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秘的信封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白靈拉着劉梅就要往治療室走。

“我不去,我不去,我就在門口,你自己進去看吧,太可怕了。”劉梅推脫着。

因為她堅決不來治療室,白靈也不好勉強她,于是就只好一個人走了進來,我也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

鄧超還在那個凳子上坐着,他看着白靈,一臉的迷茫,“你們上夜班的護士究竟是怎麽了?老是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還說我是鬼。”

我和白靈看了看他的腦袋,右側的腦袋上布滿了很多滲出液,不像劉梅剛才說的一個傷口也沒有。

于是就問他的女朋友,“你剛才看到鄧超的頭上的紗布解開時,沒有傷口了嗎?”

他女朋友搖搖頭,“沒有啊,自打剛才那個護士,把鄧超頭上的繃帶揭開以後,他一直是這樣的啊,不知為什麽,她突然就說鄧超是鬼。”

我見狀急忙說道:“可能是剛才那個護士眼睛花了,才會看到剛才的情景,我幫他重新包紮一下吧。”

說完我就給鄧超重新消毒了一遍傷口,換了繃帶,處理好傷口後,就讓他回了病房,白靈一直在旁邊看着,說我做的很好。

做完了治療室的工作,我們再次回到護士站的時候,劉梅不停的喃喃自語,說自己剛才看到的肯定是鬼,我和白靈見她一副惶惶然的樣子,只好在旁邊不住的安慰她。

過了一會兒,就在我們驚魂未定之際,只見鄧超又出病房裏走出來了,我們幾個人一直死死的盯着他,鄧超從病房出來後就直接來到了護士臺。

“護士小姐,我覺得自己的嘴唇幹的厲害,你給我拿一棉簽吧。”

聞聽此言,我的心立即警覺了起來,想起昨天晚上,張燕說他來向自己要棉簽,結果他卻說跟本就沒有那麽回事,于是我立即懷疑面前的這個鄧超,是不是鬼來?

白靈站在護士站裏,用一雙犀利的眼睛打量着他,劉梅看到鄧超向護士站走過來,趕緊拿一本書捂起了她的臉。

于是我大着膽子問:“鄧超,昨天晚上在病房裏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還有很多棉簽嗎?難道僅僅一天的時間就用完了?”

“本來可以用好幾天呢,剛才我的頭不是流了很多血嗎?問女朋友就用那些棉簽,給我擦了頭上的血,所以一下子就用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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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剛才看到他時,臉上一頭血的樣子,她女朋友拿起着棉簽在不住的給他擦,覺得他現在說的這些話也毫無瑕疵。

于是就從護士站的抽屜裏拿出一包棉簽遞給他,“拿去用吧!”

鄧超接過棉簽,轉頭看了看還在用手捂着臉的劉梅,就輕輕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我因心裏疑心他是鬼,就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只見鄧超走到劉梅面前以後,輕輕的說道:“你就是劉梅吧!”

聲音溫和中帶着柔情,輕柔的簡直就不像是從一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尤其是在這個午夜,走廊裏似乎還傳出了回音,宛若電視劇裏的幽靈,在半空中說的話。

劉梅沒敢把書從她臉前移開,知道鄧超是給她自己講話,恐慌的點了幾下頭。

“你剛才不是一直說我是鬼嗎?我現在給你一個信封,你回去打開看了以後,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是鬼啦。”

鄧超說着從病號服的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劉梅,劉梅一只手蒙着眼睛,用另一只手接了過來,直等他走遠後,才敢把另一直手拿開。

鄧超這個突然怪異的行為,讓我在心裏斷定了他有七八分可能是鬼啊!于是在他走遠後就趕緊問白靈:“白靈,剛才過來的這個鄧超是不是鬼啊?”

白靈搖了搖頭,說:“他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的病人,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話,我手上的天使魔戒,早就有反應了,還有我這雙眼睛,雖然不是陰陽眼,但是是人是鬼,我還是分的清楚的。”

我心裏的疑惑更甚了,再回頭看一下張燕,只見張燕用眼睛看了幾下信封裏的東西,便馬上就把它放在口袋裏了。

我問那裏面是什麽,她也不吭聲,還示意我不要再問了,這讓我心裏的疑惑更甚。

“那鄧超究竟是人還是鬼?”最後我帶了幾分責備的語氣的問道。

“我也說不好,等回家後,我再仔細看一下信封裏寫的東西應該就知道了,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她的這句話說了等于沒說,在沒弄明白,鄧超究竟是人還是鬼之前,我覺得她這句話帶給我更多的是迷惑性,甚至還不如不說。

接下來的時間還算平靜,好不容易熬到快六點鐘的時候,護士長身邊帶了一個道士模樣打扮的人,來護士站了。

“護士長,你今天怎麽來怎麽早?”我一見護士長過來就急忙沖上前問。

“請了一個大師,來我們內科病區看看,如果天亮了再來,肯定會驚擾到病人,所以就提前來了,怎麽樣,昨天晚上有事嗎?

這時劉梅在旁邊一聽護士長詢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白靈趕緊把她看到鄧超沒有傷口的事告訴了護士長。

“阿彌陀佛!”旁邊的道士在旁邊雙手合掌,念了一句,“我看你們整個內科病區,陰氣重的很,這足以說明,那位在這裏去世的安歌,怨氣太重,所以變成鬼後才遲遲不肯離開這裏。”

“大師,我們醫院只負責治病,他就是真有什麽怨氣,也應該去找害他的人啊,為什麽會單單停留在我們內科病區啊?”

“他之所以在內科病區頻頻出現,是因為他的最後一口氣是在這裏咽下去的,這裏是他人生在世時,最後的人生驿站,他對這裏分外留戀,所以才遲遲不肯離去。”

“大師,還請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內科護理部吧,要是再這樣鬧下去,我這個護士長怕也是幹不長了。”

護士長想到的是如何保護好她現在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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