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是這個意思啊!你不要侮辱一個文科生的歷史常識。”

不過這麽多年,連易清歡都覺得,他也确實忍的辛苦了。但是易清歡生在一個小鎮家庭,本來對于這種事情就比較保守一些,總覺得大學生畢竟還是學生,就算沒有保持到結婚後,至少也不能是在讀書的時候啊。由于這種保守思想的影響,顧以墨這幾年一直過着看得到吃不到的灰太狼式的悲劇生活。

顧以墨的工作室一共有六個人,其中易清歡最熟悉的就是……秦若依和葛人傑了。其他五人都是顧以墨在其他學校認識的狐朋狗……呃……莫逆之交。不過另外四個個人似乎都比顧以墨大,易清歡曾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哪來找來那麽多比你大的朋友啊?”

顧以墨淡淡地回答:“其中三個人是我參加比賽時的亞軍,還有一個……純屬看走眼。”

。 。 。 易清歡驚詫了、好奇了:“那個瞎了你的狗眼找來的是哪位?”

顧以墨眯了眯眼,顯然對她的話十分不滿,但是沒有采取任何反駁:“就是天天閑着沒事纏着若依的眼鏡哥。”

易清歡想了想,說了個自己覺得可能的名字,“你是說那個叫鐘庸的?”

“你也看到他閑着沒事纏着若依了?”

易清歡尴尬了幾秒,輕輕地回答:“……你們這一幫人裏只有他戴眼鏡啊。”

。 。 。

要問眼鏡哥是誰,那确實是一位傳奇的人物。長相也算中等以上,戴着眼鏡貌似文質彬彬,可惜的就是,過分老實了一點,甚至可以說是木讷,木讷也就算了,還加了個固執。因此這兩年多來,就一直圍着秦若依,雖然遭受了重重打擊,卻仍不肯放棄。

易清歡有好幾去去工作室找顧以墨的時候,都看到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透過鏡片靜靜地看着對面的秦若依。有時候秦若依實在受不了了,擡起頭冷冷地對他說:“你能不能不要再看我了?!”他也只是笑笑不當回事,說:“你不要看我,就不會發現我在看你了。”

大四下學期,不準備考研的同學都在忙着找工作了,易清歡也不例外。她也曾糾結過到底是要考研,還是要就業。想想,她還是舍不得和他經常分開,這種每周見一次的生活已經讓她覺得不樂意了,要是讀了考古學的研究生,那全國各地四處轉必定是少不了的,那時候,與他相處的時間就更少了。她也是後來經小白的提醒才想到:當初自己只是一心想和他有更多的相處時間而放棄了讀研,絲毫沒有考慮到兩人将來分手的可能性,要是到時候分手了,卻也放棄了自己想幹的事情,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幸好,後來的種種事實證明,她并沒有做錯選擇。

她坐在顧以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翻看着招聘訊息,連他走進來都沒有發現。

“看到有什麽好職位了嗎?”他從背後摟住她,頭靠在她的肩頭,輕輕地問。

她翻了翻手中的報紙,指了指一塊地方說:“看到一個A市博物館的招聘,好像還不錯,休息時間很多,但是工資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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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墨微微一笑,安慰道:“工資不高沒關系,爺養你。但是休息時間一定要多,知道嗎?我不想回家都看不到你。”

她輕輕點了點頭,笑着回答:“那我後天就先去博物館面試一下,如果行的話,就這個吧。”

他看了看她的笑臉,才想起來一個問題,“你會不會覺得……為了我委屈了自己?按你的能力和學歷,明明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工作的。”

她毫無猶豫地搖了搖頭,反問道:“什麽是好工作?這是因人而異的。對我這種沒什麽追求的人來說,在解悶的同時能讓我有充裕的休息時間和你在一起,那就是好工作。”

顧以墨悄悄地摟緊她,眼睛微酸,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易清歡伸手摸了摸近在耳邊的他的頭發,滿足地笑了……

“啪嗒”一聲,門開了,葛人傑呆呆地看着眼前這一對甜甜蜜蜜抱在一起的小情侶。易清歡不好意思地推開他,驚訝地看着一臉嚴肅、竟然沒有出口調侃的葛人傑。

她猶豫着輕聲問:“你……你怎麽了?”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地對顧以墨說:“老大,借你床躺會兒,我累了。”

她又疑惑地轉頭看向顧以墨,發現他一臉淡定。他輕聲應了聲“好”,便拉着易清歡走出了休息間。

易清歡扯了扯他的手,壓低聲音問:“他怎麽了?中國男足又輸了?”

顧以墨不由得笑了笑,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沒聽他說嗎?他累了。”

易清歡“切”了一聲,“他這種人也會累的話,這世界上就沒有不會累的人了!”

顧以墨沒有回答,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說:本來就沒有!

“呃……反正他今天不正常。”

“他是累了。”顧以墨微嘆了一口氣,“只是是心理上的。”

三天後,當易清歡接到小白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顧以墨的住處嘗試着做她的“黑暗料理”。她放下菜刀擦了擦手,一接通,電話裏就傳來了小白的哭聲,易清歡立馬把手機拿開點,卻還是聽到了她那句撕心裂肺的——“我要和他分手!!!”

兩年多了,小白和葛人傑竟然也奇跡般地堅持了下來,易清歡原本以為,按他們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情況,肯定堅持不了半年的。沒想到他們卻似乎真的體現了那句古話——打是親罵是愛。

“他又嫌棄你的衣服不好看了?還是他又dota托你後腿了?還是你又看到了他電腦裏的片子是你不喜歡的波多野結衣了?”她一邊無聊地用一只手切着胡蘿蔔,一邊淡淡地問。不要怪她鐵石心腸,如果你有一個朋友,大概每一個禮拜就會和你說她分手了,但卻沒有一次是真的,或許你就會理解易清歡此時的心情了。

……手機裏停頓了十秒鐘,再次傳來哀嚎聲:“什麽啊!他出軌……他竟然公然在咖啡廳裏和別人約會!”聲音漸漸變得低了……“而且竟然去我們經常去的咖啡廳……”

“呃……或許是親戚呢?”難道又是個秦若依一類的人物?

小白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但聲音仍哽咽着:“你以為我沒問嗎?!他說了是朋友!出軌的不都稱朋友。而且我說分手,這次他也沒有反對。”

“你是怎麽問的?”易清歡漸漸覺得事情好像不像往常一樣了,以前小白每次說分手,葛人傑總是會第一時間求饒的。

“還能怎麽問?就是進去問‘她是誰’ 啊,他說是朋友。我說‘女朋友’?他竟然說‘可能’!!!然後……然後我就走了。”

易清歡一陣冷汗,“就……這樣?”

“對啊,不然還能怎樣?”

“你不覺得你這樣會讓人覺得你根本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小白炸毛了!“為什麽你們都要說我不在乎?!難道一定要整天甜言蜜語才叫在乎嗎?難道一定要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時候痛哭流涕才叫在乎嗎?”

易清歡沉默了一下,用座機打通了葛人傑的電話,然後将手機開成了擴音……

“那你真的在乎嗎?”

“我承認最初的時候只是抱着試試的心态和他交往的,可是經過這兩年多的時間,我早就……早就喜歡上他了啊。可是我就是說不出甜言蜜語能怎麽辦呢?!當我看到他和別的女生在一起的時候,我恨不得上去一掌拍死那個女人,可是……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像個潑婦一樣。我媽從來就教導我,對于男人,欲擒故縱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我才一直說分手分手,可是……這一切好像都被我弄砸了……”

現場停頓了十秒,座機中傳出了男聲——

“雪滢,到我們常去的咖啡廳等我。或者……我等你。”說完,座機只留下一陣陣嘟嘟嘟……

“剛……剛才……是誰?”手機中傳出一聲呆滞的提問。

易清歡滿意地笑了笑,“你說呢?快去吧。”

“可……可是,他都出軌了……”

“你難道看不出他這只是在刺激你嗎?!”易清歡也忍不住吼出了聲,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小白,如果不會甜言蜜語,至少也記得時常給他一個擁抱。不然時間久了,不管是誰都會難過的。”這是向顧以墨學得的經驗。

手機裏遲遲沒有回音,隔了好久,才傳出了一個低低的“嗯”。

易清歡松了一口氣,放下手機才開始後悔!剛才幹嘛直接接通電話呢?!明明應該錄音的!這樣以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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