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洱海月
看到眼前着頗為壯觀的景象,夏天酣暢淋漓了,當看到這海中的月亮又不禁失落了。
今天本是八月十五,應該是家人團圓的日子,自己竟然逃離到了洱海,雖然借口來看月亮的,其實不然,其中複雜,除了自己恐怕只有屈羽明白吧。
水波蕩漾,一艘小船悄然劃過,夏天滿懷舒适的坐在船中央,無可厚非,體力活只能交給屈羽了。
“羽,怎樣這裏是不是很漂亮呢。”這是夏天對屈羽的稱呼,也只有夏天才可以這樣叫的。
“确實如此,不然,你怎會不顧一切的奔向這裏。”屈羽故意把不顧一切說的異常重,似乎在提醒着夏天什麽。
夏天沒說話,只是看着這倒映在海中的金月亮,異常的奪人心魄。只是為了一輪明月就跋山涉水嗎?她怎麽會不明白屈羽的話呢,只是,明白又有什麽用,事已至此,已經随遇而安。
“羽,聽說這裏有一個傳說。”
“嗯,兩個。”
這個內熱外冷的男人還真是惜字如金啊,夏天疑惑的看着屈羽。
“關于洱海月有兩個版本的神話傳說,但是這些終歸于是傳說,不可全信,”
“那你說洱海月到底是怎樣由來的。”夏天真是死性不改,總是刨根問底的。
屈羽看着她,一副受不了她的表情,這個女人總是喜歡較真,不說出個三二一,恐怕要在這裏耗到天亮吧“在白族人民群衆中流傳着各種神話和傳說,其中流傳最廣是天宮公主下凡的故事。傳說天宮中的一位公主羨慕人間的美滿幸福生活,下凡到洱海邊上的一個漁村,與一漁民成婚。公主為了幫助漁民們多打魚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就把自己的寶鏡沉入海底,把魚群照得一清二楚,好讓漁民們多打魚。從此,那面寶鏡就在海底變成了金月亮,放着光芒,照着世世代代的捕魚人,于是成了“洱海月”,供人觀賞。特別是在中秋節白族人民團聚的時候,忘不了到海中賞月,以此紀念月宮中的公主。”
夏天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噢。原來如此,所以我們才會看到這樣壯觀的畫面。”
夏天一番話似乎有點不打自招了,自己根本沒有多了解洱海還哭着喊着要來看月亮,只是借口,赤、裸裸的借口。
“真是的,根本不清楚,還說是來看月亮的。”
夏天若有煞是的欣賞着美景,有意沒意的聽着屈羽的話,中秋節在洱海賞月是極好的享受,茫茫大海、天光、雲彩和月亮相映在一起形成一幅優美的圖畫,真是令人陶醉。其實,再美的畫面,看多了也會觸景傷情,隐隐泛濫的傷感讓夏天滿是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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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看着海面上人山人海,時不時還有幾對在鴛鴦戲水,這畫面太美,以致于不敢去看,赤、裸的刺痛了她微創的心靈,如同雪上加霜。
海中央,那一個黑點異常的映入眼簾,夏天直勾勾的看着,好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因為看不清楚,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小船随波蕩漾,夜涼如水,讓人不禁打顫。歌聲嘹亮,回蕩在整個洱海,随着距離越來越近,夏天看到那個黑點也看向她,四目相望,原來是他。
“小姐,真是好雅興,還有時間來賞月?”祈沐風陰陽怪氣着,想着,這個女人真是做作,不是等不及嘛,怎麽還有這個閑情逸致。
這男人真是善變,夏天.怒視着祈沐風,剛才還哭着喊着要分手,現在就甜蜜的一起賞月了“喲,這麽快就和好了,感情還真泛濫啊。”
蘇茉兒看着夏天很是不順眼,怎麽到哪裏都能遇到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還這樣說,真是讓人忍無可忍“怎麽,你還有這個愛好?喜歡管別人的感情問題?”
夏天看着妖豔的蘇茉兒,就得惡心至極,世界上怎麽還有這樣死皮賴臉的女人存在呢“你真應該給好人騰個空了。”
蘇茉兒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臉都綠了,只是一個勁的向祈沐風撒着嬌。
祈沐風笑嘻嘻的看着夏天,怎麽就這樣愛管閑事呢,不過,倒是很有勇氣,居然讓蘇茉兒這樣的女人都沒話可說“怎麽,你還真在吃醋?這讓你男朋友情何以堪啊。”說完,得意的看着屈羽,誰讓你先惹我的,看你現在面子哪裏放。
“他不是。”簡短的三個字,竟然讓三個人都為之震撼,夏天看到三人的表情,很詫異。
屈羽心顫了一下,沒錯,‘他不是’說的多麽簡單明了,卻格外清楚,這麽多年的陪伴僅僅三個字就诠釋了,連慌話都不願意為自己說,可是,有種東西一旦付出便再也收不回了。
“不是?真是可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剛才還那樣等不及,你這女人還真是随便。”祈沐風說的咬牙切齒,其實心裏有點開心,眼前這個男人竟然不是他男朋友,這人不簡單,不然以後會是個麻煩。
夏天突然想到剛才自己的話,真的讓人會誤會,而現在祈沐風就已經誤會了,霎時間,臉紅的一塌糊塗,伶牙俐齒的她竟然也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了。
屈羽看到夏天害羞的樣子,剛才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了,眼睛裏滿是柔情。在看到祈沐風,便是一眼鄙視“自己喜歡胡作非為,但請不要用同樣的眼光去看待別人”話雖簡短,卻直逼人心髒,讓人無話可說。
祈沐風看着屈羽,四目相望,似乎一時間整個海面都凍結了,只留下四只身不由己的眼睛在怒目相視。
這人不簡單,屈羽在心裏總結着,他有着跟自己一般的靈敏度,而且有着極高的領導能力,此人必然大有來頭。
一舉一動都格外小心,而且遇事不慌不亂,想必此人能力非同小可。祈沐風給屈羽下着定義。
人們陸陸續續的走了,整個洱海變得安靜了許多。
“羽,我們也走吧。”夏天對着還在仇視祈沐風的屈羽說。
一個羽讓祈沐風心裏的醋壇子又打翻了“不是那種關系,還叫的這樣親密,還說我感情泛濫,你何嘗不是随随便便。”
蘇茉兒看到祈沐風這樣的舉動,惡狠狠的斜視着夏天,這個女人始終是個麻煩。
這個可惡的男人一而再的說再見随便,到底哪裏得罪他了,不就是管了他個閑事嘛,至于記仇到現在嘛“我哪裏有随便啊,你不要污蔑我。”
“哼,有沒有自己知道。”說完,祈沐風劃着小船離開了,腦海裏卻一團亂,不經意間怎麽會這樣在乎這女人的事情呢。
可惡,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竟然這樣不可理喻,夏天感覺祈沐風很莫名其妙,三番兩次的說自己随便,他還不是很風流。
屈羽看着夏天變化多端的表情,心裏再一次失落了,為什麽從來沒看到她有過這樣的表情,還是...
一艘小船慢慢悠悠的消失在懸月高挂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