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嘻嘻哈哈的轉了話題,錢若水橫了阿成一眼——多嘴,只要那倆人沒結婚,他那都叫公平競争好不好。厚道什麽的,他又沒有破壞人家家庭!不要說的那麽嚴重好嗎?

錢品源不着痕跡的皺眉,而後松了臉色,“哥結婚了,你自然也是跑不了的。乖乖進公司,整日吃喝玩樂正經人家的姑娘哪個願意嫁給你?”

結婚?呵呵,讓他再逍遙兩年吧。

翻了個白眼開始游離,不得不說有了所謂情敵,他對鄭子佳更是興趣濃厚……

再遇到湯耀,是在醫院的病房裏。

吃了火鍋喝了冰鎮酒,錢二少華麗麗的病來如山倒了。急性闌尾炎的他不得不大半夜的被送去了市人民醫院,伴随着忙亂的腳步聲,他被推進了手術室。

急性闌尾炎,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二少潇灑一笑,切,不就是急性闌尾——等等,急性闌尾炎!那是要開刀的好嗎?是要開刀割大腸的好嗎?

一把捂住自己肚子,錢二少豁的坐起來,“我不,我不開刀。”

主治醫生看到他的臉似乎也很吃驚,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示意身邊的護士給他打麻醉,他帶了點好笑的說,“錢二少,一個小手術而已……你不用這麽擔心吧。”

殺豬一般的叫聲從手術室傳出來,阿成倒抽一口涼氣似乎想起了什麽,“啊!大少,剛剛那主治醫生……就是二少最近的……情敵。”

錢品源慢動作轉過頭,牆上主治醫生那一本正經但難掩妖孽的臉閃閃發光的闖入視野。

湯耀……呵,錢品源冷了臉色站起來,“……他,可不光是最近的”

一針麻醉劑下去,錢二少挺屍在床上咬牙切齒,“是你?”

“摁住他,”湯耀戴着醫用手套拿了剪刀剪開錢二少的卡通睡衣,口罩下的唇角不可抑制的勾起,“柯南?錢若水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鋒利的刀刃貼着皮膚,錢若水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回過神來本能求救,“哥,哥你在外面嗎?”

“我要換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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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嗷!”

“閉嘴。”挑眉斜了他一眼,湯耀一刀下去,被開膛破肚的錢二少弱弱沒了動靜。

明顯感受到腹中翻攪的手,疼但卻可以忍受的程度還是讓他慘白了臉色。瞪大眼睛咬牙切齒的盯着那人動作,沒多久,用眼過度的二少爺昏昏沉沉的找周公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阿成趴在床沿上睡的正熟,很明顯是看護了大半夜的樣子。錢二少低頭嫌棄的看了眼身上的病號服努努嘴終于有了點良心沒有叫醒阿成。

媽旦,老子幼稚?柯南有什麽不好的?病號服才難看死了好嗎?

顧自沉思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跟那醫生眼熟,輕度臉盲的某二少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來湯耀曾經在他生命力刷過怎樣的存在感。

不應該啊……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如果他錢若水見過湯耀,沒道理他腦袋裏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吧?

結論果然還是他不認識湯耀,妥妥的。

說曹操曹操到,錢若水只是暗自想了想那妖孽情敵,這邊湯耀已經拎着點滴瓶走了進來。

見他亂動眉間不悅,妖孽走過來看了看他頭頂半空的點滴瓶忍不住數落,“剛剛做完手術不要亂動,傷口發炎了有你受的。”

“要你管!”

錢若水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覺着自己膀胱實在頻臨超載邊緣了。

“想上廁所?”

但凡還能忍一秒鐘,若水都不會應聲。但事實是,他已經忍到了極致實在是下一秒都要在床上畫地圖的感覺。于是只能擡起頭暗自咬牙看向床邊,從被子裏伸出手要推阿成。

秋冬交接,空氣裏俨然不再是适合錢二少生存的溫度了。打了個哆嗦的他伸出裹了病號服的臂膀準備叫醒阿成。

手掌被握住強硬的塞到被子裏,錢若水擡眼去看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床邊的湯情敵眨眨眼睛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你這樣,一切只能在床上解決了吧?”湯耀挑眉,眉目如畫。只是手下卻是鐵血鎮壓,錢二少就是動彈都得使出吃奶的力氣。

嬌生慣養的二少爺掙紮了兩下感覺珍貴的小命受到了威脅,當下一個兇狠的眼神掃過去,“我靠,你要不要這麽小肚雞腸。不就一個女人麽,小爺還沒得手你就準備痛下殺手了?至于麽你?”

“呵,”湯耀冷笑,褐色的瞳仁光華閃爍,“錢二少也知道自己做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若水吃癟沒了下文,正理屈詞窮之間,手腕上一松,身上的被子就被掀開了一條縫。

冷空氣飕飕的轉進來,二少一個哆嗦,“你幹嘛?”

“噓……你的司機向來都是當保姆用的嗎?”

湯耀鄙夷,光潔的手指撚住床底嶄新的尿壺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彎腰起身之間,白大褂下流暢的肌肉線條真心閃瞎狗眼。錢若水揪住被子邊緣噤聲,他确實不應該再吵醒阿成了。

“褲子脫了,自己解決。”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錢若水接了醫用尿壺動手正要松開褲口。反應過來面前的是自個兒情敵頓住了動作,擡眼見那人轉過頭,這才小心翼翼的避過傷口褪下褲子。

瞎尴尬什麽呢?一群大老爺們兒而已。再說了,這情敵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如果換成他……呵,敢跟他搶女人,不切掉丁丁千刀萬剮已經夠仁慈了,還能讓他好好割闌尾?

這麽想着,錢二少提了褲子把尿壺遞給湯耀,鄭重的下了個決定,“那個,我不跟你争那妞兒了,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讨好來的。”

語畢,二少又覺得這麽快就投降有點小沒面子。思前想後的補充道,“當然了,我絕對不是感謝你昨天不殺之恩來的。小爺難道還差一個女人?”

“……嗯,就是這樣。”

顧自說完了,某二少覺得是時候接受某情敵感恩戴德的目光了。當下擡起眼睑一臉的神光普照,“不用太感謝我,一點小事不足挂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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