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換房子，就讓孩子自己睡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握的很用力,夏苒自己的手心都熱了，她掙紮了下：“在外面呢，別胡來。”
“沒胡來,我給你打開。”宋清衍握着夏苒的手,慢悠悠、慢悠悠打開了紅布袋子，紅布袋子裏面的盒子就露出來了。
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還挺精致的,看着像是首飾的盒子，不過這時候賣首飾的應該不多才對，這時候金銀帶上都是罪啊，大多數人都不帶首飾的。
“是什麽呀？”夏苒小聲說着,在宋清衍的手中打開了盒子。
盒子一打開，夏苒就看到了裏面的女士手表，小巧精致。
看着這手表,夏苒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七十年代,家裏沒有鐘表,再沒有個手表，每天看時間都不方便，天天就看天色預判時間。
她最近一直想要個手表來着，不過因為家裏沒有手表票，所以就沒提過這事。
“怎麽會想到給我買手表？”夏苒看向宋清衍。
這手表，買到她心裏去了。
“正好單位最近發了票,快過中秋了，提前發了中秋的福利票，我這邊得到的是手表票，就去縣城買了手表。”
宋清衍平靜說着,沒告訴夏苒是看到了廠子裏有人吐槽說結婚對象想要手表，他就想到了他和夏苒結婚的時候，三大件一樣都沒買，特意和別人換了票去買的手表。
手表握在手裏，夏苒心裏是喜歡的，不過看着宋清衍光溜溜的手腕，她輕聲說：“你上班，好像更需要手表，怎麽沒給自己買？”
宋清衍應該是比她更需要手表的，但是他自己沒買，反倒給她買了。
心裏甜滋滋的，夏苒看宋清衍的時候，那眼神都是甜的。
宋清衍也感覺到了夏苒的心情變化，他把人拉倒自己懷裏：“想給你買，我給你戴上。”
天空月光已經升起來了，淡銀色的月光下，夏苒的手被宋清衍握住，手表緩緩戴在了夏苒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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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衍低頭，緊緊握住夏苒的手：“很好看。”
二妞在屋子裏看弟弟妹妹，因為夏苒之前和她說過爹回來就吃飯，但是她剛剛就聽到爹說話了。在屋子裏等了好一會，見夏苒和宋清衍都沒進屋，她忍不住跑出來了：“娘.....”
二妞跑出來想問問夏苒啥時候吃飯的，結果跑出來就看到爹娘抱在一起，爹還緊緊的握着娘的手。
二妞小步走過去：“爹，娘，你們在抱抱嗎？”
夏苒立刻推開了宋清衍，她臉頰微紅，整理了自己并不亂的衣服，小聲說：“你爹的扣子開了，我給他扣上，這就吃飯，你先進屋，我和你爹去端飯。”
二妞點頭：“哦。”
二妞轉身往堂屋走，不過回去的時候還是一步三回頭，不停的看宋清衍和夏苒，她總覺得不是這麽回事。
爹娘，剛剛好像就是在抱抱。
竈房這邊，夏苒低頭端飯，宋清衍默默跟在她後面往前走。
堂屋裏，二妞悄悄湊近大娃：“哥哥，我和你說哦，我看到爹和娘抱抱了，但是爹娘不承認，她們不誠實。”
二妞說這話的時候，夏苒正好端着碗從外面進來，看着兩個孩子湊在一起悄悄話，她立刻說：“說什麽呢？快過來吃飯了。”
“哦。”聽到吃的，二妞立刻不和大娃說悄悄話了，跑過去吃飯。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夏苒和宋清衍說了自己和社長談的事情，還說了自己請人幫忙做糕點的事情。
大娃在一邊安靜吃飯，但是一直豎着耳朵聽宋清衍和夏苒說話，聽到夏苒的話，大娃立刻在一邊說：“我星期天能幫你一起做糕點。”
夏苒笑笑：“娘找人幹了，一天給一塊錢呢，我們大娃星期天學習就好，好好學習，争取考個好成績。”
“你可以星期天少請一個人，省一塊錢。”大娃立刻接話。
一塊錢，對于大娃來說是很多的，在他的印象裏，一塊錢可以買很多很多東西，曾經一塊錢能讓他們家有一個月的雜糧吃。
“娘知道你想幫我，不過娘現在有錢，放心，一塊錢咱們家出的起，而且，請別人幫忙幹活，哪有今天請明天不請的？這樣要是別人不願意幫忙了怎麽辦？”
“你呀，安安心心上學，你和二妞期末考試都考上好成績，娘就開心了。”
夏苒夾着一塊雞蛋放在了大娃碗裏，輕聲說着。
大娃沒擡頭，低頭吃自己碗裏的雞蛋：“哦。”
二妞在一邊伸着筷子說：“娘娘，我會好好學習的，我期末考試好好考，考好成績，娘，我考好了，你給我做書包好不好？”
二妞還惦記着夏苒說要給她做書包的事情呢。
夏苒也一直記得做書包的事情，最近這段時間要做糕點，估計沒時間做書包了，可以請村子裏的人幫忙做，送點東西過去。
"等有布票了，娘就給你們買布做書包，你和哥哥都有。"
“娘真好。”二妞笑了，笑的兩邊的小酒窩都露出來了。
夏苒笑笑，湊近宋清衍：“你這次發的東西有布票嗎？”
“有。晚上都給你，這次的工資也給你。”宋清衍發工資了，連着布票一起，還有過節的票和補貼也發了。
夏苒沒再繼續和宋清衍說話，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飯後，兩個孩子在屋子裏看小寶寶，夏苒和宋清衍去了廚房，繼續蒸剩下的兩鍋糕點。
糕點放在蒸鍋裏，讓宋清衍燒火，夏苒則拿着籃子把蒸好的糕點一塊一塊都裝起來了。
"清衍，等回頭你休息的時候去東村找木匠做個木盒子吧，方塊形的，那樣的話放糕點方便，也不用一塊一塊數，數一行，基本就能算出來一箱子有多少糕點了。"
這幾百塊糕點，要放一塊數一塊，挺麻煩的。
“嗯，大後天休息，到時候我過去找木工做。”
“嗯，你去找木工做，問問木工能不能做小孩子的推車，如果能做的話，就讓他做兩個推車來。”
兩個寶寶越來越大了，快三個月了，現在已經會翻身了，孩子醒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護翻身的寶寶，醒來了繼續讓他們睡在床上，她怕不安全，孩子一翻身就有可能掉床。
有個小推車，孩子要是醒了，能把孩子推到竈房來，她能看着孩子。
“如果不能做推車，做兩個木頭的搖床也行。”
不能做推車，能做兩個木頭的嬰兒床也行，這樣床能放在竈房，她在竈房裏做事情也不怕，可以随時看着孩子，不過無論做推車還是嬰兒床，都要有木板攔着，邊沿有東西攔着，不怕孩子在裏面翻身。
“嗯，我到時候一起問。”
夏苒和宋清衍聊着天，不知不覺外面月亮高高挂在枝頭了，糕點做好了，也裝好了。
夏苒和宋清衍收拾收拾拎着糕點回了堂屋，洗漱好，把門從裏面插上，夏苒低頭看了下手表，竟然已經十點了。
看着還站在桌子邊沒動的宋清衍，夏苒走向炕邊：“都十點了，快睡吧，你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你吹煤油燈。”
夏苒說着往炕頭走去。
宋清衍就默默看着她往炕頭走，等她快要走到炕頭的時候，宋清衍手一伸，拉住了她的隔壁：“孩子們睡着了，睡炕尾。”
“你，孩子們在炕上，我睡哪裏不都一樣嗎？”夏苒低頭小聲說。
孩子們和她們在一個炕上呢，啥都做不了，她睡哪裏不都一樣嗎？
“不一樣，我不做，媳婦，睡炕尾。”
宋清衍小小聲說着，呼出來的氣息灑在了夏苒耳朵邊。
夜色撩人，自己男人，今天有剛送了最和自己心意的東西，這心跳不知不覺就快了很多，心裏酥酥麻麻的。
“嗯。”夏苒點頭，跟着宋清衍一起到了炕尾。
夫妻兩個人掀開被子上炕，剛剛上炕，某男人就迫不及待抱住了自己媳婦。
被宋清衍緊緊摟住，夏苒覺得自己身體不太對勁，有點熱。
她不敢亂動，躺在宋清衍懷裏小聲說：“孩子們都在，說好不亂來的。”
黑暗中，宋清衍低頭在夏苒額頭吻了一下：“不亂來，就抱着你，睡覺。”
宋清衍說沒亂來，就沒亂來，他就抱着夏苒，手亂動了幾下，再出格的事情就沒坐了。
夜漸漸深了，夏苒明顯感覺宋清衍的呼吸重了很多。
夏苒這次是更不敢亂動了，話都不敢說，就怕自己說了或者亂動了，某男人的呼吸會更急促。
好一會，夏苒感覺某男人呼吸平穩了一些，才敢慢慢放松下來，微微閉眼睡覺。
她還沒剛剛要睡着，就聽到了某男人說：“等你的糧食本挪到縣城去了，我想辦法弄一套三間的房。”
三間的房，大娃和四娃一起睡，二妞和三妞一起睡。
夏苒似乎是聽懂了宋清衍的意思，她輕聲回應：“嗯。”
夜慢慢深了，泥土炕上，夫妻兩個的說話聲漸漸小聲，一家六口進入夢鄉。
公雞打鳴，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夏苒吃了早飯，把裝好糕點的籃子遞給宋清衍：“你帶上布票，把糕點送過去以後，記得買布，買比較結實的那種布，粗糙一些沒關系，給孩子們做書包的，結實就行。”
夏苒囑咐着宋清衍，把錢也塞到了他的衣兜裏。
默默聽着夏苒絮叨，等籃子挂在了車把手前，宋清衍推着車子淡淡應答：“好，我去上班了。”
“快去吧。”夏苒推了宋清衍一下，讓宋清衍快點過去。
隔壁老張家，張嬸子正觀察着這邊，看到宋清衍走了，立刻喊了她兒媳婦：“老大家的，快過來。”
大丫娘聽到張嬸子喊她，應了一聲：“哎，娘，就來，就來。”
大丫娘說着跟在張嬸子後面進了夏苒家的門。
張嬸子滿臉帶笑，進了院子對着夏苒就說：“清衍家的，我看清衍走了，咱們現在要做糕點嗎？”
一天一塊錢呢，這要是不好好上工，這一塊錢她都不好意思拿。
“糕點等一會做，嬸子，您看您和嫂子方便幫我磨綠豆粉不？這綠豆要磨粉，要去大隊長家裏用石磨磨粉。”
“磨粉，這個我能，要磨多少綠豆？你給我，我自己去磨就行。”張嬸子爽朗說。
夏苒要磨的綠豆粉比較多，自然不會讓張嬸子一個人去，她笑笑：“五十斤，嬸子您和嫂子一起去，磨好了一起回來就行，我在家先和雞蛋糕的發面。”
夏苒這樣安排了，張嬸子沒再說反對的話，帶着大兒媳婦，扛着綠豆去了大隊長家裏。
張婆子這一路走過去，不少人都看見她扛着的綠豆了，有一些碎嘴的婦女就喊道：“張嬸，你這是扛的啥呀？我看着咋那麽像糧食，這糧食可不少呀。”
“劉家的，你是閑着沒事幹了，又開始東家長西家短的瞎胡咧咧了，我扛糧食也不是你的，你看着也只能幹羨慕，一天天的沒事幹，專門盯着被人家說事。”
張婆子對着劉家媳婦怼了幾句，劉家媳婦瞪了張婆子一眼，但是張婆子已經扛着糧食走了，沒理會她。
大隊長家裏，大隊長媳婦收拾好正準備去宋清衍家裏呢，出門就看到了張婆子她們。
“哎呦，嫂子，你們這是扛的啥呀？”
“綠豆，清衍媳婦讓我過來磨粉，你家的石磨方便用不？”張婆子湊近大隊長媳婦，小小聲說，生怕別人聽到。
“方便方便，我帶你們過去。”別人用不方便，清衍媳婦用也得方便，她現在可是跟着清衍媳婦掙錢呢，昨天掙的一塊錢被她藏在櫃子裏了。
以後啊，這家裏她也是能掙錢的人了，省得老頭子天天說她在家裏幹家務，累啥。
家裏老頭子是大隊長，老大是記分員、老二是小學老師，老三一個女娃娃，還在縣城上學呢。這家裏以前可不就她一個不掙錢的。現在呀，她也能掙錢了。
大隊長媳婦心裏高興，帶着張婆子到了石磨那邊以後，讓張婆子磨粉，她去了夏苒家裏。
大隊長媳婦到夏苒家裏的時候，夏苒已經把雞蛋糕的料調好了，夏苒和大隊長媳婦和面。
大隊長媳婦進入夏苒家的時候有人看見了，村子裏的人又聚在一起讨論起來了，當張婆子扛着磨好的綠豆粉回夏苒家的時候，村子裏的人讨論的更激烈了。
“你們看到沒？老張媳婦背着一袋子東西進了宋清衍家，你們說她是幹啥去了？”
“不僅是她，大隊長媳婦也在，你去敲門，我們進去看看他們在幹啥。”
“大白天的關門，不知道是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村子裏的幾個婦女聚在一起小聲讨論，嘴裏說着要來夏苒家裏看，但是沒一個敢過來敲門的，她們還記得夏苒打宋婆子和宋玉成的事情。
夏苒可不知道村子裏人是咋想的，她這會正在做綠豆糕。
宋婆子坐在夏苒對面，做綠豆糕的時候和她說起了閑話：“清衍家的，你知道宋玉成的媳婦要離婚不？”
老宋家的事情，夏苒最近沒關注過，她笑笑：“沒有，離了嗎？”
就老宋家那樣，誰家的閨女嫁進去誰家倒黴，能離婚最好了。
宋婆子搖搖頭：“沒離，你是不知道，宋玉成媳婦要離婚，他不願意離，直接收拾包裹去他媳婦的娘家去住了，這人啊，臉皮真厚。”
“他媳婦娘家願意？”
這宋玉成挺能蹦跶的，不知道現在他的手咋樣了，他當時應該是打中了手筋的，控制了力道，不能讓他的手當時就廢，但現在應該慢慢的開始無力、疼痛、拿不起東西了。
“誰知道呢，最近這幾天沒見他回來了。”
張婆子和夏苒說着話，那邊大隊長媳婦也看向夏苒：“清衍媳婦，你最近小心着你娘家妹子，我好幾次看到她去找秋分了。”
夏苒和夏菊不對付宋家村的人都知道，夏菊來找宋秋芬，好幾次大隊長媳婦都看見了。
大隊長媳婦都能看出來，夏菊和宋秋芬兩個人接觸是不安好心、不做好事的，夏苒心裏也是知道的，她點點頭：“嬸子，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在夏苒和張婆子她們做糕點的時候，夏苒家牆頭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正伸着頭往竈房裏看。
她們站在外面，都聞到夏苒家裏的香味了，都好奇夏苒在家做什麽呢。劉二狗媳婦因為賠雞蛋和十塊錢的事情，心裏恨着夏苒呢。
知道夏苒可能在屋子裏“不做好事”以後，她率先爬到了牆頭上，想找夏苒的錯來着。
結果爬到牆頭上，啥也看不見，就隐隐能看到竈房裏四個人坐在一起，手動着，不知道幹啥呢。
劉二狗媳婦伸頭往裏面看。
身子傾斜的幅度太大了，結果一不注意，身子往牆裏面倒去。
“哎呦。”一聲大喊，劉二狗媳婦摔了個屁股朝天。
夏苒在屋子裏聽到動靜，立刻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看到摔在地上的劉二狗媳婦，夏苒直接拿起了牆角的棍，大喊：“抓賊了，大白天的進賊了，你個小賊，大白天來偷東西，我打死你。”
夏苒使勁往劉二狗媳婦身上打，劉二狗媳婦被打的嗷嗷叫，不過劉二狗媳婦到底是潑辣的，轉身就站起來了，大喊：“你住手，誰是賊，我不是賊。”
劉二狗媳婦說着往夏苒家竈房跑，進竈房就看到了大隊長媳婦等人在做糕點。
綠豆糕、雞蛋糕，這糕點，她在縣城供銷社見過。
宋清衍媳婦做這麽多糕點，她想幹啥？
幾乎瞬間，劉二狗媳婦就想到了啥，大喊：“宋清衍媳婦投機倒把了，宋清衍媳婦投機倒把了。”
劉二狗媳婦大喊着轉身跑去開門。
夏苒這會也不追了，拿着棍子在院子裏站着。
她就料到有人知道她做糕點，會說她投機倒把，幸好，她提前準備好了證明。
劉二狗媳婦跑到外面就對着站在外面伸頭往屋子裏看的人說：“宋清衍媳婦搞投機倒把呢，竈房裏做了好多糕點，就縣城供銷社賣的綠豆糕，一桌子都是，做這麽多肯定是投機倒把。”
“真的呀？這要是真的，公社能饒得了她嗎？”
“二狗媳婦，你快，快去把這件事告訴大隊長，讓大隊長處理她，咱們村的都是貧下中農，可不能出一個搞投機倒把的壞人。”
“對對，我要去找大隊長。”劉二狗媳婦說着，往前走了幾步，她恍然說：“不對，我不能去找大隊長，大隊長的媳婦也在裏面呢，大隊長媳婦和宋清衍媳婦一起搞投機倒把，我得去公社，我去公社告去。”劉二狗媳婦，大聲嚷嚷着，轉身就往公社跑。
有人跟着劉二狗媳婦一起跑了，村裏還有一些人站在夏苒門口伸頭往裏面看。
夏苒從院子裏走過來，在衆人的圍觀下，平靜的關上了院子裏的大門，阻隔了外面的窺探。
竈房裏，張婆子有些擔憂：“清衍媳婦，這，不會真出事吧？”
夏苒繼續幹活，她笑笑：“嬸子，你放心幹吧，不會有事的。”
她手裏有供銷社和大隊的證明，她是為縣城供銷社辦事的，不是投機倒把。
夏苒這邊正在竈房裏做糕點，縣城這邊，宋清衍她們運輸部正在開會。
“這一批貨比較重要，而且是長途跋涉，我建議多跟兩個司機，出三輛車，一輛車兩個司機。一個車一個司機開一天一夜，容易出事。”
“對，我和副部長的建議一樣。”
宋清衍默默聽他們說着，等讨論的差不多了，他看向會議室的幾個人：“三輛車，貨物一次運不完，五輛車，一次把貨物運完了。”
“那司機不夠啊，咱們部門總共就七個司機。”副部長在一邊抗議。
“五輛車，八個司機，輪班倒，一次送完。”宋清衍淡淡看向副部長。
“咱們哪有八個司機？”副部長反駁。
宋清衍站起身：“我跟着出車。”
宋清衍說完往外走去，副部長和主任對看一眼，瞬間明白了宋清衍的意思，八個司機，宋清衍自己也是司機，他跟着出車去省城。
副部長看着宋清衍出去了，立刻跟着走出去：“宋部長，你真的跟着出車啊？”
“嗯。”去省城看看，媳婦昨天說想把糕點賣到更多的地方去，他去別的地方看看，應該會有更多的供銷社需要糕點。
宋清衍這邊定下了去省城的事情，準備晚上下班回家給夏苒說。
另一邊，劉二狗媳婦和村子裏的一些人，正帶着公社的兩個男人，浩浩蕩蕩的往夏苒家裏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