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可以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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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宿用手指按住姜昱胯下跳動的陰莖,隔着一層布料,姜昱似乎感受到了尾宿的體溫,他痛恨尾宿為什麽不是直接把手直接伸進褲子裏,讓他的陰莖也能感受尾宿手掌的溫度。。
他觀察過尾宿的手,手指很長,指關節粗大,只是平放着,手背的靜脈就會微微凸起,是醫療員最喜歡的一款手背。尾宿手指按在他的臉上時,姜昱就感受到了尾宿拇指和食指上的繭子,他猜測尾宿日常習慣使用某種冷兵器。如果尾宿指腹的厚繭能夠摩擦過他的龜頭,姜昱應該會爽得直接射精。
在這個荒郊野星遇見心動對象的幾率相當于彗星撞地球,雖然幾百年前彗星真的差點撞上了地球。
尾宿握住姜昱陰莖的龜頭,姜昱難耐地嘆氣,背部肌肉緊繃,肩胛骨聳起,在微弱的熒光之中,背溝蜿蜒至收緊腰帶。前列腺液弄濕了姜昱的內褲,深色的液體透過布料向外滲透。姜昱腰部顫動,鼠蹊部近乎抽筋,在生物毒素的作用下,他的後穴也一點點濕潤。
巨大的恐懼籠罩在姜昱頭頂。
在移民時代,任何不以繁殖為目的的交配都被視為是無意義的行為,繁衍種族是人類的第一要務,出現同性傾向會被驅逐出主星,因為他們占據了資源卻無法付出相應的回報。移民時代過去,可是這種對于同性傾向的歧視仍然存在,尤其是對于男性。女性的孤雌生殖已經實現,男性若想要完成生育,必須移植子宮并且定期注射雌激素。
即使器官改造技術日漸成熟,這樣做對男性的身體仍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精神世界的貧瘠,導致大部分人都對以繁殖為交配目的這一原則贊同。像姜昱這種性取向為男的技術人員,在後移民時代,雖然不至于性取向被驅逐出境,但是還會遭遇一系列的不平等待遇。
其實姜昱非常向往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他不是刻意隐瞞性向,在幾個月前他就簽署了人工子宮移植知情書,并且進行了預約。等到年齡合适的時候,他會選擇移植人造子宮,再從精子庫挑選優質精子。但是一旦生了孩子,就意味着他不能像現在這樣去各個星球追蹤動物,所以他的生育計劃一直無限延遲。他将尋找伴侶這一選項排除在外。
尾宿的膝蓋頂在姜昱的大腿,不知是職業使然還是惡趣味,他很喜歡揉搓姜昱的屁股,經常的戶外運動使得姜昱擁有飽滿的臀部,姜昱有時候對着鏡子會想自己如果真的想要找同性伴侶,這應該算是一項優勢。
人類對于脂肪和儲存脂肪的迷戀無論幾萬年都不會改變。
尾宿的手指塞進姜昱的臀縫間,感受到透出褲子的一點濕潤後,似乎極為滿意姜昱身體的變化。頂在姜昱大腿後部的陰莖比剛才漲大了很多,帶着明顯暗示地往姜昱屁股上蹭。
姜昱吞咽着口水,在荒郊野星遇見心動對象,并且心動對象也是同性戀的概率相當于彗星撞完地球後又繼續撞向月球,而且這名心動對象顯然對他的身體也表現出興趣。
這一認知讓姜昱興奮不已,他趴在地上喘着粗氣,遲遲得不到更近一步的肌膚相貼,呼吸開始急促,心跳加快,頭暈目眩。他不得不伸出舌頭,像狗一樣喘息着,借着熒光偷窺尾宿的神色,判斷他下一步究竟要如何。
尾宿冰藍色的瞳孔讓他過分着迷,他扭過頭,以一種不舒服的姿态,盯着尾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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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我,摸我那裏……”姜昱發梢落下汗滴,他抓住尾宿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翹起的乳頭往尾宿掌心送去。他不管尾宿是否願意,借助尾宿的手掌把自己的乳頭蹭的紅腫脹痛。他發出嗚嗚的聲音,祈求對方,“再多摸摸我,求你。”
尾宿攏住他微豐的胸肌,指腹的厚繭揉搓他的乳頭果然是又痛又爽,只是這點程度的撫摸還遠遠不夠。他手指顫抖地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很快被推倒膝蓋以下,內褲也一同脫了。補給站的玻璃被打碎,恒溫系統也受到破壞,姜昱半裸着跪在地上還是有些冷,因而更加渴望着尾宿的觸碰。
“這樣可以嗎?”尾宿的手掌終于肉貼着肉落在了姜昱的陰莖上,姜昱急不可耐地挺起腰身。尾宿握住他胯下發熱的陰莖,手指按壓在龜頭,掌心摩挲着柱身。姜昱如願射在了尾宿的手上,他沒想到自己會交待的這樣迅速。姜昱第一眼會把尾宿認作是機械人這并奇怪,尾宿看上去就是欲望淡薄的類型,果然即使在用手給他打手炮的手,也表現出淡然平靜的态度,射在這樣人的手上會讓姜昱産生一種把對方污染的快感。
姜昱疲倦地放松肌肉腰部,可是生物毒素的作用還沒有完全過去,相反他産生了更強烈的欲望。尾宿抱着他的腰,把他拉到了自己懷裏。姜昱坐在尾宿胯下鼓起的部位,他有些不知所措,被外星生物污染又從醫院醒來再到現在,他還沒有和人發生過性關系,只是自我解決過幾次。以前的事情不記得了,他就可以視為自己仍有第一次。
尾宿盡職盡責地掰開姜昱的大腿,托住他的屁股:“還要我繼續嗎?”這語氣像極了家政公司推出的新型AI,每天都會體貼地問候“這個溫度可以嗎?”“三分糖可以嗎?”“亮度為五好嗎?”。
憑借姜昱不算豐富的性經驗,他也能感知到尾宿達到男性欲望的巅峰,可是就算如此尾宿還沒有操他的打算。姜昱的雙腿夾着尾宿的陰莖,連同後穴都是濕漉漉的。既然尾宿沒有被他吓跑,或許他還可以更加主動一點。
姜昱鼓起勇氣,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問尾宿。
“你要不要操我?”姜昱臉上發熱,不知道是因為毒素還是害羞,“我身體很健康,也一直有做體檢,很幹淨。”
姜昱屁股裏流出的液體弄濕了尾宿的手掌,這或許也是被外星生物污染後的饋贈,他的屁股比一般男性都要濕潤,更适合男性器官的插入。
“可以。”尾宿的語氣像是回複命令,若不是他的身體溫度和陰莖硬度,姜昱又要懷疑他是機械人。
尾宿手臂勾住姜昱的膝彎,另一只手把胯下陰莖從褲子中釋放出來,他握着龜頭尋找姜昱身體的入口,黑暗中他們看不清彼此,完全是憑這感覺在上下摸索。龜頭頂在姜昱的會陰附近,姜昱急得都要哭了出來。他抓住尾宿的肩膀,被折磨得聲音嘶啞:“你快點啊,我不行了。”
姜昱挺起後背,跪着起身,伸手去掰開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握住尾宿的陰莖。他有時候會在黑夜中,用假陰莖插進後穴裏,然而真是的男性器官還是和那些東西不同。
他感受到了龜頭闖入穴口時,穴口周圍的脹痛,身體本能地排斥異物,可是他又無比渴望。姜昱低頭埋在尾宿頸側,被一點點侵入,刺激從尾椎開始節節攀升,幾乎要充斥他整個大腦,他好像變成滿腦子都是陰莖的笨蛋了。
“疼、太疼了。”姜昱吸着鼻子,吞入陰莖的穴口附近燙的驚人,生理性液體源源不斷的分泌,可是也解不了他現在的痛苦。
尾宿手掌按在他的後頸,這是姜昱慣用的安撫受驚動物的手法。尾宿說:“一開始都會有點疼,我會慢一點。”
這是姜昱記憶中第一次被人操進屁股,可是他卻好像早就經歷過許多次。他懷疑自己在失憶前肯定是身經百戰,不然怎麽會很快就适應了尾宿陰莖的尺寸,并且從中得到了一絲愉悅的滋味,好像他們原本就是一對伴侶。埋在姜昱後穴裏的陰莖,慢慢地挺動起來,陰莖破開層層肉壁,來到姜昱穴口深處。
肌膚饑渴是一種很難滿足的症狀,一旦擁有了親密接觸,就會渴望更多。一開始姜昱只是想要尾宿能夠摸摸自己,繼而發展為想要尾宿操進他的身體。現在他感受到了尾宿的陰莖,又開始幻想更深入、更緊密的距離。
姜昱永遠不知道滿足,穴肉絞緊了尾宿的陰莖,害怕尾宿突然撤離。姜昱開始得寸進尺,他低下頭看向尾宿瞳孔的藍色,這樣近距離的觀察,姜昱恍惚地以為看見了母星。在各個星球漂泊并沒有消磨他對于地球的憧憬,每次經過蔚藍色星球時他都會失神。
姜昱按壓着尾宿的嘴唇,輕輕地問道:“你可以親我嗎?不要閉上眼睛,我想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