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久別重逢

鐘正怔楞着被鐘清拉着手往他租住的房子走去,那樣的鐘正是陳尹從未見過的順從。或許鐘正自己都沒有發現,十幾天來面對陳尹一直板着的面容在看向鐘清的時候,柔和了許多。

想起那個男人看向的的毫不掩飾的鄙夷眼神,陳尹氣的渾身發顫,要不是要要保持一直以來的紳士風度,陳尹真想沖上去,拽住男人的衣服,往他那張趾高氣揚的臉上,來上一拳。哼!難道他以為這樣就算贏了?想到鐘正滿心滿眼的只有那個男人,陳尹的眼神暗了暗,他決定讓他們在逍遙段時間,鐘正總會是他的……

可憐的陳尹,他并不知道,他不會再有機會靠近鐘正,護食的老虎可是完全不講道理的啊!就算你對鐘正來說身份特殊有怎麽樣。

這邊的鐘正完全将陳尹忘在了腦後,他只感受到手腕上的手冰冷異常。

對方不知道在寒冷的夜風中等待了多久,他反手包裹住對方的手,快速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将鐘清拉進屋內大力的關上門,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怎麽就不知道先找個賓館住下來再說,這麽冷的天,就……”

未盡的話語消失在兩人緊貼的唇齒中,鐘清急切的啃咬着眼前的人的唇,300多個日日夜夜所思念的人,就近在眼前。

他将在門外等候時設想的,見到人後,深切的懇求抑或憤怒的責問。在這個在他不在他身邊時悄悄長大了的青年面前,全都被抛在了腦後。

他這一刻什麽都忘記了,只有體內最原始的渴望催促他,擁抱面前的青年,将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讓兩人再不分彼此。

鐘正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裏,環着他的雙臂,像是要勒進他的身體,熱烈而瘋狂的吻就這麽落了下來。

鐘正被對方的熱情感染,他不甘示弱的張開口,将對方的舌納入口中,用牙齒咬住不放,輕輕的刮搔着那條本能想要逃離的舌。

已經長得比對方還要高的身高,輕易的将對方壓制在鐘清身後的沙發上。

鐘正看着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深刻的眉眼,水霧氤氲的眼裏,滿是對他鐘正的渴望。

鐘正覺得自己一直自豪着的自制力在對方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他就象一個野獸般,俯首享用着自己的美餐。

他等不及脫下對方的衣服,風衣和西裝的扣子早在剛才激烈的擁抱時就已解開,襯衣下擺也被鐘正從褲子裏拉出。

鐘正俯下身,用牙齒将鐘清的襯衣扣子一顆顆用牙齒要開,間或肆意的舔抵着對方的喉結和裸露的肌膚。在路過胸膛的時候,壞心眼的玩弄着那挺立的兩點,直将他們咬得通紅濡濕,才沿着肌理的紋路一路蜿蜒向下。

他将雙手放在鐘清的皮帶上,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鐘清,在得到對方難耐的呻吟作為的回答後,才将手中的皮帶解開,一把将鐘清的長褲連同內褲一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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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鐘清的上衣還完好的穿在身上,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大片的肌膚上是鐘正留下的殷紅痕跡,下身卻被鐘正剝得精光。

鐘正分開鐘清的雙腿,将一條腿架在沙發的靠背上,另外一條向上折起壓向對方的胸膛。

鐘正看着對方早已挺立的巨物,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将它包裹在掌心。

"啊~~~嗯,阿,阿正"鐘正的手掌不像一年前那麽的細嫩,略帶薄繭的掌心握住鐘清的脆弱。模仿着抽插的動作上下撸動,前端很快就滲出了透明的汁液,鐘清只要一想到正在他的堅挺上動作的手是鐘正的。

鐘正現在正在他的身上,他就不可抑止的越來越興奮,他一邊叫喊着鐘正的名字,一邊扭動着腰,用他的雙丘去蹭動鐘正的手。

"啊~~鐘正,嗯~我,要你進來,快啊~~快點!嗚嗚"鐘清的動作大的鐘正差點就按壓不住,他放開鐘清的前面,伸出手指試探的探入那個早已濡濕的洞口。

鐘正在他耳邊親昵的逗弄着耳垂說道:"怎麽怎麽濕?嗯?"貪婪的小穴緊緊的含着他的指節,像是要将鐘正的手指吸進去似的。

"啊~~嗯,因為,這裏,哈~每天都在想你~~~~啊啊啊啊~~~~~~~~~~"被鐘正毫無預警的刺穿身體最柔軟的內部,鐘清無法控制的尖叫出聲。

借着淫水的潤滑,就這麽進入的鐘正感覺自己被夾得緊緊的,那裏熱得很,他在鐘清的內裏輕輕的晃動,打着圈兒,幫助他放松後穴,好讓接下來的律動能夠順利進行。

鐘清只感覺後穴裏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将剛剛突然被進入的疼痛慢慢掩蓋,他擡起腰,主動讓小穴将鐘正的事物完全的吞下,伸手扳住自己的雙丘,方便鐘正接下來的動作。

鐘正被對方的動作誘惑,腰部慢慢的退後整根退出,在小穴挽留的吸允着頭部時再狠狠地插入。

"咕~咕"秘處傳來的聲音掩蓋在房間內鐘正沉重的喘息和鐘清放蕩的叫喊聲之下。

青年将男人的身體抱到自己的腿上,讓他坐在那裏,那條腿還是架在沙發上,另一條放在鐘正的臂彎。

這樣的姿勢,使得鐘清的重心全部都在身後的洞穴,小穴将鐘正的巨物吞得更深,鐘正一邊律動着,一邊伸過去親吻鐘清的唇,然後沿着他的脖子輕輕的舔咬,來到耳邊,将柔軟微涼的耳垂含入口中,緩緩探入耳孔,舔弄攪動着,耳朵似乎是鐘清的敏感點,他被刺激得渾身發麻,冒出一身雞皮疙瘩。身後的小穴被絞得很緊。

"啊啊~~~~嗯,阿正,嗚~~嗚"白色的熾熱就這麽噴灑在了鐘正的腹部,後穴痙攣着,緊緊絞着鐘正的堅挺,幾乎是在鐘清射出的那一刻,鐘正的精液也射在了那個溫暖的小穴。

"啊啊……"鐘正喘着氣,将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才沒有随着鐘清的身體一同倒下去。他附身輕輕的靠在鐘清的胸口,像是回到了最讓他安心的地方,感受着對方的體溫,沉浸在快樂的餘韻中。

鐘清摸了摸靠在胸前被汗水打濕的腦袋,他努力地用最輕柔地聲音,以一種隐隐的怕将懷中人驚醒的語氣問道:"阿正,你……跟我回去吧?”

鐘正就着靠在鐘清心口的姿勢擡頭看向對方的臉,他就這麽看着,不發一言。

兩人對視了良久,最終還是鐘清先敗下陣來。

他從來都無法拒絕鐘正的要求,只要鐘正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和他好,就算鐘正只是習慣了他的身體,他也無所謂。

"那……我可以經常來看你麽?"嘶啞的聲線配着話語裏哀求的意味,讓鐘正心裏酸澀異常。

他看着溫柔的摟着他,給他當墊子的鐘清,他們的身體還緊緊相連,鐘清大張着雙腿,如此不雅,如此不符合他身份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怨言,甘心情願。

"等我畢業,自然就會回去。"他低頭掩下眼裏的動容,給出他的承諾。

鐘清沒想到竟然能得到青年的回應,雖然他不敢奢望鐘正能夠愛上他,只要他還願意和他在一起,這樣就夠了。

他高興得幾乎要跳了起來,卻是不小心驚動了兩人鏈接的地方。感受到小鐘正又精神了起來,他微笑的親吻着鐘正的眼角,對他說:"還想麽?”

&&&&&&&&&&&&&&&&&&&&&&&&&&&&&&&&&&&&&&&&&&&&&&&陳尹最近非常得倒黴,先是和一個小情兒在賓館裏玩的時候,家裏的母夜叉帶着一大群的保镖沖進了房,看見他們衣衫不整,不由分說就開始打人。

接着躲去傑西卡那裏,卻又接到公司賬務出了問題,需要大量融資,當他好不容易拉下面子,打算回家去求助妻家,卻發現妻子以他婚內出軌的理由跟他離婚,他幾乎被掃地出門。

如果這時,陳尹還不知道有人在整他,他也是混得太爛的了。只是四處打聽得到的消息,卻是對方來頭大得他根本無法抗衡,只好收拾包袱灰溜溜的回國去了。只是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在争權奪利,家産幾乎沒他什麽事。如果不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他也不願就這麽回去。

只希望哥哥們看在兄弟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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