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雲飛與雲澤瑞分開之後,就雇傭了幾名一同去皇城的路人。自己換了一身衣裳搖身一變成了一家之主的模樣,帶着臨時雇傭來的'下人'往京城出發了。

一路上雲飛自然是跟這幾人套了近乎,問了條能在最短的時間到達皇城之外。就連自己的身世也是半真半假的透露了一些出來。亦真亦假的身世,在加上全身氣度,一時之間還真沒人懷疑過雲飛的身份。

等雲飛到達驿站後,就用府內的令牌調出兩匹駿馬,以備後面跟上的雲澤瑞兩個人用。只是在這雲澤瑞二人到達之前,雲飛就與驿站的人好好交代了一下後事。

“人靠衣裝這話真沒錯,飛兒如今就像是大家公子哥外出游玩的模樣。”

不知是否錯覺,雲澤瑞一見到雲飛時,就有些在調侃的意思。

“公子就不要這般調侃飛兒了。”心兒話是這般說,可那視線将雲飛看了上上下下看了一眼之後,就贊同了雲澤瑞的說法。

“難道不是?看看衣裝的話,飛兒活脫脫的纨褲子弟呢。”

“公子!”

“……好啦好啦,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飛兒你就別那麽認真,真的啦。你看,本公子跟心兒可一直都在誇獎你呢。你怎麽跟個要你去死一樣的表情看着我們?算了算了,你別瞪了。告訴本公司,距離下個城鎮需要多久的時間?”雲澤瑞也是被雲飛那眼神弄的無奈,這人是出了王府。可這相處還是與平時沒有什麽區別不是?更甚是有點逐漸加深的樣子……都不知道為何雲飛的反應會這般的大。

“飛兒問過驿站的人,說是還要一個時辰的樣子。”

“一個時辰啊。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走。”雲澤瑞雖然也是在野外過過夜的,只是那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感覺似乎一點也不好。以至于雲澤瑞二話不說丢下這麽一句話之後,就拉着心兒一同進了馬車內。

等了小會,馬車都沒有的動的意思。想應是雲飛出了什麽岔子,“飛兒,你還愣着做什麽?你想我被那群無良人盯一路的話,你就繼續愣。”雲澤瑞并未從馬車內出來,而是撩開了馬車一邊的簾子,對着雲飛就是一通話過去。這之前就看着那人一愣一愣的模樣,就曉得這飛兒固執的性格犯了,在開口之前雲澤瑞也不是沒想過道歉。可按雲飛的性子,反彈說不定更強烈,與其如此倒不如轉移一下注意力。

“是公子。”

雲飛騎馬,心兒駕馬車,最悠閑的應數馬車內的雲澤瑞。

只是這人全然沒什麽興致關注一下外面的情景,胸口堵着一口氣,來源十分簡單。先是被賜婚也就算了,被大娘叫去威脅也就算了,唯一讓雲澤瑞不悅的就是剛剛在茶寮聽到的。妻奴什麽的,幹嘛說的那麽肯定?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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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了多久,雲澤瑞就郁悶了多久。

直到在某個小鎮停留之後,這才稍稍恢複了一些元氣。“公子,天色已晚,今日我們就在此處暫時停歇一番可好?”雲飛騎着駿馬,擡頭看了看天色之後這才對雲澤瑞說道。“恩。今天也累了,就先這兒休息休息好了。明日在啓程趕路就好。”接近一個下午都坐的馬車內,那颠簸的簡直就讓雲澤瑞想死一死。也幸虧也坐過許多次,沒有第一次那麽悲劇。好不容易到了休息地,雲澤瑞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下車運動運動。

選了小鎮內最大的一家客棧,跟掌櫃要了三間上房之後,雲澤瑞就吩咐店家小二為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更衣。在這之前,三人打算先在四處轉悠了一番。要是沒特別的事情就回客棧好好休息。

三人路過了一座破舊石橋時,周邊的路人正在等石橋上的人走盡之後這才上去。“這位大叔,你們怎麽在等橋上的人走盡了這才上去?”

“公子是外來的吧。”

三人點頭。

那位大叔一看三人都是同樣的反應之後,臉色有些變的蒼白。語氣也變的有些低沉,輕聲的說:“這……三位還是早些回休息點去。這兒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雲澤瑞一聽,心想這兒一定又出了什麽事情。要不然,這人的反應不會這麽奇怪。而且,似乎對于外來人員十分的懼意。難道這座古橋有什麽問題?雲澤瑞本想在詢問什麽時,那位大叔就先一步離開了。“公子。”

“你們也別這麽叫我。我還不們清楚呢,走,回客棧去。咱先探探情況。”

有了目标,腳下步伐自然是快了許多。這不,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客棧。

三人快步進了客棧找了處比較安靜的位置坐下之後就将那店家小二喚了過來,“三位客官要吃些什麽?”

“上你們店最好吃的東西就是了。”雲澤瑞如今實在是想不出那些菜名,索性學起暴發戶的一句箴言。“好嘞。”

“等等,小二哥,剛剛我們三人從外頭回來。你們這小鎮是怎麽回事?”見店家小二要走,雲飛自然是要先行攔下的。“不知公子說的是何事?”店家小二的反應雲澤瑞在一旁看的清楚,從開始的倘然到現在的緊張,難不成真的有事兒?

“小二哥,是這樣的,我們從榕城來的。想去皇城路過這兒,想休息一夜明日就啓程離開。只是剛剛我們三人在外散步時,路過一座破舊石橋。看樣子修建起碼已過千年,這可是古物,自然想更加接近瞧上一眼……”雲澤瑞的話未完,就先聽到店家小二驚慌失措的大叫聲。“你們是不是上去了?!”

三人對視一眼之後,慢悠悠的說了沒有。店家小二這才松了口氣,“小二哥,這是怎麽回事?為何你……”

“三位客官,不是小的不告訴你們。只是那石橋邪門的很,今日你們去過那兒想必也應該看到過石橋邊上的石碑。”

“我們不曾見到。”

“沒見到?這怎麽可能……算了,看小的與幾位有緣。就不妨告訴三位,據說那石橋始建于前朝沂源四年四月四日年間,距現在已有幾百年的光陰。從鎮裏年老一輩的說起,這石橋是當時鎮子裏最富裕的人家給建的,說是為自家女兒‘搭鵲橋,迎新人’的意願。帶那女兒長大成人之後,在石橋上偶遇英俊少年,暗生情愫,私定終身。少年上京趕考,取得頭名狀元郎。傳來的卻是少年娶了當今的公主殿下,富裕人家的女兒傷神傷心。在石橋上投河自盡,據說在自盡之前咒那少年不得好死無情無義無欲。自那日之後,凡是有情人在那石橋上表明心意的有情人,要麽死的死要麽傷的傷。”

“小二哥難不成就沒有情比金堅的有情人?”

“自然是有。凡是情比金堅的小情人,最終都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皆大歡喜。”

聽了小二哥的回答,雲澤瑞三人自是放松了些。還以為是更超乎尋常的事兒,原來是失落女子投河自盡,最終詛咒那少年。“小二哥,我還有一事不明。我等三人在石橋邊上時。曾問了一名男子,問清由來時。那人臉色似不太好。”

“哦~公子您說的是許大哥吧。不滿各位說,小人家有幾個親戚在鎮內當差。曾經看過族譜上的名字,這許大哥就是當年那位少年旁系的後裔。”

“原來如此。”

“三位,也別怪小的沒提醒各位。今日就是那家女兒自盡之日,不管是有事還是沒事,千萬不要離開自己的房間。這話,小的就說到這兒了。”

“好的。請放心,不會給小二哥添什麽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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