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一下,言默拿出夜夕的衣服,用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口吻說:“去檢查一下,就當讓我安心。”

夜夕還沒get到言默這次敏感的點在哪裏,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任由言默給自己換了衣服、穿了鞋,跟着人去了江哲所在的醫院。

江哲親自來接,看言默一臉嚴肅,直接略過問夜夕:“你們怎麽呢?他臉這麽臭。”

夜夕把事情告訴了江哲,意外地是江哲這次也站在言默這邊:“檢查一下也挺好的,不然他會天天想辦法帶你來檢查的。”

以言默固執的性格來說,完全有可能。

然後夜夕任由醫生、護士折騰了幾個小時,言默全程陪同,在等待結果的時候。

夜夕拉着言默的手指說:“我都聽話檢查完了,不要生氣了。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每半年都會全身檢查一次,除了體重偏輕一切正常。”

言默并沒有生氣,而是自責怎麽跟自己一起住還能把人養瘦了,實屬不應該。

“我沒生氣,我就是覺得你太瘦了,擔心是因為有什麽別的原因。”

江哲推開門,身後跟着好幾個白大褂醫生。

言默肉眼可見的表情嚴肅起來。剛安慰完言默的夜夕也有點慌了,拉緊言默的手。

江哲捕捉到二人的變化,安慰道:“別緊張,沒事,我就是把醫生帶過來,阿默不是不放心嗎,有什麽疑問就直接問醫生。”

言默接過病例,先仔細看了看各項指标,發現真的除了體重偏輕之外沒什麽問題,才松了口氣。

既然醫生來了就把問題全問了一遍,按照正常的标準,夜夕至少還要增重13斤,但是夜夕告訴了言默一個事實:“我長這麽大,體重還沒超過125斤,13斤太多了。”

醫生也從專業的角度說:“有少部分人消化系統好于常人,食用的食物很快被消化掉,雖然體重偏瘦但并不代表不健康,夜夕少爺就是屬于這種類型的。但是至少體重要恢複到120斤以上,配合适當的飲食和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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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都這麽說了,夜夕有了底氣,腰板都直了。

言默不再多說,但是并不影響他想養胖夜夕的想法。

夜夕出了醫院,心情轉晴,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別墅。

晚上洗過澡之後,言默只圍了一條浴巾出來,八塊腹肌不要太養眼。他單手擦着頭發,去了衣帽間。

躺在兩米多的大床上看手機的夜夕,默默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肚子,好家夥有且只有一塊,還是有些內陷的那種。

言默換好睡衣,吹完頭發側躺在夜夕身邊。

夜夕從來不是一個委婉的人,放下手機,把手伸進言默的睡衣,零距離感受腹肌的魅力。光滑的皮膚,結實的觸感,手感真好!

不過很快夜夕不安分的手就被言默扣住,“羨慕嗎?”

“不羨慕,你的也是我的,你自己白天說過的。”

言默企圖帶夜夕一起運動的計劃「出師未捷身先死」,斃了。

言默禮尚往來探進夜夕的睡衣裏,比平原還平的肚子,除了肋骨有些存在感太高,手感還是不錯的,軟軟乎乎的。

“我想給你請個營養師,同意嗎?”

夜夕瞬間嘟起了小嘴,“不要,醫生都說了我沒問題,你敢讓我只吃營養餐,我保證還能給你瘦十斤。”

還在摸肚子的的言默手頓了一下,立馬改口:“好,不給你請營養師,但是你要每餐都多吃點,醫生說了就算瘦至少回到120。”

夜夕點頭答應了,只要不讓他吃營養餐就行。

手上摸着還不夠,夜夕幹脆解開言默的上衣,把臉貼在言默肚子上,準備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入睡。

言默是又好笑又無奈,“你這個姿勢确定今晚你有機會睡?”

夜夕閉着眼睛說:“你不用管我,你睡你的。今晚我要與你的腹肌同床共枕。”

哎,自己慣出來的,自己還得寵着。

言默沒再要求夜夕離開,而是等人睡着了,把人抱進了懷裏。

休息了一整晚,夜夕想起了頭天晚上最開始的問題明明是圍繞蘇深和Jack來的,最後因為言默的問題成功跑偏。

夜夕打算去公司看下新歌的進度,順便了解一下Jack和蘇深的情況。

夜夕先去了工作室,拍了幾套照片,然後去了蘇深辦公室。

兩人相對而坐,蘇深等着夜夕開口。

“下個月月初,我在美國的朋友兼親人要來華國,我打算舉辦一個party。到時候要是你和Jack的事情解決了,歡迎你來參加,要是沒有解決就當我沒說過。哦對了,那時候應該會撞上節目拍攝。”

蘇深感覺自己又被紮了一下,按住胸口無奈地說:“鯊人于無形,高手。”

夜夕被蘇深浮誇的反應逗笑了,正經地說道:“你加點油,派對少了你,阿默肯定會有遺憾的。”

蘇深反正是不會信這話,但是夜夕沒之前那麽明顯反對自己了,支持自己去争取就算是好事了。

夜夕言歸正傳,“我打算去找Jack看看新歌的進度,然後一起吃個午飯,要不要一起去。”

有夜夕在,Jack就不會直接拒絕,這樣的機會蘇深絕不可能錯過。

作者有話要說:

言默這讓人羨慕不來的好身材!

45、瘋子

夜夕讓蘇深拎着阿k手裏四周星的奶茶,兩人到了Jack的工作室。

Jack看到夜夕,從旋轉座椅上起身迎接,看到後面跟着的蘇深,話都沒說一句,不過也沒趕人離開,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門。

兩人肉眼可見的,迅速投入到工作中,全然忽視了這裏還有第三個人。

《五彩斑斓的愛戀》是一首甜甜的歌,夜夕完成了寫詞,曲的部分完成了鋼琴和吉他part。

為了讓歌曲的層次更加豐富,Jack打算加入其他樂器進去,還有一些拟聲,活潑可愛甜美動聽。

夜夕聽了一下demo小樣,覺得這個方向是自己可以接受的。

Jack聽到原創的意見,對作品更有信心,細心記下要點。

蘇深一直像一個隐形人一樣,為兩個人遞喝的用的,別說堂堂蘇家二少爺,服務工作還是很到位的。

夜夕趁蘇深出去接電話,小聲問:“怎麽樣?進步了吧。”

Jack淡淡地笑了一下:“進步空間還有很大。”

兩人低頭聊了幾句題外話,在蘇深回來之前,自然地把話題轉到了工作上,Jack也收起了剛才的淺笑。

藝術家都是瘋狂的,聊起音樂沒完沒了。

蘇深哪知道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還不敢有任何怨言。夜夕看到蘇深百無聊賴的樣子,再看看時間,又過了飯點了,他必須好好吃飯不能再瘦了。

“我們去吃飯吧。”

蘇深聽到終于要進行下一項活動了,非常積極地說:“我已經訂好餐廳了,離公司不遠。”

Jack不語,夜夕應下了。

蘇深本想兩個人都坐自己的車,沒想到最後都坐了阿k的車,只得一個人在前面帶路。

夜夕和Jack坐阿k的車,是想再聊聊,看下Jack的真實的想法,強扭的瓜不甜。

雖然言默那麽說了,夜夕覺得還是有必要問下當事人的想法。

“現在什麽想法,還是跟以前一樣?”夜夕把對方當真朋友,沒用華國那套委婉的用詞。

Jack不答反問:“我開始什麽想法?”

“要一個解釋,為初戀畫上句號,然後全身而退。”

Jack點頭,表示夜夕總結的很到位。

“我現在也有些迷茫,明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并沒有松口氣的感覺。”

夜夕一針見血:“你猶豫了,因為你對他還有感情。”

Jack搖頭,“我不知道,這麽多年就為了一個答案,已經分不清是留戀還是執意。”

“在工作室,我看到了你桌面上的歌詞。”

Jack轉頭看向夜夕,聽夜夕繼續說。

“渴望找到出口,但是站在出口的時候,你又猶豫要不要離開,就跟你現在的心境一樣。”

Jack組織了幾遍語言,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夜夕拍了拍Jack的肩膀,安慰說:“那就放開雙手再愛一次吧,這一次你有足夠多的資本,哪怕結局不歡而散,你也不會有損失不是嗎?換個地方你依然還是Jack。”

Jack看了夜夕幾秒,然後轉身看着窗外笑了,“你的想法總是這樣直來直往嗎?”

夜夕已經知道Jack的答案,同樣看着窗外回答:“我們藝術家不勇敢一點,怎麽對得起瘋子這個稱呼。”

Jack這次笑出了聲,“好一個瘋子的說法,不過我喜歡。”

兩人談開了,剩下的就看蘇深的造化了。

午飯過後,夜夕被阿k送回了別墅。

開完國際會議的言默,早就在一樓等夜夕了。

回來的人從門口開始,蹦蹦跳跳地坐到了言默身邊。

言默抱住夜夕,呼吸少年身上的體香,詢問:“有沒有好好吃午餐?”

夜夕如實回答:“吃的飽飽的。我今天還帶蘇深去找了Jack,然後趁蘇深不在探了一下Jack的口風。”

言默早把自己昨天問的這事忘記了,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聞:“怎麽樣?”

“有戲。你記得讓他加把勁兒,別磨磨唧唧的。”

“辛苦了,我的寶貝。”

夜夕順着話說:“你的小寶貝剛吃完飯犯困,能不能再享受一次人工搬運服務。”

言默親了一口夜夕的脖子,抱起人就往樓上走,嘴裏還在問夜夕怎麽吃飯這麽晚。

夜夕說工作起來一聊就盡興了,沒有時間觀念,然後轉移話題問:“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的時候偷偷鍛煉呢?不然你這身材怎麽保持的。”

言默笑着看向懷裏的人,明明自己不愛運動,也不打算變成肌肉型男,卻還是會在意這些小事。

“你以前喜歡賴床的時候,我會早起運動。”

“那現在呢?”

“現在不都是我陪你睡到你自然醒的嗎?”

夜夕始終覺得言默肯定有偷偷練習,狐疑地看着言默。

“我每天這樣把你抱來抱去,就是我保持身材的秘籍,怎麽樣滿意呢嗎?”

被放在床上的夜夕笑個不停,在睡熟之前還口齒不清地說:“你要努力保持這個身材,我還挺喜歡你的腹肌的。”

半夢半醒的夜夕伸手摸了一把言默,然後點頭說:“手感不錯。”

言默發現夜夕就是一只小饞貓,在開始之前,還沒忘了給兄弟發過去一線情報,內容很簡單:“夜夕說有戲,讓你不要磨磨唧唧的。”發完信息言默就把手機關了靜音,任由對方如何回複。

夜夕潛意識裏體重和肌肉這事還沒過去,夢境中還在掙紮。言默看見夜夕睡着了還手舞足蹈,只能用身體禁锢對方。

蘇深把Jack送到公司,一路跟到工作室門口。轉身離開的時候收到了言默的信息,就像受到了鼓舞,多了一份底氣。

蘇深鼓足勇氣問了Jack下班的時間,雖然對方沒有直接回答,但是原話是:“我不喜歡在公司加班”,間接告訴了蘇深答案。

離下班時間只有一個小時,時間緊任務重,蘇深來不及準備華麗的東西,只能盡量從腦子裏拿出幾個可以用的選擇組合一下。

打電話讓家裏的傭人把最新鮮的牛排送到了自己的公寓,訂了玫瑰花,然後回到了辦公室等Jack下班。

打開上鎖的辦公桌的抽屜,被放置了很久的盒子終于重見光明,一對情侶戒指安詳地躺在裏面,蘇深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指環,內心更加堅定了。

都說時間不等人,一個小時的時間眨眼間的功夫就過去了,蘇深提前了五分鐘到工作室門口等人。

路過的人一步三回頭,八卦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但是言默不在,蘇深就是頂頭上司,不敢在爺爺面前蹦迪。

Jack還是一如既然地忽視他,出了工作室直奔停車場,開着自己的車駛向回家的路。

蘇深跟了一路,直到Jack在自家公寓停車場停好車鎖好門,蘇深才三兩步走到Jack身邊,把人打橫抱起塞進了自己的車子副駕駛。動作行雲流水,非常有腦內彩排過很多次的可能。

玄空着的時候Jack害怕摔倒,本能地拽進蘇深的衣服,等坐進了副駕駛,Jack才有手推蘇深,質問他:“你要幹什麽?”

蘇深趁人掙紮的功夫,系好了安全帶,鎖上了副駕駛的門,自己繞到另外一邊坐上了駕駛位。

Jack怒罵:“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樣是犯法的!”

聲音比平常高很多,眼神裏的憤怒也很明顯,蘇深知道自己可能又用錯了方式,但是不打算放手。

Jack反對自己的聲音蘇深就像聽不見一樣,只能看見Jack的嘴巴一開一合,蘇深做了最想做的事情,用自己的嘴堵上了Jack的嘴。

Jack一開始的反應是呆愣,發現蘇深打算更深入的時候開始反抗,但是體型差和力量差都讓蘇深占了上風。

蘇深松開的時候,Jack被吻的臉頰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剛才的掙紮。

蘇深整理了一下Jack的頭發,添幹了眼角的眼淚,“我想做的事可多了,你乖乖跟我走,我不會傷害你的。”

蘇深的所作所為真的像瘋子一樣,說出來的話可信度很低。

Jack一時間真的害怕了,但是他相信蘇深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車子一路行駛到蘇深最近住的一套公寓所在的高檔小區,兩人都沒有開口再說話。

冷靜下來的蘇深,對剛才自己沖動的舉動,不知道內心裏罵了自己多少遍,心虛地不敢說話。

為Jack打開車門,裏面的人并沒有下車的打算。蘇深把人抱出來,鎖了車門,進了電梯。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Jack短短的時間已經習慣了蘇深的抱抱,任由人抱着也不掙紮。

出了電梯,蘇深把人抱到自己的公寓門口放下。明明指紋就能開鎖,但是蘇深偏偏要讓Jack開,因為密碼是兩人正式交往的日子。

Jack不願意手往後縮,蘇深附上Jack的手,一下一下按了密碼。

這還不算完,蘇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Jack的指紋也錄了一遍。操作完一切,蘇深又把Jack打橫抱起,抱進了公寓。

把人放到沙發上坐下,幫人換好拖鞋、放好水,蘇深在廚房裏開始做起了牛排。

Jack在國外的幾年把胃弄壞了,常年自己做飯,看着蘇深的背影就知道是生手。

Jack靠在沙發上,想起下午和夜夕的對話,自己在心裏問自己:“再愛一次嗎?”

就像考試的時候一樣,關鍵時刻總會大腦空白,蘇深的牛排都做好了,Jack還沒想出來答案。

Jack始終沒有說話,任由蘇深搬動。

蘇深也不說話,嘗了一口牛排确定吃了不會中毒,把切好的放到了Jack的面前,但是Jack并沒有動手。

蘇深只好自己上手,親自喂Jack吃,“吃點吧,我第一次給別人做飯,做的不好。”

等兩人都吃的差不多了,蘇深喝了一杯紅酒給自己壯膽,開始進入正題。

作者有話要說:

人工搬運,了解一下(推眼鏡);

46、勇敢愛

“對不起,我本來不是這麽計劃的。我想正式的邀請你來家裏,讓你看一下我一直沒有忘了你。就算你離開了很多年,你還是存在于生活的點點滴滴。

我準備了鮮花,但是放在後備箱忘記拿了。

我特意讓傭人從家裏送過來的進口牛排,可是我廚藝不佳,牛肉一點也不好吃。

我在兩年前重逢之後就買了對戒,我今天還找出來了,準備死皮賴臉的送給你的。

但是一切我都搞砸了。

看見你對我毫不在乎的時候,我慌了,覺得你馬上又要再一次離開我了。

我發瘋似的想要留你在身邊,卻總是用你不喜歡的方式,甚至還吓到你讓你受了傷害。”

蘇深起身走到Jack身邊,跪下乞求:“對不起,義義,我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別丢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你戒指都不給我,怎麽知道我不會答應。”Jack從來沒見過這樣脆弱的蘇深,是不是當時被哥哥放棄的時候也這麽絕望,是不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也曾為了自己深夜痛哭過?

這一刻,Jack雖然沒有找到答案,但是确确實實地心疼了。

蘇深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沒有再次求證的勇氣,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來了戒指盒,“義義,你願意戴上戒指嗎?戴上了就不準離開我了。”

Jack伸出手指,示意讓蘇深給自己戴戒指,戴到一半的時候,本來伸直的手指彎曲了一下。蘇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緊張地擡頭看向Jack。

Jack低頭俯視蘇深,“你還愛我嗎?”

“愛,一直都愛。”蘇深斬釘截鐵的回答。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愛你還是只是這麽多年的執念。”

蘇深搖頭,急切的回答:“只要你能一直留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

Jack好似懂了蘇深的話,「那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又失敗了,我會從你的世界消失,夜夕說過到時候會幫我的」。

蘇深不敢想象Jack再次從自己的世界消失,握緊Jack的手,「不會的,這次我一定不會再弄丢你了」。

Jack曲着的手指再次伸直,讓蘇深繼續戴好了戒指。

蘇深吻了一下Jack戴着的戒指,不知道自己想象了多久這個畫面。

Jack拿出另外一枚戒指給蘇深戴上了。Jack吻的不是戒指,而是蘇深的嘴。他找到答案了「也許還一直愛着,所以才執着」。

Jack決定這一次再放肆愛一次,無論結果如何。

蘇深沒想到Jack會主動吻自己,激動地忘記回應。

“你不專心。”Jack不滿意地說。

蘇深站起來,把人抱進了卧室。複合後的除夜,還是要讓對方在舒适的地方才行。

蘇深再次吻上Jack的嘴,這一次兩人都忘了親了多久,一方主動進攻,一方積極配合。就像要補回過去幾年的空白,誰也不想先分開。

吻道彼此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Jack的嘴唇解脫了,蘇深轉戰其他地方,留下了暧昧的痕跡。

最後停留在一個關鍵部位,躺着的人受到了刺激,後背一上一下的顫抖着,給出了積極的回應。

其中一個人負責進攻,另一個毫不設防,全盤接收。從夜幕降臨戰鬥到深夜,躺着的人已經分不清今夕何夕。

蘇深也是大汗淋漓,給兩人清洗完後,最後抱着人、牽着手入睡,就這樣一直不放開。

當太陽再次出現,窗簾一角被從沒關緊的窗戶縫兒裏的微風輕輕吹起。

Jack被擁抱的有些難受,只動了一下就感受到了某個部位的異樣,既熟悉又陌生,紅暈飛上臉頰,昨晚的事情禁不起仔細推敲。

蘇深還沒睡醒,當懷裏的人試圖掙紮的時候,條件反射般把人抱得更緊了。

Jack忍者難受,開口說:“我要喝……水。”剛開口,Jack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吓到了,不用想就能知道昨晚有多激烈,一些畫面不受控制地瘋狂往外冒。

蘇深顯然沒睡醒,但是身體快于腦子,坐起身子穿上拖鞋,出去倒水。

回來的時候,前額的頭發有些濕,應該是洗臉讓自己強制清醒了。

Jack手撐着床邊,蘇深把枕頭塞到Jack的後面讓人靠着,端起水杯送到Jack的嘴邊。

Jack喝了一口水,是溫的。

盡管身體被清理過,Jack還是覺得身體黏黏糊糊的,想起床再洗個澡。只是下床後,睡袍下的雙腿顫抖地厲害,行動很是艱難。

蘇深伸手打算去抱,被拍開了手:“我不是女生,不用這麽對我。”

Jack固執地借助牆、櫃子,想自己走進浴室,蘇深意識到Jack嘴上不說應該是心裏又想起什麽在意的事情了。

蘇深根據自己的猜測,把人重新抱回床上坐着,自己坐在地毯上把臉埋在Jack的膝蓋上,用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沒有把你當女孩子看,我也沒有對別人這麽溫柔過,我只想對你好。”

Jack沒想到大神經的蘇深,誤打誤撞還是說出了自己想聽的信息,但還是忍不住吐槽,「渣男」。

蘇深也承認自己是渣男,百口莫辯,抱着Jack的腰委屈地說:“過去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以後只要你,保證只對你一個人好,就原諒我吧。”

Jack沒有直接回答,但是也不想繼續糾結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我要洗澡。”

蘇深當起了搬運工,把人抱進了浴室,但還是不放心怕人摔倒死皮賴臉在浴室待了個全程,差點又擦槍走火。

Jack的身體還留着昨天的感覺,看見蘇深蠢蠢欲動,忍不住低罵:“流氓。”

蘇深說起騷話也是個沒譜的主,「以後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Jack耳朵尖冒紅,不想理蘇深。蘇深看見Jack還是跟以前一樣害羞,有了一點兩個人重新在一起的實感。

Jack渾身上下暧昧的痕跡,讓蘇深找回了理智,再折騰估計Jack明天也下不了床了。複合了就是一輩子,還有很多時間供兩人享用。

蘇深幫Jack擦幹身體的水,又抱着人回了卧室。“餓了嗎?我去做飯。”

Jack明顯對蘇深的廚藝不感興趣,開口說:“點外賣吧,上次跟夜夕在周天下吃的海鮮粥還不錯。”

蘇深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昨天兩個人相安無事實屬不易,拿起手機給周一航發了信息,又抱着人膩歪了起來。

叮咚,門鈴想起,蘇深出去拿外賣,趁機給夜夕發了一個道謝的信息。

夜夕這邊剛醒,躺在床上刷自己的超話。收到蘇深的信息,快速坐起來。驚的一旁的言默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呢?”

“啧啧啧,蘇深這小子動作還挺快。”

言默寵溺的摸了摸夜夕的頭,「人家可是比你大了好幾歲了」。

夜夕盤起雙腿說:“我看他就挺幼稚的,這麽大了還搞閉門思過這一套。”

一邊說還不忘一邊回消息:“以後好好表現,再接再厲。”

然後夜夕又進入了與Jack的聊天界面,“恭喜?”

Jack秒回:“消息這麽靈通?”

夜夕沒打算幫蘇深隐瞞,「你們家有個卧底(笑.jpg)」。

“我說怎麽昨天他這麽不對勁兒,原來是你給了他底氣。”

“看樣子,他昨天挺猛的。”

“嗯,差點玩脫了,你我要陰陽相隔了。”

“哈哈哈,牛逼。辛苦了一晚上,好好休息吧(壞笑.jpg)”

夜夕一邊回信息,一邊笑個不停,言默本來想看看兩個人在聊什麽,但是被夜夕躲開了,“不可以偷看,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不能不禁本人同意就告訴你。”

“你給我透漏的還少?”

夜夕很有自己的原則,“你兄弟的事情告訴你無妨,但是我朋友的事可不能随便告訴你。”

言默覺得夜夕的理論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多想法,不過他這個為人處世的原則很容易跟人交往,即親密又保持距離,挺好的。

言默親了一口夜夕,起身洗漱去了。

夜夕又刷了一會兒手機,才起床。天氣很好,打算游個泳。

言默出來,夜夕已經不在卧室。

通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少年矯健的泳姿,纖細的腰比想象中有力,言默想到了什麽不該早上想的事情,即使房間空無一人,也還是假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尴尬。

十點鐘的太陽很刺眼但殺傷力還不是很強,光暈一圈套着一圈,不是很火熱的陽光傾瀉而下,照在水面上,襯得水中的少年更加讓人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

一物降一物。

專欄有新坑,感興趣移步《國民CP“先婚後愛”》

47、獨一無二的疼愛

九月中旬暑氣尚未消散,還殘留着夏的熱烈,又帶着秋的優雅,像一個火熱的姑娘扶着裙擺盡力裝成一個淑女的樣子。

游過泳、洗過澡,夜夕還未感受到餓意,路過音樂室的時候駐足了幾秒鐘,被言默牽着下了樓,“先吃早餐。”

餐桌上放着十幾種早餐,夜夕覺得有些過于誇張了,“這麽多,我們倆肯定吃不完,太浪費了。”

言默把人按在椅子上說:“你不要有壓力,能吃多少是多少,放心剩下的也不會浪費,管家會處理的。”

夜夕嘀咕地說:“可是我看見它們就已經很有壓力了,瘦又不是我的錯。”

言默把牛奶推到夜夕手裏,“我不喜歡喝牛奶,我要橙汁。”

“你一直不喝牛奶嗎?”言默把牛奶端給了自己,給夜夕換了果汁。

夜夕喝了一口果汁回答:“我覺得豆漿比牛奶好喝,我不喜歡沒味道的飲品。”

夜夕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東西,把一盤蔬菜沙拉拿到自己面前。

言默看着眼前五顏六色的草,心情複雜,這個吃法能長肉才奇了怪了。

等把沙拉吃的七七八八,夜夕不想吃了準備起身離開,被言默按住了肩膀:“再吃點。按你這個吃法,真怕你再給我瘦個十斤,下次看見爸媽爺爺我可沒法交代。”

夜夕非常無奈地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拿起叉子把意面拿到面前,不過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下了。言默讓夜夕把剩下的半杯果汁喝完,才放人離開。

夜夕是典型的飯量小,還不容易餓的類型,平常吃飯吃完自己最喜歡的就算結束。

可能是怕被叫回去,大長腿一邁,很快就不見蹤影。夜夕早上還嫌棄蘇深幼稚,在言默眼裏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

言默看了一眼管家,讓人記下夜夕的喜好,夜夕在家的時候,要按時準備水果,沙拉可以多準備些。

管家點頭記下。

派出國的技術團隊,從美國那邊反饋過來的信息,項目進展還算順利。

劉峰單方面多次聯系沈飛,後者并有給過回應,卻跟在美國的鄭少華聯系密切。

鄭少華出國避風頭,自然要低調些,暫時還沒發現什麽端倪。

言默除了處理工作、陪夜夕之外,最近一直在看《異瞳皇子》的原著,為了當好夜夕的表演老師。

夜夕從吃完飯去了音樂室就沒出來,第三首歌的構思已經成形。夜夕暫時還沒有什麽好的點子作曲,先嘗試着寫歌詞。

不曾想寫着寫着思如泉湧、靈感乍現,一篇歌詞被寫成了小作文,夜夕猶豫不決,删了這句覺得可惜,删了那句也可惜,第一次感受到了選擇困難症的痛苦。

夜夕一不做二不休,幹脆重組歌詞,拆拆減減,一連好幾種版本的都出來了。

夜夕還是不滿意,字斟句酌,最後給歌詞打起了分。認真的拿出每一版的歌詞,圈出其中最滿意和不是那麽滿意的歌詞,相對比後憑着感覺打分。

夜夕怕自己的感覺出現偏差,又找來了管家和廚師,後來工作室三人組來找夜夕,也被拉進了打分的事業。

椅子不夠,大家席地而坐。

言默拿着果汁到音樂室的時候,以為進錯了屋子,本來人煙稀少的音樂室,現在變得門庭若市。

圈腿坐在地上的管家看見言默,準備起身,言默擡手示意不用,然後走到夜夕身邊坐下。

夜夕自覺的接過果汁,然後把手裏的稿子塞到言默的手裏,讓言默打分。

經紀人、文舞和阿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夜夕真是可愛的讓人無奈。這樣的小少爺能怎麽辦呢?當然只能寵着了。

這首歌是一首英語歌,名字叫《gift》,靈感來源于夜夕剛出國那段時間在療養院遇到了一位忘年交。

老人長年病痛纏身,但是始終沒有放棄對抗病魔,積極樂觀的心态讓自己的生命延長了十多年。

與夜夕相遇的時候,老人的狀态已經變的不可控,每過一天都像是生命的饋贈。

老人把最後的時光留給了最愛的音樂,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都在彈鋼琴。

剛開始夜夕不愛說話,總是呆在角落聽老人彈奏,偶爾還能聽他的「瘋言瘋語」。

後來慢慢地兩人開始交流,本來夜夕從小就學鋼琴,兩個人的共同語言不可謂不多。

接下來的時間,老人自願做起了夜夕的音樂老師,除了鋼琴還會教夜夕別的樂器。

老人生命終結的前一天,跟夜夕說了很多很多話,直到夜夕都困了睡着了。

夜夕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老人已經永久的離開了世界。夜夕終于被拉回現實世界,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來。

不久之後,夜夕也被帶回了史密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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