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師尊,我疼
君清寒對于自己的角色定位很清晰,他當初看完之後,只感慨了一句,這個反派真的是因為想要變強而迷失了心智。
當初收下這個徒弟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要将他當做徒弟看待的打算,只是将他當做是一個藥罐子。
他的血液,他的空靈根都是他極好的大補藥。
而得罪了祁澤兮的原因是後來,他毫不猶豫的将祁澤兮交給了魔族,本來祁澤兮的身體不管是對于修仙者還是魔族都是補藥。
修仙門派為了維護正派的嘴臉,自然是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魔族卻不管這些,他們要得到祁澤兮,不為別的,就是養着一個案板上的魚肉而已。
魔族以大補靈藥為交換,原本他的修為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一步飛升,只需要得到靈藥飛升,祁澤兮的作用就沒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将祁澤兮交了出去,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靈藥有問題,差點讓他經脈盡斷,修為盡毀。
祁澤兮被帶去魔族之後受到各種折磨,追殺,最終成為魔君,而他心中一直極為怨恨的人就是君清寒。
所以在十年後他再次出現在君清寒面前,就毫不猶豫将君清寒修為毀了,還将人做成了人彘,日日當做個寵物賞玩。
讓他身上布滿傷疤,卻不會讓他死,連着折磨了幾十年,他膩了,就幹脆殺了君清寒,然後将他魂魄給了衆魔族分食。
嘶,想到這一點,君清寒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并且沒有記錯的話,君清寒這個時候已經和魔族達成了協議。
他得到了藥,過不了多久魔族就會有使者來找他,要帶走君清寒。
君清寒扶額,真的是頭大,現在他這個身體也受了重傷,恐怕很難是那個魔族使者的對手了。
祁澤兮也見君清寒坐着不動,側臉看過去極其好看,對于他來說,師尊可以說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
當初自己拜師的時候,那時候是他第一次見到君清寒。
一身白衣,目光清冷,仿若谪仙一般出現在自己身邊。
他只是擡手輕飄飄一指,臉色冰冷。
“我要他……”
那時候他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捏了一下,很雀躍,然而拜入師門三年,他什麽都沒有做過,只是照顧君清寒的日常起居。
就在剛剛還是他離師尊最近的一次,也清晰的聞到師尊身上的冷香。
他微微垂頭,耳尖泛紅,在下一刻君清寒站起身,師尊的身高明顯比他高很多。
他忍不住擡眼看過去,君清寒擡手,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他唇瓣。
“張嘴……”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鬼使神差張嘴,藥丸入口微涼,之後很快就在體內化開。
祁澤兮還沒有明白是什麽情況,很快就感覺到渾身經脈抽搐一樣的疼痛。
他悶哼一聲,身子一個踉跄摔倒在地,君清寒站在原地看着他,一雙眸子冰冷。
好看的鳳眸中沒有多餘的情緒,就在他恍恍惚惚中。
君清寒彎腰将他打橫抱起,腳步飛快的向着山後的靈泉而去。
祁澤兮因為疼痛,渾身都忍不住的抽搐,他縮在君清寒懷中。
經脈骨頭都像是被敲碎重新組合一樣,終于他忍不住開口。
“師尊,我疼。”
他的語氣帶着些微的哭腔,像是在撒嬌一樣。
君清寒還是沒有什麽表情,一直走到靈泉邊,他将祁澤兮放入靈泉之中。
很快疼痛一點點緩和,祁澤兮感覺到身上有一股惡臭傳來。
有什麽黑乎乎的液體一點點從自己毛孔中滲透出來,君清寒也走到靈泉之中,他像是絲毫也不在意。
擡起修長白皙的手一點點将祁澤兮身上的衣物解開。
祁澤兮即便是有些神志不清,還是擡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衣服領子。
這讓君清寒有些詫異,他擡眼,目光平靜的看着他。
祁澤兮愣了一下,緩緩的松開了手,感覺到師尊的指尖輕輕刮過皮膚,帶起一陣麻癢。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了,只剩下最貼身的褲子,君清寒并沒有去動。
祁澤兮微微垂頭,耳尖泛紅,身上的雜質一點點排出體外,他清楚的知道剛剛師尊給自己吃了什麽。
洗髓丹,聽說在雲清宗很多弟子都吃不到這個。
師尊竟然自己吃了,他一時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感覺,總覺得有一種怪異的酥麻感。
君清寒是個直男,不折不扣的。
之前作為影帝的時候,就有不少娛樂圈女人想要和他捆綁炒熱度,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
漸漸的娛樂圈中就沒有女的和他捆綁,也因為這樣,衆人開始懷疑。
君清寒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演戲也就算了,從不和女演員有親密接觸。
沒有聽過有戀愛緋聞,也不和任何女演員有一點點互動。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禁欲系男生一樣,感情史幹淨的仿若一張白紙。
後來漸漸的不只是粉絲懷疑自己偶像是不是出櫃了,就連君清寒身邊的經紀人都開始懷疑。
甚至還開玩笑的說過,“你別是看上我了吧,我和你講我有痔瘡。”
這一度讓君清寒恨不得宰了他。
所以相比較祁澤兮的胡思亂想,君清寒是真的壓根就沒有多想。
幹脆在祁澤兮泡澡的時候,他也脫了衣服靠在另一邊。
閉目讓靈氣一點點在周身運轉,靈氣所過之處還是疼痛難忍。
他不能過多去運氣,好一會他滿頭大汗的睜開眼,結果就看到祁澤兮一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耳垂微紅,君清寒不由想了想,這孩子還真的是可愛,也不知道臉紅什麽。
而在祁澤兮眼中,現在的師尊和開始是不一樣的,他耳尖紅紅的看着。
師尊的臉頰因為靈泉的關系微微泛紅,就連瓷白的皮膚都泛起一抹紅。
比較平日裏的那種冰冷的感覺,此刻的師尊看上去竟意外的多了一抹嬌媚的感覺。
并不像是最開始那樣無法親近。
見君清寒看他,他急忙低頭,眼簾微垂,在君清寒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和剛剛仿若小白兔的眼神完全不同,他目光帶着毫不遮掩的強烈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