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王的男人[7]

三天,整整三天時間。

王宮裏變得不再安靜,宮裏的侍衛展開嚴密的搜查,可是完全沒有線索。

而鳳一帶着手下,直接略過王宮對王城展開了搜查,鳳一一直擔心王夫逃跑的事情流傳出去,對鳳瀾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一直暗中查找着林澈的蹤跡。可是鳳瀾卻把鳳一的關心,當成了争風吃醋。

在鳳一被鳳瀾質問之後,鳳瀾開始全力運作起手中可以借助的勢力,來尋找林澈的藏身之處。

明裏全國戒嚴,說是王夫被劫,宰相也被鳳瀾以保護為由軟禁在了王宮。暗裏鳳一、離落、拜月、烨霄動用着手中的勢力全力查找着林澈。

很快,林澈在當鋪當的衣服就到了鳳瀾的手中。

……鳳瀾真是哭笑不得,不知應為林澈現在是安全的而放心,還是為了林澈私自逃離、不願接受懲罰而生氣。

現在的林澈……早已出城。

全國戒嚴,搜索的是溫文爾雅的王夫林澈,而不是放蕩不羁的劍客林澈。

林澈完全沒有躲避鳳瀾他們的追查,我行我素,遇山則上、遇城則入。一路上吃喝玩樂,過的是不能再好。

之前在王城呆了三天,是為了未來旅程的舒适。林澈在王城最大的布莊,訂購了一個最豪華、最舒适的帳篷,兩個厚厚的褥子,兩個柔軟溫暖的被子,兩個蓬松的枕頭。在木匠那裏打了一個矮桌和幾個小板凳。在鐵匠那裏買了一口鐵鍋,幾把鋒利的刀劍。

林澈在山裏就會獵一點野味,采一些野菜,做上一鍋野菜骨頭湯。然後坐在搭好的帳篷裏,享用香飄四溢的美食。

林澈有時候走累了就在城裏歇上幾天,遇上心儀的風景也會稍作停留。當鳳瀾手下把整個鳳國翻了個遍時,林澈才走出三個城池。

林澈最後還是被發現了,雖然是因為林澈并沒有躲避……

林澈站在房間外面就感覺到了拜月的氣息,面色無常的走了進去,就像沒有發現拜月一樣。

站在桌子邊上,林澈從袖子裏一樣一樣的掏出了一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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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在房梁上看得眼睛一跳一跳的……

王夫是如何把冰糖葫蘆收入袖中帶回客棧?王夫是如何把那麽多東西放進并不是格外寬大的袖中?王夫放了那麽多東西在袖中為何自己看不出來?如果其他人也可以,而袖子裏放的是一把劍……

想到這裏,拜月臉色不禁變了一變,看着林澈的眼神不禁變得深邃了起來。

“下來一起吃點東西吧。”林澈把東西拆開,攤放在桌子上,擡頭看了看房梁上的拜月,邀請他下來一起用餐。

拜月從房梁上跳了下來,靜悄悄的坐在林澈對面。

“王夫,陛下在找你。”拜月的聲音清脆,和他的長相一樣稚嫩。

“恩,我知道。”林澈從油紙包裏拿出了兩個還冒着熱氣包子,歪了歪頭看着坐在對面的拜月,問:“你在這裏呆了這麽久,餓了吧。要不要來兩個?”

拜月默默地接過了包子,沒有再說什麽,沉默着小口吃着包子。

林澈看拜月不理他,也沒有自讨無趣的在說什麽,只是默默地消滅這從街上帶回來的戰利品。

肉幹、蜜餞、糖葫蘆、包子、芙蓉糕、桂花糕、玫瑰酥、桃花釀。

不說林澈在路上吃了多少,就說用袖子帶回了這麽多吃的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雖然林澈的袖子又長又寬,林澈只要注意一些就不會引人注目。但是一般還是能看出來點形狀,林澈完全是用寬大的袖子,來掩蓋他用空間裝東西偷懶的事實。

練武的人,食量都很大。林澈光包子就買了五種餡,一種餡買了四個。林澈分了四分之一給了拜月,拜月作為這個世界的傳統男人,雖然因為練武食量比正常的男人大力一點,但不像林澈那樣誇張。

當拜月看到林澈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了嘴裏,整個人都呆滞了。女王知道他這麽能吃麽?比女人都能吃……

林澈以前到底是為什麽會被傳出弱不禁風的傳言?果然是傳言不可信麽……

吃完了東西,林澈拿出手巾擦了擦手,到樓下打了桶涼水,端了上來。

“這麽晚了,你要是不走的話就過來擦擦身子。”林澈把手放在桶的兩側,運轉着內力,不一會桶的上方就開始散發出水霧,變得熱氣騰騰。

拜月看到林澈這樣糟蹋內力,有點不贊同的皺了皺眉。

“內力是要用在必要的事情上的,你這樣浪費,遇敵的時候會很危險。”

林澈聞言挑眉,有些戲谑的看着拜月。

“你是在關心我麽?……我可是你的情敵。”林澈一邊說話,一邊逼近拜月的身體。

拜月有些不适的後退了兩步,感覺怪怪的,林澈他……真的是男人麽?

[0。0宿主,你被質疑是不是男人了!]

卧槽!我哪裏不像男人了?!

林澈危險的眯了眯眼,把拜月逼到了床邊。拜月感覺自己的手已經碰到了床沿,有些慌亂的看着林澈,結果被林澈一個用力按倒在了床上。

“你在想什麽……”林澈的眼神幽暗,語氣中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沒……”拜月雙手放在林澈的肩上,阻止林澈的靠近,微微斂眉避開了林澈的視線。

林澈停了一下,看着緊張的拜月,沒有在說什麽。林澈深深地看了拜月一眼,放開了壓制着拜月身體的雙手,站了起來。

“水已經熱了,你去擦擦身子就睡吧。”背對着拜月,林澈語氣平靜的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在哪睡啊?就一個床,難道要一起睡麽?

“床不大,兩個人擠一擠還是能睡下的。怎麽,你不願意?”林澈淡淡的看了拜月一眼,眼神中沒有一絲情緒,卻讓拜月再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拜月從床上起來,聽話的拿着林澈遞過來的布巾,提着水桶走到屏風後面,默默地擦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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