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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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在雲昭和含蕪的根莖緩緩移動,分別向他們的腰臀雙腿滑去,雲昭此時才發現,戴花少女并沒有手臂,又或者說水下的根莖全是她的手臂。

“姑娘……這不妥……姑娘!你住手!”根莖率先纏住了含蕪的雙腿,含蕪似乎是遭遇了一番纏鬥後才被抓來的,身上衣衫破敗不堪,根莖從衣衫破洞之中鑽了進去,撩起含蕪的下袍,兩條光滑的大腿露了出來。含蕪漲紅了臉,從未想過自己竟會被一個小姑娘調戲。

他求救地看着雲昭,雲昭看起來比他冷靜了許多,向他傳音:“別慌,她眼睛看不清楚。”

戴花少女雙眼大而無神,從方才就沒有眨過眼睛,在說話時也從來沒有看過他們,身體微微前傾,耳朵側向他們。

含蕪聞言,連忙閉上嘴,同樣傳音過去:“現在怎麽辦?”

“龜息。”

雲昭心中有個猜想,既然戴花少女看不見,若是聽不見,又感受不到活人氣息,将會怎樣。

含蕪安靜了之後,水下也恢複原本的寂靜。戴花少女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後果然有些慌了,此時雲昭身上落下一塊爆破符,符咒炸開之時,戴花少女也被吓了一跳,水下的根莖也一同慌亂起來。

随着雲昭和含蕪的氣息越來越弱,他們的身體進入龜息狀态,而憑借聲音與活人氣息辨別方向的戴花不知發生了何事,原本纏着他們的根莖也逐漸松動,四周根莖胡亂飛舞,戴花少女正在在尋找着他們。

雲昭任由根莖甩在自己身上也未出一聲,他只擔心含蕪會出聲誤事,傳音告之只要忍耐到根莖完全松開,他就可以調動仙力帶其脫身。含蕪默默忍着,這個時候他還是知曉輕重的。

眼看根莖将要從他們身上撤離,雲昭的劍訣就壓在舌尖,忽然水下一切就陷入了靜止。戴花少女冰冷的聲音響起:“倒是狡猾……”

雲昭看她的毫無光彩的眼睛,不知戴花少女有何後招,不敢貿然出手。

戴花少女再次露出好奇的神色:“那便讓你們試試我新做出來的天罡地煞罷。”

雲昭感到身邊一陣水紋湧動,身後忽然冒出了一雙手臂。

“天罡,你去看看。”戴花少女向雲昭身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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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喚作天罡的人十分沉默,他隐藏在雲昭身後,雲昭只看得見他兩只手臂。雲昭被他纏住腰身,胸前衣領也被天罡翻開,天罡的手伸進他的衣衫,順滑的肌膚被他用力揉了好幾把。而天罡另一手摸向他的雙腿,同樣是向着隐秘的腿間而去。

雲昭保持着龜息狀态,不敢冒動,目前看來戴花少女只能憑借仙力判斷位置,不知這個天罡又是如何。雲昭只能眼睜睜看着天罡的手摸着他的胸乳,整齊的衣領也被他揉的亂七八糟。

“你要對雲昭師兄做什麽……你……你住手……放開他……”在含蕪眼裏,雲昭面冷心熱,待他甚好,許多次都是雲昭出手救他。然而此刻無所不能的雲昭師兄竟然在他眼前被人欺侮,含蕪心裏一急,忍不住叫出聲暴露了位置,潛伏在身邊被根莖再次狠狠纏住。

根莖上又纏着許多水草,一股腦糊在了他的臉上和嘴裏,這下含蕪什麽也看不見了,也發不出聲音。他想再次龜息來脫身,戴花少女已經上了一回當,操縱的根莖不像之前那樣莽撞,纏住了含蕪便不再亂動。

天罡的手貼着雲昭的胸乳,他的手掌與那些水下植物很不相同,掌心微熱,一把握住了雲昭的奶子,連同乳尖一起用力揉搓起來。

雲昭險些發出聲音,以他所見,身後這個天罡應該是人,然而他又渾身的蓮藕氣息,更像是如阿乙一樣的蓮藕人。阿乙有了一絲靈性,尚且顯得有些呆滞,而這個蓮藕人動作流暢,應該是比阿乙靈性高出了許多。

然而天罡不知是靈性,而且動作也十分下流。天罡揉着雲昭的奶子,雲昭的乳頭微腫,在相曲的調弄下極為敏感,不堪撫弄,在天罡的擠弄下流出不少的奶水。若不是還穿着衣服,恐怕奶水直接噴了出來。

即便雲昭保持着龜息狀态,然而身體反應卻是控制不住的。天罡将他整個抱在了懷裏,雲昭鼻間全是泥土的腥味,天罡揉着他的乳尖,流了奶水之後更是起了性質,手指壓着乳蕾,将乳頭按回了乳肉裏面。

戴花少女不知發生了什麽,還以為雲昭是被捉住了,姿态明顯放松了許多,此時天罡另一只手正在摸着雲昭的屁股。

雲昭來時慌忙,底褲也未穿,肉臀明晃晃藏在下袍,被天罡打手一摸,手指伸進臀縫中,一下就捏住了兩瓣陰唇。雲昭肉縫裏面還是濕的,含着先前相曲射進去的精水,随便一捅全是淫水。

雲昭片刻失神,如今不知該如何是好,對于戴花少女操縱的根莖他十分忌憚,若是可以不被察覺潛到戴花少女身邊自是最穩妥不過的。然而多了個天罡便是十分棘手,這個天罡便是戴花少女的另一雙眼睛,若是不除掉,只會暴露他的行蹤。

雲昭猶豫之際,天罡揪住了他的陰唇,手指揉着藏在裏面的陰蒂。雲昭如同一個提線傀儡般被天罡抱在懷裏揉弄,一點反抗的意思沒有,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實則雲昭神志異常清楚,來自陰蒂的酥癢讓他難以忍耐,他幾次都要忍不住哼出聲來,陰蒂被揉的硬了,穴裏濕汪汪的,實在是填不飽的淫洞。

不、不行!

天罡像是知曉他哪處更敏感,手指往他的肉縫裏頂入了兩根,穴裏面含着的精水便順着縫隙流了出來。才被操過沒多久的陰穴濕潤柔軟,被入侵的手指驚動,其中軟肉緩緩蠕動着,全然一副來者不拒的姿态。

雲昭的神魂微蕩,天罡貼着他的後背,有意無意地用下身蹭着雲昭的屁股,他不是蓮藕人,就是一個人。天罡揉着他的奶子,插着他的陰穴,就是為了讓他發出聲音,讓他難堪,打破他的龜息之術。

天罡的手指在雲昭的穴裏轉了一圈,摳着他穴裏的軟肉,再次将肉縫插的水淋淋。雲昭茫然地睜大了眼睛,戴花和含蕪還在他眼前,即使他們一個看不清,一個看不見,可是當着他們的面被玩弄到出水的事實讓雲昭有些恍惚。

不要……不能在這裏……

雲昭眼前有模糊,雖然他還完整穿着衣服,但是好似被扒光了任人觀看一般。天罡太了解他的弱點,将他的乳頭揪了起來,然後又慢慢地揉搓,光是溢出來的奶水就濡濕了他的前襟,然而漲奶的奶子微微發熱,渴求着更加粗蠻的揉弄。

雲昭身形微晃,腰臀不自覺地晃動了起來。他聽見天罡笑了一聲,随即插在穴裏的手指壓住了他的騷心,縱然雲昭萬般不情願,天罡光是兩根手指就把他操的潮吹了一次。

雲昭嘴唇微張,就算如此也未發出聲音。他被天罡捏住了下巴,嘴唇被粗暴地撫摸,而後熱乎乎的嘴唇貼了上來,一顆圓珠推進他的口中,雲昭被迫咽了下去。插在他的穴裏的手指也慢慢抽了出來,天罡摟住雲昭的腰,掌心貼在他的小腹,一股熱流融入雲昭的丹田。

天罡拖着雲昭緩緩後退,戴花少女察覺到不對勁,向天罡開口:“天罡?你在做什麽!地煞呢,他怎麽還沒過來。”

天罡仍舊沉默着,他一手抱着着雲昭,另一只手中出現了一把劍,一把墨紅色的劍。

“你盡快催動藥力,待會我去對付她,你去救含蕪。”

相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雲昭方才隐隐猜出是他,卻不敢肯定,直到聽見相曲笑聲才确定是他。雲昭試着運化丹藥,此丹藥有隐藏活人氣息的作用,而相曲應該也是服了這個丹藥,才能僞裝成天罡不被戴花少女所發現。

戴花少女得不到天罡回答,冷漠面容出現一絲暴怒,她揮動根莖胡亂攻擊,被她纏住的含蕪可就遭了殃,在根莖狂甩之下,眼看就要被甩到了一塊銳石之上。雲昭也顧不得還未徹底煉化丹藥,催動靈秀劍去砍纏住含蕪的根莖。

此刻卻有一個人比他動作快上許多,将含蕪一把撈了過來,在看見含蕪臉上糊了一團海草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麽弄成了這副模樣。”

含蕪一見是他,也顧不得相曲和雲昭還在眼前,抱着寅山尊馬上就要哭起來:“小老虎……我……我以為我要死在這了……你怎麽才來。”

寅山尊聽見小老虎這個稱呼不免皺眉,可還是拍拍他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

雲昭聽此人的聲音,便知他就是當初劍法大會偶遇的妖修,只是不知為何和含蕪如此相熟。觀他如今境界似乎比那時又跌落了一些,仿佛是受過重創,氣息及其不穩。

如今含蕪得救,雲昭的秀靈劍也轉而向戴花少女攻去。戴花少女雙目不清,又辨認不出他們的氣息,只有在飛劍将要襲來之時,根據水紋波動得知位置。她才躲過歸缇劍,秀靈劍又迎面而來。秀靈輕盈,遁速比歸缇更快許多,戴花少女躲閃不及,被秀靈劍傷了右臉。

雲昭已經有許多年不曾與相曲同時出劍,就算是劍法大會,也是正好錯過,連對手也未做過。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曉歸缇劍将要落在何處,秀靈劍随心意何處,自動補了攻勢中的空缺。

當初歸缇劍鑄造之時,劍身壓了太多的咒法,便是舍了輕盈,取其強大的勢法,而秀靈劍雖輕靈,勢法卻是不足,二者取長補短,配合默契。

戴花少女茫然,她本是面容姣好,渾身散發着幽幽蓮香,看起來純淨無害至極。雲昭見她這副模樣,倒是有些不忍下手,然而想到此處屍體皆是她所為,便覺她更加可惡。

“雲昭,你困住她。”

秀靈劍攻勢稍緩,只作困敵之态。相曲手中出現一把素淨長尺,淨尺除了懲戒之外,若是被擊中,可令敵手神思滞緩,行動緩慢,看來相曲是想将她活捉。

淨尺忽然變大了一倍,迅速攻向戴花少女,戴花少女雖然察覺到了淨尺的位置,卻因為被秀靈劍困住,無法即使躲閃。就在此刻,一個蓮藕人忽然出現,替戴花少女擋下了這一擊。淨尺攻勢不減,還要向下,蓮藕人迎面而上,靈光大閃,片刻間就被淨尺拍回了蓮藕。而戴花少女得了時機,逃脫出淨尺的攻擊。

“阿乙?”

“不是。”相曲歸缇劍收了回來,雲昭見他神色凝重,也召回了秀靈劍,與相曲形成守望之勢。

“你呀你,最後還不是要我來救你!”抱藕少女嬉笑着踩着根莖一路滑下來,她看着被拍成蓮藕的蓮藕人,細眉微蹙,“連阿甲都被打壞了。”

她看向相曲,嘴角仍是笑着,眼神卻蘊藏殺機:“你把我的阿乙弄哪兒去了。”

相曲淡淡道:“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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