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車:

他剛進門沒多久,寧南嘉就回來了。

将煮熱的牛奶端出來,姜北瑪正想說話,就看見寧南嘉低頭換鞋子的時候耳後露出了一片貼着創可貼的皮膚,便上前扶着他的腦袋問道:

“耳朵後面怎麽弄傷了?”

寧南嘉躲了一下,“沒什麽,小傷而已。”

将換下來的鞋子放到鞋櫃裏,他剛剛站起來,姜北瑪就捏着他的耳朵湊了上來,“到底怎麽弄的?”

“真沒什麽。

寧南嘉腦袋- -偏, 那塊創可貼就被姜北瑪的手指刮了下來,露出了裏頭略微有些紅腫的皮膚。

看見姜北瑪瞬間怔住的目光,他有些無奈和不好意思,但是耳朵被捏着也沒法躲,只得輕輕說了-一句,

“別看了。”

過短的發茬蓋不住耳朵後面的皮膚,那片幹幹淨淨顏色白皙的皮膚上刺出了一一個小小又端正的“瑪”字,墨青色的字跡清晰,似乎是因為剛刺不久,四周的皮膚有些發紅。

望着那個刺青,姜北瑪低沉的聲音驀地有些喑啞,

“你今天這麽晚回來,就是為了去刺這個?”

寧南嘉沒有否認,耳根有些發燙地解釋了一句,

“局裏有規定,身上不能有紋身,這個沒那麽容易被發現。”

小小的一一個, 要湊得很近才能看清楚,他都想好了,如果實在不行他就天天貼一塊創可貼去上班。

話音剛落,姜北瑪忽然伸手将他抱了個滿懷,腦袋埋在他頸窩裏蹭了蹭,他低啞的聲音裹着幾分哽咽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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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南嘉,你傻不傻?”

寧南嘉沒覺得自己傻,握着他的手腕垂着眼眸低聲回了一一句,

“沒什麽,只是學你做過的。

比起姜北瑪對他的喜歡,這些都不算什麽。

心頭歡喜到了極點的情緒抑制不住地漫了出來,姜北瑪托着他的後腦勺低頭重重吻了上去。

窗外寒風凜冽,寧南嘉嘴角和臉頰上的涼意很快就被姜北瑪舔掉了,交纏的舌頭帶出了溫熱的情欲欲,偏頭低低喘息了一下,他難得主動地埋在他懷裏說了一句,

“去房裏吧。”

外套脫下之後,寧南嘉身上只剩一-件淺色的襯衫。

輕輕将衣擺從褲腰邊沿拽出來,姜北瑪低頭吻着他的耳根從背後抱着他,一只手摟着他的腰腹,然後騰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掌心下的皮膚光滑而細膩,姜北瑪一只手撐在床上,腦袋埋在寧南嘉預窩裏細細舔舐了片刻,待擴張做得差不多了,就把早已滾燙得青筋勃發的性器頂了進去。

頂到最深的時候,寧南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悶哼,長指反拽着身下的被子,剛剛緩了一口氣,姜北瑪就抱着他迅速而密實抽插了起來。

姜北瑪的性器過于滾燙碩大,每一次急促地捅進來,都給寧南嘉一種髒腑要被貫穿的錯覺,炙熱的龜頭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碾過了他腸壁最深處的敏感點。

脊背猶如雷電流過,刺激和痛苦交織成了灼熱的情欲,寧南嘉的腰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很快又被姜北瑪桎梏般的手臂擡起頂弄得更深。

不同于平日裏剛硬果斷的行事作風,床上的寧南嘉大多數時候是害羞而內斂的,哪怕被操弄得再受不了,也會死死咬着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一絲聲音,隐忍又脆弱的樣子瞬間就激起了姜北瑪骨子裏的暴戾情緒。

他一口咬在寧南嘉瘦削的肩背上,被汗打濕的胸膛緊緊貼着他光滑的脊背,下邊密密實實而又急促兇猛地頂弄着,一邊探手過去撫摸他皮膚細膩的胸膛和下腹被挑起的欲望。

清淺的眼眸被刺激得泛起了血一樣的紅色,寧南嘉下唇內側被他咬出了-條深深的血痕,他忍不住把腦袋埋進枕頭裏,下一 秒卻被 姜北與掰着下巴親了上來。

火熱的舌頭撬開了寧南嘉緊閉的牙關,姜北瑪撫摸着他汗涔涔的腰腹,-邊在他嘴巴裏撬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一邊放低聲音哄他,

“小南嘉,別咬着,喊出來。”

“大不大?舒服嗎?”

寧南嘉被他燙耳的話語刺激得渾身一顫,再忍不住地全射在了他的掌心裏,他脫力般癱軟在姜北瑪懷裏,剛喘息了兩聲,就感覺對方埋在他體內的性器仿佛又漲大了不少,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被翻了過來。

姜北瑪以跟他面對面的姿勢撐在了他的上方,熾熱黑亮的眼眸像是野獸的眼睛,裏頭攢動着滾燙的欲望。

望着臉頰被熱汗浸濕透出了瓷樣白暫光澤的寧南嘉,他忍不住埋頭在他的下巴和耳朵上細細舔舐着,咬着他的耳垂低聲道:

“你好了,就該到我了。”

沾着精液的手掌順着他勁瘦的腰腹線條摸上來,寧南嘉還沒弄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姜北與忽然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同時擡起了他一條緊實修長的長腿,用比剛才更急促兇悍的力道和速度捅進了他的腸壁裏。

濕粘的腸壁被抽插出了高熱又滾燙的溫度,寧南嘉甚至來不及咬緊牙關,呼吸就都被撞得斷斷續續,嘴巴裏發出了難以自抑的呻吟聲,

“咽...............

聽見了他的呻吟聲,姜北瑪仿佛跟受了刺激似的,激動得眼神越發幽暗,連帶着操弄的動作也越發暴戾兇狠,寧南嘉被他壓着無法動彈,攀升的快感和欲望折磨得他意識渙散,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最後在姜北瑪射進來的時候,他忍不住爆發出了哭腔,眼淚順着眼角洇進發梢裏,淌出了一道淺淺的水印。

伸手将哭得眼尾都紅了的寧南嘉抱進了懷裏,姜北瑪一邊低頭舔吻着他臉上的淚水一.邊摸着他的脊背低聲安撫着,

“別哭,你哭得我難受。

低啞的聲音染上了少許哭腔,寧南嘉擡起頭瞪了他眼,

“難受?我看你是巴不得幹死我吧。”

說完他把頭扭到了一邊,跟個被騙了鬧脾氣的小孩兒一樣想推開他。

姜北瑪原本是真的想停的,但是寧南嘉哭起來太軟,眼尾紅紅地瞪他那一一眼,撩得他口幹舌燥,他忍不住抓着他亂動的手腕把他壓回床上,同時膝蓋一頂将他兩條長腿分得更開。炙熱碩大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他低頭舔咬着寧南嘉薄薄的耳垂啞聲道:

“是真的難受,沒騙你...”

寧南嘉心想再信你我就是狗,手腕被壓着掙脫不開,他索性弓起脊背企圖用胸膛去頂開身上力大無窮的姜北瑪。

殊不知他這舉動看起來實在是太像投懷送抱了,于是姜北瑪眼神一沉,壓下身子跟他胸膛相貼,同時舔着他的嘴巴說完了後半句話,

“難受得我都硬了,小南嘉,你幫幫我。”

寧南嘉正想說你他媽又騙我,姜北瑪忽然一個使力深深頂進他的體內,摩擦着他濕粘的腸壁又開始了新一輪兇悍的抽插。

之前做愛留下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姜北瑪爆發式的力道撞得他連話都說不出,理智一瞬之間全線奔潰,寧南嘉忍不住哭着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北瑪脊背猛地一顫, 手臂收緊将他整個抱進懷裏,身上的熱汗聚集在結實寬闊胸膛上,低落到他的脖頸裏,燙出了岩漿般滾燙的情欲味道。

做到最後,寧南嘉基本上弄不出來什麽了,手指酸軟無力地搭在床沿上,身上的汗水濡濕了大半片床單,眼皮也重得快要擡不起來了。

敞開了一條縫的窗戶透進來一絲 灰蒙蒙的光,像是大地初開,又仿佛還是鴻蒙一片。

長指輕輕蹭着寧南嘉淌着熱汗的脖頸,姜北瑪抱着他低頭親了親他耳後的皮膚,放輕聲音問了一句,

“要不要喝點水?我去把牛奶熱一熱好不好?”

嗓子嘶啞得說不出話,寧南嘉搖了一下頭,聲音又啞又軟地回了一句,“不要喝,我不是小孩兒。”

他剛剛哭得太厲害,這會兒哭腔還沒下去,聲音軟得不像話,姜北瑪聽得下腹竄起了-一把噼裏啪啦的火,忍不住舔着他的耳朵逗他,

“你不是小孩兒誰是?哭得這麽厲害。”

寧南嘉真的是想一榔頭砸死他。

感受到他殺人的眼神,姜北瑪适可而止地閉上了嘴巴,長指握着寧南嘉瘦白的手腕拉回被窩裏,完完全全将人抱在了懷裏之後,他哄着問了一句,

“要不要去洗個澡?”

寧南嘉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半阖着眼皮輕輕說了一句,“你幫我拿-下我外套口袋裏的東西。”

姜北瑪依他所言越過他去撿丢在地上的外套,然後就從口袋裏翻出了一個戒指盒。很簡單的一. 對銀戒,內圈刻着他和寧南嘉的名字縮寫。

姜北瑪看着出了好一-會兒神,才将屬于自己的那只戒指戴在無名指上,然後拿出了屬于寧南嘉的那只戒指,扶着他的長指慢慢套了上去。

期間寧南嘉一直安靜地看着他,等他戴好了戒指,就仰起腦袋輕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低聲說了一句,

“ 恭喜你成為寧南嘉的人了。”

眼底微微泛起了幾分溫熱的霧氣,姜北瑪忍不住把腦袋埋在了寧南嘉的頸窩裏,聲音沙

啞地嘆息了一聲,

“寧南嘉,你怎麽能這麽好?”

好到讓他覺得哪怕這個世界再壞,他都覺得有想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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