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總裁的選擇

鐘清從楊智宸手中接過鐘正,直接将門一甩,完全不給留在門外的楊智宸一點說話的餘地。

鐘正雖然還只是少年體型,身高卻不矮,幾乎與鐘清持平,加上醉酒之後無法控制身體,鐘清必須緊緊摟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讓他滑到地板上。他的頭靠在鐘清的脖頸處,呼出的熱氣噴吐在剛剛沐浴過後微涼的皮膚上,幾乎讓鐘清按捺不住,但想起鐘正的酒量,知道他雖然有點醉意,但是神智應該還比較清醒。

"鐘正,聽得到麽?我扶你回房休息。"還是先放松他的警惕。

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鐘清也不在意,知道他應該聽得見。将鐘正放在他房間的床上後,鐘清臨離開他的房間時,聽到一聲輕微的嘆息。鐘清微微眯了眯眼,果然沒醉麽?

在聽見鐘清離開的腳步聲時,鐘正說不清楚心裏是什麽感受,曾經親密無間的關系,必須要用醉酒的借口來避免見面無話可說的尴尬,本就昏沉的頭部隐隐作痛。

不知過了多久,被頭疼鬧騰得難受的鐘正,感覺有人用微涼的手撫上他的額頭,微涼的感覺緩解了痛感,眉頭微微舒展,那只手緩緩滑向他的臉頰,然後是幹裂的唇瓣,鐘正正要出聲,那只手已移到脖子下面,發力将他的頭稍稍擡起點角度。

鐘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來,喝點水"似乎是将他抱在懷裏的原因,感覺後腦勺靠着的胸膛微微顫抖,被酒精影響的大腦無法思考太多,身體自動自發的順着對方的力道喝下送到嘴邊的涼水。

清涼的液體順着喉嚨下滑,緩解了高度酒精帶來的熾熱。感覺到身體被輕輕放下,坐在身邊的身體已經離開,鐘正放松了身體遵從身體的意志沉入了睡眠。

不知是酒精還是其他的原因,他并沒有發現,本該離開的人,卻不知在他床前站了多久,只是目光灼熱的盯着他。對方的呼吸聲大得連他自己都感覺震耳欲聾,偏偏鐘正卻沒有任何反應。

不,也不能說沒有反應,鐘正感覺整個身體就像在火上烤,連腦子裏都是熱烘烘的無法思考,腿被絞在被子裏燥熱異常。鐘正奮力的扭動雙腿将被子踢到床下,終于得到解放的雙腿滿足的在床單上蹭動。

身上的衣服被人緩緩的脫下,動作輕微得好像對待珍寶似的。

接觸到冰冷空氣的身體,熱度稍稍有所緩解,卻又在身上覆蓋了另一個人的體溫時,再度倒卷而來,雙唇被人捕捉在唇齒間吸允。

鐘正勉力睜開雙眼,想要看清是怎麽回事,卻發現眼前的景象被高熱扭曲得無法在眼內形成清晰的圖案。

他只覺得整個人好像掉進了岩漿,雙手撫上的肌膚細膩而微涼,美好的觸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摟上對方的身體,将他壓向自己以便兩人的肌膚大面積緊貼。

鐘清迷蒙着眼看着鐘正躺在他的身下,多年的美夢終于成真。

他用顫抖着地雙手,将鐘正襯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每解開一顆,露出更多少年的胸膛時,鐘清幾乎都忍不住想要用唇舌去感受少年軀體的美好,只是想到把全部衣物除去後,再享受那美味的甜點會更加的美好,才憑莫大的意志生生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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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少年已經完全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而他自己的衣物也早就被他急切地撕扯下來。

鐘清急切的尋找到對方的雙唇,微張的唇很順利的就将鐘清的舌納入口中,被動的承受着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在口腔中四處游蕩。

雙唇被鐘清含在口中轉輾研磨,直到将幹裂的唇吻的紅腫濕潤才轉戰胸前的突起,感覺身下的少年擡起雙臂摟上他的腰背。

鐘清正在少年胸前的紅豆上舔抵的唇微微牽起唇角,眼神裏盛滿笑意,對少年的主動非常滿意。然而下一刻對方的雙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道,将鐘清的身體壓向少年。

鐘清勉強用手臂撐着身體,畢竟是成年人的身體,怕将身下的少年壓壞。少年似乎不滿的扭動了下身體,擡起的膝蓋摩擦到腿間的巨物,瞬間讓鐘清軟了身子,無力抵抗的被少年掀翻,兩人上下掉了個個。

蠻橫的力道壓制着鐘清起身的動作,毫無章法的胡亂扭動讓本就渴望與對方肌膚相貼耳鬓厮磨的鐘清更是提不起精力改換體位,直到鐘正擠進他的雙腿中間,身下灼熱堅硬的事物頂着他的下身不斷的聳動。

少年的眼中一片水霧,因為找不到進入的地點,口中發出含義不明的嗚咽。鐘清這時才知道要遭,然而已為時已晚。鐘正因為無法發洩的痛苦,雙目被激得猶如火焰在眼中燃燒。野獸般的嘶吼一聲,就要提槍入洞。幸好鐘清趕緊用左手握住那事物,開玩笑,要是就這麽進去,也不用想兩人以後情投意合了,直接天上見吧。

鐘正被握住的一刻,渾身舒爽的顫抖了一下,試着在包裹住他的手中摩擦起來。然而這樣的感覺并不夠,鐘正這時候只想有個溫暖緊致的地方能夠讓他進行最原始的律動。

鐘清看着對方如同野獸般赤紅的雙眼,只能感嘆自己自作自受。不過轉念一想,只要是鐘正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鐘清艱難的抽出被對方緊抱而壓在胸口的右手,拿起早就放在枕邊的潤滑液,紅着臉将右手沾滿潤滑再伸向身後的入口。左手摟住鐘正的脖頸,将對方的唇,壓在自己的唇上和他激烈的擁吻,直到身下的小穴能夠出入三指,才将右手收回,改由雙手摟住鐘正的脖子,用下方濕潤的小穴摩擦鐘正的巨物。

鐘正受到鼓勵的東西立刻抖動了一下,又更巨大了幾分,試探的入了個頭,整個頭部被溫暖的小口緊緊吸允,鐘正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插倒底。

"啊~"這一下插得狠了,鐘清只感覺整個人像從內部被劈成兩半,疼得他身體無法控制的彈起。

卻讓鐘正的事物又進入了幾分,鐘正本就不甚清晰的意識更是被欲念所纏繞,只想在身下這具身體上狠狠發洩出來。他直起上身,将下體退出一些,雙手找到鐘清的雙腿,将他的雙腿架在肩上,下身再狠狠的捅進抽出,頻率快得讓鐘清措手不及,只能被動的承受來自對方的索求。

"嗯~啊~"不知體內的巨物進出之間觸碰到哪裏,本來只有痛感的鐘清,感覺身體內部有個地方傳來陣陣的絲麻,只要被摩擦到就能産生強烈的快感,被痛感折磨已久的身體自動追逐着那絲絲甜蜜,原本緊咬着的唇齒間透露出的不再是代表疼痛的悶哼,而是甜美的呻吟。

"啊~~鐘,嗯鐘正"鐘清看着身上鐘正清俊的臉因為他而表現出最原始的的畫面。剛才被咬出血的雙唇吐出放蕩的呢喃,他用雙手捧上正在埋頭苦幹的鐘正的臉,入手一片汗水。他并不在意,被頂着顫動的身體努力的擡起上身,用唇靠近對方的唇輕輕的厮磨,他說"阿正,叫我的名字!"。鐘正正在動作的身體微微停頓,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明,他忍住呻吟,又重複了一次"啊!鐘正,叫我的名字!”

然而鐘正閉上雙眼,突然伸手,将鐘清的身體翻了過來,壓低他的腰,拉起他的臀部雙手扳開臀瓣露出剛剛被幹的殷紅的小穴,又狠狠的從後面進入,這個姿勢最能摩擦到鐘清身體裏的那個小點,幾乎是鐘正抽插了沒幾下,前面沒有被觸碰的東西就這麽射了出來,他的後穴一陣緊縮,接着鐘正也釋放在他的體內。他沒有餘力再理會其他,只能沉浸在鐘正帶給他的歡愉裏。

&&&&&&&&&&&&&&&&&&&&&&&&&&&&&&&&&&&&&&&&&&&&&&鐘正是被窗外的明晃晃的陽光照醒的,擡手揉着太陽穴緩解宿醉引起的頭痛。

一小片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鐘正的眼睛上,他不适的眯了眯眼。繞過那片陽光,眨了眨眼,才看清房間裏的景象。窗戶上挂着的窗簾并不是自己房裏的那個淡綠色窗簾,而是更顯成熟雍容的深紫色,看着牆角立着的衣櫃、房間左側的書桌、床邊的床頭櫃以及身,下躺着的床。

鐘正有一瞬間的怔忪,這并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鐘清的,那麽為什麽自己會在父親的房間,睡在他的床上?身上清清爽爽的感覺,衣物也是剛洗過的清新,他明明記得昨晚回來後,他應該是被扶着回了自己的房間。

太陽穴上的神經傳來陣陣的抽痛,大腦象是被浸泡在酒精裏一樣,完全無法自主思考得出結論。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鐘清走了進來"阿正,先來喝點粥墊墊吧,再把這晚醒酒湯喝了,真是的昨晚喝那麽多酒。”

對了!昨晚!昨晚我……腦海裏充次的是昨晚紅浪翻滾的畫面,那個人雙眼盛滿水霧,微微泛紅的眼角,深情的擁抱以及低啞的嘶喊。鐘正刷得一下想要從床上坐起,又因頭部的暈眩而倒下。

"哎!起那麽快幹嘛,頭暈了吧!"鐘清快步上前,将手裏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頭,扶起鐘正的頭部,替他按壓太陽穴,嘴裏習慣性的微斥:"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麽多?”

"啪"地一聲脆響,在房間內回響,是鐘正将鐘清替他按摩的手拍下。鐘清的手背紅得厲害,他也不在意,将臉上特意堆起的虛假微笑收起,就這麽一言不發的站在床邊看鐘正動作。

鐘正掙開鐘清扶着他的手,坐直身體,看也不看鐘清。左手微微顫抖的伸向蓋在身上的被子,緊緊的拽住,他閉了閉眼,再次确認了下剛才的觸感,用力地将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被子底下的雙腳。

在左腳踝的地方正有個金屬環緊緊的貼合在腳踝,金屬環上的鏈子被牢牢的鎖在床尾的柱子上。

鐘正幾乎快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閉上眼沒有說話,身邊的人也直直的站着,等候審判的姿态。良久,鐘正聽到自己說:"出去!”

站在床邊的人沒有動,鐘正也沒打算掙開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鐘正快要忍不住內心的暴虐時,終于聽到房間內另一個人的腳步聲向外走去,在經過房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你,昨晚喝了很多酒,至少把粥喝了,不然胃受不了"回答他的是砸在身邊牆上的盛着粥的碗,鐘正雙眼充滿怒火的看着他,鐘清愣愣的看着他,似乎被他眼裏從沒見過的暴怒驚吓,他"啪"的一聲将房門關上。

門內的人被氣的怒火高漲,門外的人也不好受。不過鐘清卻并不後悔,他太明白如果不這個樣做的話,鐘正會将事情壓下,就當從沒發現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抱有不良想法,然後将他漸漸疏遠。或許某一天,鐘清這個人将不會再出現在他的生命裏。這是他拼了命要阻止的事。所以,絕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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