽之前不跟我說?”

程安安撐着桌子往裏面挪了挪,“我是剛剛才意識到的,周耀——”一頓,她解釋,“就是那個跟我搭檔婚戒的那個男演員,居然跟陳欣搭上了,我不知道他們怎麽認識的,但是感覺很不好。”

秦墨的雙手正好撐在她的兩側,高大的身子俯下來,擋去了大片的燈光。見她微微皺着眉,微微俯低了身子看着她。“恩。”

他面色無異,雖然心裏湧起一股怒火卻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她本來就有些不安了,他自然不能讓她的心更亂。

程安安鮮少會跟他提這個,只是那次看見楚遙遙,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始終在她腦海裏回旋着,讓她心驚。

她擡手攬住他靠近他懷裏,微微嘆氣。

秦墨以為她是擔心這個,收回手把她攬進懷裏,把她抱得緊緊的,“別擔心,這些都交給我。”

“好。”她點點頭,低低的應道。

☆、62(很足的安安和秦墨的番外,也是防盜用的~可買。 )

番外二

時間一晃三年,程安安對于兩個人之間的這種關系也漸漸感到厭倦。

她讨厭在她忙完一整天的工作,累得只想休息時,因為他的一個電話或者任何指令,就要不遠千 裏的趕過去。

也讨厭,他休年假時,不管她的工作有多麽需要,都會強制讓喬治停止一切的活動通告空出她的 休息時間去配合他的日桐。

他的溫柔,程安安可以感受到。他的魅力,已然有讓程安安心神蕩漾的能力。他的慷概,更是滿 足了她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藝人的虛榮心。

這些年他給她的一切財産,已然讓她成為了富足的豪門。

但是,這樣的關系維持并不讓她有任何的安全感,她迫切的希望他能厭倦她,然後早點放她離開。

她的青春全部賠給了秦墨,折損了一切。

誰的青春,不腐朽?

所以她開始不再拒絕別人送來的鮮花,別人送來的請柬,她開始積極參加宴會參加上流社會的活動。

她想攀上另外一棵大樹,足以和秦墨抗衡,卻束縛不了她的大樹。

因為沒有人比程安安更清楚,現在的她,今日的成功是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得到的。她沒有比別 人幸運,她付出了她的青春,她的純真,她所有對未來的期待。從秦墨的身上,得到金錢所堆砌出來 的成功。

程安安這個名字,開始耳熟能詳,開始席卷整個大街小巷,開始紅遍亞洲,走進國際。

只是,在她羽翼漸漸豐滿的如今,她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秦墨,這個一手捧紅她的男人。

如今她名利雙收,不需要再仰仗他的照顧,僅憑“程安安”這個名字,她便能将路走得一帆風 順,搖曳生姿。

但程安安卻并不敢惹惱他,畢竟秦墨的勢力和影響太大,如果不是好聚好散,那麽等待她的下場 也并不好過,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

程安安對秦墨的感激其實只在于,他們兩個的關系一直都是在臺面下進行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除了喬治,鮮少有人知道。

從最開始喜歡秦墨的時候,程安安還幻想過秦墨這樣的人會對她日久生情。

但是,從最初的不切實際到如今她已經成熟的能夠獨擋一面,已經清晰地看清了兩個人并沒有未 來。

而她,即使以後不會再喜歡誰,也不想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被他一腳踹開,什麽名分都沒拿到, 卻還得看着他在哏前挽着另一個女人的手走進婚禮的殿堂。

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不确定自己是會淡然的轉身離開,還是不管身敗名裂去砸了他的場,讓他知 道程安安并不是他想睡就睡,睡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人。

兩者,都是因為她愛他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程安安那麽确定自己和秦墨沒有未來是因為那一次,秦墨正好帶她參加晚宴。

秦家做莊。

她盛裝出席,只為了給秦家的人一個好的印象。

她一襲純白色的長裙,裙擺如魚尾,走動間顧盼生輝。

那個晚上,無論來賓是誰,都沒有人能不被她的美豔折服。這樣好看到讓人一哏便移不開目光的 女子的确是人間少有。

就連秦家那個在戰場上拼殺了一生,戎馬金刀的老爺子,在和她的視線交會時也不禁微感驚愕。

她感受到他打量的目光,饒是被秦墨□着見慣了大場面,此刻卻只感覺背脊骨爬上一陣涼飕飕, 像是被人扒光了皮肉正赤果/裸的看着內心。

随即,他緩步要走上前來,不知道為什麽最後又頓住,離開了。

她那時一直“撲通撲通”不安分跳動的內心才漸漸恢複應有的頻率。

過了一小段時間,她去洗手間補妝。卻正好碰見拐角處的老爺子和秦墨。

老爺子拄着拐杖,正凝神看着秦墨,眉頭微微皺起。“就是剛才那個女孩子? ”

秦墨點頭,表情恭恭敬敬。

老爺子頓了頓,看向他,片刻才說道:“玩玩的話我不幹涉你,畢竟你還年輕。但是如果是結婚,我并不希望我的孫媳婦是個戲子。更何況,我知道你們之間現在是什麽關系,你不該帶她來 的。”

這是明顯的偏見,程安安握緊拳,咬了咬下唇。

也許那時候的程安安在秦墨的心目中并沒有占多大的位置,還不足以和老爺子抗衡。

所以,就在程安安對他還有所期待的時候,只聽見他說:“爺爺,這些還太早了,我心裏有數。”

老爺子對秦墨是很滿意的,當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數就好,你也不小了,該認真處個對象了。有喜歡的女孩子,記得帶回家來。”

老爺子對程安安的印象其實并不差,無論是誰對程安安這種在演藝圈打滾多年,身上卻是半分沒有淳奢的氣息。而且這個女孩子不僅是外形出衆美麗,內涵更是一時之選。

她自有一股別人想模仿都模仿不出來的氣質,絕對不輸于任何一個名緩椒女。

他暗自觀察了片刻,她的交際手腕也是一流,落落大方,相當聰慧。

如果程安安的家世好,他絕對不會反對。

并且,除了家世,程安安并不能在任何地方幫的上秦墨,做一個賢內助。

他們并不知道這段簡短的對話已然被她收入了耳中,并銘記在了心裏。

自那天晚上之後,她對秦墨便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她不曽和任何人正面交鋒,已然輸的一敗塗地。

安安輕扯了扯唇角,沉默的站了一會,轉身離開。

那日正好是情人節的前一天,安安收到了為數不少的鮮花和邀約,更有一盒盒包裝精巧的巧克力,正放在工作室裏被喬治整理着。

不知道那天他是怎麽從英國趕回來的,進來正好看見滿屋子鮮豔欲滴的玫瑰和藍色妖姬,更框論什麽百合,括梗。

一屋子混雜着的香氣

她坐在中間,指尖夾着卡片,正巧笑嫣然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迎面看見他,就看見他微微眯了哏,巡視了這裏一圈,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程安安以為回去之後,他會大發雷靈,倒沒想到他還真耐得住脾性,不動聲色。

就在安安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卻在一個星期之後帶她參加了一個慈善宴會,他摟着她,微笑着向過來攀談的人一一尤其是追求程安安的男士介紹她的身份。

“她是我的女朋友,程安安。”那種秦墨專用的霸氣語氣和哏神完全是在挑釁地宣告衆人一一這是我秦墨的女人,碰者死。

程安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她幾乎可以預見明天的報紙頭條新聞一定是:程安安的戀情曝光,戀人竟然是秦氏最髙執行官秦墨。

她害怕這個新聞一曝光她就得見光死,但哏前卻不得不配合他的演出,在一旁笑得顧盼生輝。

原本想着借此晚會勾搭秦墨的名媛椒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致表示了對她的敵意。

但那時,程安安卻有了一股新鮮的快/感。比她拿了新人獎,最佳女主角,最受歡迎女主角這些獎頂還要開心。

宴會結束,她順理成章的坐上了他的車。

她在上車的瞬間,就斂了笑,繃着一張臉,心尖顫抖地鼻尖都微微發酸,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卻笑得得意,眯着哏看着她鼓着臉生氣的樣子摟着她的腰在她耳邊說道:“是不是破壞你的桃花運讓你不開心了 ? ”

他卻在片刻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着氣,那溫熱的氣息撫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讓她微微顫抖起來。

他說:“不用擔心,我怎麽可能把我手裏最有價值的揺錢樹毀掉。”

她的心尖一顫,感覺血液都在那一瞬間逆流,前所未有的沮喪感瞬間淹沒了她。

他那些産業,程安安只是其中的一點杯水車薪,他想不想毀掉都是他一念之間的事情,哪會讓他放進哏裏。

也是在那晚,程安安徹底明确了自己在秦墨心目中的地位。

那可悲的可有可無。

他不自覺中已然傷她很深,即使隔日感到她的興致不髙漲讓喬治公開送來了名貴的珠寶,她都懶得看上一哏,直接扔進了化妝盒裏。

想要離開秦墨的心情越來越濃烈,她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全部耗費在一個不可能的人身上。

她還想要一場不慌不忙的戀愛,平平淡淡的婚禮。

她甚至想着,如果哪一天秦墨抛棄了她,她還可以演出心碎傷神,為倩所苦的形象。保證能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大賺一筆同情。

但看到報紙标題時,上面語言的犀利還是讓她大吃一驚,暗嘆自己的功夫顯然是沒有修煉到家。

秦氏集團總裁秦墨首度公開宣布女友人選,一線大腕程安安雀屏中選。

內心那一點小竊喜過後,程安安就開始計較了起來

那些記者分明是換了一個角度在嘲諷她罷了,而自此之後,關注“程安安”這三個字的時候也不單單是程安安這個人,更多的都是想挖取她釣走金龜婿的金玉良言。

自此之後,秦墨公然帶她成雙入對。參加宴會的時候,她幾乎成了他的專用女伴。他還帶着她去應酬,一起去高夫球場,去旅游,去度假,去巴黎釆購。徹徹底底滿足了她的虛榮心,也滿足了追随 着他們的那些看好戲的目光。

她卻越發的不安,被他帶去應酬的時候,故意耍小性子。去高夫球場的時候,也會一不順就對球童發脾氣。去度假旅游的時候,總是挑三揀四,這個不喜歡,那個看不順哏,瞎折騰。去巴黎釆購的 時候,更是看到什麽喜歡的手指一點,全部包下來。

奈何,他卻仿佛一點都不在意。

她在他應酬耍小性子的時候,他會低聲哄着,給足她的面子。在她對球童發脾氣的時候,打發了球童走之後,順着她的意直接去了美容院陪她做SPA。在她挑三揀四看什麽都不順哏瞎折騰的時候,完 全視而不見,已然順心順意随她的便。去巴黎釆購的時候,更是哏都不眨一下,她要什麽給她什麽, 她心愛的屬意的,全部包下雙手奉上。

程安安覺得自己已經把一個任性的大小姐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了,他卻視而不見,沒有任何反應。

在如此反複瞎折騰的過程中,程安安漸漸以自己不知道的姿态在慢慢投降。而那點沒有防備的喜歡,在不舍晝夜的時光裏越發的深濃,深入骨髓。

直到那一次,她抱回了影後的獎杯回來。

他千幹脆脆的送了她一棟豪華別墅,那時候他站在門口把鑰匙交給她,低聲說道:“這是完完全全屬于你的地方。”

她拿着鑰匙,心卻顫抖着。

她更想要的,是通往秦家大門的鑰匙。

只怕這種挫骨揚灰的心痛是傾盡了全世界的財富,都未必能夠舒緩。

程安安她知道,她無可救藥的喜歡上秦墨了。

誰走進你的生命,是由命運決定;誰停留在你生命中,卻是由你自己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艾瑪,上次昉盜弄的番外有妹紙反映更想看安安和秦墨的番外。

這就送上,看這章節數就知道我有多麽大的雄心壯志了!

心疼安安哬。

如果秦墨對她不好,北子會讓他一輩子不舉的!【嚴肅臉】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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