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破壞的道場
“嗯,顏色是重了點,不過你要是化濃裝的話,應該更驚豔。”沈紅看着我的臉說。
“算了吧,我還是喜歡淡妝,況且我們在醫院裏面上班,濃妝也不适合我們。”
放下那盒紫色眼影,我又挑了幾樣适合顏色清淡的化妝品,而沈紅似乎天生就對那些濃妝用品感興趣,二話不說就把那盒紫色的眼影買下了。
逛完商場,我們兩個人就結伴離開了天虹。
因為買到了自己喜歡的衣服,我心裏特別高興,晚上上班時,我就穿上了那身套裝,還用新買來的化妝品特意化了一個淡妝。
望着鏡子裏的自己,青春洋溢,熱情美麗,比自己不化妝時更多了一份俏麗,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鏡子中的女孩就是我。
怪不得杜飛與我剛見面的時候,他說我缺少女孩子的妩媚,肯定就是自己不打扮的原因。
到醫院裏面以後,白靈已經被她原來的醫院急招回去了,劉梅休養了一段時間現已大好,護士長讓她接替白靈繼續上夜班。
中班的護士報告顯示,鄧超已經痊愈,并于今天下午出院。
想起前天早上她女朋友塞給我的那封感謝信,如今再看到劉梅,我突然想起來鄧超曾經也塞過一封信給劉梅,該不會也是感謝信吧!
于是就向劉梅問道:“劉梅,鄧超不是曾經也給過你一封信嗎?裏面都寫了些什麽呀?”
劉梅紅了紅臉說道:“也沒有什麽,就是他小時候曾經給我寫的一封情書,我在後面又加了幾句話,回送給他了
,想不到他到現在還保留着。
“他既然給你寫過情書,難道在醫院裏的時候你都沒有認出他來?”
“那已經是小學時候的事了,我早就忘記一幹二淨,也記不清他小時候長什麽樣子了,他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确定遇到的就是我,後來經過多方打聽,确定就是我以後,就大着膽子把那封信送給我了。”
“原來如此,這麽說來,你那天從治療室出來,遇到的不是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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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鬼了,鬼怎麽會有我小時候的情書啊,只是他當時應該是被鬼上了身,才讓我看到治療室那恐怖的一幕。”
劉梅說。
“你怎麽知道?”我問。
“他在那封信的後面寫信告訴我了,說自己的行為舉止,有時候不受控制,估計是被鬼上身了。”
裝在心裏這麽久的謎團被解開以後,我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就在沈紅感慨着幸虧當時看到的不是鬼之時,護士長打來了一個電話,讓我們把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電話裏面護士長的聲音特別嚴肅,她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夏薇,你昨天晚上跟蹤安歌,弄清楚他究竟有什麽怨氣了嗎?”
“對不起,護士長,我的男朋友跟安歌長得很像,我把他誤以為是安歌了,打算昨天晚上跟蹤他一個通宵,詢問他的,誰知道弄到最後竟是一場誤會。”
不知什麽時候,我竟然已經把杜飛當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那這樣就糟了!”
電話那邊護士長大驚失色。
我連忙問道:“怎麽了?護士長。”
“昨天晚上你沒上班,我從外科調來了一個護士來代替你,她不知道我們內科布了道場,把上次大師放在內科角落裏的發束,都清理掉了。”
“啊!”
聞聽此言,我的臉色都變了。
“護士長,那你白天怎麽不把那個大師再請過來,讓他給我們重新布置一遍呢。”
“我去了,可是那個大師去峨眉山閉關修煉了,要半年才能回來。”
“那……,那……你沒有再請別的法師過來?”我問。
“請了,可是大部分的人,都說管不了這事,有說能管得了的,卻先要我們醫院拿幾十萬元給他,我們醫院哪裏有那麽多的錢,國家又不會為這事專門撥款,我正為此事焦心上火呢。”
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這個晶瑩剔透的玉镯,心想我自從帶上它,雖說虛驚了幾場,還真沒遇到過鬼,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它應該還是能起到保護我的作用吧!
“護士長,我帶了避邪的玉镯,相信今天晚上應該沒事!”
“阿彌陀佛,真希望你的玉镯能夠管用,那醫院裏的一切,就先拜托給你了,夏薇。”
“我試試吧!”
挂掉電話,我望向沈紅和劉梅他們兩個,因為剛才我的手機按的是免提,所以護士長的話她們也聽到了。
劉梅不自覺的又摸了摸她口袋裏的桃木劍,沈紅把她脖子上用紅絲繩系着的狼牙,也露在了外面。
內科雖說前一陣子不再鬧鬼,但是可能是潛意識裏就怕有什麽意外出現,所以上班時,每個人都還帶着原來避邪的東西。
我們幾個人小心謹慎的先查了一遍房,查到204病房時,發現有個上了年紀的老年患者,正在沖一包咖啡,他的老伴正往他放了咖啡的杯子裏倒水。
“大爺,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能喝咖啡,這樣不容易睡得着覺。”我好意的提醒着。
“哎!習慣了,我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喝一杯咖啡,不喝反而睡不着覺。”
大爺回答着,又擡起頭仔細看了一下我的臉,說道:“你今天比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漂亮多了。”
我詫異,在我的印象中從沒有看到過這個老年患者,覺得他就是今天剛入的院,怎麽會突然冒出這句話?
“是嗎?”我随口答到。
“是的。”
大爺肯定的點點頭,就在我轉身往外走的時候,他又突然的問道:“夏護士,你喜歡踢足球嗎?”
“我不怎麽會踢,就喜歡看別人踢。”
我邊說邊拉了拉她們另外兩個人的衣角,示意她們往外走,走出204病房,又一起到別的病間去查看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麽異常情況,就結伴回到了護士站。
對于204房間這位老年患者,我總覺得他說話有些古怪,
回到護士站以後,我問沈紅:“剛才204房間的那個老年患者是昨天入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