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宋清衍不是你親生的“去縣城住，娘、……
“去縣城住,娘、哥哥、弟弟妹妹一起嗎？”二妞拉着宋清衍的手詢問。
宋清衍點頭：“嗯，一起。”
“那我去，娘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她喜歡和娘一起,娘去縣城住，她就去縣城,娘在家裏住,她就在家裏住。
夏苒炒着菜，聽着父女兩個人的對話，忍不住看了過來。
宋清衍擡頭，夏苒正好撞到了他深邃的雙眼中。
宋清衍為什麽想盡快去縣城住,夏苒是知道的，看着宋清衍的眼，她心裏也跟着起了某種念頭,立刻低頭炒菜。
飯菜炒好,一家人都去堂屋吃飯了。
堂屋裏,本來睡着的四娃,似乎是知道爹娘都回來了，睜開眼就開始扯着嗓子嚎。
夏苒聽到四娃的聲音，就知道四娃是想起床了，她站起身：“你去省城出車的這段時間，四娃這孩子活潑了很多，最近起來的也頻繁了,醒過來就想讓人抱。”
孩子越大越活潑，以後要大人抱的時候更多，宋清衍是孩子爹，以後孩子得讓他幫着一起抱,不然這兩個孩子，她自己可抱不過來。
宋清衍三兩口喝完了稀粥，看向夏苒懷裏的四娃：“我抱會。”
看着飯桌上的菜，都沒吃多少呢，宋清衍的飯量夏苒是知道的，一個人吃的頂她們娘幾個吃的，這會肯定是沒吃飽呢。
“你先吃飯，等你吃好飯，你抱。”
夏苒抱着孩子撇開頭，不給宋清衍抱。
宋清衍只能繼續吃飯，三下兩下，快速吃了兩個餅子，吃了菜，這會才看向夏苒：“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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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衍這會說完，直接從夏苒懷裏把孩子抱走了。
孩子被抱走了，夏苒輕松了不少，坐下來吃飯。
宋清衍抱着孩子坐在炕上，看着夏苒吃飯：“最近要做的糕點多了，要不要再找幾個人？”
農歷九月初一要往省城送糕點的事情，宋清衍記得呢，兩萬塊，夏苒她們幾個肯定是做不完的。
夏苒點頭：“嗯，我記得呢，大隊長的閨女不是也在家嗎？找她來幫忙，村子裏劉發旺家的也比較老實忠厚，找來幫忙，還有村尾.......”
夏苒說的這幾個人，都是村子裏比較老實話少的人，平日裏很少去說別人的閑話。
宋清衍點頭：“可以的，你這次比較忙，要不要多找個人幫忙？村尾宋盛傑的妹妹和老支書的孫女差不多大，可以找她來幫幫忙。”
宋盛傑夏苒是知道的，村子裏有名的富農，村子裏不少人欺負她們一家，家裏過的很差。
書中還提到過宋盛傑，七四年左右的時候宋盛傑的妹妹被人欺負，半夜被推到河裏淹死了，從那以後，宋盛傑就消失了，八六年左右的時候他回來了，成了商人回來的。
他回來以後，村子裏有好幾家倒黴的，那幾家人都是欺負過他妹妹的。
“可以呀，你和宋盛傑說一聲，我和她們都不熟。”
宋盛傑的妹妹宋潔是個很老實的姑娘，大概是被人欺負慣了，平時有些唯唯諾諾的。一個好姑娘，不該是書中那種結局的，她看看能不能拉一把。
“嗯。”
宋清衍和夏苒說着話，另一邊大娃吃好飯看了過來：“你要做更多糕點嗎？為什麽還要找人？”
“對呀，娘要做更多的糕點了，以後還有可能去縣城開廠子做糕點，大娃高興不？”夏苒忍不住向兒子炫耀了句。
大娃看着夏苒：“你會很累嗎？”
夏苒：......
心真暖。
她的娃，可真是無時無刻不想着她。
二妞聽了大娃的話，也忍不住看過來，拉住了夏苒的手：“娘，你現在都要做很多很多糕點了，要是做更多，你是不是會更累？”
“二妞和哥哥都不想娘太累。”
二妞大眼睛看着夏苒，這貼心的小棉襖，夏苒太喜歡了。
她忍不住把閨女抱在懷裏：“大娃、二妞放心，娘不會太累的，要是開了廠子，娘會更輕松的。”
她和書記講了，開了廠子，她是不去廠子裏坐班的，會教廠子裏的人做糕點，也會時不時提供一些新的糕點作法，以後要是條件允許了，她可能會提供一些面包、小蛋糕、小餅幹之類的作法。
她在幕後，以後做糕點，她應該不用每天都親手做的。
二妞窩在夏苒懷裏摟住了她的脖子，軟軟說：“娘不累就好。”
“娘以後要是做更多糕點，咱們在家裏住就不方便了，以後要去縣城住，到時候帶你和哥哥去縣城住去，帶你們去那邊上學好不好？”
夏苒看着兩個孩子，忍不住和孩子們提前說了可能去縣城住的事情。
二妞是無所謂的，在她心裏只要爹娘住哪裏，她就住哪裏。
大娃想的更多一些，他看着夏苒：“我們能去縣城住嗎？”
村裏的人經常說縣城的戶口多難弄到，大娃心裏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想去縣城住不是簡單的事情。
這個夏苒還真不敢保證，只能說有希望，但是要是最後不成，她給了孩子保證，孩子們會失望的。
夏苒沒說話，宋清衍抱着四娃看過來：“能，我明天去縣城看房子。”
大娃點頭：“哦。”
飯吃好了，大娃收拾碗筷去刷碗，二妞陪着三妞玩，夏苒坐在宋清衍身邊很小聲說：“現在還沒确定消息呢，明天真去縣城看房子呀？”
“先去看房子，等書記那邊消息确定了，可以立刻起房子或者買房子。”
“那行吧，明天啥時候去看房子？明天可是有新人來做糕點，我上午肯定不能去。”
宋清衍這樣安排也好，房子的事情準備着，一旦廠子開了，她的戶口有着落了，縣城那邊就可以起房子了，這樣她們能盡快去縣城住。
不過明天來新人，她要做糕點，很可能騰不出時間來去縣城。
“明天我先去看看，你在家裏做糕點。”
宋清衍安排好了明天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吃過飯他就去縣城了。他走沒多大會，宋清衍昨天晚上去找的幾家人的婆娘都過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宋潔。
宋潔跟在人群最後面，似乎是有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讓別人注意到她。
這些嬸子、嫂子雖然老實，但是人精明着呢，進了夏苒家就熱情對夏苒說：“清衍媳婦，我聽俺那口子說要我來幫忙做糕點，要做啥要咋做，你教我，我肯定做好了。”
“對對，我也肯定做好了，就是這糕點我沒做過，清衍媳婦你一會多多教教我。”
院子裏一下子進來了十來個人，夏苒看着新過來的幾個嬸子、嫂子，笑笑：“嬸子、嫂子，這做糕點的事情簡單，我調了面粉，竈房裏空間小，我們在院子裏擺幾張桌子，在院子裏先和面。”
宋清衍昨天去這些人家裏的時候，就借了她們家的和面盆過來，這些盆一大早宋清衍就和夏苒一起把料調好了，都放在院子裏拼湊的桌子上。
夏苒說了面和到什麽程度算好以後，這些人就行動起來了，夏苒默默觀察着每一個人。
都是村子裏的人，這些人也不蠻幹，一邊幹活一邊閑聊。
院子裏一時熱鬧無比。
宋潔安安靜靜在後面和面，也不和別人說話，夏苒特意觀察了一會，那個姑娘幹活很利索，是個能幹的。
夏苒看了一會，就不看她們幹了，自己去屋子裏看看孩子，随後又出來和面。
夏苒這邊在忙活着做糕點，縣城那邊宋清衍并沒有直接去找房子，而是先去了街道辦一趟，問如果夫妻兩個的兩室戶口都是縣城的，能不能在縣城批宅基地蓋房子。
街道辦的人給宋清衍辦過糧食關系的轉移，他們認識宋清衍，知道宋清衍是運輸局的局長。
這一個廠子的局長，可是不小的官，雖然運輸局的人少，運輸局要的人也都是會開車的司機，但是不妨礙他們提前打好關系，也許那天就有需要人幫忙的時候。
秉着這種心态，街道辦的時候和宋清衍說話的時候，都是盡量說了一些宋清衍想知道的消息。
“這宅基地縣城還有很多人等着批呢，宋局長，你要是想按照順序排隊估計很難拍到，但是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弄到宅基地。”
街道辦的人說着，小心翼翼往四周觀看，見沒人注意到他這邊，他才湊近宋清衍：“宋局長，你要是想要宅基地，其實也不用一定要等排隊，街道辦批的，縣城私下也有一些人把自己的宅基地轉給親友，土地局的人不管，我們街道辦的人也不管的。”
“宋局長，您在縣城估計也有不少‘親友’，您去您親友家問問，有沒有家裏宅基地多的，有多的話，過戶一個也是可以的，這親友嘛，你也不能白白占用了人家的宅基地，給點錢、給點票也是應該的。”
街道辦這人是明晃晃的告訴宋清衍，可以私下去買宅基地，但是要裝作是親友間贈送的。
宋清衍不是迂腐的人，他想要宅基地蓋新房，街道辦這個人說的辦法不錯，他壓低了聲音：“同志，這親友不少，但是我還真不知道哪家有多餘的宅基地，同志這邊有渠道知道嗎？”
宋清衍這話說的上道，街道辦的同志拿出紙筆寫了一個人名給宋清衍：“你去北街找.......”
宋清衍拿到街道辦同志給他的字條就去北街了。
另一邊，宋家村這邊，夏苒這找的人多了，村子裏就不少人都知道夏苒的生意要做大了。
有些不想夏苒家好的人，躲在牆後面看着夏苒家裏在做糕點，這心裏就更嫉妒了。
劉二狗媳婦趴在牆壁上伸頭往裏面看。
也是巧了，她趴的那個位置，就在夏苒對面，夏苒一擡頭就看見了她。
劉二狗媳婦對上夏苒的眼睛，心裏一慌，趕緊從牆壁上爬下來了。
夏苒嗤笑一聲，低頭繼續和面。
門外面，劉二狗媳婦拍拍自己的胸脯，轉身往宋婆子家走去。
宋婆子家，宋玉成不知道最近咋回事，手軟軟的沒有力氣，搬個磚頭都差點搬不起來，手臂發軟沒力氣就算了，有時候還很痛很痛。
這手上沒力氣，他在廠子裏幹活就闖禍了，一塊鋼鐵掉在了煉鋼爐中，那鋼鐵白白煉了。
鋼鐵白煉了就算了，他還在搬鋼鐵的時候手軟，把鋼鐵掉在了地上，結果砸到了同事的腳。
接二連三的出事，張廠長就知道了這件事，就問宋玉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讓宋玉成先回家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去廠子裏上班。
現在宋玉成就在家裏的院子裏坐着，看着自己的手：“爹，我想去省城醫院看看，縣城醫院看兩次了，都說沒事，但是我就是手痛，手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宋老頭坐在一邊，愁眉苦臉抽着老旱煙：“縣城醫生都說沒事，玉成啊，你告訴爹，你的手是真不舒服嗎？”
宋玉成坐起來：“爹，你不信我？我的手是真的很軟，我拿東西都感覺沒力氣，有時候還一陣陣痛。”
“那就去看吧，你的手要是真有問題，爹砸鍋賣鐵也給你治，你是爹的兒子，爹以後就指望你了，玉成，你可得争氣。”
宋老頭語重心長說着，準備回頭就帶宋玉成去省城看手去。
門外，劉二狗媳婦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闖進來，嘴裏還喊着：“宋嬸子，嬸子，你在家不？”
宋玉成和宋老頭都不喜歡劉二狗媳婦，看着劉二狗媳婦，兩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宋老頭抽着老煙袋：“二狗媳婦，你嬸子在家忙呢，你有啥事嗎？”
劉二狗瞥了宋老頭一眼，裝作沒看見宋老頭不希望她進來的眼神，她直接說：“我來找嬸子有點事，嬸子呢？”
“她不在家，出去了。”宋老頭語氣不是很好。
劉二狗媳婦不相信，她聽到堂屋的動靜了，她直直的闖到堂屋，果然開門就看到宋婆子在床上趴着。
劉二狗媳婦也不管宋婆子臉色有些蒼白，她直接坐在了炕邊：“嬸子，你咋還躺着？你知不知道你兒媳婦找了多少人做糕點？十四五個人啊，一個人一天一塊錢。”
“啥？一天一塊錢？”聽到錢，宋婆子也不躺在炕上哀嚎了，直接爬了起來。
“對呀，一個人一塊錢，十五個人呢，你兒媳婦一天要敗出去十五塊錢，你還躺着幹啥，你兒子、兒媳婦這麽有錢，你還不去要錢去？”
劉二狗媳婦看着宋婆子滿臉難受、滿臉心疼錢的樣子，她繼續說：“你兒媳婦一個在家看孩子的人，能有啥錢，這錢肯定是你兒子給她的，你還是快去看看吧，最好啊，能把錢都要回來，省得她把你兒子的錢都敗光了。”
劉二狗媳婦說着，她恨不得拽着宋婆子起來去夏苒家裏要錢。
宋婆子這會哪裏還躺的住啊，她爬起來對着西屋喊：“秋分，秋分別睡了，快起床跟娘去要錢去。”
院子裏宋老頭聽到宋婆子的話，臉色難看：“你鬧啥？去哪裏要錢去？”
宋婆子回頭怒瞪宋老頭：“都怨你，你說我去哪裏要錢去？當然是去咱好大兒家去要去了，夏苒那賤婆娘請了十五個人去家裏做糕點，一個人一天給一塊錢，這，十五個人就是十五塊錢啊！”
“這錢可都是咱清衍掙的，這錢必須給咱們，不能讓她敗家敗完了。”
斷親書寫了，養老的章程也寫了，宋玉成和宋老頭都知道宋清衍家裏的錢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但是，一天十五塊錢，這夏苒不知道要請人幹多少天的活，這兩天就是三十塊錢了。
沒人對錢不心動，宋老頭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宋秋芬聽到錢也從屋子裏出來了。
“娘，你說大哥咋這樣？一天一塊錢，他請我們去幫忙幹多好？咋淨請村子裏不相幹的人？走，我陪你去。”
宋婆子拉住了宋秋芬的手，和宋秋芬一起往外走。
宋玉成坐起來看向宋老頭：“爹，真讓娘和秋分去鬧啊？”
宋老頭靠着牆壁坐着：“她們去鬧她們的，一群老娘們鬧了也不關我們大老爺們的事，你手不舒服，去炕上躺着吧，我這老骨頭也有些不利索了，去躺一會。”
宋老頭說着敲滅了老煙袋，往堂屋裏走去。
宋老頭走了以後，宋玉成沉思了一會，往門口看了看，最後也往東屋走去。
夏苒還在院子裏做糕點，并不知道外面宋婆子帶着宋秋芬要過來鬧事。
這會面都和好了，雞蛋面放在屋子裏發酵，綠豆糕的面就放在桌子上，夏苒、張婆子、大隊長媳婦幾個人開始教大家做綠豆糕。
綠豆糕好做，會做飯的婦女上手都很快，不大會大家就都學會了，一個個都做的有模有樣的。
看着桌子上的綠豆糕一塊一塊增多，夏苒喊了張雨欣：“雨欣，你過來燒火，我來蒸糕點。”
這會人多，她們做綠豆糕做的也快，可以開始蒸了，蒸着做着，不費時間。
“哎，嫂子，就來。”張雨欣起來，拍拍手上的面粉，跟着夏苒進了竈房。
竈房裏，夏苒把糕點都放到蒸籠上以後，讓雨欣燒火，她自己去堂屋了。兩個孩子這會差不多該醒來了。
果然，夏苒進屋的時候，三妞已經醒來了，正睜着眼睛看頭頂的房梁，四娃正在炕上爬，那小家夥想越過炕邊的'高山'往外爬。
夏苒看着這一幕，慌忙跑過來了。
幸好在炕邊用厚衣服擋着了，不然這孩子要是爬過來，非得從炕上摔下來不可。
夏苒把四娃抱起來：“你這孩子，又調皮了。”
夏苒說着，還輕拍了四娃的屁股兩下，剛拍一下，外面就響起了尖銳的叫罵聲：“夏苒，你個小賤皮子，你趕緊給我出來。”
“夏苒，你個浪蹄子，敗家婆娘，你拿我兒子的錢胡亂花，你給我出來......”
宋婆子在外面喊的聲音大，夏苒把四娃放在炕上就出去了，出去第一件事是去牆角拿桃木棍，拿了桃木棍以後，夏苒走到了張婆子身邊：“嬸子，兩個娃醒了，你進去幫我看會娃，兩個孩子會爬了，我怕她們從炕上掉下來。”
“我去給你看娃，那婆子，你一個人能應付不？”張婆子看向宋婆子。
“能，張嬸你快進去吧。”孩子爬的快，她怕孩子自己待炕上久了出事。
張婆子進屋了，夏苒才走到門邊，打開了大門，随後又快速把家裏的大門關上：“大清早的沒吃飯？滿嘴臭。”
“我呸，你才滿嘴臭，你個敗家娘們，你是不是拿我兒子的錢胡亂花了？你趕緊把我兒子的錢給我。”宋婆子拿着棍，強硬的看着夏苒。
宋秋芬也拿着棍站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盯着夏苒看。
這兩個人是被夏苒打怕了，所以這次過來是特意帶着棍來的。
夏苒掃了一眼她們手上的棍，看看周圍圍觀的人，随後視線落在了宋婆子臉上。
就這樣一個不講理、長得還醜的人，咋看都不像是能生出大娃爹的人。滿嘴的她兒子，她兒子，想到二妞說的話，她心裏越懷疑宋清衍不是她生的。
“我拿我孩子爹的錢管你屁事？我看你是吃飽了沒事幹，閑得慌來管別人家的事情。”
“我呸，你說誰管別人家的事情了，我管的是我兒子的事情。”宋婆子立着棍，一臉憤恨的看着夏苒。
“管你兒子的事情，你有資格管嗎？”
夏苒緊緊盯着宋婆子的眼睛，不肯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清衍可是和你談好養老錢了，以後你和宋老頭啥樣，都和他沒有關系，你們身上可是欠着清衍一大筆養老錢呢，那筆錢，你們到死都還不完。”
養老錢，是宋婆子心裏的痛，她拿着棍就要往夏苒身上打：“賤皮子，這一切都是你挑撥的，要不是你清衍哪能這樣對我，我打死你。”
夏苒快速躲開宋婆子，用棍子打人，她比宋婆子有經驗多了，拿着棍就往宋婆子腿上揍：“你們要還大娃爹錢還不算，大娃爹以後就只是我孩子爹，和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以後你們別想從大娃爹這裏沾到一點便宜，讓他養老，你想都別想，你們呀，也就養了他，可不是他親爹娘。”
宋婆子本來擡起木棍要砸夏苒的，聽到這話，她整個腦袋都轉不過來了，她呆愣詢問：“你咋知道的？”
宋婆子這反應，夏苒立刻知道宋清衍真不是她生的了，雖然心裏有猜測，但是夏苒還是震驚了。
夏苒身後，宋清衍騎着自行車過來，那句話順着風就飄到了他耳朵裏，他踩腳蹬子的速度慢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