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仁王,這裏!”仁王一走進咖啡廳就看到姃音歡快地向她招手,就像個可愛的大孩子一樣。

“噗哩~”看着姃音那頭短發,某狐意味深長。

“你別這麽看我好不好,在非洲那些用水困難的地方還蓄着一頭長發豈不是累贅?”姃音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噗哩~” 仁王拿着一個文件袋在姃音對面坐了下來,潇灑地一甩發,差點引得隔壁桌的兩個小女生放聲尖叫。

但是姃音卻并不買賬:“公共場合禁止耍帥,注意一點,哼!”

“聽說這個周末你要和幸村一起帶孩子們去露營?”

“你怎麽知道?”姃音并不認為此狐貍的情報網已經發達到了這種地步。

“因為是我提議幸村叫你一起去的。”

于是乎,這邊的蘇我姃音立刻眼角上挑,面露兇惡:“仁王雅治!!!”

“哎呀哎呀,我們的董事長夫人生氣了呢,可怕呀可怕~”某狐邊說邊拿起MENU,悠閑地翻閱着。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虧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

“我本來就是你的好朋友,噗哩~”

“你……你……”姃音氣結,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公共場所,相信她的雙手會毫不猶豫地掐上這只狐貍的脖子。

“我什麽?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噗哩~”仁王玩弄着自己的小辮子。

“噗什麽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受誰之托?幸村精市嗎?”一個連姃音自己都覺得意外的稱呼。

“這個稱呼可不太理智哦,拜托我的人不是幸村,而是你和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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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姃音簡直難以置信。⊙o⊙

“說起來他還是不太喜歡憫雪呀~”某狐說起來也頗有感慨:別看這小家夥年紀不大,但腹黑的段數卻一點也不亞于幸村啊。

“為什麽?”

“先不說這個了,這是你讓我找的關于手冢冰雪的資料。”仁王把文件袋遞了過去,“不過你到底為什麽要讓我調查她呢?”

“雖然不應該這麽說,但是當年她的突然出現使得部長和學姐分開了卻是事實。”姃音抽出文件袋裏的紙張,“學姐曾經幫助過我,所以我希望能為她做點什麽。”

“那麽……希望你看了以後不會太意外。”仁王喝了口咖啡然後繼續說道,“簡單來說當年她和手冢同在一家療養院然後相識,之後不久……很不幸,她被一個小混混強暴了。”

“啊?!”震驚,不只是一點點!

“同年夏天,她被最終确診為患有血癌。”仁王的臉上流露出了非同一般的嚴肅,“那時她有一個相戀了很多年的男友——鶴崗京四郎,随即她就向鶴崗提出了分手,而發生的那些事鶴崗并不知道。”

“我明白了……她一定是以部長為理由的吧?”

後者點了點頭。

“原來,部長真的是有苦衷的呢……”姃音搖了搖頭,緩緩地嘆了一口氣,“為什麽不說出來呢?明明還是相愛的,還有,蕙美學姐……”

“有時候不說出來的未必就是不愛,正是因為太愛了,所以才無法開口。”仁王這句話說的若有所指。

“仁王想說什麽?”

“你和幸村。”

“已經不可能了。”

“為什麽?”仁王眉頭一緊,“難道你能忽視得了你內心的感覺?”

“我和他……許多原因所造成的,真田君也好,憫雪小姐也好,我只要有兩個寶寶就足夠了,而且現在這樣也沒什麽不好。”

“真田已經不是問題了。”

“什麽……意思?”

“很早以前我就對你說過,真田的事情幸村會處理好的,噗哩~”

“他做了什麽?”

“這個你可以自己去問他,等露營的時候。”某狐再次賣了一個關子。

姃音的心底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疑問,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似乎還是手冢和蕙美的事情呀:這對苦命的戀人,這個時隔了這麽多年的結……希望能被順利地解開吧。

紐約

靜靜的,習慣了一個人,這樣子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陽光很明媚,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進屋子裏。蕙美斜靠在玻璃窗上,手裏拿着書,不知不覺間,眼角有一滴淚滑落。心裏,似有一抹無以名狀的悲哀。

一種突然的預感:似乎,要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吧……

而CD機裏卻還在滾動着那凄然的歌聲:明明愛很清晰,卻又接受分離,我只剩思念的權利,難過還來不及,愛早已融入呼吸,不存在的存在心底。雖然很努力,練習着忘記,我的心卻還沒答應可以放棄了你,真的對不起,答應了你不再愛你,我卻還沒答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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