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一顆心就那麽大,我有你就夠了
都說夫妻打架床頭吵床尾和,雖然兩人還不是夫妻,但是歐陽帆以吻封緘的招數是有用的。
被歐陽帆這麽一番鬧騰,她心裏的邪火也稍微壓下了些,至少有心情聽他解釋了。
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但是前提是他并沒有保留的對她坦誠的情況下。
看着身下的人兒安靜的躺着,睜着那雙水樣的眸子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解釋,歐陽帆心裏頓時感覺滿滿的都是滿足。
來之前他還在想阮綿綿會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看到他就發脾氣,不聽他解釋,如今倒是放心了。
她的不吵不鬧讓他感受到一種被信任的滿足,黑眸盯着她的同時眼中也彌漫上了笑意。
“她就是我說的那個未婚妻。”歐陽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側,大手平張成大字擺在床上。
不對,應該是太字才對。因為他下面已經起來戰立,英姿飒爽。
阮綿綿偏頭看他的時候正好從他那裏掃過,看着他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将目光盯在他的臉上,阮綿綿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才緩緩開口:“她很漂亮。”
“是嗎?我沒注意。”歐陽帆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摟在懷裏,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對歐陽帆來說,他注意到的人,永遠都是放在心裏的人,就好比阮綿綿。而他沒有注意到的人,就算參與到了他的生活裏,也注定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就好像是他的未婚妻,而這也是他之前說他快不 記得她長相的原因。
說實話,阮綿綿其實并不習慣這樣的姿勢,但是她說服自己,他是自己認定的人,自己應該去接受他,只要他不離不棄,她就生死相依。
聽到他的話稍顯詫異,又問:“她不是你未婚妻嗎?你怎麽會……”頓了頓,她半晌沒說話,找不到具體的形容詞。
“怎麽會連她的樣子都不記得是吧。”就好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歐陽帆笑着說。
阮綿綿沒說話,表示默認。
Advertisement
“歐陽家一直以來都是豪門大戶,曾經也有很多的成員,可是我出生的時候,就只剩下我爺爺,他新娶的年輕妻,爸媽,還有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叔叔。其他的就都是遠親了。”這是歐陽帆第一次對她說起自己的家事,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大家族裏是非多,遠親不算,光是家裏幾個就夠鬧騰的。我叔叔就比我大三歲,是老爺子的老來子,可是最後環暢的繼承人是我,他的年輕妻自然是不同意的。”歐陽帆說到這裏似乎覺得自己話多了,話鋒一轉道:“她叫蘇素問,比我小兩歲,是老爺子朋友的孫女,小時候就有來往,我十七歲那年環暢被惡意攻擊,是她爺爺出手幫忙才解決的,然後我爺爺就給我訂了這門親事。”
“我二十歲那年爺爺暴斃,緊跟着我爸媽也車禍身亡,我坐上環暢董事長的位置,而她後來去美國念大學,直到昨天才回來,我們差不多有六七年沒有見過了吧。所以我記不清她的樣子不奇怪。”歐陽帆平靜的說着,可阮綿綿聽着卻感覺有些心酸。
她明白他突然轉移話鋒的意思,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他太多的心酸,心裏忽然就軟了下來,他也不容易,這麽多年一個人撐着環暢,還要護着明月。
“這樣說來,她是你不得不娶的女人,那我們怎麽辦?難道你想讓我當小三嗎?”心裏所有的柔軟在想到這個問題時變得尖銳,她猛的坐起身問着。
對小三她向來是深惡痛絕的,因為她曾經的婚姻就是因為小三的插足才會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而她自己也是被小三害得身亡,如今重生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裏,要她做第三者,她寧願不和他在一起。
“傻瓜。”歐陽帆先是一愣,旋即輕笑,擡手想要撫摸她柔軟的頭發,卻被她避開。
“她的事情我會解決,你不要擔心。一顆心就那麽大,我有你就足夠了。”歐陽帆話語平淡,配着略顯清冷的嗓音顯得更加寡淡,可他的話卻好像最烈的酒,燒灼了她的心。
主動趴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腰肢,她低聲道:“你記住你說的話,最好不要騙我,你要是騙我,那我就……”話到這裏停住。
“就怎樣?嗯?”歐陽帆雙手捧起她的臉,含笑問着。
阮綿綿看着他,在心裏默默念叨,“如果你敢負我,那我就不死不休,生同在天堂,死共入地獄。”
歐陽帆知道她性子如此,不想說的就絕對不會說,也不逼她,低頭吻上她的唇,天雷勾動地火。
他為人冷漠孤傲,但對情義卻看得最重,他自信自己不會辜負她,自然也不怕她所說的如果,但是此刻的他卻沒有料到,許多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的,時間總能給你演繹最生動的課。
這也是後來阮綿綿離開他的日子裏,他總結出來的結果。
“想嗎?”歐陽帆松開阮綿綿的唇,抵着她的額頭,壞壞的笑問。
阮綿綿媚眼如絲,紅腫着唇沒有說話,她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那麽邪惡呢?
歐陽帆見她不說話,俯身又想問她,卻猛然看到她眼中閃過狡黠。
動作微微一頓,看到她慢悠悠的開口:“想到是想,不過我來大姨媽了,董事長,對不起啦。”
難得的俏皮,話卻讓歐陽帆黑了半張臉。
雖然他的生活多半都在和工作打交道,但是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大姨媽是什麽,不過這個時候來大姨媽明顯是掃興的。
于是,不信邪的歐陽董事長伸手扒了阮綿綿的褲子,黑色內褲襯着白皙的腿闖入了他的眼,讓他呼吸頓重,然而當他看到她底褲上貼着的兩個小翅膀時,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
阮綿綿也不阻止他的動作,看着他黑了臉,頓時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叫他老是欺負她。
歐陽帆聽到她笑,擡頭看了她一眼,倏爾吻住她的唇,直到她氣喘籲籲才放開她笑罵道:“你這個妖精,遲早被你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