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送了。”聳了聳肩,不再理會德全怨念的表情,轉身就走。

德全連忙提着宮燈跟上。

第二天,如歌還沒起床,就被不速之客吵醒。

看到恭靖妃一臉假笑的瞅着自己,頓時沒好氣的朝她翻了個白眼,直接道:“你不用來獻殷勤,你提的要求,我無能為力。”

恭靖妃本來還堆着笑容讨好的臉,聞言,頓時沉了下來,“你以為我不敢把那件事情抖出去?”

“請便。”如歌打了呵欠,看也沒看她,轉身就要往床榻的方向走回去,打算繼續補眠。

恭靖妃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旋即冷笑一聲,陰恻恻的道:“莫不是以為有了依仗,什麽也不怕了?如果被皇上知道你跟別的男人私會,你的恩寵也到頭了。”

想到昨晚宴會上,順治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要重立這個女人為後,她就一肚子火。

憑什麽啊?這個女人不就光長了一張美麗的臉麽,除此,根本是一無是處。

如歌停下腳步,目光含着悲憫的看她,“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沒有恩寵,就要死要活的?還說消息靈通呢,怎麽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你都不知道麽?”

“發生了什麽事?”恭靖妃原本因為如歌的态度而憋了一肚火,此時聽她語氣一轉,頗有些沒反應過來。

看着她愣愣的模樣,如歌差點笑出聲來,腳步一轉,在桌前坐了下來,翻起一個杯子,徑自倒了杯茶喝,才慢條斯理的說:“皇上已經知道了那件事。”

恭靖妃蹙眉,呆呆的問:“哪件事?”

如歌抿嘴一笑,“本來還以為是你告的密呢,但現在看來不是你做的。”說罷,故作嘆息一聲,“從此以後,皇上再也不願意見到我了,還說要将我廢了呢?”

恭靖妃瞪大眼,終于明白她的意思了,下意識的就說:“怎麽就知道了呢,我沒有跟皇上說呀!”

如歌臉上換上一副悲傷的表情,手指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杯子,“我知道不是你,但皇上确實已經知道了,你不知道皇上昨晚有多生氣,我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呢。”說到這裏,像是受了驚吓般,眼中一片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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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靖妃先是呆了下,旋即雙眼一亮,幸災樂禍之色,一閃即逝,嘴裏道:“怎麽會這樣的?”

如歌搖了搖頭,突然拉住她的手,語氣誠懇的說:“皇上對我已經是失望透頂了,這時候,如果有個美人能夠在身邊說些體己寬慰的話,說不定龍心大悅……”

恭靖妃連忙掙開她的手,急急的說:“靜妃你受了這麽大的驚吓,就好好歇着,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急急忙忙地走了。

看着她帶着宮人離開,如歌差點笑趴在桌上。

這個恭靖妃也太急了吧?就這麽上趕着要去見順治,生怕別人搶先了一般。

輕易打發走了恭靖妃,如歌已經沒了睡意,想了想,決定去一趟慈寧宮。

無論如何,孝莊這棵大樹,她要想辦法抱住。

局中人

午夜吧 更新時間:2013-6-10 16:23:30 本章字數:3229

慈寧宮。殢殩獍午

“她怎麽過來了?”孝莊聽完宮人的通報,很是驚訝。習慣性的看向蘇麻喇姑,“你怎麽看?”

蘇麻喇姑搖了搖頭,她的驚訝也不下于孝莊。這個靜妃自打從被廢了後位,就一直将自己關在永壽宮裏,她已經好久沒見過她了,說起來這次宮宴,是靜妃被廢了後位之後,她第一次見她。不過靜妃昨晚的表現,卻是有些出人意表。

她雖然沒說什麽話,但性子确實與之前不大一樣了。

蘇麻喇姑想了想,說道:“靜妃大病了一場之後,性子變的不大一樣了……”

孝莊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殿內輕輕踱着步子,“原來你也看出來了!哀家還在奇怪,這孩子以前的性子,着實令福臨不喜,怎麽昨晚皇帝居然會說出那句話?!這不像是皇帝一貫的作風,他不是個心血來潮的人,更不可能開玩笑,所以昨晚,哀家還着實被吓了一跳。”

蘇麻喇姑點點頭,“可不是,老奴也被吓了一大跳。”說着,她笑了起來,“這個靜妃病後,似乎長能耐了,居然讓一向不喜她的皇上說出那句話,可見她與之前真的不同了。”

孝莊突然皺了皺眉,“如果真是那樣,倒是枉費了哀家的一片苦心了。”

蘇麻喇姑停了笑意,面色也有些凝重,“您是指榮惠主子?”

孝莊點點頭,“哀家将她接到京城之前,可是對綽爾濟許下承諾的,這次,定然封他女兒榮惠為後……”

說到這裏,她輕輕嘆息一聲,在椅子上坐下來,擡手揉了揉發脹的頭,“哀家以為皇上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青兒了,沒想到卻……”

“……我們不在宮裏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青兒跟變過了一個人一樣,她做了什麽,居然讓皇帝對她改觀?早知道這樣,哀家何必千裏迢迢地将榮惠召進宮來,這不是添亂嘛?”

說到這裏,孝莊覺得自己更頭疼了。

蘇麻喇姑上前,一邊輕輕地按壓着她的太陽穴,一邊輕聲說道:“太後太多慮了,其實既然皇上現在喜歡靜主子了,是一件好事呀!”

“好事?”孝莊有些哭笑不得,“怎麽是好事?那榮惠怎麽辦?哀家可不能再失信于科爾沁!”

蘇麻喇姑搖搖頭,“你是事情太多了,枉你一向冷靜睿智,這次怎麽就糊塗了?”

“我怎麽糊塗了?”孝莊佯裝惱怒的瞪着她。

也只有蘇麻喇姑敢這樣同她說話,這不僅是因為蘇麻喇姑自小就跟在她身邊的原因,更因為她是孝莊少數信得過的人之一。

對于孝莊的事,事無巨細,就是最私密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但蘇麻喇姑絕對知道。

蘇麻喇姑見她惱了,也不懼,反而呵呵笑了起來,“要不怎麽會有一句話叫做當局者迷?老奴不是局中人,所以有些事情,看得更分明,而太後是局中人,有時反而被困,簡單的事情,也變複雜了。”

孝莊聞言,一掃心中的陰霾,支着手撐着臉頰,笑看着蘇麻喇姑,“那你這個局外人,倒說說看你的高見吧?”

蘇麻喇姑就有些窘了,有些抱怨的說:“您這不是打趣我麽?我哪有什麽高見,就是最簡單的想法罷了。”

“嗯,嗯。”孝莊點頭,也不急,“說來聽聽就是了。”

蘇麻喇姑這才正色道:“靜主子算是前任的皇後,被廢,又召告天下過的,自然不能再立為後。但既然皇上喜歡她,太後這次不如就順從皇上的心意,封她當個皇貴妃。皇貴妃雖然不比皇後尊貴,但在後宮中,也是位列群妃之首了,不過是低了皇後一等罷了。”

“……相信靜主子一定會滿意,這樣一來,皇上也定會感念您,對您母子之間的關系會有所改善;不過您必須在皇上重提立後之事前,将這件事情促成。”

孝莊面色忽染了一些哀凄之色,沉默了片刻,才點頭應道:“你說的沒錯,福臨與哀家的關系,因為多爾衮的事,一直以來就僵着。這麽多年了,多爾衮也死了那麽久,沒想到福臨心裏還在怨着哀家,怪哀家當年立場不支持他,讓他那麽小的年紀就要面對多爾衮的威壓。可是那時候,哀家如果不那樣做,我們母子怎麽可能會有今天,他哪裏知道哀家的苦心……”

蘇麻喇姑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勾起了孝莊心裏掩埋多時的傷心,一時又悔又是自責,連忙勸慰道:“都是老奴多嘴了……”

“不怨你。”孝莊搖了搖頭,“哀家跟福臨的關系一直都沒有得到過改善,明着他敬我尊我,但實際上,他對我異常冷漠。這個孩子,脾氣一直很倔,也暴躁,從不服輸的……”

“其實皇上是真正的尊敬你,只不過我們這位皇上性子向來驕傲,他怎麽好意思先低頭?”蘇麻喇姑突然笑了起來,“有一次,天色還很早,我開門出去,居然看到皇上只着了中衣在殿外徘徊。見我出去看到了他,他就有些不自在,立即就要走掉,還是我上前,好說歹說,他才支支吾吾,紅着臉說,他昨晚做了噩夢,所以過來看看。還問我,您睡的好不好……”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會臉紅的皇上,您想想,多爾痛那麽奸猾的人,皇上在面前,都從來沒有露出懼怕過,他居然會臉紅?您不知道當時我看到皇上那個樣子,有多不可思議,直認為是我自己看花眼了。”

聽着蘇麻喇姑的訴說,孝莊的面色頗有些激動,緊緊攥着她的手,“你說的可是真的?”

蘇麻喇姑就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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