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番外一

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呢?鐘清不甚清醒地想,他現在被困在床上,完全無法動彈,全身赤裸四肢分開成大字形的被綁在床柱的四個角上,巨物呈現着頂天立身後的洞穴裏傳來機械震動的聲音。鐘正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整個人好像躺在雲端一樣,既無處着落,又頭暈目眩。他完全搞不懂是怎麽變成現在這樣一種狀态的。

哦!對了,今天好像是鐘正的生日,他這樣想到……

今天鐘正起了個大早,沒辦法,今天8月29日是他的生日,鐘清昨晚糾結盤算了一晚要怎麽為他慶生了,大早上也是一早就起來不知道幹什麽去了,鐘正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的響動,他睫毛顫動着,眼還沒睜開,一個輕吻就落在了眼睑上。

"對不起,吵醒你了?"溫和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唔~"他輕哼了聲,額頭輕蹭着對方落在他額前的發絲:"幾點了?”

"呵,還早,你再睡會兒"被對方小狗似得動作逗得忍不住笑出了聲,鐘清摸了摸鐘正的臉頰,為他掖好了被角,轉身出了房門。

鐘正真正清醒過來睜開眼時,整棟房子靜悄悄地,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聽不見任何有人在的動靜。他摸出枕頭下的手機,發現現在八點還不到。這一瞬間,他有些微妙的不大高興,自從他回國後,這種醒來時那個男人不在身邊的情況少之又少。鐘正甩了甩頭,從床上爬起,向洗手間走去,哼,他才不承認剛剛有在撒嬌呢!!!

等鐘正洗漱完,吃完鐘清做好留在廚房裏的愛心早餐後,正好接到鐘清的短信,讓他到XX公園去。按鐘正每天起床的時間算地剛剛好,鐘正輕輕撇了撇嘴角:"就會神神秘秘的!"他剛拉開大門準備出去。

就看見快遞小哥正站在門前打算敲門,右手食指曲起,差點就敲到鐘正的下巴。吓得他後退了一步,手裏捧着的包裹差點沒掉了,還是鐘正上前一步替他扶住,才避免了東西被摔在地上。

個子嬌小的快遞小哥不住低頭道謝,良久想起自己的本職工作"啊~您好!請問您是鐘正鐘先生麽?"說到一半才想起要擡頭看着人說話才禮貌,沒辦法,他性格內向,這次也是被姐姐推搡着來打暑期工鍛煉的,只是他總是出錯,希望這次的先生不會責怪他吧,"有您的包裹,請,請……"已經說了一個暑假的文明用語在看見鐘正的臉時,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哪裏寄來的包裹?"鐘正低頭看着對方問道,表情是一貫的冷淡,孩子氣愛撒嬌的性格只會在鐘清面前才會表現出來,他等了一下,發現對方呆愣愣的看着他,沒有任何動作言語。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遲疑的問道:"你……怎麽了?”

只見對方的臉上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臉頰耳朵,最後連額頭都紅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突然間對方将包裹往鐘正懷裏一塞,轉頭捂臉就跑。只留下鐘正"……”

鐘正看着手中莫名其妙的包裹,上面寫的确實是他的名字的收件人,他随手拆開,發現裏面一長一方兩個盒子,長方形的明顯是紅酒盒。

他将木制的盒子打開,果然是一瓶紅酒。方形的盒子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那上面貼了張生日賀卡,他打開一看,就猜知道這些東西出自誰的手筆了。

Advertisement

只見上面寫着:阿正生日快樂,我陪老婆在澳洲待産,對沒辦法為你慶生,對不起啦,不過,或許我不在,你家那位才高興呢吧!對了送你的東西晚上再打開哦,你會用得着的,嘿嘿!還有酒是給你家那位喝的,你別喝哦!讓你家那位別太感謝我( ̄_, ̄ )就醬,掰掰。”

自從鐘正決定跟鐘清在一起而告訴楊智宸後,阿宸再也沒有叫過鐘清叔叔,一般都是用你家那位來代稱。不過,要晚上再打開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呢?阿宸也真是的,搞什麽名堂。

鐘正搖搖頭,将酒和盒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轉身出門朝鐘清短信上說的地點走去。

那是一個還沒對外開放的公園,這個公園是鐘正進入鐘氏企業後策劃的第一個項目。鐘正開車來到公園門口時,整個公園的道路上挂起了一盞盞的燈籠,每七盞燈一組組成了I LOVE YOU,随着他像前的腳步燈籠一盞盞亮起,當鐘正走到位于公園正中央正噴水池邊的鐘清身邊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大白天的開燈幹嘛?”

"……"鐘清噎了一下,看了看鐘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樣子,只好甕聲甕氣的說:"我喜歡!!!”

鐘清按下了手中的開關,噴水池裏噴出來的不是水花,而是一片片的紅色玫瑰花瓣,鐘正伸手接住飄落眼前的花瓣,他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再轉頭看向那個美人魚造型的噴泉,用驚嘆的語氣問道:"它是怎麽噴出花瓣的,不會堵塞噴水口麽?”

正打算單膝下跪的鐘清搖晃了下身子,他的膝蓋重重的磕在地上,拉住注意力正在身後噴泉的人的左手,賭氣似的将手上的戒指套在對方左手無名指上。然後他就着這樣的姿勢,擡起頭看着轉過頭來的鐘正,說道:"阿正,我們結婚吧!”

鐘正被握住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下,從踏入這個公園開始就有了這種預感的鐘正,看着眼前預感實現的一幕,他的心情是複雜的,換做五年前,他怎麽也想不到會跟他的父親鐘清,走到現在這一步。有時候他甚至會想,這是不是他做的一場怪誕的夢,等夢醒了一切就都會變歸原樣了?

或許是鐘正考慮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點,鐘清簡直就要急瘋了,差點就要起身惡狠狠的按着面前這個青年,不管不顧的用盡所有手段讓他答應。但是他卻不敢,鐘正離開的那幾年,讓他終于明白,原來比失去鐘正更可怕的是鐘正離開再也不見。

他只能呆在原地,忐忑顫抖着等着鐘正的判決……

鐘正回過神來,就看見一向威嚴果決的男人,面上那努力維持的微笑下掩藏的不安。

他怔了怔,才想起,對于對方來說,比他更加害怕這是一場夢吧,他左手用勁,将男人從地上拉起,巨大的力道将對方拉的撞進他的懷裏,他找到對方的唇,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攻城略地,直将男人吻的喘息不已。懲罰似在唇上咬了一口才磨蹭着唇角,微微嘆息的說道:"你好像搶了我的臺詞!”

不知道是不是美夢來得太輕易的緣故,鐘清一整天都沒怎麽反應過來,只在鐘正詢問他去哪的時候,按照事先安排的行程去了畫展下午去看了電影,最後晚上吃完燭光晚餐時才反應過來。他抽了抽笑了一天的嘴角,感覺那地方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鐘清看着身邊認真開車的青年,他的眼神是那麽的堅毅,面容不似少年時那麽的精致,卻是變得更加有棱角。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只在眉梢眼角悄悄的染上了幸福的味道,只要想到這個青年與他兩情相悅,這個青年也渴望着與他白首到老,鐘清就覺得他的人生在這一刻已經圓滿。年少時的磨難,青年時的寂寞,以及發現自己對鐘正感情時的慌亂,在這一刻被撫平。

他看着青年的側臉,想起今天的表現,他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噗!呵呵~哈哈哈哈。"在青年回過頭來疑惑的看着他時,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咳咳,其實,早上在公園那段應該是放在最後吃完晚餐再進行的,嗯,可是,我實在忍不住想知道答案,所以……”

鐘正看着默默的看着男人,突然間彎了彎眼睛。然後趁男人看着他十年難得一遇的笑臉發愣的時候,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直到這時鐘清才發現原來早就到家了,鐘清在車上扯了扯褲子,将剛剛被那驚豔的笑容激起的地方掩蓋住,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進入屋內的時候鐘正已經上樓洗澡去了,鐘清環視了一圈,發現客廳茶幾上的酒和禮物,他想了想,找出開酒器,将紅酒打開,倒了兩杯,将那個禮物盒夾在腋下,一起拿到樓上的主卧裏。

聽着浴室的水聲,鐘清喉結滾動着。想起鐘正不喜歡在正經洗澡的時候他進去打擾,只好拿起酒杯将他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鐘清的巨物早在車裏的時候就硬了起來,現在坐在床上聽着浴室裏的流水聲,想着自己的愛人正在裏面,流水沿着美好的身形緩緩的劃過那矯健赤裸的身體,鐘清感覺身上熱得不行,他扯了扯衣領,将微涼的手貼上灼熱的肌膚。

鐘清喘着粗氣,雙腿掙動摩擦着床單,身體還是很熱。

他将西裝外套用力脫下,雙手急切的扯開襯衣的扣子,接下來是腰上的皮帶,想起這條皮帶曾經将他的雙手捆綁在背後,他感覺身上更熱了,他一把扯下皮帶,将褲子褪下,那灼熱勃起的事物就這麽彈了出來,直接接觸到了空氣,他才稍微舒服了點。他雙手伸向那挺立的事物,張開口将愛人的名字放在唇齒間呢喃咀嚼。

"啊~啊阿正,嗯~~~"正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的鐘正差點沒被門檻絆倒:"……”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在看了看床頭上的紅酒杯和那個楊智宸送的禮物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一天兩次無言以對,鐘正覺得自己的神經已經被這些人鍛煉得非常的粗大了,實在是不粗大不行啊!!!鐘正打開盒子看着那些東西的時候,差點就卧槽了一下。

盒子裏面也一樣有一張小卡片,打開卡片只見上面寫道:"阿正,我現在告訴你的事情非常的嚴肅,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說法去做,首先,你家的那位,經歷過這麽多的風風雨雨,咱們小年輕的東西也就是插啊,抽啊,太過單調,必須給他點刺激的才能滿足;其次,這些東西真的很正常,這個是情侶間都會做的事情像我和我親親老婆也會這樣玩,這是情趣,懂不懂,不懂兄弟教啊!再次,你家那位嘴上肯定會說,不要啊,不要這樣什麽的,其實,他說的都是反話啊,人家就是想要的。嗯,就這樣,不要大意的上吧!噢耶!!!”

只見那盒子裏滿是手铐、腳鐐、模具、鞭子和繩子一類的東西,鐘正覺得他又一次的被刷新了三觀。只是……看着那副腳鐐,想起那段不怎麽開心的事情,鐘正眼神暗了暗。

床上的鐘清感覺到了身邊坐下的熟悉的味道,他雙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揮舞,想要将愛人拉得離自己近一點。卻被對方先一步拉住手腕,接着手臂擡起被什麽皮質的東西扣住,拉扯在頭頂無法動彈,接着另一只手和雙腳也落入同樣的境地。

鐘清睜開眼,不滿的咕囔着,鐘正聽不清他說的什麽,睜開的眼也是水霧一片,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神态,被對方此刻的樣子吸引,鐘正緩緩将自己早已赤裸的身軀伏在對方上方,剛洗完澡微涼的皮膚,接觸到鐘清高熱的體溫,男人本就無法控制的欲望更加的挺立,他的四肢此時無法移動,只好扭動着腰,想要得到更多的慰藉。

鐘正抓住那巨物上下撸動了下,那物就吐出絲絲水光,鐘正想起了盒子裏的環狀物體,突然發現正好是卡在這裏的大小,他好奇的拿起環,套在那興奮不已的地方,果然,大小剛剛好,鐘正就像發現新玩具的孩子,他伸出手指彈動着那個被套上環的巨物,換來身下的男人不滿的嗚咽。

鐘正看着身下的男人,再看看那放在床頭的盒子,他考慮了幾秒,還是從鐘清身上下來,來到那盒子旁,仔細翻撿着一些能猜得出用途的東西。他拿起一個圓圓的一頭帶着電線的東西,往鐘清走了兩步,又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将盒子抱在懷裏,一齊拿到床上。

鐘清的小穴每天都會清理幹淨,所以鐘正将那個圓圓的物體塞進去的時候完全沒有受到阻力,小穴很配合的就将那個吞了進去,然後好像還不夠似得,一張一合得渴望着更多。

于是鐘正将盒子裏那種圓圓的東西一連塞了五個,他感嘆着鐘清的小穴原來這麽能吞,都這麽多了,居然還在張合着想要更多,可惜那個已經沒有了,紅豔的穴口一張一合吐露出五根長長的電線,正當鐘正疑惑那些電線是什麽用途的時候,一個遙控器形狀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它,只見上面像是電熱毯的開關一樣寫着高中低關四個檔位,他将開關推動到最高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鐘清突然的掙紮與嚎叫吓到,鐘正連忙将手中的開關退到抵擋,鐘清被身後刺激的幾乎當場就射了出來,可是被鎖住的堅硬找不到出口,他難耐的扭動着身體,"啊~嗯阿正?嗚~嗚"他勉強睜開眼睛,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

鐘正的臉像是透過毛玻璃一樣看不清晰,他想起身抱住鐘正,卻發現四肢被鎖在床柱的四個角上,完全無法動彈,小穴裏傳來的震動在他移動間滑向那個讓人瘋狂的地方。

"啊~~啊,阿,阿正,不,不要,我啊啊~~拿掉它"鐘清被無法射精的感覺折磨得幾近發狂,身後的洞穴裏卻還承載着五個不停攪動的物體,它們從不同的角度,沖撞着脆弱的腸壁。

"嗚~嗚嗚阿正"鐘清的眼角泛紅,眼裏的水光幾乎就要順着眼角滑下,赤裸的身軀扭動掙紮着,鐘正看着眼前誘人的一幕,早已劍拔弩張的巨弩上弦待發。

他跪坐在鐘清的兩腿之間,一把将小穴裏正在震動的物體扯出,被刺激得幾乎痙攣的小穴一接觸到鐘正的堅硬,就一開一合的吸允起來。鐘正輕易的就滑進了那溫暖濕潤的地方,他将鐘清的雙腿拉在手裏,以跪着的姿勢直起上身,鐘清的腰部以下懸空着,幾乎被鐘正以從上往下的姿勢幹着。

"啊~啊阿,阿正!!"鐘清被直沖腦頂的快感激得眼角劃出淚水,因為鐘正的動作被甩到鐘清的唇上,順着喘息落入吐着淫靡詞彙的口腔。

"啊啊~阿正我,我愛你!!"鐘正用一記深頂回應着鐘清的愛語,他看着對方淫亂的神情"阿正,快,嗯~快射給我,填滿我!!”

"嗯!都給你!"鐘正快速的律動着,看着鐘清已經腫脹得不行的巨物,他伸手将套在根部的環拿下,緊緊箍在腫脹物體上的環因為巨物吐出的淫水潤滑才得以順利拿下。

環剛被拿下,就從海綿體裏噴出一股股白色的乳狀液體,鐘正也緊跟着在鐘清溫暖的小穴中噴灑而出。

等鐘正抱着鐘清清理完畢後他們前前後後床上浴室裏已經做了不下四次,床上的床單早已布滿兩人的精液。鐘正只好抱着鐘清來到隔壁原來鐘正的卧室。他将鐘清放在床上,看着他已經被清理幹淨的小穴一張一合。

他想了想,回到主卧拿了一樣東西。直接來到床邊扳開鐘清的雙丘,露出色澤殷紅淫亂的小穴。剛剛這裏一直不停的要,根本不讓鐘正的堅挺出去,現在也是開合之間想要吸允住鐘正的手指。

鐘正将手上的假陽具塞進鐘清的小穴,"噗嗤"一聲,小穴乖乖的将巨大陽具吞了下去,累到已經睡着的鐘清嗚咽了兩聲,又沉浸在夢鄉。鐘正拍了拍他的臀部,躺在鐘清的身邊,伸手摟住男人的腰,現在他非常期待明天早上鐘清醒來的一幕……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