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卡無上限的卡,但是南晚鴿從來都沒有用過那張卡。一來她不想讓沈家的人指着她說些什麽,雖然他們是絕對不會在沈立言的面前說,但是背後他們對自己是怎麽樣的态度,南晚鴿還是一清二楚的。從來,她都很清楚自己在沈家的身份的。

就如沈婵娟和沈玉珍說的,她不過是沈家的一個外人,吃住已經都是沈家了,她不想再連用和穿也用沈家的錢。雖然這些錢全部都是沈立言的,但是她依舊想自食其力。更何況是送給他的禮物,自然更不能用他的錢。

所以,其實那個石英表是很便宜的,便宜到不用一千。這個一樣廉價的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似乎與他那鑽石的身份很不相配,但是這五年來,他卻每天都戴着那只石英表,而且十分珍視。

此刻,那只廉價的石英表沒有戴在他的手腕上,沈立言的身上也僅着一件鐵灰色的浴袍,他那修剪精致的短發還是半濕的,一滴水珠順着那垂下的發梢滴落在他那刀刻般棱角分明的側臉上,水珠順着臉頰滑落而下,性感中又帶着三分的撩撫。

南晚鴿擡眸看着他那天神一般的容顏,有那麽片刻的失神,心再一度在這個時候猛烈的跳了起來。就連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了,為何每一次與他相觸,她的心都會不受控制般的狂跳,就好似要從她的喉嚨口跳出來一般。這種感覺是這三年來與高陽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就算她與高陽近距離的單獨相處,她的心跳從來都是很平靜的,不曾有過如此這般的狂跳。但是,與沈立言卻不一樣,她已經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每次面對他總是會心跳加快,卻又暧心暧情。

南晚鴿擡眸仰視他的同時,沈立言亦是垂眸凝視着她。在她的眸中,他似乎看到了一抹嬌情的羞澀,在她的眼裏,他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是如此的清澈分明。

在她的眸中看到自己影子的那一刻,沈立言亦是有那麽片刻的失楞了。随即便是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接過她遞過來的襯衫,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又看了看她擺在床頭上的手提:“別太晚了,明天上班。”

順着他的手指,南晚鴿轉頭看了眼被她擺在床上的手提,伸手攏了下耳際的發絲:“別光會說我啊,你還不一樣每天不到半夜不睡的。今天不準熬夜了。”想想又補充了一句:“一會我查崗啊!”

沈立言抿唇一笑,又指了指被她擱在床頭上的手機,作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後笑着轉身離開,幫她帶上了門。

“哦~”随着沈立言的那手勢,南晚鴿猛然間的才想起似乎她剛與高陽在打電話。

兩步跳上自己的床,拿過床頭的手機,整個人往床上一趴:“不好意思,高陽,你剛說什麽?”

“沒事,不打擾你了。”高陽抛了這麽句話後直接挂斷了手機。

“喂,高……嘟……”南晚鴿還想說什麽,卻只是聽到了忙音。

“南晚鴿,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高陽怒氣沖沖的将手裏的手機往牆壁上一扔,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很是燥火的在自己的房間裏頻亂的走動着:“南晚鴿,到底我在你心裏又算什麽!”

他原本是想打個電話問問南晚鴿,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難看!這什麽好幾作為他的女朋友,卻永遠都沒有超君對他來的了解,甚至就連對媽媽,她依舊還是沒有超君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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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特別是看到媽媽那幾乎被氣的發綠的臉,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只是怎麽都沒想到,南晚鴿給他的又會是另一個難看。在她的眼裏,很顯然的,他沒有電話裏的那個男人重要!

那個男人和南晚鴿之間的對話,如果說只是一般的朋友,那他高陽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那樣的語氣,那樣的話語,又豈是一般的關系?就連他也不曾與南晚鴿有過這般親密的話語。

那樣的話,在高陽的耳朵裏聽起來,就好似是一對親密的情侶甚至于夫妻之間的對話。

南晚鴿再度撥打高陽的手機時,已然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語音提示。

沒有多想,只是給他發了個短信,然後将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放,關了手提也放在床頭櫃上,關燈睡覺。

這兩天,高陽沒有找南晚鴿,南晚鴿因為自己工作忙也沒給他打電話。似乎他們之間的電話本就沒有其他情侶之間的那般頻繁。南晚鴿覺的談戀愛,并不是一定要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三不五時的打個電話。

南晚鴿不是一個任性的人,也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她覺的就算兩個人談戀愛,那也要給對方留有一定的空間。高陽有自己的事業,所以她從來都不會在高陽工作的時候去找他。一般情況下都是高陽找她比較多。

商場二樓珠寶首飾專櫃

南晚鴿正站在一家手表專櫃前看着櫃子裏的各款男式手表。

導購員很有耐心的為她一一做着介紹。

“南丫頭。”正看中一款男式手表,打算往自己手腕上戴上試看的南晚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男聲,轉頭。

014 誠意貴乎心

014誠意貴乎心

“嘿,草莓哥哥,這麽巧啊!”南晚鴿右手拿着男款手表,轉頭笑意盈盈的看着向她走來的男子。

栾寐在聽到“草莓哥哥”四個字時,原來還笑容滿面的臉瞬間的下拉了。

當然了,導購員在聽到南晚鴿喊出的這四個字時,亦是抿唇淺笑了。

一個身高187的男人,而且還是很帥氣有型的男人,被一個女人稱之為“草莓哥哥”,試問,能不讓人抿唇淺笑嗎?

栾寐在看到導購員那若隐若現的淺笑時,臉更是一片漆黑漆黑了。直接将挂在他手腕上的西裝外套往南晚鴿的肩膀上一扔,板着臉對着她道:“什麽草莓哥哥,叫我栾公子!”

南晚鴿将那款男式手表往自個手腕上一戴,将白色的襯衫袖往上撩些,十分仔細的看着戴的手腕上的手表,輕描淡寫的對着栾寐抛了這麽一句話:“也對,草莓和草莓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有一個莓,不過還是兩種不一樣的水果。”

栾寐原本黑色的臉變成了臘色。

導購員的臉上則是再一度的抿起了一抹隐隐的笑容。

栾寐在南晚鴿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右手很自然的往她的肩上一搭,微垂頭看着南晚鴿手腕上的那款男式手表:“南丫頭,給你家二十四孝男人買的嗎?”

南晚鴿将左手手腕往栾寐面前一伸:“草莓哥哥,你覺的這款怎麽樣?”

栾寐拉過她的手,沒有去看手表的款式,倒是先拿過那吊在表帶上的吊牌看了眼上面的标價,然後則是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嗤”。

“我說南丫頭,你家二十四孝男人沒給你錢還是怎麽滴,不至于你買這麽寒酸的手表吧?你看看,看看,”邊說邊将那吊牌往南晚鴿面前一攤,“才不過八萬九而已,你覺的就他那只鑽石手,配嗎?怎麽樣,也得買個百兒八萬的吧?”直接将南晚鴿手腕上的手表摘下,丢給了櫃臺內導購員的手裏。

由始至終,栾寐都沒有正面的在別人面前提起“沈立言”三個字。作為沈立言的私人秘書加老友,自然是知道沈立言與南晚鴿之間的關系,也知道沈立方将南晚鴿保護的很好,半點不想讓別人因為他的關系而騷擾到南晚鴿的正常生活。

一個男人,能做到如沈立言這般的,實在是不容易了。偏偏南晚鴿這傻丫頭卻是一點都不知道沈立言對她的心思,只是全心全意的将他當成了哥哥一般,偏偏沈立言那傻冒又心甘心情的當着她的這個哥哥。

哎,看在他這個外人的眼裏,着實的為這兩人灑兩滴汗。

“小姐,這款拿給我看看。”南晚鴿又指了一款差不多價位的手表,對着導購員說道,“百兒八萬的,草莓哥哥,你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的啊?”

“他沒給你錢嗎?”栾寐不解的問。

南晚鴿點頭:“有。”

“那不就得了,他很樂意你花他的錢的。那麽多錢,不花用來作什麽?不給你花,難不成還給那些外人花麽?”

“就這款,幫我包起來。”南晚鴿對着導購員說道,然後将自己的銀行卡遞上,側頭對着栾寐淺笑:“草莓哥哥,如果你要送禮物給人,你會用他的錢去買,然後告訴他,嘿,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一邊在POS機上按着密碼,一邊翻他一個白眼:“很沒誠意的好不好!”

栾寐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之後,很贊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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