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有個很美好沒有污點的女孩子來相配,而她,已經再也配不上。
“單均……我要回法國……”她看着他靜靜地告訴他。
單均微怔。
“單均……你的好我全看見,只是,對不起,我不配得到你的愛……”
“簡奕……”
“單均……讓我安靜地離開吧,我已經太累了,累得我現在不敢再去愛。”
簡奕其實很想大哭一場,可是她現在發現,自己連哭的力氣都消失殆盡了。
單均沒有再說話,只是陪她安靜地坐在病房無神地望着窗外的藍天。
那一抹湛藍,真清澈。
而她的一切已經渾沌一片,再也恢複不到原來的模樣了。
“我去幫你辦去法國的所有手續……”
良久之後,單均輕輕地開口,空寂着聲音傳到簡奕耳畔,讓她在那一刻覺得,自己就快要解脫了。
寶寶沒了,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
單均真的說到做到,很快便幫她辦好了所有的手續,說好出院後便會親自送她去機場離開。
可是簡奕覺得單均已經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她不想再麻煩他,現在和她走得越近便會有被牽扯進她與夏家糾葛中,單均是她最不想連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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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她悄悄地提前出了院。
她還悄無聲息地安排了安琪将自己賬戶裏這些年所有的錢全部轉彙到了父母的賬戶上。
她這一次走走得匆忙,為了不拖累父母她都無法回去看一眼他們,父親的病她也拖安琪給主治醫生送了一筆錢,他答應簡奕會好好醫治。
簡奕獨自坐在去機場的出租車上,這一次她已經沒有了孩子……
她望着窗外熟悉的一切,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城市,她竟發現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情愫了。
等她在法國安置好一切,她就把父母接到法國,她會重新開始的,然後和父母一家三口過着以前那樣安心穩定的日子。
拉着行李箱,她一個人在機場走得孤獨。
她以為一切就快成功了,她以為她能順利地逃離,但是她又錯了,就在她快要離開的時候他出現了。
那個叫夏景言的男人,那個她曾經深深愛着的的男人。
“簡奕,你想逃嗎?”
他在她安檢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出現然後将她硬生生地拉扯到機場無人僻靜的角落。
簡奕看到他有些驚慌失措,他的突然出現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她睜大了雙眼看似很驚恐。
那不是她的夏景言,不再是了……
夏景言嘴角扯出一抹冷峻的笑,然後慢慢俯身靠近将她逼靠在牆角上。
“你讓我走,我求你……”簡奕的聲音無助而又哀求。
“走?”夏景言唇角帶着戲谑,雙眉微揚,不屑而又傲然。
然後猛地放開對她的禁锢。
“你可以走……”
簡奕驚異,只以為聽錯了。
“只要你放得下你父母,我今天就讓你走。”像嗜血的惡魔他沒給她更多生的機會再次開口将她打入萬丈深淵。
他們的事已經被所有人知道了,自邱以婕生産後他回到夏家便受到了父親最憤怒的教訓,這幾日他被父親關禁在家中,但是他安排在簡奕身邊的眼線卻仍舊跟随着簡奕的行蹤。
她這幾日與那個姓單的醫生來往密切,在他得知的時候他恨不得要沖出家門看看他不在的時候他們是怎樣親密無間的!
今天全家都去醫院看邱以婕和孩子,他才趁機從家中逃出來。
前腳剛出家門後腳就收到簡奕去機場的信息,他幾乎是立刻開着車追到機場,終于讓他在安檢處找到了她。
很多日不見了,她比之前更清瘦了,那似被風一吹就會倒的柔弱模樣讓他看得心裏一陣陣抽疼。
他只知道不能讓她就這樣走,幾日見不到她他的心就空得厲害,仿佛就上毒瘾,她就是那道毒,他沾染上了,就戒不掉了。
他不知道要用什麽方式才能留下她,他之前查過她的資料,他知道她的父母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多麽的重要。
現在的他在她心裏已經是那麽的自私霸道,那麽沒關系,只要能留下她他不介意是什麽方式,哪怕不擇手段……
簡奕卻自嘲地笑了。
她還是輸了,還是輸給了他,她忘了,他已經不再是兩年前的他,不再是……現在的他是萬人之上的VG副少董,他權利至高無上。
“我說過,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這輩子都別想!”夏景言聲音冷滞直接抓扯過她的手臂将她拉出機場。
“你放手!現在你的家人你的未婚妻都知道我們不堪的事情,你還要繼續下去嗎?夏景言,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簡奕掙紮着想要掙脫卻是徒勞。
“我沒有說結束就不會結束!”夏景言不由分說地将她拽上自己的車不顧她的反抗直接關上車門。
簡奕最終還是沒能離開,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被他鉗制着跟在他身後,她又要回到那個不見天日的房子裏過着永無天日的日子,全是報應,全是對她的懲罰。
“嘩~”她剛踏入屋門他在關門的同時将她猛地抵在了牆上。
她連反應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吻得密不透風,無法呼吸。
他的唇熾熱滾燙,舌尖熟悉地撬開她的嫩唇長驅直入,瞬間洗劫了她口腔的每一處,帶着霸道和不容反抗宣誓着他才是她的主人。
想到她與那個單均這幾日的接觸,想到他們那日在産房外并肩親密的模樣,他緊緊将她護在懷中,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就失控地想發狂!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簡奕被吻得有些吃痛,卻根本無力反抗。
驀地,他的修長的手探入簡奕的衣裙下擺,簡奕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的指尖已經侵襲了她最隐秘的領地。
“不要……”簡奕乞求。
她才小産半個月,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
夏景言卻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抗拒和排斥。
“簡奕,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是只狐貍……你看,你已經有反應了。”夏景言帶着嘲笑,将自己的指尖撤離然後拿到她的眼前嘲弄道。
簡奕看着他指尖上的濕潤羞愧而窘迫。
他卻趁她恍惚的片刻再次壓身侵犯她。
肆無忌憚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簡奕全身一陣麻痹,然後清醒了過來。
“啪!”一個耳光重重地落在夏景言俊逸的側臉。
他怔忡了許久,雙眸噌地燃燒起怒火,帶着兇光用充滿力道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你敢打我?”一字一句質問着。
“我不是你的情婦!”簡奕咬着牙吐出這句。
她不想再繼續了,她真的不想再繼續錯下去了,她的孩子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她只想走,放過她吧,放過她。
語畢,夏景言卻笑得如同鬼魅。
“情婦?”他笑得諷刺。
“你錯了……”又加大手上的力道,簡奕疼得淚水在眼眶打轉。
“你連情婦都不如。”他輕輕湊到她耳畔低語,然後用舌尖舔舐着她性感的耳骨,極盡挑逗,他今天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削她的骨嗜她的血。
她居然想走,居然想趁着他不在就一聲不響地走,那他就讓她看看他是什麽樣的惡魔!
将她直接攔腰抱起重重扔到卧室的床上。
簡奕驚恐地望着怒火中燒的他,她的身體顫抖而又畏懼。
他剛剛的話已經刺激到了她身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她渾身都很疼很疼,疼得下一秒就可以滴出血來。
他毫不憐惜地猛然壓制而下讓簡奕疼得喘不過氣,他粗魯地撕扯開她整齊的衣物,她瞬間就沒有了短裙和衣衫的庇護,就這樣在他面前暴露的徹底。
雙手還在她的身體上恣意地蹂躏着,踐踏着她所剩無幾的自尊,她想逃離卻無能為力,只能被他肆意的玩弄。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那樣的無助,自己的孩子保不住,現在想走也走不了,而眼前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她卻不能告訴他所有的事。
她覺得好累,真的好累,累得她再也難以負荷。
就在他要進入她的時候。
“我流産了……”
他聽到了她無力的聲音。
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然後看向身體還在顫抖的她。
現在的她如同一個活死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眸光絕望而又空洞。
無所謂了,什麽都無所謂了,她已經這樣殘破不堪,失去了摯愛和孩子,她什麽都不在乎了。
夏景言撤離了她的身體,然後用被子遮住她不着寸縷的白皙肌膚。
自己披上了床頭的浴袍無聲地走向卧室的落地窗前,任由陽光打落在自己的身軀上,他雙眉緊鎖,眼角被陽光照得刺眼有些顯得有些萎靡。
“你的孩子是誰的?”
良久,簡奕聽到他的聲音。
她整個人躲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