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若是這裏是荒涼之地,遇上的又是蠻橫不講理的野蠻人,就單憑公子剛剛那句話,現在就已經是刀下亡魂。”短短的一段話,讓吳公子冷了背脊。未了,白衣男子還在那段話後加上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望公子好之為之。”
吳公子帶着那幾個受傷的下手們灰溜溜的跑了,周遭的百姓無一不拍手叫快,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大笑幾聲之後,這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擂臺上的兩位少年身上。只見白衣男子對着黑衣男子微微點頭之後就下臺去了。
“諸位真是抱歉,剛剛讓諸位受驚了。咱就繼續吧。”黑衣男子抱拳對着臺下百姓們歉意的說道。“不知還有那位高人願意與在下一戰?若是沒有,那就請林老爺公布結果就是。”話已至此,黑衣男子眸中閃過一絲欣喜。“自然是有。”出聲的是女聲,百姓們還沒開口吐槽這聲音時,臺上就出現一名站不穩的白面書生。只見這人十分驚恐的站在哪兒,那架勢不用黑衣男子上去比試比試,怕也一時間站不穩腳跟。
“真是沒用。”女聲又一次響起,百姓這次可是聽的貼切一個個都将目光轉向一邊。只見那聲音的主人穿着一身粉色長裙,站在白衣男子的身旁。“公子,你說我們這樣做對不對?”
白衣男子噗嗤笑了出來,“對不對也要看看結果才對。喂!書生,你已經在臺上了,能不能做到,可要看你自己的了。”
只聽那書生欲哭無淚的說道:“雨兄,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這公子武藝高強我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你不去做,怎麽知道結果?別廢話,看了這麽久的戲,本公子都有些乏了。”白衣男子直接打斷書生的話,直接招手示意書生趕緊比試,好有了結果讓他可以休息休息。
書生看白衣男子如此,便明白事已至此只有試一試了。可他一個書生,不會舞刀弄槍的,怎麽比試?難道比文采?這似乎好像是比武招親吧。“這位兄臺……”
黑衣男子倒像是沒了剛剛的謙虛,率先進攻了。只見黑衣男子一劍就往書生胸口處刺去,那速度猶如閃電一般迅速,書生自知躲不去,可又不想就此放棄,只好睜大雙眼看着男子刺過來。最終的結果便是受傷,可偏偏傷到了手。這似不是剛剛劍鋒進發的最終地點。“這局是你贏了,恭喜公子。”
書生:“……”
林老爺傻眼了,百姓們愣了。
這什麽情況,就這樣将自己守了那麽久的擂臺拱手相讓?林老爺不淡定了,幹脆就出聲叫住那位想跳下擂臺的黑衣男子。“林老爺,您的女婿可在哪兒。在下還想等着讨杯喜酒喝喝呢。”
林老爺汗顏:“……一定一定……”
那白衣書生見黑衣男子跳下擂臺之後,這才有了那麽一種自己勝出的感覺。這也不能怪這書生,原以為自己會被這人狠狠的教訓一頓,然後跟丢垃圾一樣丢下去。結果,這人告訴自己已經贏了。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肉,疼痛感十分明顯,那麽這一切都是真的!“多謝公子。”
“受人之托,公子不必客氣。”
白面書生一聽黑衣男子這般說,自然是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的确是拜托了一人,請他來參加此次比武招親,守着擂臺得主的位置等自己出現時,讓那位認輸,自熱而然自己就是勝者,可以迎娶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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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已自行跳下擂臺,即使林老爺再三不願,也只能宣布此次的勝者就是最後上臺的那個白面書生了。并宣布了婚事日期,在城內大酒樓擺下三日流水宴。見此白衣男子也不決定多留,示意自己身旁那位身穿粉色長裙的女子作勢就走。“公子請留步。”
同留步的共了兩位,誰叫白衣男子轉身就走時,黑衣男子也跟了上去。“何事?”
白面書生作輯道:“多謝公子相助,若不是……”
白衣男子招招手示意書生不必在說下去,“無礙。在下也祝公子與林小姐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白面書生見白衣男子作勢要離去,連忙開口說道:“小生不日将要大婚,想請公子過來喝杯喜酒,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白衣男子倒是爽快開口便答應了書生的請求。“不知公子住在哪家客棧?”
白衣男子還未開口說什麽,身邊那女子倒是開口回答了。“還未選擇住處,公子這麽着急想知道。那不如公子安排一處吧。”
“心兒。不得無禮。”聽自家的丫頭這般調侃這書生,雲澤瑞實在是有些無奈。看來還是近日不分晝夜的趕路讓這丫頭有了埋怨,還不容易到了一個地方休息就被人拜托這樣的事情,擱誰身上都有些吃不消。“公子,心兒也是實話實說。”
“公子。家婢無禮之處還望見諒。住所早已訂下,不用公子擔憂。若是無事,在下就先行離開了。”雲澤瑞将話說開後,白面書生自然也不好繼續詢問下去。即使自己十分想知道這人住在哪家客棧,罷了罷了,等到時的婚禮自然也是可以看到這人。到時一定要好好答謝一番才是呢。
雲澤瑞轉身就走,身後的兩人自然也是跟着上來。心兒放慢了幾步,就跟剛剛那個黑衣男子也就是雲飛肩并肩走着。“小飛,你說公子今個兒是怎麽了?一副十分不開心的樣子。”
雲飛瞧了心兒一眼,冷冷的說道:“別說公子心情不好了,我也心情不好。”
心兒好奇問:“怎麽了?”
雲飛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看,原本按照進程,會在大婚之前的兩日到皇城,你看如今呢?不分晝夜的趕路,在路上更是累死了數匹馬兒,就連公子最喜愛的馬駒都跑死在路上,最終還是一路施展輕功跑來的。本還以為有什麽急事,結果倒好,居然是幫人家守着什麽破擂臺。真是不快。”
經雲飛這麽一說,心兒已想到了七七八八。可終究還是一點不通,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公子來這之前并不知道急事到底是什麽事兒?”
“恩。當時公子也只是看了飛鴿傳書之後,才開始馬不停蹄的趕路。”
“那就是說,等我們快到的時候,那個人這才通知公子是來守擂臺的?”
雲飛點頭:“可以這麽說。”
心兒氣憤道:“真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