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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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不安全。”相曲聲音低沉,緊緊握住雲昭的手臂,手指觸感甚為冰冷。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雲昭被相曲托着身體往前,才出洞口就被漫天風沙迷了一臉,好似置身荒漠。劍靈元之中季節更替竟如此之快,往日前輩們也未曾提及此事,如此看來他們手中的地圖也派不上用場。
“來不及細說,我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相曲對于此處地形很是熟悉,吐息深長沉穩,又不似方才身負重傷的模樣。
雲昭有過差點被冒充相曲之人欺騙的前車之鑒,總有些異樣之感。雲昭始終警惕,将相曲臨走時留下的蟲莢捏在手心。他雖不知為何眼前之人與相曲的氣息一模一樣,可是這個“相曲”的行跡太過可疑,雲昭不得不提防。
雲昭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後,隐約聽見流水的聲音,潮濕之氣撲面而來。
相曲帶着雲昭走過的路線頗為曲折,像是在躲開什麽人的追蹤。雲昭以為是相曲找了過來,然而探出去的神識一無所獲,并未有什麽人在跟着他們。
雲昭越發謹慎,斷定了身邊這個相曲肯定有問題。
“小心臺階。”相曲出聲提醒,他一直走在雲昭前面,毫無防備地将後背留給了雲昭。相曲伸出手牽着雲昭,捏着他的手背:“這裏寒氣甚重,你若是挨不住便告訴我。”
話音将落,一股溫熱暖流自相曲指尖傳出。氣息模樣可以僞裝,可是由神海而來的仙力卻做不得,雲昭絕不會認錯。
雲昭一時間也對自己的判斷産生疑惑,或許是他太過敏感。不過無論真假,一試便知。
雲昭道:“師兄,你可還記得葛長老養的羊。”
“怎麽突然說起這個。”相曲低笑起來,“葛長老至今也不知道那頭羊的角是被你磨平。”
雲昭松了一口氣,果然是他多慮了,這件事情只有他和相曲知曉。劍霄閣中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傳說,除了落霞峰之外,當屬葛長老養的神奇的羊。
明明是一只母羊卻長出了羊角。
便有好事者言道母羊的羊角是用來磨劍的好東西,被母羊角磨過的劍更有靈性,亦有不可言說之妙處。
許多弟子聽過這個傳說後心中蠢蠢欲動,可誰也不敢去和葛長老開口去要他養的羊用來磨劍。
雲昭仗着有相曲撐腰,趁着相曲巡夜的時候光明正大地溜進了葛長老的藥園子。
相曲不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順手替雲昭藥暈了長角母羊。這事也是雲昭後來才知曉的,當時的他還在疑惑為何母羊睡得那麽沉,被自己磨了羊角都醒不過來。
事後葛長老發現自家羊的羊角缺了一角後,甚是惱火,他仔細想來,也只有那些還未成為正式弟子的外門弟子會做出這種事情,便找到相曲要他找出迫害母羊的真兇。
相曲口上應了,實際上磨羊角的元兇就躺在他的床上睡得安穩。
雲昭明顯察覺四周光線暗淡,想來應該是從地上轉移到了地下,周圍環境溫暖潮濕,方才聽見的水流聲已經轉到了頭頂,時不時有水滴落下之聲。
确認相曲的身份之後,雲昭心中仍有疑惑。他摸着相曲帶着冷峭寒意的手,道:“師兄,你為何會如此熟悉這裏?”
相曲停住腳步,雲昭看不清前路,仍向前走,正是撞在了相曲身上。
與此同時,雲昭聽到一陣密密麻麻的細碎腳步聲,是一大群蟲子集體爬動發出的聲音。
“不要發出聲音。”相曲傳音給他,“此蟲以聲音探路。”
雲昭屏住氣息,聽得那群小蟲迅速爬過腳邊,有幾只經過他的指尖,又很快尋找到了大部隊,成群結隊地向某處爬去。
雲昭心中有種奇異感覺,明明相曲就在他身邊,可是蟲群所向之處應該也是相曲所在。
莫非會有兩個相曲存在于世?
“師兄……”雲昭還未開口,身邊的相曲一把抱住了他。不等雲昭有何反應,他與相曲一同陷入身旁軟土質地的牆壁之中。
一切發生只在吐息之間,組成牆壁的軟土如水在雲昭周身流動,在接觸雲昭身體的一刻瞬間化為堅硬土石,将他的身體牢牢困在了牆壁之中。
而探聽到聲音的蟲群立馬折返,在重新化為石頭的牆壁上爬來爬去,卻一無所獲,最終只得離開。
“你不是相曲……你究竟是誰?”雲昭困在牆壁之中無法動彈,方才與他進入牆壁的相曲卻不受阻礙,待蟲群走後便穿牆而出,落在了雲昭身後。
雲昭手臂與腰身卡在牆壁之中,想要回頭,卻被牆壁擋住。
“我就是相曲。”相曲不再刻意壓着嗓子說話,聲音清澈許多,正是十五六歲的少年聲調。相曲冰冷的手指摸進雲昭衣中,如金屬質地的指腹貼着雲昭的後腰輕輕摩挲。
雲昭心中一動:“你是歸缇的劍靈?”
歸缇成劍之時相曲還是少年,其劍靈自然是少年時的相曲,如此一來便可解釋一切。故而說他是相曲,也并不錯。
“我永遠都是你的師兄。”相曲雙手按住雲昭的肉臀,手指順着臀縫往下移動,這熟悉的動作分明就是相曲,只是因為他長久待在劍中,沾染了鋒利劍氣,又像是一把劍在挑弄雲昭的身體。
“你……你要做什麽……”雲昭的四肢都被拘住,無法阻止相曲的動作。他雖然看不見相曲,心中相曲的模樣卻是少年時期的模樣。那個時候他還未和相曲互通心意,對于相曲異常的依賴信任,根本無法無法接受那時的相曲觸碰自己的身體。
相曲摸到雲昭腿間濕潤的肉花,揉着小小的陰蒂,直到陰穴滲出點點的淫水。雲昭悶哼出聲,他想要做些什麽卻因為軟土的特殊材質掙脫不開。軟土凝固之後比金剛石還要堅硬,然而一旦有外力打擊,又會化作流水分散承受的力量。
相曲捏住雲昭的陰唇揉了兩下,手指還想插入其中麻煩淫靡肉縫。
相曲道:“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劍靈融入歸缇之時,相曲還是少年,無論是身形還是聲音對于雲昭而言都是陌生又熟悉,給雲昭以時空錯位之感。不過少年時期的相曲遠遠不及如今衣冠禽獸,即便是和雲昭睡在一張床上,也從未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
雲昭一直以為相曲是後來才對自己動的心,可如今他的話倒是推翻了雲昭的想法,原來相曲那時就已經對自己居心不良了。
“那麽你想做什麽?嗯……不……不要……”相曲手指一下就插入了雲昭的穴裏,雲昭想起當初相曲以歸缇劍的劍柄亵玩于他的情形,大腦嗡的一聲。既然劍靈一直待在劍裏,那麽往日他和相曲的事情,劍靈自然是一清二楚。
這未免也太過羞人了。
“昭昭遠比我想的還要淫蕩。”相曲的手指慢慢抽出,穴口一時無法合攏,牽連而出的淫水順着雲昭的大腿滴落。
相曲掰開雲昭雪白肉臀,剝開外層肥美陰唇,迫使飽滿的肉穴完全敞露。雲昭上半身全在另一邊,只有腰臀呈現在牆壁,好似一個留待觀賞的玩物,被相曲揉弄臀肉騷屄,難以自禁地流出好多的粘稠液體。
雲昭扭動腰身,使得露出來的屁股更加淫穢,粉白的臀肉晃動,成熟的肉花上淫水黏連,難以想象這是一個仙君的屁股。
“師兄……放我出來……嗯……把我放出來好不好…。”
雲昭以為從前的相曲應該更加溫柔才是,少年時期相曲對于自己的要求總是無限包容,也絕不會逼迫他做不願意之事。在面對少年時的相曲,雲昭也不自覺回到少年時期,對于相曲無意識的撒起嬌來。
“不可。”相曲在雲昭的臀上打了兩下,肥圓兩瓣臀肉被打過之後,透着更加嬌豔的粉色。相曲按着雲昭的胯骨貼近自己的身體,胯下如劍刃般冰冷堅硬的陰莖也滑入雲昭的臀縫。
相曲明明還是少時清脆的聲音,其中卻摻雜着雲昭無法理解的滄桑:“我不會讓你再次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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