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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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人道主義關懷和別有用心，姜昱對尾宿提出合理建議。

“要不要我幫你？”

姜昱認為尾宿在補給站幫過自己，理所應當在尾宿需要的時候，他同樣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回報。姜昱握住尾宿的陰莖，陰莖的溫度比他掌心要燙，摸上去已經是完全硬了，柱身的血管因為長時間的撸動而充血。

他臉上發熱，握着肉棒的手指僵硬，不知是水還是尾宿的前液纏繞過他的手腕，流向他的小臂。姜昱身上的衣服被浴室氤氲的水汽打濕，緊緊貼着身體産生一種束縛感，他不适地吞咽口水，然而最大的束縛感是來源于面前一直看着他動作的尾宿。

隐而不發，就像某種野生動物。強大的野生動物都有自己的捕獵節奏，當他們蟄伏時，其實是在等到時機，等到獵物主動落入陷阱。一旦陷入它們的節奏，便無處可逃。尾宿也在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是用眼睛圈住了獵物。

如尾宿這樣的人，應該很讨厭任何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發生。姜昱和尾宿應該是截然相反，他不擅長隐藏情緒，計劃也經常超出控制。而他面對尾宿時，心裏總會有些蠢蠢欲動的念頭。或許正如尾宿所言，曾經他的身體對于尾宿确實有過極為深刻的記憶，才會讓他見到尾宿赤裸的身體，就回想起補給站發生的一切。他想自己根本不用找回曾經遺忘的記憶，只是和尾宿做了一次身體就記住了對方陰莖的形狀。

姜昱的手腕微微發酸，他揉搓着尾宿的柱身，手指在馬眼處摳弄，可是尾宿的陰莖依舊沒有射精的意思。姜昱開始後悔主動請纓要幫尾宿弄出來，可是現在的他已經難以脫身。炙熱的溫度，粘稠的液體，帶着男性征服和占有象征的陰莖，對他具有特別的吸引力。

将做愛視為繁殖過程的移民後時代，性關系被視為一個普通的生理過程，很少有人享受性愛，又或者很少有人敢于承認。

姜昱格外享受這層親密關系，他擡頭看向尾宿，想要從尾宿的臉上也找到共鳴。尾宿微微皺眉，好像被現在的情況所困擾，圈在姜昱腰上手臂肌肉繃緊，連同後背線條都是緊張，像是在極力對抗身體的反應。

姜昱想了想，試探地問：“要不你再上我一次吧？”

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麽迫不及待，可是他的身體很誠實地作出反應，潮濕悶熱的環境讓他的身體也像一顆吸滿了水分亟待破殼而出的種子。姜昱後悔沒有提前做人工子宮移植，這樣尾宿在他體內射精的時候就可以懷孕，他也可以像種子一樣開花結果。

姜昱無比期待着與尾宿開花結果，他看見尾宿額角流下一道水痕，而後嘴唇張合，似乎是在說“謝謝”。

姜昱等待了許久，直到他們重疊的身體分開時，才意識到尾宿是在拒絕他。這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自己和尾宿是可以互相解決生理問題的關系，可是現在看來若非是他主動，尾宿不會和他發生關系。

姜昱後退幾步，後背貼到牆上，他需要想個辦法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狼狽，如果不是他奢求更多，本不會如此尴尬。

姜昱磕磕絆絆地開口：“那你、自己解決，我先……我先走了。”他狼狽的像只落水狗，興沖沖地送上門，卻是他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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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昱伸手去摸浴室的門，剛要拉開，他再一次被尾宿壓在牆上。這一下撞得他頭暈眼花，尾宿的眉眼也有些不太清楚。尾宿貼近他的身體，掀起他的上衣，手掌覆在他的胸前軟肉。早就硬起來的乳頭被尾宿的手指夾住。姜昱輕聲哼哼，他的乳頭從上次以後沒有完全恢複，乳頭周圍有些細小的傷口，而他的乳頭又極為敏感，動作激烈些就會突起。尾宿看穿了他的弱點，指腹揉壓着他的乳頭反複玩弄，直到乳頭漲大也沒有放手。

“你看起來很難過。”

尾宿低頭吻着姜昱的側頸，說是親吻，更像是在咬姜昱的皮肉，舌頭偶爾舔過姜昱的肌膚，引發他身體的戰栗，屬于尾宿的溫度覆蓋在姜昱的身體上。

姜昱卻有些難過，他不明白尾宿改變心意的原因是什麽，難道是看他沒人要太可憐，所以才會給他安慰獎。尾宿的溫柔體貼反而姜昱的心裏空了一塊，原本他只是把這件事當作尋常的性關系，也許離開桃源-47以後他們不會再見，可是他又被尾宿的情緒所牽動。

姜昱低聲反駁：“我沒有很難過……只是有一點難過。”如果他是狗，此刻一定是蔫耳垂尾的可憐模樣。

尾宿低聲笑了一下，他低頭咬住姜昱的乳頭，舌尖在乳蕾打轉，細心地照顧到不小心留下的傷口，唾液挂滿了姜昱的乳頭。胸前酸脹的刺激讓姜昱雙腿發軟，不願意接受尾宿的憐憫，可是又想一直陷在尾宿的溫柔漩渦。

尾宿一手托起他的大腿，姜昱另一只腳也不得不踮起腳尖，近乎失重讓他缺乏安全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尾宿的身上。尾宿抓着姜昱軟得能都抓出五道手指印的屁股，陰莖蹭着他的腿根向裏面頂，龜頭從姜昱的穴口蹭過，姜昱身體一個激靈，明明沒有被尾宿插進穴裏，他卻好像被尾宿操了進去。

“別難過，我現在就操你。”但凡尾宿的語氣不正經些，姜昱都認為他是在調侃自己，可偏偏尾宿又極為認真。姜昱被他抵在牆上，一條腿勉強維持平衡，東倒西歪的狀态下，尾宿的兩根手指頂入他的穴口。失去生物毒性的影響，姜昱的身體遠沒有發病時那麽軟爛多汁，他的穴口又緊又澀，只是手指的擴張就讓後背肌肉緊張地繃緊。

尾宿抓揉着他的臀肉，在耳邊低聲說道：“你咬的太緊了，我進不去。”

姜昱搖頭，他做不到放松身體，他反複在想尾宿一開始拒絕和後來配合的原因。如果尾宿真的不願意，他也不會強迫尾宿。尾宿的手指在他的穴裏進出了幾次，緊澀的穴口始終無法到達了一個适合的柔軟度來容納陰莖的插入。

姜昱嘆了一口氣：“算了吧，我不想做了。”

尾宿的手指突然頂入他的穴口，姜昱疼得額頭冒汗，尾宿的動作也逐漸粗暴，他尋找到姜昱的前列腺，指腹的揉弄很快就讓姜昱陰莖有了反應。身體反應是難以控制的，即使姜昱興致缺缺，也不可避免的硬了。

姜昱用小腿勾住尾宿的腰，陰莖蹭在尾宿的腹部，亂流的前液與尾宿的混在了一起。

“不能不做。”姜昱在尾宿的手下翻過身，他看不見尾宿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根陰莖從自己的臀縫插入，然後頂開了他的穴口。龜頭在穴口時厮磨了許久，他的穴口實在是太緊了，少了液體的潤滑使得進入的過程漫長而折磨。姜昱起初還嗚嗚哼了兩聲，發現這樣并不能讓尾宿更溫柔些，也只好咬着嘴唇全都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