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糾結中帶着不知所措:“對……對不起,我……我……好像失……失控了,不是……不是故意的。”

嗯,真的不是她故意的,是因為喝酒的原因。

對,絕對是酒的原因。

這一刻,南晚鴿很有責任心的把這個巨大的失誤推給了那一杯酒,而非是她自身的原因。

聞言,沈立言抿唇淺笑,微微的一個側身,枕在腦手的雙手一手撫着自己的微微冒出一點胡渣沫的下巴,一手手肘撐床手掌支着腦袋,好整以瑕道:“西西,我不介意你可以多失控幾次,其實……”

南晚鴿猛的直搖頭,如撥浪一般的搖頭,然後又點頭,如搗蒜一般的點頭,明眉的雙眸撲閃撲閃如璀璨的星星一般的凝視着他:“你……這算是要我沉歡?”

沉歡?

沈立言微微的一怔,那望着她的黑眸卻是異顯的越發的深邃而又精沉。唇角處的那一縷笑意卻是更濃了,大有一種讓她沉迷于他的微笑之中而不能自撥的感覺。

見着他那笑的如此高深莫測而又暧昧萬般的笑容,南晚鴿更是一時之間摸不着頭腦了。

這……到底什麽意思?

如杏般的雙眸更是困惑萬般了。

見着她如此茫然而又迷惑的表情,沈立言依舊笑而不語。

其實他想說:昨晚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何來沉歡?

然而,他一點也不介意她繼續誤會。

沉歡是吧?

他真的很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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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那套挂在試衣鏡前薰衣草色系的雪紡淑女裙,然後揉了揉她的頭頂:“還不去換衣服?是不是還想沉歡?”

猛烈的搖頭過後,是南晚鴿如箭一般的竄出被子,拿過那套裙子飛一般的躲進了洗浴室。然後,當洗浴室的南晚鴿看清楚裙子裏面挂着的36B的同樣薰衣草色的Bra和小內褲時,臉上更是如火燒般的發燙了。而房間裏傳是傳來了沈立言那十分愉悅的暢笑,羞的南晚鴿恨不得将自己摔進那浴缸裏,再也不出洗浴室。然而讓她很失望的是,浴缸裏半滴水也木有。

“妙~~,

娘子,

a—ha”

南晚鴿包裏的手機響起。

因為包是放在靠洗浴室這邊的牆角踢腳線旁邊的,鈴聲響起時,沈立言下意識的轉身,卻在看到轉身那一剎那,整個人再一度的僵直了,神經線再一度如橡皮筋一般的被繃緊了。

大床正好對着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此刻,那朦胧的玻璃內印着的正是南晚鴿那曼妙而又玲珑有致的身材。

隔着那朦朦胧胧的磨砂,更有一種若隐若現中帶着美妙的感覺。

再經過昨天晚上,南晚鴿的一翻撩撥引誘,這一刻,沈立言的視線再無法移開。

話說,岑海鷗還真是無形中将他們推了一把。

酒店每個樓層有一個房間是專門為那些新婚的小夫妻設的,就連洗浴室也是特地的選用了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為的就是增加夫妻情侶之間的情感。這個房間被稱之為燃情一刻,每個樓層僅一個而已。

偏偏岑海鷗昨天問服務員的時候,整個樓層也确實是只有這個房間是空着的。于是乎,完全不知情的岑海鷗就這麽無形之中推動了兩個人的邁進。

手機繼續響着,終于将沈立言從欣賞美人沐浴圖裏拉回,然後便是聽到了洗浴室內傳來南晚鴿的聲音:“沈立言,幫我接電話啦。可能是英姿或者鳥打來的。”

沈立言側身從包裏拿出手機,卻在看到屏幕上顯示“高陽”兩個字時,眸中閃過一抹陰鸷。

拇指按下接聽鍵,還沒來的及出聲,那邊倒是傳來了高陽急切的聲音:“晚鴿,我想了一整個晚上,我都想不通為什麽你要提和我分手?到底我哪做的不對了?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訴我,用得着分手這麽嚴重嗎?”

他的聲音急切中帶着絲絲的請求,就好似南晚鴿提出與他分手之于他來說有多大的痛苦一般,猶如那天塌地裂一樣。

聽到高陽的聲音,猶如是那之于一個男人來說完全沒有尊嚴的訖求聲,沈立言的唇角揚起了一抹陰森森的冷笑:“繼續!”

電話那頭的高陽瞬間的僵化了,拿着手機渾然不知該做如何的反應了,甚至于他的臉都是灰白如姜絲一般了。好半晌的,他才從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顫顫蘶蘶的說道:“栾……栾總?”

栾總?

這兩個字又有某種程度上刺激到了沈立言的某一根神經。他的眼眸裏再一度的浮起一層如狙擊手瞄中獵物般的狙殺。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南晚鴿換好了衣服從洗浴室走出,看他光着上身半斜靠在床頭,慵懶之中卻又透着一份獵殺,她的手機正被他拿在手裏。

她整了下裙擺,看他一眼:“誰的電話?英姿還是鳥?”

南晚鴿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遞到手機那頭的高陽耳朵裏,那頭的高陽再一度的呈懸崖邊的化石一般的硬化了。

見着從洗浴室裏走出,已然穿戴整齊的南晚鴿,沈立言并沒有立馬就挂斷電話,而是一手拿着手機,然後十分從容優雅的從床上站直,毫不吝啬的将他完美的超模特般的身材展示在她的面前。對着她露出一抹溺寵的淺笑,伸手揉了揉她那已經梳好紮在腦後的馬尾:“吃完飯送你去上班。”話落,手裏的手機挂斷,然後将手機往床上一扔,“一個叫高陽的男人打來的,好像問你為什麽要和他分手。”

“哦,”南晚鴿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在聽到高陽以及分手這兩個字時,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應,甚至連眉頭都沒有揚一下。拿過被沈立言扔放在床上的手機,三下兩下的從通訊錄裏找到高陽的電話,然後就是毫不猶豫的按了删除。似乎,她連他的手機號碼也沒有記在心裏,從來如果打他手機的話,都是直接翻找通訊錄,然後按着通訊錄裏的記錄打的。不像是沈立言的號碼,雖然也是存在通訊錄裏,但是卻從來都是很熟練的從腦子裏跳出他的號碼然後手指和大腦很同步的進行着。

沈立方沒有立馬進洗浴室,而是雙眸定定的凝望着她:“怎麽删了?”

他從來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懷疑他的西西。

南晚鴿輕松而又自在的聳了聳肩:“我從來都不覺的分手了還可以當朋友。再說了,我沒覺還有必要與他有什麽聯系。你不說要去吃飯嗎?怎麽還不去洗漱換衣服?難不成你想這個樣子去吃飯?沈立言,莫不成你想向反方向出名?”她一臉俏皮而又嬉笑的看着他。

沈立言伸手往她後腦勺輕輕的一扣:“西西,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幽默細胞了。”

南晚鴿又是調皮的一眨巴眼:“莫不成我以前沒有?得了得了,趕緊進去洗漱。”邊說邊伸手将他往洗浴室推去。

沈立言洗漱出來的時候,南晚鴿已經幫他準備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雖然衣服是與她的一起整套從名品店裏送來的,雖然就這麽一套完全不用挑配,但是南晚鴿卻已經将衣服從衣架上取了出來,按着他穿衣的習慣順序擺放在床上。

沈立言穿衣服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先穿長褲再穿上衣。所以,每一次,他都是光着膀子系好了皮帶之後再穿襯衫,然後系好領帶後拿着外套下樓,吃完早完後再穿外套出門去公司。

于是,這一會,南晚鴿幫他擺放的順序自然是西裝外套放在最下面,然後則是襯衫再上面是領帶,再是長褲,而長褲上已經幫他穿好了皮帶,最上面擺的是他那條貼身的平角褲。

見着床上那擺放有序的衣服,沈立言和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這一幕,怎麽看都像是小妻為自己心愛的丈夫準備的。

南晚鴿正坐在床尾的床榻上,看着早間新聞。看到他走出,指了指那擺放好的衣服:“衣服都擺好了,趕緊換了吧。”

沈立言拿過那放在最上面的平角褲,再一次走進洗浴室。再一次出來的時候,很自然而然的就當着她的面穿褲穿衣。當穿好襯衫的時候,拿過那條天藍色的領帶正欲系的時候,眼眸裏閃過一絲雀躍,拿着領帶有一下沒一下的指尖着繞着,然後對着坐在床榻上看着電視的南晚鴿招了招手:“西西,過來。”

南晚鴿放下手中的搖控器猶如很聽主人話的小寵物般,十分乖巧的朝他走去:“怎麽了?”

他将手中的領帶往她手裏一放:“衣服都幫我理好了,那也不差這麽一步了,順便幫我打了吧。”

他說的很有含義,但是她卻聽的很随意,一點也沒往那個方向想去。反正幫他打領帶也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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