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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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昭下半身浸在泉水之中,泉水沒過了雲昭的腿根,随着相曲操弄他的動作,一波又一波地沖蕩着他的會陰。雲昭整個陰穴都被相曲的陽莖填滿了,粗長的陽莖抽出一些,再猛地插入,将泉水帶入穴裏,原本就濕潤軟爛的嫩屄被插的汁水四濺。

雲昭雙腿纏着相曲的腰,相曲一手托住了他的屁股,才不至于讓他滑入水中。相曲的衣袖灌滿了水,索性脫了上衣,與雲昭肌膚相貼。雲昭忽然閉上了眼睛,他的乳頭被相曲壓在身下,乳頭硬成了紅棗。他的雙乳早就盈滿了奶水,這麽一壓就擠了出來。

“師兄,操的太深了……啊……穴裏面不行了……”

雲昭本來就臉色紅透,貼着相曲的身體微微顫抖,看起來似乎格外的害羞。相曲陽莖輕易就頂到了他的騷心,對着騷心淺淺地頂弄,雲昭的穴口不住收縮,看不出來究竟是抗拒還是歡喜,“啊……不能再進去了……師兄……”

雲昭吸着鼻子,被相曲操得身上嫩肉晃動,乳頭還挂着奶水,順着乳球落下,在瑩白仙體留下幾道奶痕。雲昭躲閃着相曲的目光,垂着腦袋,牙齒在嘴唇重重地咬下。

相曲含住他的乳頭,連同周圍的乳暈也一并含住,舌頭抵着乳頭,其中的奶水便溢了出來。

雲昭如同産乳婦人一樣給相曲喂着奶水,強烈的羞恥心讓他想要推開相曲,手掌落在相曲赤裸的肩膀便有些猶豫地縮回了手,卻被相曲一把抓住了手腕往懷裏一拉。

胸前兩團大奶直接送到了相曲的面前,軟綿綿的乳球飽含奶香。相曲的臉埋在他的雙乳之間,咬住一個乳頭吮吸,如此一來另一個乳頭就受了冷落,無人光顧紅透了的乳頭一顫一顫,沁出一股香甜的奶水,分明就是誘惑讓人前去采撷。

“嗯……奶子又漲奶了……啊……”雲昭乳頭瘙癢,在相曲的操弄下漲奶漲的很快,白日還只是兩個奶包,現在已經長成成熟少婦才會有的兩團大奶。他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不由晃起腰身,奶水也被甩的到處都是。

相曲抱住他不老實的肉臀,穴裏流出的淫水把雲昭的胯下弄的一片潮濕,連屁股上也全是粘稠的液體,相曲差點都要抱不住他,讓他滑進水裏。

相曲揚手打在雲昭的屁股上,語氣頗為嚴厲道:“再發騷就操爛你的騷屄。”

雲昭穴口一縮,終于老實了一些。相曲将他抱了起來,可憐雲昭白皙的後背被青石板蹭出了幾道痕跡,然而此時雲昭已無暇顧及,全身心都在漲大的奶子和快要被操爛了的陰穴上。

“我沒有發騷……只是奶子太漲了,師兄……師兄……”雲昭委屈,一邊的奶水已經被吃光了,還有一邊相曲卻還沒碰過,乳球重重地墜下去。雲昭不得不伸手托着大奶,乳肉入手軟滑,比上好的乳酪還要細膩。上面的乳頭硬的厲害,乳頭之中癢癢麻麻的,雲昭忍不住用手指壓着乳頭,奶水就這樣從他的手指湧了出來。

“嗯……奶水……”雲昭懵懵懂懂地看着手指上的奶水,此時訓誡之力已經失效了一大半,雲昭陰穴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可是眼神還是渙散着,用手指揉着自己的乳頭,鼻間發出粘膩的呻吟,“奶子好大……我握不住了……”

滿是奶水的乳頭滑不溜手,從他的指尖脫落,雲昭眨着眼睛,模樣看起來真是十分的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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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曲咬住他的手指,将指尖的奶水舔去,雲昭像是被他吓到了向後一縮,腦袋差點撞上了青石板,好在相曲及時伸手護住了他的後腦,還是發出一聲悶響。

只是被相曲含住手指,他卻覺得全身上下都被相曲舔了一遍,他仿佛是相曲口中的一塊肉,無論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師兄……嗯……相曲師兄……”

訓誡之力逐漸散去,雲昭是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的,他說出的那些話,每一句都讓他羞憤欲死。雲昭想要從相曲身上掙脫出來,插在穴裏的陽莖哪裏這麽容易放過他,直直地往深處一捅,子宮脆弱不堪,相曲龜頭再次插進了他的宮口。

相曲把不安分的雲昭按在身下,雲昭被他操進子宮時還是一臉的倔強和不可置信,青澀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抗拒。

相曲道:“師弟的奶水很甜,我有些後悔。”

“後悔……啊……我看不出你有後悔……嗯……”雲昭矜貴的仙體早已沾上了媚意而不自知,兩團大奶柔柔地貼着相曲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湧出奶水,那被操開了嫩屄更是聽話,軟肉服服帖帖地纏着相曲的陽莖,分泌出的淫水使得他的操弄更加順滑。

“後悔沒有早點要了你,師弟真是個欠操的騷貨。”相曲親住他的嘴唇,軟軟的兩瓣唇可是比雲昭乖順的多。相曲陽莖再次破開他的宮口,才被操過沒多久的子宮包含住相曲的陽莖,薄薄的宮壁還殘存着之前的痛感。雲昭呻吟出聲,相曲趁機侵入他的口中,将軟滑的舌頭攫入口中。

雲昭閉着眼睛,不願去看自己被相曲操弄的狼狽模樣。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相曲,當初那個陪他祭奠亡父溫柔安慰他的師兄是不是真的,還是當初那個不辭而別再沒有回來的相曲才是真的。

相曲揉着雲昭的大奶,濃郁奶香彌漫了整個璧靈泉,雲昭被他操得雙腿大開,陰穴紅腫不堪,連腿都合不上,雙乳也是被蹂躏得沒有一塊好肉。雲昭被他操得身體一顫一顫,似乎外界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有一個被操的不停潮吹的騷浪仙君。

“你騙我……師兄騙我……”

雲昭出生之時母親便難産而死,父親因此遷怒于他,認為是他的出生奪去了愛妻的生機,将雲昭棄于道觀,任他自生自滅,若不是碰見了風少蘋,怕是就此夭折。于是風少蘋看不上他的親生父親,連他親生父親的死訊也不願讓雲昭知曉。

“凡夫俗子,如今早是一堆枯骨了,有什麽好看的?”

雲昭那時還不是正式弟子,瞞過風少蘋,背着一把木劍下山,山路崎岖,磕磕絆絆,不慎被劃傷了腿。就在這時,相曲出現在他眼前。

相曲把他背了起來,問道:“你父親葬在了哪裏?”

雲昭不知道父親葬在了哪裏,他趴在相曲的後背上哭了起來,眼淚把相曲的衣服都弄濕了。

“師兄,我沒有父親了……”雲昭泣不成聲,雖然他不記得父親的模樣,可是心裏還是對父親有一絲幻想,或許有一天父親能想明白母親的死不是因為他,可是他還是沒有等到那一天。

相曲背着雲昭往山下走:“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雲昭只顧着自己傷心,沒有聽出相曲語氣只黯然,“劍宵閣收留了我,傳我劍道,日後我必是要……”雲昭聽不清相曲接下來的話,他緊緊抱住相曲,與相曲在一起時,他總是特別的安心,失去父親的悲傷也緩和了一些。

“師尊待我很好,我不該氣他。”雲昭貼着相曲的耳朵,“而且我還有師兄……”

相曲笑了起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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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曲忽然把他抱了起來,寬大的衣袍将雲昭一擋,如此一來光是是從後面看,只能看見相曲懷裏抱着一個人,絕對看不出是誰。

“過幾日就是劍法大會了,只有前十名的弟子才能進入璧靈泉,真不知道這次會是哪些人勝出。”

“你還不知道呢?進入璧靈泉還不算什麽,據說少蘋師祖要在這次劍法大會上……”傳華壓低了聲音,正準備和同伴分享才得知的消息。

相曲的歸缇劍忽然發出一聲清響,閑聊的兩位弟子立馬禁聲,握緊了手中的劍,待他們看清楚是相曲之後,這才放松了戒備。劍法大會召開在即,他們受命來查看璧靈泉,卻沒想到這個時辰相曲師兄會在此處。

普通弟子不可擅入璧靈泉,然而如相曲這樣未來的閣主人選,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的。相曲在同門師兄弟之中一向威望甚高,巡查的弟子對他也是十分恭敬。他們自然也想不到,品行端正的相曲師兄深夜出現于此,懷裏還抱着一個光溜溜的雲昭師兄。

“相曲師兄。”負責巡查的弟子多看了幾眼,明知相曲師兄懷裏有人,卻是不敢貿然發問。

相曲淡淡地應了,手掌還落在雲昭的臀上。雲昭怕極,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然而相曲的手指依然摸着他的陰蒂,腫硬的陰蒂不堪揉搓,雲昭極力壓抑,還是發出了貓叫一般的呻吟。

“嗯……手……啊……”

細不可聞的聲音飄到巡查弟子耳邊,向來風流花心的傳華聽見這聲音,半邊身子都酥了,若不是有相曲師兄在場,他真想上去掀開蒙在美人身上的衣服,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美人,能讓相曲師兄愛不釋手。

“相曲師兄,您懷裏抱着的是什麽人?”

傳華大着膽子發問,以為像相曲師兄這樣正經的人物是滅情絕欲的,沒想到私底下卻藏着這樣一個小美人用作玩樂。

“我養的貓兒。”相曲按住雲昭的後腰,将他按在自己的陽莖上,龜頭頂在他的子宮薄弱處,似乎要把他的五髒六腑也給頂出來。他懷裏的雲昭被操的上下聳動,雙腿纏着相曲的腰,粉嫩的腳趾從衣袍中露了出來,又被相曲握住塞了回去。

“相曲……嗯……你……”

例行巡夜竟然還能見到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如含蕪那樣把靈獸認真豢養的不多,靈獸于他們大多數人而已不過是玩寵罷了,而如這般化了形的靈寵更是難得。況且如貓兒這樣谄媚弱小的靈獸,幸得相曲仙君垂憐,更是莫大的造化。

傳華聯想白日裏相曲被貓兒傷了的事情,心道原來相曲師兄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們還有何事?”相曲泰然自若,一邊操着雲昭的嫩屄,一邊分神與他們說話,面上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傳華是個識趣的,拉着愣在一旁的同伴離開了璧靈泉。

雲昭趴在相曲肩膀,他的子宮被操開,陽莖貼着宮壁磨蹭,雙乳不住地流奶。相曲捏着他的後頸,低聲道:“騷貓兒。”

雲昭不知道人已經走遠了,咬着嘴唇不敢出聲,生怕被人認出來是他。他身上的衣衫忽然被掀開,雲昭往相曲懷裏一縮,身體微微顫抖,穴裏竟然是又噴出來一股淫水。

“師弟原來是喜歡被人看着。”相曲捏着雲昭的下巴,雲昭方才蒙在衣衫下,憋的臉頰通紅,眼睛濕濕潤潤的,當真是一只被操的可憐兮兮的小貓。

“不是……啊啊啊……相曲……”如今無人打擾他們,相曲索性放開了動作,托着雲昭屁股向上頂弄,把他的子宮都要捅出一個洞來。雲昭揚起下巴,胸乳不停顫動,奶水流的到處都是,被相曲含住乳頭吮吸,身上一點力氣也無,任由相曲把他操得一颠一颠,兩瓣肉臀坐在相曲的身上,都被揉的變了形狀。

雲昭感到子宮裏的陽莖滿滿漲大,心裏明白是相曲要射了,徒勞地扭動屁股,還是被相曲射了一子宮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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