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容北,靠臉吃飯的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要是哪天我木有錯別字,他就能中五千萬?!╭(╯^╰)╮,你是不可能中五千萬的!歡迎捉蟲...

“不想要拒絕就是了,何必這樣?”苗易十分看不慣容北的行為。“阿忍,是你告訴我對女性要紳士的。”容北反而無辜地辯白。

苗易冷笑,她可說不出這種假正經的話,要是那個同性敢向她男人出手,揍一頓都是輕的。

“容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放過我吧,好不好?”雙手一合,擺出哀求的模樣,哪裏知道這麽望過去,竟然比不上容北那一張臉更顯無辜。

苗易一面吃着不吃白不吃的冰激淩,一面盤算着如何将身後的大尾巴狼甩掉。“喂!你走路不長眼嗎?”一頭撞上了前頭的女子。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苗易忙不疊道歉,目光卻是掃到了前頭彎彎曲曲的長隊伍,忽然生出一計。

這是J市最為有名的糕點鋪,特別是下班時分,隊伍排出了十來米,苗易瞟一眼安靜站在她身邊,時不時拿眼神打量她,且毫不介意被她發現的容北,盤算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容北,你幫我在這兒排一會兒,我有點兒急,想去一下洗手間。”苗易有點為難地開口,不料容北十分爽快地點頭。

就在苗易狂喜準備逃離現場的時候,身側的挎包被拉住:“把包留下。”一句話讓她垮了表情。

“我…正好來那個…包裏有衛生棉。”苗易尴尬地笑,心裏為自己的機敏鼓掌。“哦,那你去吧。”說着還朝她笑了笑,那種單純的神采,竟然讓她生出幾分內疚。

好不容易擺脫了容北,苗易的腳步輕快地要跳起來,哼着不着調的歌,轉過路口,前頭那個坐在花壇上,吃着泡芙的男人…

“剛出爐的,草莓夾心。”容北十分樂于分享地将紙袋遞給她。“你…怎麽在這兒?”苗易吓得連舌頭都撸不直了。這根本就是靈異事件,且不說是如何超越她走到了前頭,就剛剛大波排隊的人,沒有一兩個小時也休想輪到!

“我說我餓了,他們就都讓我先買。”眨了眨眼,“因為經常來這裏買點心,所以我知道有一條很近的小路,比你走的這條…近得多。”

這就是傳說中的靠臉吃飯!苗易惡意地想。被容北擺了一道,她再沒有自取其辱的心思,垂頭喪氣地到了酒吧後門,總算緩過勁兒來:“這邊是員工通道,有打手看着門,我就不信你還能跟進來!”

容北踏出一步,左右兩個個頭頗高,渾身紋身的男人手一兜,往中間一站,氣勢十足,透過結實的肱二頭肌,苗易十分出氣地向他比了比中指,轉身大步往裏走。

LEE算是J市比較出名的酒吧,除了因為酒水比較便宜,在LEE裏打架鬥毆是被允許的,甚至還會提供場地,最重要碩大的一圈平日裏是舞池,要是有人想要解決死人恩怨,這裏就會被清出來作為搏擊臺。因此,不少仇家會選在這裏私了,地方有限,又有人圍觀,多少受到了約束,圈子裏暗稱其為文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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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的衣服格外性感,短裙高叉,黑絲薄而透,抹胸清晰地描繪出胸型。苗易看着鏡子裏的女人發呆。染得焦黃的長發毛糙得一根開了七八個叉,雖然只耳垂上欠着耳釘,可耳廓上一圈的洞也讓人毛骨悚然。腦子裏閃過照片上的笑臉,她試着扯了扯嘴角,只覺得不單純反而一股傻帽的味道。

“苗苗姐,年紀大了要少笑,不然一臉褶子。”另一組的領隊是個大胸蘿莉臉的矮子,本命劉豔紅,藝名瑪麗,進門正好見到苗易傻笑,忍不住諷刺一句。“可別叫我姐姐,上次不小心瞧見了你的身份證,比我還大三歲呢!”苗易回了神,諷刺回去。

“苗苗姐,都說你是我們LEE的活招牌,不做小姐可惜了。”劉豔紅尴尬,趁機摸了把苗易的胸,“這麽小,用來鑒別正反面嗎?”

苗易可不是好惹的,用力扯了扯她的裙擺,北城到極限的抹胸無情滑落,苗易快一步踩在腳下:“老娘養着個小白臉的男朋友,可沒錢隆胸,不過DEF又怎麽樣,小心乳腺癌。”

铿锵地走出化妝鏡,将抹胸往上拉了拉,有些惡劣的客人喜歡将小費塞進服務員胸口,要是原本就太低了,很容易走光。

苗易大小是個領班,除了平日裏給手下的姑娘們善後,并不需要親自端茶送水,除非人手緊張,手下的服務員卻找過來:“苗苗姐,那邊有桌客人點名要你過去。”

苗易倒沒有十分意外,剛剛劉豔紅說得也沒錯,她算是LEE的招牌,不光是這張臉嬌豔非常,更是因為她酒量果然,常常和客人拼酒,千杯不醉。

“這位先生,要求我服務,是要加小費的。”那一桌挺角落,光線不太好,特別是這位客人竟然窩在沙發裏睡着了。

“先生?”她推了那人一把,那人揉着眼睛坐起來,忽然眼神亮了:“阿忍,你來了。”果然是陰魂不散的容北。

看着眼前這個疑似對她抛媚眼的男人,苗易想她果然還是低估了容北的戰鬥力,原想着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正人君子相的容北肯定是不會進來的,想不到他不但進來了,還挺自在。

“這位先生,請問您要喝點什麽?”苗易忍住心裏的暴躁,将酒單遞過去。容北一本正經地翻閱了一遍:“布丁奶茶,半糖去冰。”

“不好意思,這裏不提供奶茶,請您看仔細酒單!”苗易咬着牙,強撐着臉上恐怖的微笑。

“芒果西米露或者藍莓沙冰。”容北考慮了很久,給出一個欠揍的答案。“沒有!都沒有!容北,這裏是酒吧,你是來砸場的嗎?”苗易忍無可忍。

“你們這裏什麽都沒有,怎麽開門做生意?”容北略帶抱怨,嘆了口氣,看樣子是對LEE十分失望。

“保全,這裏有人搗亂!”苗易大口喘氣,用手裏的對講機呼叫,不一會兒就有來了兩位人高馬大的保全,又稱打手。

“苗苗姐,誰膽兒那麽肥?敢挑你的場?”因為羅迅是保全隊長,所有手下們對她都很是客氣。

“把他丢出去!”一字一咬牙,苗易想着此刻大概是她憋屈的一整天裏唯一的亮色,狠狠地出一口氣!

容北是高,卻瘦,與壯如牛的兩位一比那真是太嬌小了,但凡有點善心的都會擔心容北吃了虧受了傷可怎麽辦,而苗易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簡直是亂顫的模樣。

這次容北倒是老實,配合地跟着兩人往外走,避免了身體上的接觸。目送瘟神離開,苗易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抓住一個巡場的保全:“怎麽沒見羅迅,他人呢?”

“苗苗姐,羅哥今天沒來。”羅迅手下這些蝦兵都挺怕苗易,因為她連羅哥都敢打,毫不留情的那種,往死裏打的那種!

“王八蛋,一定又去賭了!”苗易氣得咬牙。“苗苗姐,說不定羅哥病了呢?”手下立刻幫羅迅說話。

“病了?”苗易冷笑,打斷羅迅的腿,他照樣能爬着去賭場。掏出手機撥了羅迅的電話,一直到了第三遍末尾,才勉強被接起來。

“苗苗…什麽事啊?”那頭讨好的聲音透着心虛。“羅迅,你又去賭了是不是?”苗易能從那頭隐約可辨的下注聲裏聽出蹊跷。

“沒有沒有!我哪兒敢吶!”羅迅有點急了,“苗苗乖啊,我這兒有事呢,一會兒得空了再給你打過去!”說着就挂了電話,苗易再打過去,從忙音變成了關機。

“混蛋!他媽的去死吧!”苗易随手抄起個杯子就擲在,左右都有驚恐的目光看着她,“看什麽看,會賠的!”大夥都知道,苗易只有奇跡了才不顧錢財地丢東西撒氣,這也意味着羅迅…又該吃排頭了。

“苗苗姐!”酒保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向苗忍招招手,示意她走過去,苗易一身煞氣地走到吧臺前,不過一眼,氣勢全無。

“苗苗姐,這位客人說和你認識。”酒保以為自己幹了什麽大好事,笑眯眯的,被苗易一個殺氣十足的眼神頂了回去,那臉黑的,堪比竈底。

“阿忍!”原本單手托着腮點頭昏睡的容北在見到苗易的瞬間來了精神,還欠揍地沖她揮手示意。

“你怎麽還在這兒?”苗易是真的快沒有脾氣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試試。”容北大言不慚。苗易咬牙,羅迅的這班手下,平日裏一口一個嫂子,都是白叫的!

“兩杯長島冰茶。”容北忽然開口,酒保和苗易都是一愣,“長島冰茶,兩杯。”他比了個2的手勢。

苗易湊近酒保,小聲吩咐:“阿龍,多加點伏特加和百加得。”“長島冰茶裏沒有百加得。”阿龍郁悶。

“管他呢,什麽烈就往裏加什麽!”苗易一瞪眼,阿龍乖乖就範,哪只升級版長島冰茶其中一杯被容北推倒了苗易面前,他輕輕笑:“請你喝。”苗易忽然有了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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