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們在參加了國家邀請賽的邀請的時候正好是夏休期,兩個月的夏休期純當是訓練用了,葉修雖然身體有點撐不住過多的訓練壓力,但是好在馮主席也是知道他是人魚的人之一,為了讓葉修能保持最佳狀态,聯盟将對人魚身體最好的營養液是一車一車的送了過來,弄到最後,葉修摸着自己兩個月時間被營養液泡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膚質,硬是在他本來就沒多少筆墨的肚子裏憋出了膚如凝脂四個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還膚如凝脂,葉修你能更逗點麽。”
葉修那麽感嘆的時候正好是在飛機上,他閑着無聊就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皮膚,然後吐槽了那麽一句,結果坐在他旁邊的孫翔就瞬間笑了出來,那個誇張的架勢讓本來上飛機之前不停的催眠自己那些二貨現在是隊友,不能随便和隊友噴垃圾話的葉修都忍不住側目帶着一絲鄙視看着他。“呵呵,笑成那樣,二翔你今天吃藥了麽。”
“啊?吃什麽藥?”孫翔停下了自己那誇張的笑法,帶着一絲疑惑的摸着自己後腦勺,“我記得我沒有生病啊,吃什麽藥?哎葉修你別裝傻,快點說。”
“呵呵。”葉修笑了一下,随後遞給孫翔一罐六個核桃,“渴了吧,喝點。”
孫翔雖然是一副丈二摸不到大腦的樣子,但是自從上了飛機到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了,他也确實渴了。看着葉修遞來的六個核桃,他也沒有什麽多想什麽,直接就接過去拉開了拉口随後喝了一口,“葉修你要點麽我看你上飛機到現在也沒喝什麽東西,哎對了,你剛剛說我什麽藥沒吃。”
“沒事。”葉修搖了搖頭,他看了眼孫翔遞了過來的他已經喝了一口的六個核桃,笑了一下,“這東西可是哥親自為你準備的,也就只有你喝了才有用啊。”
這句話一眼雙關,之前說話的時候也沒放低音量,自然的,隊裏的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副憋着笑的樣子,也就只有孫翔還紅了一張臉,“誰誰誰要你親自為我準備東西啊,我才不稀罕。”
葉修嘆了口氣,他将身體向下躺了一點,也就只有孫翔才那麽好騙,總是覺得自己欺騙了一個純情二缺男生的感情的葉修略微感到了一絲良心上的不安,但是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腦後,雖然只有一瞬間感覺到了良心上的不安,但也可以算的上是一個進步,畢竟他以前騙人材料的時候也沒良心不安過。
“小隊……葉修,你緊張麽。”坐在葉修和孫翔前面的吳雪峰回過了頭問道,吳雪峰是作為随隊經理的身份跟來的,聽說本來是沒這個職務,但是馮主席想着葉修一個人魚,又要當領隊管那些家夥的生活訓練等方面的事情,又要做自己的那份訓練,讓自己再提高一點。如果葉修是個人類的話,馮主席或者還會開瓶香槟慶祝一下葉修忙成那樣,但是問題就是葉修不是人類,他是條珍貴的自然人魚。
所以在馮主席糾結了好幾天,本來就沒幾根頭發的頭頂又掉了幾根頭發之後,終于還是找了吳雪峰來當随隊經理,吳雪峰本來就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選手,雖然年齡已經大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狀态了,但是他的經驗也不是那些小年輕可以趕得上的。
不過既然是一次全國邀請賽,而這次去的隊員又是各個隊伍的主力,所以馮主席大筆一揮,今年的國內比賽延後,等世界邀請賽結束之後再開始。這一個指令一發,一些人閑着沒事做了,就比如江波濤邱非和樓冠寧,他們不知道怎麽搭上了線,一起收拾了包裹跟着上了飛機,說是當拉拉隊去。
如果只有他們三個的話,那倒也沒什麽關系,但是問題是馮主席想了想既然有個拉拉隊的話,那麽就讓韓文清也跟着他們一起去了。葉修當時看着樓冠寧和江波濤笑的勉強的說着他們是來當拉拉隊的,又看了看已經在和霸圖參賽的兩個人說話的韓文清,心酸的在江波濤和樓冠寧的肩膀上一人拍了幾下,倒是邱非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似乎不怎麽理解為什麽那兩個人會笑的那麽勉強。
“有什麽好緊張的,我們可是冠軍。”葉修将膝蓋搭在前面的椅背上,嘴角挂着懶洋洋的笑容,但是他的目光卻是和笑容形象不符的堅定,自信。吳雪峰看着這樣的葉修,笑了一下之後就坐了回去,他回國了一段時間,和葉修的接觸還不是很多,他不知道葉修是否有改變,但是在那個時候,看到了這樣的葉修,吳雪峰才能确定,葉修和以前沒有任何的改變,依然還是以前的那個叫嚣着榮耀怎麽玩都不膩的葉修。
飛機的旅途還是很無聊的,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是出國,也沒人會想要坐飛機,等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旅途結束的時候,葉修覺得,自己已經快發黴長蘑菇了。
等到飛機降落停靠成功的瞬間,葉修立刻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其他的人和他一樣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黃少天甚至在那邊嚷嚷着自己發黴了,葉領隊快來幫我看看身上的蘑菇長了多少了我們回去加餐蘑菇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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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一行人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酒店,葉修回到房間吃飽喝足洗完澡,本來是打算去玩一下游戲的,但是他剛打開游戲還沒多久,就聽到門口有敲門的聲音。在他之後洗澡的蘇沐秋剛穿好衣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就頂着毛巾去開門,葉修也好奇的望了過去,結果就看到門口站着張新傑,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又看了眼手表,“你們還有10分鐘的時間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10分鐘之後必須要去睡覺。”
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只留下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蘇沐秋和剛打開游戲連個BOSS都沒開始搶的葉修憂傷的看着張新傑定下的時間。
本來是打算不遵守那個時間的,可惜10分鐘之後房間竟然自己斷了電,葉修的表情有着一絲詭異,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只能丢下電腦去睡覺。
等到睡了一覺将時差成功倒了之後,葉修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牧師施了個複活術一樣,徹底活了過來。
坐在大廳的餐廳裏,葉修一手拿着盛滿咖啡的咖啡杯,一手拿着一份資料在那裏翻着。
“葉領隊這是看出了什麽麽?”喻文州端着早飯走到了葉修的旁邊坐下,他也沒急着吃早飯,而是笑眯眯的對葉修打了個招呼。
葉修喝了一口咖啡,等着口腔中适應了咖啡的苦味之後才将其吞了下去,“也不算是看出了什麽吧?我們第一場的對手……不是那麽好對付啊。”他嘆了口氣,“雖然說了目标冠軍,不過其他隊伍的打法和我們知道的不一樣,比如你看,加拿大隊伍。”葉修坐到了喻文州的旁邊,指着加拿大隊伍的隊長。
“加拿大隊的隊長是槍炮師,他們隊伍根據資料來看打的是猥瑣流,最擅長的就是溜風筝。”葉修說道。
“嗯,這個我也看到了。”喻文州用手指夾起一塊餅幹吃了下去,“他們的團隊戰五人是兩個槍炮師,一個機械師,一個神槍手,以及一個牧師的組合,而且他們的第六人依然是一個槍炮師。”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舔了舔嘴唇,拿起一片餅幹遞到了葉修的嘴前。“前輩要來一塊麽?”
葉修就着喻文州的手指将餅幹含到了嘴中,咬了幾下之後就咽了下去,“溜風筝倒不是什麽問題,就是他們的這個神槍手沒有資料,似乎是這一次的新人,也不知道他擅長的是槍體術還是遠程射擊。”
“這種事情到時候就知道了。”喻文州說道,“這種時候還是先擔心一下我們這邊的狀态吧。”
“說的也是。”葉修說。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