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味時,沈立言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
因為南晚鴿特殊的體質,所以造就了他對于每一種她過敏的酒也是十分敏感的。這一會,沈言幾乎僅那麽幾下,便是聞出了她喝了香槟,威士忌,還有紅酒。
香槟加威士忌,之于她來說那與催情樣沒什麽兩樣。
她自己是肯定知道,自己不把把這兩種酒混起來喝的。唯一的解釋,那便是沈婵娟搞的鬼。
想此,沈立言的溫潤的眸中劃過一抹陰戾。
只是還沒來的及多作他想,脖頸下面的後背上,一只小手正從衣領處探了下去,另一只小手正有些笨拙的解着他襯衫的紐扣。而這小手的主人除了一臉如迷如醉般星星點點的看着他的南晚鴿,還能是誰?
“西西!”他松開一只摟着她腰際的手,握住那只解着他襯衫紐扣的小手,雙眸灼視着她那水霧盈盈的雙眸。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他的身體繃的很緊,甚至某一處已然有了強烈的反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雖然他十分的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但是卻從來沒曾想過會是在她這樣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發生。
他的西西是他疼在手心裏寶,不管是任何事情,都要在得到她的同意後,他才會做。
雖然,此刻他的身體十分的難受,但是他依然可以忍受。
被他握在大掌內的小手有些不安份的在他的掌心內撓了兩下,被他摟在懷裏的曼妙更是有意無意的扭動了幾下,甚至那踩在他腳背上的赤足竟然還伸進了他的褲管裏,輕觸着他的小腿處。
沈立言的身子再一度因為她的撩撥而起了強烈的反應,那看着她的雙眸除了濃濃的灼熱之外,更多的則是渾濁的欲望。
她卻似乎渾然不知自己對他的撩撥以及他的強烈欲望,對着他吐氣如蘭般的說道:“是你說的嘛,要人家當你的女朋友的。那當女朋友做這樣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嗎?木瓜哥哥,難道你只是說說而已,根本就不想我當你的女朋友?”
沈立言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彎彎的淺弧,伸手揉了下她那還沒全幹的半濕頭發。雙眸微微的眯起,“西西,說話做事可是要負責的。說出的話是不能反悔的,從今天起,你可就是沈立言的女朋友了!”
南晚鴿對着他咧嘴一笑,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好啊!”說完,踩着他腳背的赤足微微的踮起,柔軟的雙手緊緊的環着他的脖子,閉眸送上她的紅唇。
四唇相觸的那一刻,沈立方如橡皮筋繃到極限的身子,終于在這一刻繃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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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句帥英俊說過的話,那便是:他的苦日子到頭了。
用句英姿的話,那便是:他的桃花開了。
他守了二十四年的花終于向他盛開了。
那顆異常的心能不激動嗎?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卻往往都是殘酷的。
就在他以為他可以抱得美人歸,他可以摘下那朵他守護了二十四年的桃花時。卻只見他身下的某個小女人,竟然就那麽……睡着了!而且還打起了輕輕的鼾聲。
沈立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睡的十分香甜的小女人,就連睡着了,那雙如玉般的雙手也是緊緊的攀着他的脖頸處的,她的唇角還帶着淺淺的微笑,她的眼角是微微的彎起的。似乎美夢連篇啊,可是卻苦了他了。
擡眸看了下自己的某處,已然正進入完全的狀态中。而她卻已是安然入睡,美夢入鄉了。
無奈之餘,沈立言只能起身,壓抑着無限的痛苦,邁步走進洗浴室。不一會,洗浴室內傳來水聲。
“嘩嘩”的水聲,配合着大床上,南晚鴿那淺淺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平添了一份美妙,也為這不尋常的夜拉上了句號。
……
沈婵娟與衛立恒母子倆回到沈家的時候,沈老太太正與梁以琳,沈玉珍以及汪秀梅四人圍坐在麻将桌上,打着麻将。
客廳裏沒見着沈建與沈立行。
見着那四人有說有笑的打着麻将,沈婵娟是又氣以惱還妒。但是卻又不得不做出一副老鼠怕見着貓一般的表情,竊竊摸摸的拉着衛立恒欲朝樓梯走去。
“小姑,立恒,回來了。”沈玉珍的位置正好對着門口處,于是母子倆剛一進門口,沈玉珍便是看到了。
“嗯。”沈婵娟一聲輕應,卻是沒有擡頭的意思,衛立恒亦是将頭垂的很低很低。
“你們繼續,我和恒恒先上樓了,不打擾你們了。”沈婵娟一手半遮着自己的臉頰,朝着樓梯走去。
本來以為對于她這般的舉動,沈老太太會有所好奇而問她什麽話的,卻不想沈老太太只是淡淡的問了句:“恒恒沒事吧?”問完,繼續打着手中的麻将,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沈婵娟憤憤怒咬牙,拉着衛立恒快速的上樓了。
“媽,我怎麽看婵娟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倒是汪秀梅看出了些不妥來。
“哎呀,媽,小姑哪有不對勁。”沈玉珍一臉不以為意的瞄了一眼樓梯口的方向,“她要是有不對勁的話,那還不得大吼大叫啊。”
沈老太太嗔她一眼,“哦,敢情你沁姑在你眼裏就這樣的啊?”
沈玉珍咧嘴一笑:“奶奶,這可是你說的哦,不是我說的。以琳姐,你說是不是?你也聽到是奶奶說的吧。”
梁以琳抿唇淺笑不語。
四人正繼續玩着麻将,那邊卻見着剛上樓的沈婵娟提着一個小行禮箱,與衛立恒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婵娟啊,這麽晚了帶着立恒要去哪啊?”汪秀梅放了一張牌,轉頭問着沈婵娟。
“媽,大嫂,這個家已經是沒有我們母子倆的位置了。”沈婵娟側着頭,略帶哭腔的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外嫁的女兒,還是一個死了老公不被婆家接受的寡婦,現在是無處可歸,死訖白懶的帶着兒子懶在娘家而已。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我現在就帶着恒恒離開!”
“啪!”沈老太太将手中的牌重重的往桌上一拍,“這話誰說的?誰敢趕你走!你是我的女兒,你姓沈的!誰敢趕你出這個家門?!”
終于,沈老太太發現了一直垂着頭的沈婵娟母子倆的不對勁了,從椅子上站起朝着他們走去,“娟兒,恒恒,幹嘛從進門就一直低着頭?”
垂着頭的沈婵娟嘴角揚起了一抹逞笑,終于上朝着她的方向前進了。斂去唇角的那一抹逞笑,猛的一個擡頭,讓自己那印着五個手指頭的臉對上沈老太太,然後又一把将衛立恒的臉擡起,讓他那一臉指甲痕的臉完全的呈露在沈老太太的臉上。
見此,錯錯愕震驚的不只上沈老太太了,就連汪秀梅,沈玉珍以及梁以琳均是用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母子倆。
“這……”沈老太太剛一走到母子倆面前,乍這麽一看,猛的往後退一兩步,差那麽一點就摔了,幸好衛立恒一個手快給扶住了。
“怎……怎麽回事?誰……誰打的?”沈老太太手指微顫的指着沈婵娟的臉又移到衛立恒的臉,震驚中是滿滿的憤怒。
這個女兒是她老來女,從小到大,她都沒舍得打她一下。這個外孫更是她視如孫子一般的人,她都沒碰過他的手背一下。可是現在,他們臉上不是紅紅的五個手指印,而且還是兩邊臉頰都有,就是滿滿的指甲痕。
突然之間想到,是沈立言如旋風一般的跑了出去,然後就是沈婵娟跟了出去,而且似乎是和衛立恒有關。那,莫不成,這是沈立言給打的?
這是沈老太太在看到沈婵娟母子倆臉上的傷時,想到的第一個念頭,而且就沈立言那個性子,這也是很有可能的。
再者,沈老太太突然之間又想到了一件事,是和南晚鴿有關的。是她不想看着沈立言與南晚鴿就這麽不清不白,不清不楚,暧昧又混亂的關系,所以想要把梁以琳介紹給沈立言。然後又不想南晚鴿礙手礙腳的,于是和沈婵娟母女倆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在梁以琳出現在沈家的今天,讓沈婵娟把南晚鴿給騙出去,然後最好就是給她找外男人,讓那個男人把南晚鴿給搞定了。
如是一想,沈老太太越來越覺的很有這個可能。
那原本就布滿皺紋的臉,此刻看起來是如此的醜陋與猙獰。
“他……沈立言打的?”沈老太太的聲音有些些的顫抖,臉色正的十分的難看。
“奶奶,你沒事吧?”梁以琳一臉關切的扶着沈老太太問道。
“媽,你怎麽樣?”汪秀梅亦是滿臉擔憂的替她輕拍着後背,“婵娟,真是立言打的?”看着沈婵娟母子倆臉上的傷痕,汪秀梅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外婆,大舅媽。”衛立恒滿臉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