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化險為夷

“謝謝你張凱,你知道安歌的母親現在住哪裏嗎?我想親自問問她本人。”

“知道,前幾天我給安康家看風水的時候,安康告訴過我,你先休息,我中午陪你一塊過去看看吧!”

“好的,你也先上班,我中午去你上班的公司等你。”

“好的。”

中午,我吃過午飯後,就早早的就來到張凱的公司門口了,他下班一走出來,就看到了我,

因為天氣實在太冷,我不由得把自己的外罩又往身上裹了裹。

“夏薇,你這麽早過來,鼻子都快凍紅了,就跟一個小狗似的。”張凱微笑着看着我說道。

“哎呀,張凱,你就別笑我了,我現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手腕處溫暖以外,全身都快凍僵啦。”

“什麽,除了左手手腕處溫暖?為什麽只有那裏溫暖呢?”張凱不解的問道。

“我左手腕戴着我姨送給我的辟邪玉镯,不過看來沒什麽用,我昨天晚上還是見鬼了。”

“哦!是嗎?你可以褪下來,讓我看看嗎?”張凱說道。

“可以啊。”

我把手镯從手腕上褪下來後,遞給張凱,張凱映着亮光,在太陽下看了看,臉色瞬間就變了。

“夏薇,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遇到過什麽危險的情況?”

“是的,在足球場的時候,沈紅差點把我掐死,我差點都上不來氣了。”

早上給張凱講的時候,我沒有詳細講這一段。

Advertisement

“那就對了,不是這個玉镯沒用,是這個玉镯救了你一命。”張凱說。

“什麽?這個玉镯救了我。”我詫異。

“是啊,這個玉镯的裏面有一圈血絲,說明你剛剛經歷過生死之劫,而你這個玉镯是開過光的,它在冥冥之中救了你一命,自己卻染上了血跡。”

“明明是杜飛把沈紅推開的,怎麽說是玉镯救了我?”

“杜飛把沈紅推開,只是假象,要是沒有玉镯救你,早在杜飛沒有把沈紅推開以前,你就被掐死了,說到底,還是這個玉镯救了你。”

張凱的話讓我鎮靜不異,我想不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經歷了一場生死之劫。

拿着那個玉镯在陽光下一照,只見玉镯裏面果然有一道紅紅的血絲,而這原來是從來沒有過的。

“既然玉镯管用,那我為什麽還能看到鬼呢?”我不解的問。

“玉镯并不能阻止你見鬼,它只能在冥冥之中護衛着你,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讓你化險為夷。”

“原來是這樣啊!要不是你說,我還以為它沒有什麽用呢?”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好好收着吧,你既然有這樣一個玉镯,再在護士站上班,我就放心多了,最起碼無論碰到什麽鬼怪,都不會有性命之憂了。”

我點點頭,把玉镯又戴在了手腕上。

“那我們現在就去安歌的母親家吧,如果回來的早,我下午還能上班。”張凱說。

“好的。”

因為中午的時間有限,張凱就打了一個車,直接和我就來到了一個叫麗水灣的小區。

下車後,張凱繼續按着他手機上存的地址找了過去,到了四號樓十二層住宅的1202房間門口,我們停了下來。

“安歌的母親應該就住在這個房子裏,這是安康上次告訴我的地址。”張凱說。

我點了點頭,伸手開始按門鈴,按了好久都沒聽到裏面有反應。

“現在正是中午時分,說不準安歌的母親下樓買菜去了。”

我說。

“嗯!有可能,我們在這裏再等一下吧。”

在門口大約等了有十多分鐘,我又按了一陣門鈴,裏面依然是沒有任何聲響,張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提議到樓下等等。

我點頭和他一塊下了樓,冬天的中午雖然依然是陽光燦爛,但是天氣卻冷的出奇,小風吹來,我和張凱兩個人都打起了哆嗦。

在樓下,我們等了又有半個多小時,別說是一個大媽模樣的人,這段時間連一個婦女也沒有到過四號樓。

“張凱,我看我們還是到小區的物業處去問問吧,一直在這裏幹等也不是辦法,說不準安歌的母親,根本就不住在這座房子裏。”我說。

“不可能吧,這個地址是安康為了讓我測算他太太的的劫難,跟他的前妻有沒有關系特意告訴我的,應該不可能有假。”

“可是我們兩個人等了這麽久,都沒有看到她的人,還是去問一問比較保險。”

“好吧!”

說完我和張凱走到小區的物業管理處,物業處的幾個人正在看電視。

張凱上前說了要找四號樓1202房間的業主後,在屋裏的幾名管理人員同時表示,四號樓1202的業主在前天已經搬家了,并且房子已經過了戶。

新戶主就是他們其中一名物業的親屬,目前還沒有搬過來。

“那你們知道原來的戶主去哪裏了嗎?”我問。

管理員搖了搖頭,“這個原來的戶主沒有說,我們也沒有問,這也不是我們的職位範圍,所以對這件事沒有留心。”

從物業處出來,張凱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現在去上班已經遲到了,下午我幹脆就直接向領導請假,陪你去找安歌的母親吧。”

我點了點頭,張凱就向公司打了一個電話,向領導請過假後,到外面的小店吃了點飯,就聯系他所能聯系到的一切人,打聽安歌母親的下落。

很多人都表示不知道,有的只聽說過安歌的母親搬家,但是不知道具體搬向了哪裏,張凱以借口看風水的理由給安康打過去,安康也表示不知道。

後來我們兩個人又想法找到了安歌的外婆家,他的一個舅舅跟我們提供了一個地址,等我和張凱找過去的時候,發現那裏跟本就沒有人來過。

到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是一無所獲,沒有半點安歌母親的信息。

“這可怎麽辦啊?找不到安國的母親,我就無法确定杜飛的身份。”

我焦灼的說道。

“夏薇,別着急,我們以後可以慢慢打聽,總會找到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