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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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昭師兄?”雲昭睫毛低垂,頰邊兩團粉雲,吐息漸漸亂了,卻如雕像一動未動。含蕪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他向前走了一步,又開口道,“相曲師兄?”

相曲保持着翻書的動作,兩人頭湊在一處,頗有燈下共讀的意象,然而身處這江底洞穴,但透着說不出的古怪。

“他們怎麽了?這書是不是有古怪!”

“等……”寅山尊還沒來及攔住含蕪,含蕪已經将經書拿到了手裏。

“這畫的是什麽……”含蕪大大咧咧地展開經書,裏面兩個人姿勢奇特,光着身子扭打在一處,讓他實在摸不着頭腦。寅山尊連忙捂住含蕪的眼睛:“不能看!”

“嗯?我看這裏的人有些眼熟,小老虎,你看!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像你!”含蕪把書翻到他眼皮底下,寅山尊不想看,也被迫看了一眼。

寅山尊感到一陣暈眩,在睜眼時已經身處異地。頭頂圓月高懸,不遠處便有一間布置的頗有些雅趣古樸道觀,名曰玄機觀。玄機觀門口挂着兩個紅燈籠,朦胧燈光将這個清修之所籠上一層暧昧氛圍。

果然還是中了書靈的套路。寅山尊嘆氣。

書靈如今已是不多見了,就連寅山尊也是曾經偶然聽說過。書靈最喜歡寫一些民間話本,凡是看過他寫的話本的人,其神魂都會被攝入其中,按照書靈安排的話本演上一遭才能離開。

若是偏離了書靈安排的劇情,輕則被書靈教訓一頓趕出去,重則困在書裏永遠都走不出去。

看來書靈是想要他走進這座道觀了,不知道含蕪又被安排去了哪裏。不過他瞧這書靈很不正經的樣子,就怕含蕪會被欺負了去。

寅山尊正要進道觀大門,迎面走來了兩個小童迎他。

“大人來了,大人這邊請。”兩個小童都長得唇紅齒白,仔細一看,其中一個還是個小女孩,小小年紀就沾染一股脂粉氣。

寅山尊瞬間明了,原來此處道觀是個暗娼之所,豢養着一批美人做道士打扮,實則專供那些達官貴人享玩。兩個小童雖然相貌清秀,但是再想仔細觀其面貌,又有些看不清楚了,應該是被困在書裏後未能走出,于是被書靈被奪取神識的神魂。

寅山尊跟着小童向裏走,看來他應該是這裏的熟客,沿路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是不是還有幾個美貌道姑撞到他懷裏,嫣然一笑後又翩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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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尊不露聲色,邁進了一扇門,此時他眼前忽然浮現一長串的字,是書靈給他做的人物生平,他本是一個游俠,偶爾救下一位貴人後,受人引薦,做了個小官。偶爾結識了玄機觀中的道童葭憐,一見鐘情,于是夜夜宿在此地。

倒是貼心。寅山尊坐在桌旁,等着這位葭憐登場,心想若是他認不出這位葭憐,這戲豈不是就演不下去了。

未等葭憐掀簾子出來,寅山尊便聽見了隔壁屋傳來一陣躁動,随即便有一個人被扔出了窗外。寅山尊靠着窗臺看熱鬧,能進得了這家道觀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竟然也有人敢出手打人。

被扔出窗戶那人灰頭土臉,好不狼狽,狠狠淬了一口,向隔壁屋喊道:“賤人,別以為你找了靠山我我就動不了你。仙師這樣的人物,也是你高攀的上的?”

說罷便灰溜溜地走了,其他看熱鬧的人小聲議論,可都不敢當着屋裏那位仙師的面說出來,想來是個誰也得罪不起的厲害角色。

既然被稱為仙師,說不定也是個修士。寅山尊正想伸頭去看,身後傳來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随即一個嬌滴滴的小道士鑽進了他的懷裏。寅山尊還沒看見小道士的臉,就在小道士的頭頂看見了幾個大字,“這是葭憐”。

小美人擡起頭來,臉蛋醉紅,像是被人灌了藥,雙眼迷離地看着他,輕輕叫道:“小老虎……”

雲昭醒來時,已經被人按在了梳妝臺前,身上穿着件寬松道袍,若不用手攏着衣領便會散開,露出裏面輕薄的紗衣。而發間別着一朵紫色小花,散發着幽幽的香味。

“葭卿,待會莫大人來了,你可要好好伺候,畢竟他是你親哥哥呢。”給他梳頭的道士笑得別有深意,雲昭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大段的話,等他讀完時,已經被那位道士推了出去。

葭卿?哥哥?

一名男子不耐煩地坐在客廳,見到雲昭來了,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伸手就要把他捉過來:“小賤人,你在裏面磨磨蹭蹭做什麽呢?別以為能拖到別人來救你,今天我非把你弄死不可。”

男子同方才那名道士一樣,細看之下都看不見長得什麽模樣。

若是按照剛才出現的注解來看,這個人是莫府大少爺,而葭卿是個私生子,他們應該是兄弟。然而葭卿命運坎坷,很小的時候便被賣進了玄機觀充作娈童。也不知莫大少爺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經常到玄機觀裏折磨他的親弟弟。

“這是哪裏?”雲昭才說出口一句,不知名處忽然甩出一記辮子抽在他的後背上,雲昭倒抽了一口氣跪倒在地,這一鞭抽下去不見血肉,卻是刺骨的疼痛。

莫大少爺見他跪倒,便伸出手捏着雲昭的下巴,淫笑着摸着他的臉蛋:“今兒倒是學乖了,怎麽?你的仙師大人不要你了?”

雲昭心生厭惡,一心想要去掰斷他的手腕,還未伸出手,又被抽了一鞭子,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這一鞭比方才還有狠,差點要把他的神魂都給抽散了。

莫大少爺抱着他的身體,雲昭胃裏翻滾,壓不住的惡心讓他要吐了出來。

“仙師……仙師!您不能進去……葭卿……葭卿還在會友呢!”

不等雲昭看清發生了何事,眼前一道白影閃過,另一雙手将他抱進懷裏。雲昭原本燥狂難忍的不适感忽然被這雙手撫平,而還未來及做些什麽的莫大少爺也被扔出了窗戶。

“越棠仙師”四個大字出現在雲昭眼前。

越棠仙師是葭卿的救命浮木,雲昭明顯感受到來自葭卿的強烈的欲望。若是原本的葭卿,勢必會深情款款地望着越棠仙師,而後将自己全部交給他,趁着越棠仙師愧疚之際,求這位正直坦蕩的仙師帶自己離開。

雲昭默然,思忖着怎麽才能把暗地裏抽他鞭子的人給揪出來,便被越棠仙師一把抱了起來。

雲昭怒目而視,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傳聞中神仙一般的人物,當真是長着一張坦蕩正直的臉。他捉着雲昭的手腕,将人壓在蒲團之上。說來也怪,這位葭卿的裏屋布置得十分簡樸,真是像極了一位清修的道士。

然而牆上挂着的神像豔麗輕浮,盡顯妖嬈妩媚之意,正是當時雲昭在經書上看見的那個神像。

“師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稱作越棠仙師的人,分明就是相曲。雲昭身上的道袍看起來更像是一件激發貴人情欲的衣衫,比較亵玩這般看起來禁欲的清修之人也是一番情趣。雲昭跪坐在蒲團上,胸前突起的曲線十分柔軟,粗糙布料更是襯得他膚若凝脂,是只有飽受疼愛才能透着的媚态。

相曲掀開雲昭的衣領,裏面一層順滑輕紗便露了出來,飽滿的胸乳掩在繁雜的花紋之下,乳頭處挖出兩個小洞,正好露出兩個乳頭。最是精妙的,雲昭的乳頭上竟然還對穿了兩個小巧的乳環。難怪從方才起他就覺得乳頭刺痛,原來是乳環鈎住了紗衣,将他的乳頭來回牽扯,才會把乳頭都扯得紅腫。

雲昭沒想到裏面的裝扮竟是這般浪蕩,他從未聽說過民間的暗娼一事,只覺得此事異常荒唐。

相曲用手撥弄着雲昭的乳環,雲昭身子輕顫,乳孔裏浸出些奶水,将乳環也染成了奶白色。他低頭含住乳環,舌頭舔着其中的乳孔,吮吸其中的乳汁。雲昭感到刺痛,只好将胸乳送到相曲嘴邊,生怕自己的乳頭也被扯壞了。

“師兄……”雲昭雙手搭在相曲的肩膀,兩團奶子被他握在手裏揉捏,因為乳環的存在,輕微的揉搓都叫雲昭腰身酥軟,就連腿間也癢了起來,“停……停下……”

“師弟,我們如今只能假戲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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