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玩弄
楊皖醒來後,好像比之前還要木讷了,整個人悶悶的不說話,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就像木頭人一樣,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就連沈王爺把他壓在身下,放肆的□□他的身體時,他也只是任由眼淚滑落,并無掙紮。
他說過,他的命是太子給的,為了太子他可以連命也不要,如果太子覺得他礙眼了,他可以毫無怨言的消失。
他的沉默讓沈王爺覺得有些無趣,又揉捏了對方兩把後便冷哼着走了,而那些下人見王爺不寵幸他,也紛紛開始偷懶起來。
楊皖便一天比一天瘦,原本的補湯也被大膽的下人撤走自己喝,但他并不在意,因為從聽到太子要成親,他就徹底死心了…
楊皖難受的蜷縮起身子,連日未曾吃飽讓他的身體終于抗議了,正巧沈王爺想起了他才過來瞧一瞧,接着大發雷霆把那些丫鬟下人全拖去打五十大板然後趕了出去。
楊皖又喝了好幾天藥,神色才好了一點。
沈王爺心裏有些嫉妒,蘇晟除了是皇後所生,有何其他優點,當了皇上不說,還有如此美人為他死心塌地。
楊皖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沈王爺冷哼一聲後轉身離去,他決定再過幾日後給楊皖下點藥,讓他不得不屈服!
楊皖全然不知沈王爺竟然對他下藥,所以等他喝完藥後,坐在床上發呆時,突然腹下傳來一股燥熱,且全身酥麻發軟。
沈王爺在聽到悶哼後終于忍不住打開了門,在見到楊皖滿臉潮紅衣衫不整時更是下腹一緊。
聽到鎖門聲的楊皖擡起頭來,用力咬緊下唇辨認對方。
沈王爺有些極不可待的把人按在床上,粗魯的解開衣襟,揉捏起對方瘦弱白皙的身體。
楊皖抵不過□□的厲害,漸漸的分不清身上的人,還以為是心裏愛慕的太子,以為回到了互相告白的那一天。
沈王爺對身下之人的配合滿意的很,心裏暗罵自己為何不早點下藥。
“太子…太子…”楊皖痛苦的閉着眼睛,顫抖着身子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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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爺臉色一黑,都被下藥了還想着太子,于是有些發狠的抽,插。
楊皖被他折騰了一下午,第二天才醒來,并且當回憶起被沈王爺下藥強上後,胃裏更是泛酸惡心,于是吐了一地。
沈王爺隔三差五就會來看他,且每次都點助情的迷香,讓楊皖恨不得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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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蘇晟說到做到,未曾私底下詢問過楊皖的情況,一心一意的打理朝中事務,短短兩年就收了不少心腹,抓了不少貪官污吏,百姓們都認為他是個好皇帝。
徐公公欣慰的提前拿出解藥,蘇晟激動不已的讓侍衛把楊皖帶來。
只是心裏卻又多了分害怕,不知道對方過得如何,沒有自己在身邊說不定被人欺負了,而且說不定很痛恨他。
但是楊皖見到他時,卻如同看到一個陌生人,無悲無喜的跪下向他請安。
這種眼神比當初見到楊皖被皇後打的奄奄一息更痛,更難受,如同刀子在割他的心。
蘇晟想扶他起來,誰料對方直接起身往回退,依舊冷冰冰的樣子。
兩年了,楊皖比當初還要瘦,蘇晟突然陰沉下了臉說:“都給朕出去!”
殿裏的下人連忙出去,并且關好門。
楊皖卻動也不動,換做以前早就顫抖了。
蘇晟覺得快要氣瘋了,他大步向前,抓着楊皖的胳膊,扯開了他的衣襟。
楊皖的眉頭不經意一皺,随即又恢複成冷漠的樣子,蘇晟完全沒有注意到,因為此刻他只注意到對方身上不屬于他的吻痕!
“是誰!?”蘇晟咬牙切齒的問道,連抓着楊皖的手腕很用力也沒感覺到。
楊皖卻覺得好笑,明明是他把自己送人的,不聞不問了兩年,連孩子都有了,卻才想起他。
看着楊皖不達眼底的笑意,蘇晟心裏一陣發苦,對,都是他的錯,讓皖兒在沈王府無依無靠了兩年。
“陛下…”楊皖開口道,卻不如以前太子太子的喊着動聽。
“請放開奴才。”楊皖緩緩的說道。
“不!”蘇晟毫不猶豫的拒絕,把人一把抱在懷裏,堅定的說:“朕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開你!”
這句話就像石頭投入湖底,激起幾圈漣漪後又平靜下來。
楊皖凄涼的一笑,聲音冷冷淡淡的說:“奴才只是個宮女之子,皇上的寵幸奴才承受不起,何況奴才這身子…”楊皖頓了頓,深呼吸一口氣才繼續說:“已經被王爺和其他王爺玩弄過了。”
蘇晟一臉震驚,他不敢相信,他寵在心尖上的皖兒不但被沈王爺玷污,還被…
楊皖以為他嫌自己髒,于是推了推開他,跪下道:“請皇上放奴才回沈王府。”
蘇晟努力抑制住殺人的沖動,拳頭握的死緊,但是一臉認真堅定的說:“朕說過再也不會放開你!”
楊皖也有些激動的說:“我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了,從你把我讓給王爺後,我們就再也…不能了…”
蘇晟感覺視線有些模糊,臉頰有溫熱的液體劃過,楊皖也哭了,崩潰無力的坐在地上,天知道他有多麽想,多麽想就這麽死去,但是他舍不得太子。
蘇晟心疼的摟着他,溫柔的在他耳邊說:“朕再也不會抛下你一個人,再也不會…”
楊皖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着他痛哭,嘴裏一直喊着,太子太子。
他每叫一聲,蘇晟都會應承一聲,直到對方哭的無力昏厥過去。
蘇晟把他抱去太子殿,并且讓太醫來,在喂了楊皖解藥後,太醫說只需好好補一補就可以了,只是切莫刺激。
待太醫走後,蘇晟便一直坐在他身邊陪着他,怎麽看也看不厭對方的模樣,只是現在睡着了,不會再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