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蓄意謀殺
我急忙躲閃,誰知還是受了輕傷,事情鬧到交警隊,查出撞我的人正是薛紅老家的人,根據車票記錄,他那天也正是第一天到江北市來,開的車也是租來的。
而且我還後來查證,賠償我的醫藥費,罰款也都是薛紅在暗中打理,就連接司機出來的那個人,也是薛紅在老家的表哥。
有了那次被車撞的經歷,我對什麽事情都開始處處留心,可誰知防不勝防,後來來了一個上海的客戶,讓我和安康的婚姻徹底的走到了盡頭。
那個客戶對我們的房源似乎特別的感興趣,不斷的邀請我談有關房子方面的事,那一陣子我主管公司業務,不得不和他周旋着。
幾次談判之後,有一次,他把我約到一個咖啡館的包廂裏面,說要再談一些合同上的細節問題,我如期赴約,到咖啡館後他一個人正在包廂裏面等我。
我直奔主題坐下後就開始和他談工作上的事,誰知談着談着我就發現這個上海男人有些不對勁。
言語之間他開始挑逗我,我為了談判成功,開始模愣兩可的應付着他,同時也加快了談判的速度,以希望這場談話盡快結束。
茶桌上放着茉莉花茶,談了一會兒後,我喝了兩口,誰知茶一入口頭就開始昏沉了,再後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和那個上海客戶抱在了一起。
這時候安康帶着公司裏的幾個高管還有薛紅,氣沖沖的踹門進來了,看到我和那個客戶抱在一起,他的眼睛瞪的通紅。
說了一聲“夢可,想不到你竟敢在外背叛我,還指責我對婚姻不忠。”
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刀,就開始往那個上海客戶的身上刺去。
我急忙說道:“安康,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還說我誤會了?你們兩個人剛才在包廂裏,說的那些情話我都聽到了,現在連褲子都快脫下來了,這能是誤會嗎?”
安康不理會我的話,繼續向那個上海客戶刺去。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從背後推了安康一把,安康刺向那個上海客戶的刀就刺到了我的腿上,我的腿當時就留了很多血,公司裏那幾個高管,見狀急忙把我送到了醫院。
出咖啡屋門的那一刻,我看到薛紅向我投過來得意洋洋的目光,那一瞬間,我似乎什麽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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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的時候,一連幾天,我都沒有等
到安康來看我,只有安歌守在我的身邊,這讓我這顆受傷的心有了些許的安慰。
後來我派出去的那個助理告訴我,我在暗地裏對沈紅的調查有了進展,說安康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放了藥物的酒水才與薛紅在一起的。
可是這時候的我,無論怎麽跟安康解釋他都不聽了,打了幾次電話後,他再聽我說沈紅的壞話,就開始關機,甚至連兒子的話也不再信任了。
過了幾天,安歌終于把安康勸來了醫院,不過同時他也帶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我向安康苦苦哀求和解釋,安康都無動于衷,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哭幹了淚水不同意簽字,安康後來就起訴到了法院,因為安氏集團在江北市還算得上是著名的企業,這件事在當時鬧的沸沸揚揚。
最終法院因為我出軌的證據充足,判決我和安康離婚,而薛紅在我離婚沒多久,就和安康公開同居了,從此我的婚姻就算是結束了。
夢可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眼底裏似乎也湧出了無限的恨意,因為疼痛她又把她的腿換了個位置。
“你當時在包廂裏昏迷,肯定跟那杯茉莉花茶有關?”我說道。
“是的,那裏面放了迷情粉。”
“你是怎麽知道的?”
夢可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眼神看着前方,又慢慢開始了她的敘述。
離婚以後,因為我出軌的證據充分,法院只判決了我很少的財産,剛開始的時候,我用那些錢在麗水灣買了一個單元樓,在那裏養傷居住。
安歌在上學之餘也經常來看望我,讓我覺得很是欣慰。
後來因為我腿上的傷一直發炎不好,欠了醫院很多的醫藥費,無奈之下,我
私下裏找到安康,希望他能幫助還一些,剛開始安康幫着把那些欠款都還清了。
後來這件事被薛紅知道了,她帶着她那個表弟還有一個老鄉找到麗水灣,對我家打砸了一翻後,又把我腿上本也快好的傷口,澆上了一杯白開水。
我疼痛難忍,說薛紅你不就是想和安康在一起嗎,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何還要對我苦苦不放,薛紅說之所以不讓安康給我支付醫療費,是對當初我在公司打她那一巴掌的報應。
我咬牙切齒的說薛紅你別以為,你在安康酒水裏下藥的事,沒有人知道,如今還如此迫害我,等安康知道了你的一切醜惡行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薛紅大笑兩聲,用手抓起我的下巴,說道你有本事就把我下藥的事告訴安康,你以為你的話安康會相信嗎?我默然,安康的确是不在相信我的話了。
看着我一副頹廢的神情,薛紅臨走時還得意的告訴我,你知道你怎麽就那麽容易出軌了嗎。
我問為什麽,薛紅說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在我喝過的茉莉花茶中,加了一些迷情粉的緣故,還有,那天晚上,安康刺向上海客戶的時候,是她在後面推的。
我大叫着喊薛紅你真無恥,薛紅卻笑得更厲害了,說她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無恥,看到我腿上的傷,她就感覺很爽。
臨走時又用腳,在我的傷口上狠狠的揉踩了幾下,一陣巨疼過後,從此我的腿就沒有好過。
因為我連續的治療,欠了醫院很多的的醫藥費,只好賣了麗水灣的房子,在這個小區又買了一個價格較低的平房,大前天才搬過來。
聽了夢可的敘述,我頓時義憤填膺,對薛紅的嚣張惡毒充滿了憤恨,說道:“阿姨,你當時沒把這件事告訴安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