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跟編編商量,要不要倒v的問題,結果,微微想了一下,倒v是一定要倒v的,因為微微的字數本來就挺多的了,可我總覺得那樣不好,于是乎,我就隔出了3千多個字,對文章進去了次修改了。于是,明天有三更,只是希望大家諒解的是,實則有一更是倒v的說。在這裏,我解釋一下原因,我是有三章內容的存稿的,我也很想放上去的說,但是,實在是不能放太多上去啊,不然論起當日的千字收益時,微微就少了(可憐就可憐在我不争氣啊,是小透明啊)那我就上不了神器…上不了神器就等于這文全撲了…呼……不過,等着弄完了這些,我就打算要日更了……這是吸取了上一篇文斷更的教訓,因為自己的懶惰,從來丢失了好多朋友呢。這次呢,我打算痛改前非,除非有什麽特殊情況,不然微微是一定會日更得!大家來監督我吧……此外微微還要賣萌求花花……我這樣的文實在太不正常了……評論委實太少了……這樣以後人家會說我是刷,收,藏。這樣的話,我會被冤死,這樣的話,你們就木有我寫的文看了……這樣的這樣……你們不覺得很可惜麽?所以,你們說,你們是不是要浮出水面,冒個泡兒的!!!!

羅母出院的那天,天氣不好,天上飄着不大不小的雨,喬琛因着軍務纏身,只托着魏懷生幫忙打點出院的繁瑣事宜,他曬着亮白的牙齒說:“懷生啊,這可是個好機會!在丈母娘面前好好表現表現!”

魏懷生開着軍綠色的吉普車,在醫院門口遇見了從出租車裏下來的羅芸,等他邁腿兒從車裏下來,羅芸早已站在大門處等着他了。

他們打着傘,隔了一丈多遠,瑩亮的水珠順着傘沿緩緩墜落,咻的一聲,落入腳下的水泥地,濺起微弱的水花。

魏懷生舉着傘越發向羅芸靠近的時候,腦中偏偏想起了某天在咖啡廳裏聽到的一首歌,是陳奕迅的好久不見,他倒是對幾句歌詞的印象很是深刻:我多麽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最近改變,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恍如隔世般,魏懷生笑顏如花,他平淡的對着羅芸說:“好久不見!”

羅芸愣了一愣,終究也是笑了,習慣性将長發別在耳後,擡起眸看着他說:“好久不見!”

真的是好久了,久到快八年了,可魏懷生看着羅芸,卻總覺得年歲還停在最初,當真是時光催人老麽?怎麽這些年了,她的樣貌還是未變,氣質神韻也依舊那麽高高在上。

若不是她的腿……

魏懷生的眼神最終停在了那條殘缺的腿上,良久才說:“走吧,我扶你上去。”

羅芸很想拒絕的,可終究沒有躲避,她只想讓自己活得再坦蕩一點,八年了,無論怨恨與否,都該雲消霧散了不是麽?

想當初,他們之間明明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就連彼此的距離也只有十幾分鐘的車程,可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面。

人對不好的,要不起的回憶,總是不願意提及觸碰。

若是真心躲避,怎麽還有會見面的可能?

……

魏懷生攙着羅芸從電梯裏出來,羅萌正踮着腳,将脖子伸的老長,看見魏懷生之後,面上一喜,在看清他身旁的羅芸之後,又一愣,頓了一秒鐘,爾後才小跑着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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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羅萌竄到他們面前:“怎麽一起?你們認識?”

“額……”羅芸有些心虛,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作答,魏懷生就顯得自然多了,他很淡然的将羅芸送到羅萌手裏,笑着揉揉這丫頭的軟發:“雖然不是一個團的,但也是知道羅将軍的孫女的,一個精明能幹,一個天真無邪,一個是巾帼不讓須眉,一個是芳萱初生時,知是無憂草。”

羅萌聽罷,嘟着嘴兒反問:“我可是聽出來了啊,你是在暗示,我姐姐能幹,我笨拙是吧?”她睨了睨魏懷生:“那你喜歡聰明的,還是不聰明的?”

魏懷生眸色閃了閃,繼而擡腕看着手表,面上帶着些許嚴肅的神色:“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給羅阿姨辦手續了。”

“嗯嗯,去吧去吧……”羅萌撇着嘴兒,對他連連揮手。

羅母的出院手續辦到了中午,魏懷生跟羅家姐妹将她安頓好,便決定去一家牛排店用午餐,那是羅萌熬了三個夜晚才從網上搶到了位置。

出門前,她堅持說自己的衣服因為替媽媽拎了一個靠枕而被汗潤濕了,需要上樓換身兒。

羅芸跟魏懷生便只好在吉普車裏等她,女孩子打扮的時間總是不短,羅芸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眼睛則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外面的院子看。

魏懷生單手擱在方向盤,單手摩挲着光潔的下巴。

他來回動了兩次身子才說了話,他的聲音暗沉,略帶沙啞,他問羅芸:“這幾年,你過得好麽?”

羅芸的心猛地一揪,那種感覺就像,你丢失了很多年的東西失而複得了,可,這跟愛情又是無關的,仔細想來,又與親情搭不上邊兒。

“額……”她輕輕搓着手心,調頭,看了看魏懷生:“我,還不錯吧。”接着,頓了一下,反問道:“你呢,你過得怎麽樣。”

“呵呵……”魏懷生笑着點了點頭,從座椅空擋裏抽出一張紙,在車前心不在焉的擦着。

“是啊,你也算是得償所願了,應當是幸福的,只是造化弄人,只不過短短八年的時間,我們之間的關系竟然變化的那麽快,從戰友變成了……”他動作頓了一下,擡頭定定的看了看羅芸,最終還是莞爾一笑,自動消音了:“又變成了陌生人,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又快成為家人……”

羅芸神色微微一變,可還是很熟練的遮掩了,接着巧妙的回了話:“懷生,你是個很好的男人。我妹妹單純,涉世不深,不論是從家世背景上還是出于私人感情上,把她交給你,我也比較放心。”她重又擡頭看着他:“懷生,你會對她好麽?”

魏懷生隔了好久沒說話,只看着窗外。

良久,他才慢慢的轉過頭,面上帶着堅定的說:“那是自然。”

那天,除了羅萌,魏懷生跟羅芸的心情都是落寞的。

羅芸的落寞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出來的。

魏懷生的落寞,則是源于自己十幾年偏執的愛戀突然之間徹底的土崩瓦解,他有種舞臺劇完全落寞的空虛,也有很多對未來生活的不确定,他不知道自己帶着對愛情的猜疑奔向與前女友妹妹的婚姻會不會幸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心底生了根的她拔個幹淨,會不會每次見面,他都會像今日這樣擔憂她的生活,像慣性一樣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唯一知道的是,剔除這些所有的不利因素,在遇過的無數相親對象中,唯有羅萌,這個純淨眼神的女孩兒,能勾起了他對家的向往,那原因多半卻不是因為她羅芸妹妹的身份。

可,即便是這樣單純的緣由,誰又能真的相信?

也許吧,生活本就是一壇小菜,除了隔三岔五的往裏頭添點蔥姜蒜末,這裏頭的美滋味兒還得靠着時間慢慢的去沉澱,去醞釀,你一點也急不得。

……

時間過起來真的就如同白駒過隙,當盛夏款款到來的時候,肖墨跟羅萌的畢業典禮也告一段落了。

駱以歌原本約着肖墨一起去ktv狂歡,羅萌卻死揪着她不放,硬拉着她去了羅宅。

其實,不光是肖墨,羅萌還請了一大幫子的朋友,只不過,大多是男性朋友,是喊來陪魏懷生的。

肖墨到的時候,屋裏正鬧哄哄的,原是那幫犢子給羅萌勸酒,叫魏懷生擋了,大家便跟着瞎起哄。

“肖墨!”羅萌小臉通紅,正愁沒法兒脫身,見到肖墨,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的,趕忙起身。

肖墨笑着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從茶幾上端了一杯果酒,小口小口嘬着。

魏懷生端着酒杯的手停了停,看了肖墨一眼,也沒問候,接着跟那幫年輕人打得火熱。

“來來來……”從樓梯那裏竄出來了女人的聲音,肖墨覺得熟悉,便調頭過去看。

那女人端着果盤,着一條黑色長裙,雪白的皮膚尤是晃人眼,在加上貼身的剪裁,又将凹凸有致身材表露無遺,可唯一缺憾的是,她走路明顯的搖擺。讓人一眼就看出她是有缺陷的。

羅芸在人堆裏看到肖墨之後,面色也是微微變化了,她滿面的笑容就那麽停了一秒,繼而,恢複神色的走了過來。

她将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幾上。轉身,坐在了肖墨身邊。

一大幫子人談天說地的厲害,很少有人注意到這裏。

羅芸對着肖墨笑了笑:“小姑娘,還記得我麽,我們不久前剛見過面的。”

肖墨凝眉盯了她許久,很快露出笑容:“記得,記得。”她伸出單手送到羅芸面前,用着充滿青春活力的嗓音跟她說道:“你好!”

羅芸嘴角微微上揚,卻是盯着肖墨看了許久,才伸手很快的回握了一下便立刻放手。

“世界真是小,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妹妹的同學。”她低頭一笑:“我就知道,我們還會有見面的機會,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緣分?”

肖墨沉默沒說話,淡笑了笑。

一時之間,兩人也沒再有多少互動,只那麽幹幹的坐着。好似這屋子裏的熱鬧都跟自己無關。也許,心裏都裝着事兒吧。

呵呵……在這點看來,羅芸跟肖墨貌似還有一些共同點?

……

“好無聊,光看着你們卿卿我我了,不好玩!”沉靜了一會兒的客廳,猛然被坐在肖墨對面的男同學打破了,此刻的他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嘴裏還在大聲的叫喊着:“我們來玩游戲吧。”

他的話音剛落,底下就一片叫好。

“好啊!好啊!”

“嗯嗯嗯……”

“當然ok啦……”

身為東道主的羅萌便只好跳出來,她探出漂亮的臉蛋,笑的燦爛至極:“我沒意見啊,你們要玩什麽?”她回頭跟魏懷生對看了一眼,有些含羞的放低了聲音:“我們都奉陪!”

見她這麽大方,先前叫喊無聊的人立刻站起了身:“就玩個簡單的,真心話大冒險呗。酒瓶子轉到誰,誰就是王,就可以随意指派人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若是那人做不到,就喝滿一杯酒。”他笑了笑,對着羅萌說:“還不快去拿酒,要烈的啊!”

等着準備就緒了,肖墨跟羅芸也被邀請了。

大家将茶幾上的垃圾全掃到了一旁,團團圍坐着,稍稍一用力,那精致的酒瓶便在桌上來回轉着。

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盯着它看。

終于,酒瓶停了,停在了羅萌旁邊的男生那裏,那男生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像中了幾百萬的彩票一樣。

他的雙眼滿是狡邪,一轉頭就指向了羅萌。

“哈哈……我選大冒險!”那人雙手叉腰:“我要看你和魏指導員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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