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節
疼了起來。
“啊--”
她捂住頭想止住那鑽心的痛卻是無能為力。
“簡奕……”夏景言看着她痛苦的模樣才意識到她可能發病了。
将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他內心也變得焦灼。
在他不在的時候,她經常這樣一個人承受痛苦是嗎?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發病了,那痛苦的模樣連仿佛要被吞噬。
“好疼……”簡奕緊緊攥着床單不住地抽搐。
“別怕,我在這裏,我在這裏……”他想讓她抓住自己的手卻被她重重甩開。
“讓我走……讓我走……”已經疼成這樣她還是沒有忘記她想走。
夏景言的心抽痛,站起身去她工作的房間找藥。
她一定很疼,疼得他再也不忍看下去。
慌亂地找到藥他去廚房倒了水又回到房間。
自己原來已經那樣的在意她,那樣那樣的在意……
他喂她吃藥卻被她打翻了水杯。
他卻沒有生氣,将落地的杯子撿起來又耐心地回到廚房倒了水。
即便他知道她有病,精神有問題,可是他既然愛上了就不會介意她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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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水的時候甚至想。
哪怕她瘋了,他也願意照顧她一輩子,至少這樣比守着沒有愛情的婚姻要好,至少這樣每天能夠看到她,至少……她不會再想逃,因為她再也逃不了。
簡奕,怎麽辦,你就像是穿腸的毒藥,已經讓我無藥可救。
這一次他将藥和水灌進自己的嘴裏然後拉過簡奕重重吻了下去。
自私也好,霸道也罷,他一直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會讓她走,不會。
簡奕被他喂下了藥很快安靜了下來然後沉沉睡去。
他終于能再看到她安靜的樣子,他第一次發現,她睡覺的恬靜模樣是那樣的好看。
“簡奕……只愛我一個人好嗎?只愛我一個人……”他覆在她耳畔輕輕說着,他坐在床頭替她拂散落在她臉頰的長發凝視了她很久很久。
直到他的手機響起他的視線才從她的臉頰上離開。
是家裏,他們發現他離開了是嗎?
起身離開房間,輕輕帶上房間的門他才按下了接聽鍵。
“你現在人在哪裏?立刻給我回來!”手機裏傳來父親夏世榮怒不可斥的聲音,這個逆子居然趁着他去醫院看孫子的空隙從家裏逃了出來,又是去那個女人那裏嗎!又是那個女人嗎!
“我不會再回去!我有時候在想在那個家我到底是你的兒子還是你的棋子,我受夠了,我想做我自己,我只想做我自己!”夏景言回擊着父親,這一刻他不再畏懼,他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即使是父親也無權操控他的人生!
“你是我夏世榮的兒子就永遠不要想做自己!你以為離開了這個家你還是所有人景仰的夏景言?離開了這個家離開了VG你什麽都不是!你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想離開這個家,你這個逆子!把我所有教過你的話都當耳邊風是不是!”夏世榮怒吼着。
他這是要和他決裂?誰給他的膽子!誰給的!
“在哥哥回到這個家後你的眼裏就只有他,我又算什麽?他能選擇自己的婚姻為什麽我不能?”他質問着父親。
“那是我欠你哥哥的!你哥哥想做什麽都不為過!”
夏景言聽着卻覺得無比可笑。
只是因為哥哥在外流落了十年,因為他夏世榮的兒子在外颠沛流離了十年,還進了黑社會,因為他受了十年的苦所以他要彌補他。
他從小在他身邊錦食無憂他注定是棋子是工具對嗎?
“夏景言,你現在立刻給我回來!否則你永遠別再想回來!”
耳邊依舊是父親的咆哮,他不想再多聽一個字,直接掐斷。
脅迫他麽?威脅他麽?
他的人生連自己都無法掌控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他不信離開了那個家離開了VG他活不下去,從這一刻開始他要做自己,沒有父親,沒有哥哥,沒有VG,只做夏景言。
他再次拿起手機翻開了聯系人名片。
沒有人可以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父親也不以!
他按下那串數字直接打過去,他知道打下這個電話的後果是什麽,但是現在沒有人可以攔得了他。
“景言?”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淳厚的聲音,略顯滄桑,看到他的來電顯然有些驚異。
只是沒有平日的客套夏景言直入主題。
“井伯父,對不起,我和井卉……我想退婚……”
“……”
作者有話要說:夏景言已經有開虐的趨勢了不知道親們看出來木牛,因為上一章重複了楔子所以這一章是補過的,今天雙更結束了,明天繼續雙更,輕鍋好勤勞有木牛~又不要皮地求花花,明天雙更有可能兩章并在一起,但是多的話我可能像今天一樣拆成兩章,第一章還是四點,第二章的時間明天第一章裏會說的,麽麽噠~
42、刀鋒相見
井父沒料到夏景言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居然是退婚,而且直入主題,讓他措手不及。
夏世榮,這就是你一手□出來的好兒子啊!好兒子!
“景言……你在和伯父說笑?”井父接下來的語氣倚然冷卻,顯然已經不悅,但是他還是願意給夏景言一次機會。
“伯父,我沒有說笑,我是認真的。”豈料夏景言是鐵了心要退了這樁婚事,他的口氣堅定不移。
“啪!”井父在電話那頭拍案而起。
“夏景言!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們夏家是什麽意思!你把婚姻當兒戲是不是!上次的延遲婚約我們井家已經做了讓步,你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沒有給小卉臺階下,現在居然跟我提退婚!夏景言,你們夏家太目中無人了!欺人太甚!”井父動氣着怒吼道。
因為在自家書房,井卉聞聲從自己房間趕來。
“爸,出了什麽事?”她關切地問着,還不知道是關于自己的事。
“你的好未婚夫,你千挑萬挑的未婚夫,現在要退婚!”井父對着女兒一字一句道。
井卉整個人呆立在書房門口,宛如雕像般石化。
什麽?退婚?
一切讓她來不及接受,她難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父親不願接受事實。
“讓我跟景言說,不會的,他不會不要我的,不會的!”她跌跌撞撞地來到父親身邊搶過父親手中的電話。
“景言,這都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告訴我不是的,我們一直好好的,這不可能,不可能!”井卉對着電話講着話淚水便流了下來。
電話那頭靜寞了很久,久得她都快窒息的時候才聽到夏景言沉郁的聲音。
“井卉,對不起……我不愛你,我無法與你結婚……”
就像站在懸崖上被人狠狠推了一把,那一瞬間便掉進萬丈深淵,萬劫不複。
“夏景言,你是什麽做的,你是什麽做的!這些年我在你眼裏算什麽?我的愛你一點都看不見麽?就是石頭也會被捂熱啊!”
井卉失聲痛哭着,不顧形象地對着電話大喊着,讓井父在一旁看着心痛不已。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呼之則來揮之即去,我說了,你在外面的女人我統統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我都這樣了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為什麽!”她一遍一遍地質問着得到的卻依舊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我不要對不起!我只要你……”井卉已經哭得無力。
井父再也不忍看下去,奪下電話聲音變得陰冷犀利。
“夏景言,婚事豈是你能想要就要想退就退的!你讓小卉傷心的事還有讓井氏蒙羞的事我不會就此罷休!你們夏家不仁休怪井氏不義!枉我一直那麽欣賞你,你太讓我失望了,夏景言,你太讓我失望了!”井父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砰--”
電話重重摔着辦公桌上,他現在怒發沖冠一觸即發。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這擺明了夏家沒有将井氏放在眼裏。
整個商業界,有誰不知道夏家井家的聯姻?現在突然退婚,讓作為女方的他們要如何收場,要讓他的寶貝女兒以後如何做人!
井卉還在掩面痛哭着。
“一定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我和景言就快結婚了,為什麽她會再次出現!她該死!她就該消失!”井卉咒罵着将所有的怒氣都宣洩在簡奕身上。
“她和景言同居,居然有了孩子,如果不是我找人去查到她近期的所有資料我還被蒙在鼓裏!”井卉繼續說着語氣冰冷。
“孩子,夏家的賤、種!如果夏世榮知道了他怎麽會讓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母憑子貴,簡奕正好可以借着那個孩子上位,她打的一手好算盤啊!我真是太掉以輕心了!那個蠢女人,是真蠢,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她懷孕的事,趁着夏世榮和景言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