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對我負責

手指搭在桌邊,看着姜北玙瞬間僵硬的神情,劉政鴻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前兩年我在警校看見他的時候,心裏頭第一個想法就是,寧南嘉不再是寧南嘉,但是他又沒有辦法把自己活成姜北玙,所以活着活着,他就誰也不像了。”

姜北玙接着往下翻,發現底下有好幾張照片都有寧南嘉的身影,夕陽裏他一個人走路,人群裏他一個人吃飯,或者一大群人在玩鬧,他卻一個人坐着發愣。

每張照片都不是單人照,但是一群人裏,劃分出了熱鬧和寧南嘉,他把自己活成了一方獨立的世界,把自己關進了一個無形的籠子裏。

“小嘉在警校的教官是我的老同學,他總跟我說小嘉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性子太沉,不合群,很孤僻,而且常常走神。你回來也有段時間了,你有沒有發現小嘉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姜北玙想起了在寧南嘉家裏随處可見的便利貼,門口的提示板,規規矩矩一定要擺放在固定位置的生活物品,還有他格外警惕的神經反射,

“他要做什麽事情一定要寫下來,就算是剛剛放下的東西,也得要做好标記。”

起初他還以為寧南嘉是怕忘記事情,想謹慎一點,但是有一次他幫他收拾擺在茶幾上的書的時候,發現封面貼了一張便利貼。

上邊寫了上一次看書的日期和看到哪裏,還寫了下一次看書的時間,就像是輸入程序指令的機器人一樣,機械又死板。

“那是因為他的記憶有時候會出現反反複複的情況,如果不寫下來,就會忘記要做什麽,彤彤說剛剛結束高考那會兒,他有時候半夜睡着睡着,會突然想起來要找你,但是坐起來愣了很久也沒動,最後又躺下去。”

心髒驟然一緊,姜北玙幾乎可以想象那時候寧南嘉半夜驚醒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發愣,茫茫然出神,然後又躺回去的樣子。

眼底忽然湧起了幾分酸澀的刺痛感,姜北玙捏着相冊的長指有些發白,聲音略微染上了一絲哽咽的沙啞,

“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以為,他會很容易忘記我。”

說到底,他對寧南嘉而言,不過只是一個纏人又可憐的小孩,寧南嘉心軟接受了他的愛意,但是本質上,那份愛裏夾雜了太多的憐憫和同情。

而他只會越來越貪婪,渴求寧南嘉更多的愛,最後也許會讓寧南嘉更煩他。

聽見他的話,劉政鴻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很容易?姜北玙,是不是在你眼裏除了你自己最深情,其他人都是薄情寡義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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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個意思........”

嘴巴微微張了張,姜北玙想說些反駁的話,但是他找了很久,也說不出一句可以為自己辯解的話。

因為他的的确确,就是覺得,寧南嘉不會記他一輩子,也許兩三天,也許一個月,或者轉頭就可以把他這樣的人給忘了。

好半晌,他才無力又喑啞地自嘲了一句,

“我還能怎麽做?這麽多天了,他還是不願意拿正眼看我,無論我做什麽,他都不會原諒我,更不會重新喜歡我,就連你今天說的這些,他都沒有打算告訴我。”

他覺得寧南嘉現在就像一個蟬蛹,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他根本觸碰不到他的任何事情,或者說,寧南嘉完完全全把他逐出了他的世界。

這樣的認知讓他感覺太難受了。

“你怎麽還不明白?”

劉政鴻眼裏泛起了濃濃的失望情緒,看着姜北玙走到絕路一臉痛苦又無助的樣子,他喟嘆了一聲,

“他不是不能原諒你,由始至終,他不能原諒的都是他自己,那個十七歲,沒有勇氣去追逐挽留你的寧南嘉。”

心髒後知後覺地泛起了無數細細密密的痛楚,姜北玙如遭重擊,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似乎是沒聽明白劉政鴻是什麽意思,他茫然又急切地問他,

“你什麽意思?”

“宋安煜突然不追究他的責任,宋老太又有特意從國外請回來權威級別的腫瘤科醫生給她做手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都是你為他争取來的。”

聲音微微一頓,劉政鴻擡起頭,眼睛裏頭一回出現了一種類似于怨恨的模糊情緒,

“姜北玙,你還不如直接就殺了他,何苦要這麽折磨他?”

一面是至親以死相逼的威脅,一面是姜北玙費盡心思為他鋪好的路,寧南嘉被兩股力量推上了一條他并不情願的人生軌道裏,最後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窗外太陽漸漸西沉,夕陽的餘晖灑在石子路上,一片一片,将如茵綠草都染成了淡淡的金紅色。

被陸安彤送出病房的時候,寧南嘉還在低頭擺弄着手上的藥。

“寧先生,您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針對你說的問題,有些習慣不是一下子就能改掉的,如果你實在是很像想以前一樣,不妨試着去減少一下你寫便利貼的次數,或者是跟你說的那位愛人進行一些簡單的親密接觸,脫敏治療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不能急。”

寧南嘉“嗯”了一聲,剛說了聲謝謝正打算離開,陸安彤忽然喊住了他,

“寧先生,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你。”

“你問。”

輕輕咬了一下下唇,陸安彤低下頭深呼吸了一下,像是鼓起勇氣一樣揚起了一個笑容,望着寧南嘉清隽白皙的面容,她語調輕松地開口:

“當初,您是抱着跟我相親然後順便跟我看病的想法,還是抱着看病順便來相親的想法?”

看見寧南嘉略微有些怔愣的神情,陸安彤忽然就明白了,她笑了笑,眼裏不免浮上了幾分惋惜的情緒,

“我其實有點羨慕你的心上人,能被你喜歡,真的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寧南嘉不知道姜北玙會不會覺得幸福,他現在已經變不回十七歲時那個能讓姜北玙一見鐘情的寧南嘉了,不管他怎麽努力,他都想不起來那時候的寧南嘉到底是怎麽樣的。

看着陸安彤略微有些情緒低落的樣子,他有些不太自然地安慰了一句,

“陸醫生,你條件很好,如果你喜歡警察,我們警局也有很多單身男青年,你可以,來看看。”

似乎是被他別開生面的安慰話語給逗笑了,陸安彤臉上的笑容微微大了一些,一掃先前的陰霾情緒,很是高興地應了一句,“好啊,到時候我去看看。”

市二院離他的那套兩居室有些遠,寧南嘉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打開家門看見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的姜北玙時,他愣了一下,握着門把站在原地沒動,等姜北玙喊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慢慢把門關上。

廚房的餐桌上依舊擺着做好的一湯一菜一葷,跟過去的十幾天不同的是,上面擺了兩副碗筷,還有姜北玙沒有在他回家前先離開。

似乎是察覺到了寧南嘉想下逐客令的意思,姜北玙放下文件站起來,在他開口之前先說了一句話,

“我可能以後都不會上來了,這一頓,就當做給我踐行,好嗎?”

長睫微微一顫,寧南嘉緩緩垂下了眼眸,沉默了片刻之後,他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今天的菜色跟以往有些不同,姜北玙做了松鼠魚、五彩山藥和海鮮湯,全都是他喜歡吃的,魚肉沒有刺,海鮮裏的鱿魚沒有爪,蝦和蟹肉都是剝好的,蝦還特意去了蝦線。

寧南嘉拿起筷子,剛剛吃了一口,姜北玙就開了一瓶紅酒。

察覺到他看過來的目光,姜北玙略微勾了一下嘴角,“我剛剛在警局的時候,劉隊說你明天休假,所以,喝一點沒關系吧?”

咬着筷子垂眸遲緩地思考了一下,寧南嘉淡淡道:“沒關系。”

姜北玙拿了個杯子,倒走了小半瓶之後,就把剩下的大半瓶紅酒都推給了他,

“這些都是你的,我喝這一點就行。”

“.........”

望着那大半瓶紅酒,寧南嘉愣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地接下了,握着瓶頸仰頭慢慢喝了兩口,舌尖先是感受到了很短的甜味,然後舌頭兩側嘗到了一點鹹味和澀味,最後就是苦味。

他剛剛放下,姜北玙就舀了一些蝦肉和蟹肉到他的碗裏,

“南嘉哥,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吃東西,老是要挑刺兒,那時候鄒子康老說我事兒逼,你還記得嗎?”

目光怔怔地看着碗裏的蝦和蟹,像是陷入了某些久遠的回憶裏,寧南嘉沉默了很久,才語氣冷淡地說了一句,

“過去的事情想那麽多幹什麽。”

如果是換做了先前,姜北玙大抵會覺得很灰心喪氣,但是現在他知道了,寧南嘉不是不想想,而是根本就想不起來,不是那種忘得一幹二淨的想不起來,而是模模糊糊的,明明知道發生了什麽卻什麽感覺都記不起來。

一整頓飯下來,寧南嘉飯菜沒吃上多少,倒是被姜北玙灌着喝了不少酒,這些年來他生活規律,滴酒不沾,酒量不僅沒毫無長進,而且還越來越差。

最後姜北玙收拾桌子的時候,他有些撐不住,直接就趴在了桌上。

半醉半醒之間,忽然感覺一雙手将他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察覺到對方湊近的氣息時,寧南嘉脊背一僵,條件反射地睜開了眼睛,看着視線裏姜北玙漸漸清晰的面容,他蹙着眉頭反擰着推開了他的手,語氣有些生硬又含糊地問:

“你幹什麽?”

不顧寧南嘉淩厲而冷漠的眼神,姜北玙上前握着他瘦白的手腕,感覺到他渾身瞬間緊繃的時候,他低聲問了一句,

“南嘉哥,你還記不記得那片海的形狀像什麽嗎?”

像是觸到了身體裏的某個開關,寧南嘉停下了掙紮的動作,順着他的話皺着眉思考。

只是不等他思考出個所以然,姜北玙便扶着他的膝蓋半跪在他身前,聲音低啞地告訴他,

“是一顆心,它在我眼裏是愛心的形狀,兩邊鼓起,中間凹下去,就是,心。”

“不能說像雞吧,因為海神會生氣,會把你抓回去當老婆。”

望着寧南嘉茫然又有些泛紅的眼眸,姜北玙的聲音逐漸哽咽,幾經艱難,才把最後一句當年只敢對着睡着的寧南嘉說過的話說完,

“南嘉哥,我想跟你一起走,也想帶你一起走,我們一起離開,好不好?”

長長的睫毛在臉上垂下了單薄的陰影,寧南嘉抿着唇,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姜北玙的手腕,然後問他,

“疼嗎?”

姜北玙搖搖頭,“一點也不疼。”

揚起的眼眸碎光流動,良久的對視過後,寧南嘉忽然說了一句,“原來是夢。”

姜北瑪不知道他是在說過去是夢還是現在是夢,察覺到寧南嘉那只被他握着的手像是卸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氣一樣垂落在了他的掌心裏,他拿過了擱在桌上的酒杯喂他喝 了點酒,然後試探般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巴。

寧南嘉目光怔怔地任他親着,低垂着長睫像是在思考,又像是發愣,既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主動配合。

燈光下那張白暫清隽的面容看上去又軟又乖,姜北瑪忍不住喉結滾動,越發大膽地湊上去舔了舔寧南嘉的臉頰。

就這麽一下一下,淺啄輕吻地-路從他的眉心吻到了他的下巴,一直吻到寧南嘉閉上了眼睛,他才摟着他的腰腹将他壓在了床上。

喝醉了的寧南嘉動作比起平時要遲緩很多,被他壓在身下親了好一會兒,才擡起手來想抓他,姜北筠壓着他的手腕扣在床上,然後騰出一一只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敞開的襯衫露出了一片白皙得晃眼的胸膛,寧南嘉的皮膚溫熱如水,觸感細膩又光滑,流暢的肌肉線條既不過分誇張,也不瘦弱。

姜北玙眼神驀地一暗,立刻就扶着他的臉頰沿着那段修長的脖頸路細細舔咬到了鎖骨,犬齒有些控制不住地在那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了-道道牙印。

似乎是感覺到了痛意,寧南嘉肩頭微微一顫, 有些抗拒地側了側身,剛剛轉過了臉,就被姜北筠掰着下巴親了上來。

火熱的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關,滑進來翻攪着,糾纏着,熱烈的親吻充滿了獸欲和急促的氣息,炙熱得仿佛能把他親化了,烤融了。

寧南嘉被他親得沒法喘氣,連腰身都是軟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脫掉了全身的衣服,涼意不過一-瞬,姜北玙滾燙又結實的身軀立刻就密密實實地壓了下來,完全将他籠罩在了一團火熱的岩漿裏。

修長緊實雙腿被頂得分開了一些,感受到下身被探進來根手指的時候, 寧南嘉意識稍稍清醒了一瞬間,揚起有些潮濕的眼眸去看壓在他上方的男人。

姜北瑪下颚線條淩厲,被欲望染紅的雙眼像是野獸的眼睛,熾熱又明亮地注視着他,裏頭流動着滾燙的愛意和情欲。

低頭含住了他被親得濕紅的嘴巴,姜北珍說:

“寧南嘉,我好想你。”

低啞裹着欲望的聲音裏依稀帶了幾分哽咽的情緒,寧南嘉聽得不太真切,因為下身又被對方得寸進尺地塞進來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修長略帶幾分薄繭的長指輕緩又靈活地在他柔軟的腸壁裏探索着,寧南嘉覺得有些不适,又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焦渴感,長指屈起反拽着身下的被子,漸漸-寸寸收緊。

短暫而細致的擴張過後,姜北瑪耐心告罄,握着寧南嘉細瘦的腳踝擡起他的一條長腿,腰身挪動嵌進去,有些急躁地将碩大滾燙的性器盡數捅了進去。

看着寧南嘉微微感起的眉頭,姜北筠緩下了動作,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嘴巴,- 邊纏綿安撫地親吻着,一邊 嘗試着抽動起來。

摩擦的內壁很快就攀升起了滾燙的熱度,寧南嘉有些受不住,松開了拽着被子的長指,改換成去抓姜北瑪的手臂,腰腹往上擡了擡,像是一尾掙紮的魚。

|他這無意的舉動倒是方便了姜北瑪進出,火熱的手掌下滑落到那截緊實的腰腹上,姜北與伸手将他摟起了一些, 漸漸加快了速度抽插起 來。

柔嫩的內壁艱難地吞吐着他的性器,寧南嘉眼底一片 潮濕淋漓的水光,白皙的面容因為染上情欲的氣息,脖子到耳根這一段都漫着 血一樣的紅色。

似乎是有些受不住,寧南嘉仰頭微微喘息着,浸在欲裏隐忍又脆弱的樣子性感得讓人瘋狂。

姜北瑪心心念念着要好好地去取悅他,最好能讓寧南嘉試過一-次就再 也離不開他,但是卻控制不住腦子裏生出的暴戾想法,掐着他窄瘦的腰腹近乎狠厲地用力頂進去,插得極深。體內的熱度一浪高過浪,随着姜北瑪兇悍又密實的抽動,寧南嘉低低的喘息聲被撞得支離破碎,長腿無力地大張着,意識淩亂。

像是過了很久,埋在他體內那個猙獰碩大的性器才漸漸停止了抽動的動作,姜北瑪摟着寧南嘉光滑的脊背将他抱起,炙熱的龜頭.下子就捅進去抵在他的敏感點上。

脊背微微一顫,寧南嘉趴在他的肩頭上悶哼了-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姜北筠含吮着他的耳垂聲音沙啞地問他,

“南嘉哥,是不是這裏?”

說話間,他又自下而上地頂了兩下。

寧南嘉被他操弄得腰身都是軟的,情欲都聚在那一點上,姜北瑪一動,他就被刺激得渾身發顫,軟得跟只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裏。

濕熱的嘴巴覆上了寧南嘉的唇,姜北藥笑着,沙啞性感的聲音透着滾燙的愛欲,“南嘉哥,我射給你好不好?這樣你就不能跑了。”

寧南嘉沒有辦法回答他的任何問題,他整個腦子都是混沌一片,唯一清晰的就是插在他體內那根猙獰碩大的性器實在是太燙了,深深地捅進來,讓他有種整個髒腑都要被捅穿燙壞的感覺。

得不到回答的姜北瑪有些焦躁,掐着寧南嘉窄瘦的腰腹狠狠頂弄了兩下之後,就抵着他的敏感點将他壓回了床上。

滾燙濃稠的精液-股股地打進火熱的內壁,被那絞緊的小穴不斷地吞咽着,吸進去。姜北瑪被刺激得眼睛又紅又濕,發梢都被汗水濡濕了大半,他摸着寧南嘉溫熱濕潤的臉頰,目光沉熾地低語了一聲,

“寧南嘉,我愛你。”

薄薄的胸膛輕輕起伏着,寧南嘉仰頭喘息着,幾乎分不出心思去聽他到底說了什麽,還沒等他緩過氣來,便感覺埋在他體內硬熱不退的性器又漸漸漲大。

不等他反應過來,姜北瑪便貼着他的胸膛将他的長腿頂得更開,用比剛才更快更激烈的速度按着他的腰腹動了起來。

這夜過得混亂又奇怪。

早上寧南嘉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麽人摟在了懷裏,渾身滾燙,又熱得難受,他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 了姜北瑪離得極近,漂亮又野性的面容。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注視的目光,姜北瑪睜開了惺松的睡眼,一雙狹長黑亮的眼眸淺淺地倒映出了他的輪廓。

寧南嘉像是受到驚吓一般猛地往後退去,牽扯到某個部位的時候,身體泛起了--陣酸麻的感覺,不等他緩過氣來,便又被姜北瑪摟着腰腹抱了回去。

低頭輕輕在寧南嘉鎖骨上咬了一小口,看見對方微微感起的眉頭,姜北瑪垂着眼眸放軟了聲音說道:

“警察哥哥,你要對我負責。”

腦子還處于一片混沌無法正常思考,寧南嘉雖然有些轉不過來,但是對于誰上誰下他還是能做出基本的判斷,

“被睡的,好像是我。”

看見寧南嘉苦惱又蒼白的面容,姜北瑪有些心軟,不忍心把人欺負得太慘,但是一一想到劉政鴻說的,指望寧南嘉自己走出來估計他等到石更不起來的那天也不可能等到,便又狠了狠心腸,惡言惡語地道:

‘總之,你不對我負責,我就告訴劉隊,讓他幫我主持公道。”

【作者有話說】:寧南嘉(猛A憤怒臉):我他媽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姜北玙的套路!

姜北玙:嘤嘤嘤,南嘉哥你在說什麽,不要嫁妝就嫁給我,這樣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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