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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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昭躲開相曲的目光,面對相曲和他說的話,雲昭從來都分不清真假,所以害怕自己成了個笑話。

雲昭連忙把話題引到葭卿身上:“葭卿倒是可憐之人,處心積慮做出這些事情,不知後來越棠仙師有沒有把他帶走。”

相曲輕笑一聲,似乎知曉些什麽,他正要開口,隔壁傳出悉悉索索的動靜,好像是臉盆被打翻了,咣當咣當的聲音十分響亮。

靜下來之後,一個細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不行……嗚……進不去了……”

這聲音聽起來極是耳熟,雲昭聽清之後立刻起身,拔劍就要闖進隔壁房間。

相曲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含蕪他……他在被人欺負。”在衆師兄弟中,除了相曲之外,他也就和含蕪有些交情,深知含蕪性情軟弱可欺,心裏便十分着急,生怕含蕪被欺負了。然而他剛被相曲射了一肚子,眼睑發紅,身上只穿了件寬敞的道袍,稍一動作便露出流奶的雙乳,精水從穴裏順着大腿慢慢流了出來,地上全是他的淫水。若是真的讓他闖進去救人,怎麽看也像是會一起被欺負的那個。

“我們進不去。”

相曲松開他的手,一股無形之力捆住了雲昭的雙腳,讓他再也邁不出一步。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雲昭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而隔壁含蕪的聲音越發凄慘,雲昭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

“我曾在家中書房見過關于書靈的描述,便猜測我們是困在了書靈的書裏。書靈沒有善念,也沒有惡意,只是一個靈體罷了,此處為何會有書靈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書靈習性便是讓人按照它寫好的劇本去做,任何想要強行打破它劇情之人都會被阻止。”相曲看起來倒是一點兒也不慌。

“那我們不能放人含蕪被人欺負了去。”雲昭仍是不肯放棄,他擡手就想拆了眼前的牆,隔壁架上忽然滑出來了一根粗繩,将他雙手牢牢捆住,劍訣也使不出了。

此時隔壁含蕪的已經被弄哭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撒嬌:“小老虎……啊……疼……”

“都操過那麽多回了,怎麽還那麽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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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疼嘛……你輕點……啊啊啊……輕點……”

若是換作從前,雲昭必然是聽不懂含蕪聲音裏的缱绻滿足之意,然而被相曲操開淫竅之後,聽見含蕪的呻吟聲心裏也明白了七八分,頓時面紅耳赤,回頭去看相曲,相曲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想來是之前就看明白了含蕪和那妖修的關系。

含蕪本來身子嬌軟,聲音甜的如一顆脆梨在耳邊炸開。雲昭聽他越發急促的喘息聲,心想莫非他被相曲操弄時也叫的這樣淫蕩,不覺雙乳竟然又流出了奶水,整片胸膛都被奶水打濕了,連那腿間陰穴也癢的發熱。

雲昭手上粗繩看着是随便系上的,然而無論他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含蕪的叫聲如同春藥一般,讓他敏感的身體躁動起來。雲昭雙腿發軟,一下跪倒在相曲懷裏。

“師兄……幫我……”解開二字還未說出來,相曲便撩起了他的衣袍,雙手掰開他的肉臀,一句話也不說,重新硬起來的陰莖突一下操進雲昭的陰穴。

“啊……”雲昭叫出聲來,随即他意識到隔壁的含蕪或許也能聽見自己的聲音,立刻咬着嘴唇不肯漏出一點兒聲音。

他瞪着相曲,卻聽見相曲不慌不忙地說道:“方才喝了杯水,似乎被下了春藥。”

這天底下居然還能有春藥能藥倒劍霄閣閣主親傳弟子,訓誡堂首座相曲。就算他是中了春藥的道,方才操了那麽久,藥效也該解了。

雲昭半信半疑,相曲還是那副道貌岸然的端方君子模樣,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差錯。如果不是此刻他的陰莖正插在雲昭的陰穴裏四處作惡,誰都會覺得他真是個道風仙骨的仙師。

雲昭雙手被捆着,只能手臂挂在相曲肩膀,才被操過的陰穴十分敏感,根本經不起太多的挑逗,一下就被相曲的陰莖頂到了高潮。裏面的精水被相曲的陰莖堵住,在雲昭的肚子裏晃來晃去,每次抽插都發出淫靡水聲。

“師兄……你……忍忍……我受不住了……不能再操了……”雲昭要被他操的脫力,宮口得龜頭頂的發酸,已經被操進去過一回,第二次想要進入便容易了許多。

“師兄……我真的不行……啊啊啊……”雲昭抱着相曲的肩膀,整個後背都繃着,屁股被相曲抓在掌心蹂躏。相曲的手指摸着他的後穴,有了精水淫水的潤滑,雲昭的後穴摸起來也十分的濕軟。

雲昭挺着胸乳,低頭看着相曲,相曲眉梢眼角都沾染了濃濃的情欲。他是極為克制之人,一旦露出這樣失控的神情,就讓雲昭莫名有些歡喜。他終于相信相曲是中了春藥。

“師兄……你忍一忍……嗯……我……”雲昭被相曲操着宮口,原本狹小的子宮在相曲的努力澆灌之下,已經成熟了許多,陰莖一下又一下操着他的富有彈性的宮壁。雲昭的穴口一縮一縮,不知道是真的受不住了還是喜歡被他操進子宮,連後穴都變得柔軟了。

相曲的手指戳進他的後穴裏,雲昭從未試過這種滋味,自然是百般抗拒,那處……那處怎麽也能用呢。

只是如今相曲中了春藥,自然是想做什麽就會做什麽了。

相曲摸着雲昭的屁股,雖是微微笑着,但是語氣不容他拒絕:“有你在我為何要忍。”

“我……”雲昭聽着隔壁含蕪的聲音,身體燥熱不已,陰穴又被操的連連噴水,就連那後穴裏也被插進去了兩根手指。陰穴和後穴本就是挨在一處,彼此之間都能有所感受。

手指在他的後穴裏摸索了片刻,雲昭忽然身子一抖,與陰穴潮吹的滋味不同,是來自後穴的隐隐的快感,連着他的陰莖也一并有了反應。

只是他的陰莖裏還插着軟針,硬也硬不起來,只能在胯下上下晃着,從馬眼露出的軟針頂端也是銀閃閃的反着亮光。

“師兄……停下……我……”雲昭的兩個穴眼一起收縮着,後穴實在太窄,再想插進去一根手指都很是困難,而他的陰穴也是淅淅瀝瀝往下面噴出淫水。雲昭雙乳擠壓在相曲的身上,早就流出了好多的奶水,然而相曲如今只想操他的騷穴,暫時還沒有功夫去吃奶。

雲昭眼前有些模糊,現在已經聽不見含蕪的聲音了,在他耳邊最近的聲音就是相曲的吐息聲。相曲從來很靜,此時吐息也亂了,抱着他的手臂也收緊了,恨不得整個人都和他融為一體。

相曲含着他的耳垂,舌頭在紅痣上舔了舔,雲昭怕癢,可是無處可躲,被他舔的腳尖蜷縮起來,身上的骨頭都要酥了。

他聽見相曲說:“我不想停下……對你,我永遠都想要。”

那個無時無刻都要作為劍霄閣楷模學習的相曲,在春藥下本性終于脫缰而出。如今這個什麽話也聽不進去,一心在他身上索要的才是真正的相曲。

雲昭拒絕不了他。

相曲一邊用手指摳着他的後穴,一邊挺着腰,陰莖在他的子宮裏頂來頂去。雲昭整個人都要被撞的散架,方才他受了葭卿影響在相曲眼前發騷,還算是情有可原,可是如今他只想纏着相曲,陰穴咬着他的陰莖,永遠也不想離開。

雲昭垂着眼睛,情不自禁地貼上相曲的嘴巴。他伸出舌頭舔着相曲的嘴角,舔到嘴裏微微發苦,有些困惑地擡起頭,雲昭輕輕地推他:“張嘴……”

雲昭被他操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嘴唇蹭着他的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伸着舌頭,和相曲的舌頭碰一下就躲開,如此往複,直到被相曲咬住舌尖,将他的舌頭卷入口中。

雲昭還想再深入一些,他想要相曲的全部,也想要把全部都給他。

此時雲昭的神識之中浮現了一行字,是書靈給他的下一步劇情。

“殺越棠。”

書裏的越棠就是相曲。

書靈要他殺死相曲。

雲昭腕上的粗繩不知何時解開,于此之外手裏多了一把鮮紅的匕首。

“不行……”雲昭想要提醒相曲,然而他的嘴唇卻發不出聲音。他想要扔掉手裏的匕首,可是匕首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怎麽都甩不掉。

相曲閉着眼睛,沉迷于雲昭毫無保留的親吻,沒有絲毫防備地把後背留給了他。

“殺越棠!”

“殺越棠!”

書靈的意願愈來愈強烈,雲昭的手指都在顫抖,眼前的一切都靜止了,只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重複。

殺越棠,殺越棠。

到後來慢慢變成了殺相曲,殺越棠,殺相曲,殺相曲!

毫無實質的書靈出現在雲昭眼前,它如煙如霧,虛無缥缈,風一吹就會吹散,可是它的力量卻是如此強大。

它憤怒,它狂躁,它有着撕碎一切的力量。

他欺你辱你,你就不恨他?他把你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只要勾勾手指,你就要擡起屁股給他操,你就不恨他?他空有一副君子相貌,其實自私自利虛僞惡劣,你真的就不恨他?

書靈對着雲昭輕輕吹了一口氣,往日記憶席卷而來。

是他第一次被相曲強迫時的不甘,屈辱,以及不可置信。他素來尊敬的師兄,竟然會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

是他得知相曲被閣主帶走收為徒弟時的委屈和憤怒。相曲曾和他說過,雙劍之間最重要的是心靈相通,若是二人同床異夢,再厲害的雙人劍法也是廢物。

雲昭那時候還不懂什麽是同床異夢,他扯着相曲的袖子問,同床是誰在一張床上的意思嗎?

相曲問他确定要知道嗎。雲昭點點頭,滿眼期待地看着相曲。

在他看來,相曲無所不知。

相曲和他并肩躺在床上,直到雲昭都要睡着了,相曲把被子一掀,将他們兩個人都裹在了被子裏。黑暗之中,雲昭嘴上有好幾只螞蟻爬過,其中一只螞蟻還咬了他一口。

雲昭悶聲悶氣地問相曲,有沒有螞蟻咬你啊?

相曲掀開被子,憋氣太久他的臉蛋都是紅通通的。相曲的眼睛亮晶晶的,對雲昭說,師弟,我們永遠不會同床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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