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将軍原配真難當(8)
祁洛白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厲墨軒焦急的跑到蕭清鳳身邊,将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清鳳,怎麽樣?沒事吧?哪裏不舒服?”厲墨軒看着臉色蒼白的蕭清鳳,擔心的連聲追問道。
蕭清鳳有些虛弱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墨軒你千萬不要責怪厲夫人,我只是在跟他比試武功而已。”
蕭清鳳不提起祁洛白的名字還好,蕭清鳳一提起來厲墨軒就更生氣了,憤怒的說道:“比試武功都是點到為止,他怎麽能對你下這麽重的手?簡直就是心腸歹毒,別有用心。”
厲墨軒冷冷的瞪了一眼站在原地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的祁洛白,對一旁的陳副将吩咐道:“把他給我關起來,等我一會兒再來審問他。”
“是,将軍。”深知闖了大禍的陳副将膽戰心驚的回答道。
厲墨軒抱着蕭清鳳離開了軍營,将他帯回了宮裏讓禦醫檢查。不過幸好禦醫檢查之後說沒什麽大礙,休息一會兒就行了。
“墨軒,我都說了我沒事的,我剛才只是一時被打懵了沒有反應過來,根本就沒受傷。所以你千萬不要責怪厲夫人,他也是無意的。”蕭清鳳臉上有些擔憂的勸道。
厲墨軒現在的表情簡直就像個煞神,不過他看向蕭清鳳的眼神倒是很溫柔,“四皇子,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看着厲墨軒帯着怒氣離開了,蕭清鳳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下子他倒要看看祁洛白會落得一個什麽下場,厲墨軒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的饒了他的。
替身就是個替身,永遠都是冒牌貨,連他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蕭清鳳得意的想到。
厲墨軒離開皇宮之後就來到了軍營裏面,一臉風雨欲來的表情吩咐陳副将将關起來的祁洛白給押上來。
祁洛白雙手被捆在身後被帯了上來,厲墨軒看着祁洛白倔強的站在下面看着他,眼神裏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心裏的火氣也越來越大。
“你給我跪下!你現在把四皇子打傷了你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嗎?祁洛白,你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厲墨軒怒不可遏的拍桌子吼道。
祁洛白站在原地動都不動,冷聲回答道:“我又沒有做錯我為什麽要跪?我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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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跪不跪?”厲墨軒壓抑着怒火問道。
見到祁洛白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厲墨軒伸手就将桌子上的一支筆朝祁洛白的膝蓋扔去,巨大的力道打得祁洛白腿一下子就軟了,直接雙腿跪在了地上。
祁洛白跪到地上之後,忍受着雙腿的劇痛,擡起頭來惡狠狠的看着厲墨軒喊道:“厲墨軒你這樣對我,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我會報複你的!我絕對會報複你的!”
厲墨軒根本沒有把祁洛白的這些話放在心上,他冷笑了一聲,諷刺道:“你別忘了你是來大夏朝幹什麽的!你們青丘國因為害怕大夏朝把你們的國家給滅國了,所以才低聲下氣的把你堂堂一個皇子送過來和親的。”
“祁洛白,你現在不是什麽青丘國的皇子,你只是我厲墨軒的夫人而已。我本來應該把你關在後院裏一輩子不讓你出來的,可是後來我好心給你自由,讓你來軍營。”
“可是你做了什麽?你竟然敢對大夏朝的四皇子下那麽狠的手?誰給你的膽子?祁洛白你以為你還是原來那個高高在上的青丘國皇子嗎?我告訴你,我這次絕對不會饒過你,一定要讓你得到懲罰!”
祁洛白看着虛僞的厲墨軒,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厲墨軒你少在這裏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你難道不是因為我打傷了你喜歡的人所以才會這麽生氣的嗎?扯什麽大夏朝的四皇子?如果我今天打傷的不是蕭清鳳的話,你還會像現在這麽生氣嗎?”
幸好在場的人只有厲墨軒和祁洛白兩個人,并沒有其他的人,厲墨軒惱羞成怒的吼道:“祁洛白你胡說八道什麽?你不要在這裏敗壞四皇子的名聲,我和四皇子清白的很!”
祁洛白嗤笑道:“你和四皇子清白?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厲墨軒,你敢說你不喜歡蕭清鳳?你敢說你沒有把我當成是他的替身?厲墨軒,你簡直太不是個男人了!你要是喜歡蕭清鳳的話就去找他,你把我困在這裏又有什麽用?”
“你簡直就是放肆!”厲墨軒瞬間就移動到了祁洛白的面前,用力捏緊了他的脖子,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真的想要把他給捏死。
“你你有本事就捏死我”祁洛白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可還是倔強的喊道。
“警告!警告!宿主不要再試圖激怒厲墨軒,否則你這次的任務将會完全的失敗,會受到嚴厲的懲罰!”003冰冷的聲音突然晌起。
失敗就失敗!祁洛白現在什麽都不怕,與其留在這個令他惡心的位面裏面,他還不如任務失敗,接受懲罰。
厲墨軒的手越來越用勁,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被他捏住脖子快要窒息的祁洛白,心裏越來越震撼。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祁洛白的眼神還是那麽桀骜不馴,他根本就不怕死,他依舊那麽倔強驕傲的看着厲墨軒。仿佛是在說即使厲墨軒殺死了他的生命,可是他的靈魂和精神永不屈服,永遠都是屬于他自己的。
厲墨軒見多了那些死到臨頭就醜态畢露的人,那些怕死的人都會痛哭流涕的求他放過他們,可是祁洛白這麽不怕死,這麽倔強的人他真的是
第一次見到。
厲墨軒說不出自己現在心裏有多震撼,可是他現在清楚的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祁洛白和蕭清鳳完全不同,即使樣貌相似可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性格南轅北轍。祁洛白就是他自己,并不是什麽別人的替身和替代品,他的性格獨一無二,全世界僅此一個人。
厲墨軒嘆息了一聲,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祁洛白被放開之後就癱軟的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同時聽到003小聲彙報道:“報告宿主,厲墨軒對你的愛慕值已經漲到30分。”
厲墨軒現在異常煩躁,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他一次又一次的對祁洛白心軟,一次又一次的為祁洛白放低他的底線,這簡直太不像他了。
厲墨軒看着坐在地上的祁洛白,将站在外面的陳副将給叫了進來,冷聲吩咐道:“将祁洛白拖下去賞二十軍棍,還有你,自己去領三十軍規作為懲罰。”
“是,将軍。”陳副将自然知道今日的這件事他有責任,所以得到懲罰是應該的,所以心甘情願的領罰。
可是二十軍棍對祁洛白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來說是不是太過于嚴厲了?軍營裏的軍棍懲罰對于習慣了的将士來說還好,但是普通人被打二十軍棍的話,不死也要脫半條命!
“将軍,二十軍棍是不是太多了啊?要是不小心把将軍夫人打出什麽毛病了怎麽辦?”陳副将猶猶豫豫的說道。
厲墨軒冷冷的看了一眼,厲聲道:“所以你是想違抗本将軍的命令嗎?”
“末将不敢。”陳副将看到厲墨軒這個樣子,立刻就慫了,不敢再多說什麽。
厲墨軒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一直低着頭的祁洛白,因為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厲墨軒也不知道現在祁洛白在想些什麽。
不過他知道他不能再對祁洛白這麽心軟下去了,這次必須狠下心給他一個教訓!
厲墨軒揮了揮手,十分煩躁的說道:“好了,把他帯下去吧。”
就在陳副将準備把祁洛白帶下去接受二十軍規的懲罰的時候,外面突然走進來了一個人,高聲阻止道:“慢着。”
厲墨軒看到臉色十分焦急的望着祁洛白的二皇子蕭清嘯,站起來向他行了一個禮,然後黑着臉問道:“不知道二皇子來到軍營有何貴幹?”
“厲将軍,”蕭清嘯上下打量了一下祁洛白,發現他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因此松了一口氣,轉而表情輕松的看向了厲墨軒,“我剛才聽到你要懲罰祁洛白二十軍棍?不知厲将軍為何要對堂堂的青丘國皇子做這種事?他犯了什麽錯誤嗎?”
蕭清嘯看上去十分關心祁洛白,他們倆什麽時候有了交集?難道祁洛白私底下背着他偷偷見過蕭清嘯了嗎?
想到這裏,厲墨軒更加煩躁了,煩躁得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
“二皇子,這是我和我夫人的家事,和二皇子應該沒什麽關系吧?”
蕭清嘯笑了一下,有些理直氣壯的說道:“厲将軍,就算你和祁洛白已經成了親,可是他的身份還是青丘國的皇子。你和他之間的事情關乎到兩國之間的和平安穩,怎麽能說是家事呢?”
“而且就算真的是家事,厲将軍用軍棍來懲罰祁洛白,這未免有些太過了吧!”蕭清嘯話語中的指責意味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