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板談談。”夥計傻,老板總不能傻吧?

“我老板今日情緒不是很好。”莫玄看上去有些為難,“早上差點就要自缢了……現在自己一個人待着呢。”

“你放心,我進去,就能讓她開心。”李老板自信滿滿道。

“當真?”

“自然。”趙掌櫃點點頭,看上去十分有自信。

“那……”莫玄看上去在糾結。

李老板也不急,就等着他思考。

“好吧。”莫玄松口,“那你可要好好勸說我們老板……我今日要勸,都被打出來了。”

“好。”李老板點點頭。

“請吧。”莫玄往屋裏走,敲了敲裏屋的房門,“老板,玉春樓來人了。”見裏面沒人回應,莫玄直接推開門,示意李老板進。

李老板朝他微微點頭,又道,“還麻煩莫小哥幫着看一下,別讓人接近。”

“怎麽?我都不行嗎?”莫玄疑惑道。

“不可。”李老板搖搖頭,态度很堅決。

“走吧。”趙掌櫃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

待看見二人離開,李老板方才關好門,走進屋。

“趙掌櫃,你們老板到底要幹什麽啊?”莫玄拄着下巴,“吃糖嗎?”

“不了不了。”趙掌櫃連忙擺擺手。

“唉!我糖呢!”莫玄摸了摸身子,“糟!落哪了!”他步伐矯健,輕快的轉身沖到裏屋門前,他俯身,神不知鬼不覺的将門落上栓。

“莫小哥!”未等趙掌櫃跟上,莫玄便已經笑嘻嘻走回來了。

“糖掉地上了。”莫玄甩了甩手中的紅糖塊,“可惜了,髒了,不能吃了。”

“嗯……”趙掌櫃僵着臉。

“掌櫃的,咱也別幹站着了。”莫玄拉着他走到一旁的胭脂鋪。

胭脂鋪前有幾個茶座,是老板娘專門給陪夫人買胭脂珠釵的丈夫準備的。

“來,二位喝點茶。”胭脂老板端來兩杯茶,她看了一眼莫玄,“你怎麽不守着你家老板?”

“李老板來了,說什麽都要和小季姑娘單獨談……”莫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孤男寡女要幹嘛……你說他們不能幹什麽……”

“你這小腦瓜子!”胭脂老板往他頭上投去一個爆栗,“季老板那個人可做不來這事。”

“哦……我就是擔心……”莫玄看上去有些委屈,“要不你幫幫我?”

“我拿什麽幫……”胭脂老板頓了頓,又笑了,“你這孩子。”她一臉意味深長,轉身離開。

卻說李老板一入房間,便聞到一股惡臭。他揮了揮手,心中疑惑。

這是把奧裏給拉屋裏了?

“季老板?”李老板見床上鼓出一個包,以為季兮禾在裏面躺着。他想起莫玄說,她差點自缢,莫名心裏還有些難安,“季老板,聽說你很難過,但人嘛,總是要往前看的。我這次來呢,是想來幫季老板的。”

屋內濃重的臭氣愈發濃重,床上那人依舊沒回話。

李老板心下發怵,怎麽有些瘆人呢?他大着膽子,往床靠近,“季老板?季老板?”

越靠近,那股臭氣越明顯。

“季老板你在睡覺嗎?”李老板顫着手,掰開床幔。

床幔之下,是一張慘敗的臉。床上躺着之人,面色慘敗,兩眼外翻,舌頭伸出,一根粗繩纏在她纖細的脖頸之上。

那粗繩兩端分別綁在床頭兩端,女子的手還堪堪握在上面。

李老板瞬間明白那股惡臭的來源,這都死多久了!人都臭了!

他沒什麽刑偵常識,根本不會算什麽時間才會發臭、僵硬。再加上事發突然,畫面驚悚,他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

“啊——”李老板連連後退,想奪門而逃,卻發現門推不開。他将目光放在窗戶上,可這唯一的窗戶卻是忽然一關。

房間已漆黑一片。

“救命!救命!”李老板渾身冷汗津津,黑暗之中,他甚至分辨不出方向,只能四處亂摸。

一簇火團悠悠亮起。

李老板望去,又是一聲尖叫,“啊——”

第 26 章

“老板!”趙掌櫃聽見屋內的呼救聲,立馬站起身想去查看。

“趙掌櫃。”莫玄拉住他,“兩個老板在屋中談話,你急什麽?”

“你沒聽見我們老板呼救?”

“呼救?”莫玄蹙眉,“還真沒有……”

兩人一同往屋子走去,莫玄快一步,将門外的栓解開。

正巧此時,房間內又傳來一聲尖銳的慘叫,直引得大街小巷紛紛看來。

“這回總聽見了吧!”趙掌櫃擡手想打開裏屋的門,卻發現反鎖了。他使勁敲了敲,“老板!老板!”

不知多了多久,裏面才傳來一道男子低沉的聲音,“沒事……”

“你看,沒事啊~”莫玄拍了拍趙掌櫃的肩膀,又看向身後的吃瓜群衆,“都說沒事了。”

吃瓜群衆一臉好奇,遲遲不肯離開。

“你們圍在這裏作甚?”人群中,一身着華服的男子由張懷瑾帶着,從人群中走來。

在此地的人群紛紛給其道。

來人正是當地的縣令——卓不凡。

“你小子還把縣令帶來了啊?”莫玄看向張懷瑾,似是無意,往後撞了一下門。

漆黑的屋中,女子手持一柄蠟燭。溫暖的橙光映在她雪白的臉上,帶着一絲詭異的溫柔。

“季……季老板……”李老板磕巴着,他又看向女子身後的床。

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他看見床上還有一個人躺着。難不成,這是……靈魂脫殼!他咽了下口水,瞳孔地震。

女郎饒過他,趁他不注意将門落上了栓,又繞回了他面前。

“李老板。”

“啊!”李老板連連心跳加速,眼前發花。

門外傳來自家掌櫃焦急的喊聲,李老板心下一喜,剛想喊,“救命”,就聽女郎道——

“告訴他,沒事。”

“……”李老板僵硬的看着她。

女郎神色清冷,眉宇間帶着陰郁。

“沒事。”李老板不敢反抗。

“這門,你從裏面打不開,他從外面也打不開。”季兮禾淡淡道。

“……”李老板知道她說的是事實,頓時手腳冰冷。

“你怕什麽?”季兮禾坐在他對面,将燈吹滅。等會兒這人反應過來,該看到地上的影子了。

“你……你……”視野又陷入一片黑暗,李老板頓時更加心慌。

“你別慌。”季兮禾怕事情還未解決,他就吓暈了。

“你是人是鬼?”

“我死了嗎?”季兮禾反問。

想起剛剛床上那一幕,李老板全身發毛,此人是還沒想起自己已經死了嗎?他哆嗦着唇,朝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你……”

門“咯吱——”響了一下。

“李老板,你是找我幹什麽?”季兮禾開口問。

“我來……我來……”李老板只覺大腦空白一片,什麽都記不起來。

“你冷靜些,快點說。”季兮禾催促道,“說完,我好走。”

李老板的小心髒又是一咯噔,他擦擦臉上的冷汗,“我是來談合作的。”

“什麽合作?”

“你們店昨夜不是被砸了嗎?”李老板組織了下語言,“我想邀請你到玉春樓當主廚。”

“哦。”

“既然你現在已是這樣,我便不打擾了。”李老板道,“告辭。”

“稍等。”季兮禾叫主他,“我突然想起,前幾日你手下曾來過。他當時還說,我一個姑娘不好做生意……說起來,倒是巧,他剛說完沒幾天,我這就出事了。”

“……”李老板抿唇,陪笑道,“他那嘴真是開了光。”

“李老板,你知道是誰砸我的店嗎?”季兮禾問道。

“不……不知道……”李老板連連搖頭。

“我知道。”季兮禾拄着下巴,“我問過那三人了……他們說,是你。”

聯想起早上那三人的狀态,李老板驀的睜大了雙眼,“不是我,不是我……”

“真的嗎?”季兮禾重新點亮蠟燭。

暖燭之下,她蒼白的臉上染上了幾絲怪異的溫暖。女郎披散着頭發,眼下發青,直勾勾的盯着他。

“真……”

“真的嗎?”

“對不起……”李老板緊繃着的神經,最終還是斷了,“對不起!是我!是我差那三人砸店的!”

“為什麽?我與你無冤無仇……”

“因為你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好,我擔心你将玉春樓比下去。”

“這是公平競争,你為何不在其他方面想想如何超越我?”

“我……”

“捷徑走多了,本心也就丢了。”季兮禾道。

“你做的正菜,一點不遜色玉春樓。做的零食,更是既便宜又好吃。”話匣一旦被發開,便如潮水止不住,“雖然你沒什麽經商之道,但靠着薄利多銷,更會将我的客源拉走……”

“那你也将菜定價便宜些。”

“……”

“既舍不得利益,又不肯思考如何創新菜色。”季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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