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想要孩子了?

“媽?你怎麽過來了?!”還讓看到她這麽囧的一面, 尴尬到無地自容了。

啊啊啊啊——

溫阮內心無數次咆哮。

咬了咬唇,兩三下跻上賀宴辭遞腳邊拖鞋,小臉哭喪又尴尬的挪着小步子到闵清跟前。

闵清內心很澎湃, 表面很淡定的将手上喂‘軟軟、辭辭’的糧食盤, 拍了拍手上殘留的碎渣, “早上給李嬸打了個電話, 說是宴辭胃不舒服,在家裏休息, 我過來瞧一眼。 ”

她過來能做什麽,還不是中午她出去逛個街,遇到了個小姐妹, 說一周前在機場看到她家溫阮行色匆匆的,面色也不太好。

闵清還抱怨小姐妹不早說這事。

在家裏坐立不安,給溫阮打個電話, 她的狀态也不是很好。

搞得她心裏更不踏實, 這兩只小的結個婚, 可讓她操壞了心。

賀宴辭提溫阮的行李箱上樓,挺闊的背影直至在樓下看不見。

闵清點了點溫阮的鼻尖,“你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家裏學得那些規矩禮儀都上哪去了。”

溫阮就知道要被說,低頭不講話。

“你說你,你這樣跳上去, 萬一把人腰傷到怎麽辦?”真不懂事。

“啊, 不至于吧,他腰挺好的!”她不止一次這樣跳上他腰了,他每回都能穩妥接住她, 況且她又不重好麽。

溫阮話說完,才感覺到不對勁,‘腰挺好的’——這都是什麽該死的話啊!

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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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臉頰唰一下紅了,默默地不講話,規規矩矩坐在闵清身邊。

闵清沒往深處想,是真教育人,“再好也禁不起你這麽糟蹋,還以為是小時候啊,沒幾斤重。還有你一雙冷得跟鐵似的手,還往人家衣服裏鑽,要不是宴辭脾氣好,要脾氣不好的,還不得當場給你發飙。”

糟蹋——

溫阮悄然無息深呼吸。

“你呀,做什麽得有個度,知道嗎?”一想到溫阮毫無形象的小模樣,闵清頓時尴尬。

“......”溫阮垂着小臉蛋,紅着小臉,乖乖受訓。

“媽,你過來究竟是做什麽呀?”該不會真跟她爸吵架了吧?

闵清斜眼睐溫阮一眼,“誰規定的,我來我女兒這裏,一定要有事才能過來,沒事還不能來你們倆的小家瞧一瞧?”

溫阮小臉認真,應和點頭道,“當然必須能來,您就是我們家的天,您要來随時都可以!”

闵清拿溫阮沒法子,笑了笑,“行了行了,別在我面前拍須溜馬。既然你回來了,我先回去了,你爸還等我做飯吃呢。”

“确定不是我爸給你做飯吃?”溫阮眨了眨眼,想要試探一下她老母親是不是跟老爸吵架了。

闵清捏了捏溫阮的鼻尖,“乖一點,別亂使小性子知道嗎。近年關宴辭應酬多,你在一旁多給點照顧,工作上的事你插不上手,生活上得照顧好。”

溫阮摸了摸自己疼疼的小鼻頭,嘟囔,“媽,你變了,我剛跟賀宴辭結婚那會,你可不是這麽說的。”這才結婚多久,就更偏心了,她嚴重懷疑以後她就是個沒人疼的孩子了,不是懷疑,是肯定的爹不疼媽不愛。

“那會,還不是怕你們倆——”有些話不好說得太明白。

溫阮撇撇小嘴接話,“我們現在也相處不好,他一直欺負我,還愛翻舊賬。”

“那也一定是太任性,我自己挑的女婿,我心裏有數。”

冰涼涼的手都能讓她伸進領口,還有什麽不能包容的。

“......”溫阮。

溫阮送闵清到門口,闵清整理好外套,回頭瞧着溫阮叮囑,“你們年輕人講究情調,也得适當知道嗎?尤其是你,注意點身體。”

“.......”

啊啊啊啊——

溫阮內心像萬頭啥玩意兒奔跑。

她媽媽為什麽要補這麽一句啊!

搞得她饑不擇食一樣!

溫阮一個人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一雙腿搭在沙發扶手上,晃悠晃悠的好一會,賀宴辭也沒下樓,溫阮放下手中的雜志,輕腳輕手上樓。

臨近書房,溫阮聽到賀宴辭低沉的聲音在跟人講電話,在窗前,背對她的方向而立。

哼哼哼——

憑什麽她在客廳挨母親大人的訓。

賀宴辭不陪她一起停訓,還這麽優雅從容的聽電話,還在她母親大人哪裏有那麽美好形象!

溫阮不服,有種搞破壞的想法,她貓着身子,從身後貼住賀宴辭的背。

一雙小手從賀宴辭精瘦的後腰,解開皮帶扣上方的第一顆紐扣,隔一顆解一顆。

在溫阮靠近書房賀宴辭就知道她來了,沒料到小家夥這麽調皮。賀宴辭繼續說工作上的事,嗓音低而穩,不受影響。

溫阮低低哼了哼,小手伸進襯衫,柔軟的指尖似有似無的在賀宴辭肌理線上掃過,輕柔缥缈。

賀宴辭講話依然流暢,嗓音沒什麽幅度,淡淡的。

溫阮小手順身前的肌理線往下,什麽也沒做,只是在輪廓的邊緣游走一圈。

賀宴辭深眸一吸,悶‘嗯’一聲,扣住那只柔軟的小手。

溫阮另一只手來到前面,啪嗒一聲皮帶扣解開。

秘書感覺不對勁,問了一聲。

賀宴辭忍着難受,淡定說,“沒事。你繼續。”

楊秘書:“老板,你下午還來公司嗎?”

溫阮越發大膽,小手上下動。

賀宴辭面色緊繃,“嗯~不過來。明天正常上班,你把大家讨論的方案還有我剛才說的這些彙總給我,發我嗯~郵箱。”

賀宴辭匆匆挂掉電話,按住那雙亂來的小手,“越來越膽肥了是吧?說罷又怎麽了?”賀宴辭多少還是了解溫阮一些小脾氣,一般這樣鬧騰,多少又是什麽事不順她心意。

“懲罰你。”溫阮。

“我犯什麽事需要這麽要命的懲罰?”賀宴辭擰出那只在他身下為非作歹的罪魁禍手。

溫阮轉身坐在賀宴辭的辦公椅上,一雙手環抱身前,“因為你,我媽教育我了。”

賀宴辭低頭看被溫阮糟蹋不成樣的襯衫,一邊走向溫阮一邊擡手優雅的扣襯衫紐扣,眼角邊緣染着淡笑,“哦,咱媽怎麽教育你了。”

溫阮見不得賀宴辭整整潔潔的,她伸手解開了賀宴辭一絲不茍的襯衫紐扣,又扯出賀宴辭壓在褲頭裏的襯衫,還故意只抽出一邊,“她說你欺負我也是因為我任性。賀宴辭我爸媽從小就偏心你,我越來越覺得我爸媽不愛我了。”

賀宴辭原本還想着整理衣衫,顯然某人不想放過他,他懶得整理了,“媽對我好那還不是因為你,這醋你還吃。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醋包啊。”

溫阮盯着賀宴辭看,突地一笑。

一向嚴謹一絲不茍的賀宴辭此時此刻身前的衣服是敞開的,身前的肌理線輪廓背光格外的立體分明。

溫阮瞧賀宴辭這副模樣,特別有意思,彷如高高在上的神邸像被她染指了似的。

深色褲子都遮不住的強大輪廓,狼狽得不成樣。

“把我鬧成這樣,不想辦法解決,還笑,有沒有良心。”賀宴辭無奈,高大的身軀靠近溫阮,将她抱上氣派的辦公桌上。

……

溫阮完全沒想到,她跟賀宴辭竟然辦公桌上來了一次人生大和諧的身心交流。

畫面太色了,不敢深想。

不過,還挺刺激的~

溫阮一張笑臉紅撲撲的,她拉扯着被子蒙住自己的小臉。

一會,小腦袋又伸出來了,透不過氣。

賀宴辭洗完澡出來,溫阮懶洋洋的趴在床上,“想什麽呢?一副愁壞人的小表情。”

溫阮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臉,“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我媽今天怪怪的。”

“你還不明白?”賀宴辭扯掉身上的浴巾,鑽進被子。

“?”明白什麽?

賀宴辭偏頭在溫阮唇上印了印,“媽以為你去南方我倆鬧別扭了。”

“啊,那你怎麽說的啊?”溫阮眸子睜大。

“小沒良心的,我要說什麽了,你還能安穩享受兩人的愉快?”賀宴辭懲罰性的咬了咬溫阮,“我們什麽都還沒說,被你給巧妙解決了。”

“......”

溫阮想了想,在大家眼裏他們感情是不是非常薄弱,其實之前她也這麽覺得。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她跟賀宴辭都能處到這麽和諧了,難道通往心靈的深處,真的從那啥那啥開始?

應該是吧。

每次兩人在那上面好像都非常有默契,雙方都很愉悅。

溫阮想到一件事,“我有東西送你。”

“又有東西送我?”賀宴辭深色眸底閃過一絲亮光,每天都有禮物拆,這種感覺很不錯!只是他怎麽有種角色互換的感覺,但他很期待禮物!

“怎麽,有東西收,還不開心?”溫阮揚了揚下巴。

“我能開心到翹腦袋。”賀宴辭嗓音低沉。

“......你先把衣服穿上。”溫阮瞪賀宴辭這種無恥之徒一眼,擡腿往他結實的大腿踹了一下,“趕緊呀。”

賀宴辭下床裹上剛被他扔掉的浴巾。

“把我的衣服給我。”溫阮在床上命令。

賀宴辭照辦,取了床尾的睡裙給她。

溫阮穿好睡裙,下床,“閉上眼。”

“這麽神秘?”賀宴辭。

“趕緊的。”溫阮催他。

賀宴辭在溫阮的指令下,閉上眼。

溫阮推着賀宴辭的後腰去更衣室,然後再到最裏面那排衣櫃,“可以睜開眼了。打開衣櫃。”

賀宴辭雙手打開衣櫃,一排白色襯衫前面都有一副手工繪畫,每一件風格都不同,絢麗多彩,卻又不花哨,有素雅的建築形,有潑墨畫,還有深藍的浪花,讓人眼見一亮。

“你是怎麽做到的?”她總是這麽多面化,帶來這麽多措手不及的驚喜。

“誰叫我就是個寶貝呢。”溫阮不謙虛的說,說完自己也笑了。

“是啊,豈止是小寶貝,你就是個小寶藏。”賀宴辭一雙結實的雙臂從後環住溫阮,長嘆一聲,“你真的是,讓我——欲罷不能。”還好從一開始她就是他的,如果沒有兩家人的,這麽個難能可貴的小寶貝會不會就是別人的了,她送他的所有東西都是別的男人的,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賀宴辭心裏那種嫉妒、占有濃濃而生。

幹嘛突然這麽煽情。

還抱她這麽緊。

溫阮勾了勾唇角,“那你要穿嗎?”

“明天就開始穿。”必須要炫耀。

“那還是別了,這些平時搭配風衣和單穿都很好看,正規場合還是易損賀總威嚴。”

“誰告訴你的威嚴是靠衣服撐起來的?”他還就要穿了。

溫阮只是不想告訴他,這樣穿太帥了,賀宴辭穿正裝太嚴肅了,在別的人面前從不笑,她挺喜歡他這點的。

這樣穿,他身上的鋒芒會隐去不少,身上都是那種讓人想要多看幾眼的貴公子溫雅氣息。

兩人膩膩歪歪一陣,下樓吃午飯。

“你胃沒事了吧。”溫阮擔心道。

“要有事,還能受得住你的幾次折騰?”賀宴辭回頭瞧她,眉峰微挑。

“......”溫阮,“對了跟你說件事,你還記得上回在公寓去找我的那個女藝人吧。”溫阮想着賀宴辭應該沒什麽印象,又沒見過,“就你回京都給我講電話那天,我說有人來了,就是她。”

“她突然過來她問我跟我舅舅還好吧?她什麽意思啊,我都沒琢磨透,莫名其妙的,我跟舅舅還能關系破裂。”

“大概就是個莫名其妙。別理會。”賀宴辭眸色沉下,牽住溫阮的小手下樓。

溫阮點了點頭,有道理,反正這輩子不可能再合作,這個女藝人進入她黑名單了。

春節前兩天,賀宴辭接到宋燕桦的電話,知道他倆大年三十晚上要住溫家,讓他和溫阮提前一天回老宅。

溫阮和賀宴辭新年前一天回老宅的。

賀家人多,過年的時候熱鬧,準備的東西也很多。

賀宴辭和溫阮負責給院子裏挂燈籠,原本家裏請了專門的工人負責。

溫阮覺得小燈籠特別有趣,自願擔任這份工作。

溫阮站在樓梯上挂燈籠,賀宴辭幫她掌樓梯,遞紅燈籠,兩人配合十分默契。

枝頭上的積雪滿當當的,輕輕觸碰就穩不住掉落。

雪冰涼涼的,落在指尖都能讓人哆嗦。

溫阮機智,每每枝頭的積雪被她碰散落,她小身子輕快一斜,滿枝頭的雪都落在了底下賀宴辭的身上。

賀宴辭冷吸氣,擡頭瞧橫跨樓梯上笑得一臉得意的溫阮。

“你別以為爺爺跟你撐腰,說你可以盡情玩,你就得意了。你自己身體什麽情況,還敢來挂燈籠,等這幾天新年一過,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兩天溫阮有些小感冒,流鼻涕,賀宴辭相當小心,給她拿了藥吃,偏偏這個是個愛玩的,老爺子還助長她的威風。

溫阮才不理他,沖他吐了吐舌頭。

她現在在高處是很危險的,賀宴辭得乖乖給她掌樓梯,至于年後收拾,哼哼哼,她逍遙自在的去學校了,看他怎麽收拾。

挂完燈籠,賀宴辭被賀父喊書房去談事,他幫溫阮暖了一陣手,确定沒那麽涼了,才去書房。

溫阮抖了抖身上的積雪,從暖室進去,宋燕桦迎過來拉住她坐沙發上,“阮阮,你是不知道哦,你上回給我改的幾身旗袍,可怕其他個夫人們羨慕壞了。現在啊都學我穿旗袍,可惜啊,她們找的那些個自稱國際大品牌的設計師刺繡的手藝比不得你。”

“哦,媽媽喜歡的下次我在給你繡幾樣新款式。”溫阮前段時間在南方的古鎮轉了轉,很多有創意的繡品,等有空她嘗試繡一些。

“刺繡是細活,累人。”她是挺想要溫阮再給她做幾身的,哎,上回賀宴辭打電話過來,明裏暗裏的說了她一通,要她再讓溫阮繡,賀宴辭那個六親不認的,還不得擺臉色給她看。

“媽媽這次是給你個東西。”宋燕桦拿出了一個六角複古盒,“這是前幾天我和幾個夫人一起去寺裏面,其中一個夫人給她女兒求了一道求子符,聽說特別靈,你和宴辭一人求了一道。你也知道宴辭那人脾氣倔得很,我要跟他講這些,他得跟我蹬鼻子上臉。”

“你別多想,媽媽沒催你們的意思。備孕什麽的可以早點準備,年輕容易恢複,就算有什麽問題也可以及時解決。”

“你倆做措施沒?”

“我們——”溫阮難以啓齒,他們一直有做的,不管再緊急,賀宴辭都會做好措施,他應該也不是很想要小孩。

“別做什麽措施了,這兩道符,你們兩個同房你放枕頭下,一個枕頭一道。”

“你的身體也要好好調養,太嬌弱了,到時候生養起來痛苦。過段時間我找人給你開個養身子的方兒。”

“阮阮,你生理期準不準呀,計算好生理期調養起來更容易。”

溫阮生理期不是很準,周期亂,這些年吃了很多方,每回生理期來量不多,但都疼得要半條命。

她生理期估計快來了,一想到這個溫阮就害怕。

宋燕桦有事忙,和溫阮聊了會,便匆匆去大廳招待客人。

溫阮坐在暖室裏,整個人心不在焉的盯着一處發呆。

賀宴辭談完事,找了一圈不見溫阮,問了傭人才知道她在暖室。

賀宴辭邁步進來,遠遠地瞧溫阮坐在長沙發一端,一只纖細的胳膊搭在複古的沙發扶手上,另一只手裏握這個什麽類似錦盒。

賀宴辭慢步過去,從沙發背俯身擁住溫阮的身子,摸了摸她的手,暖和的,他緊皺的眉心松了松,“想什麽呢?”

溫阮轉身,“诶,你談完事了。”

賀宴辭繞到溫阮身邊坐下,“嗯。一個人坐這裏想什麽呢,怎麽不去前廳。”

“跟媽媽談了些事。”溫阮默默地把錦盒藏到身後。

賀宴辭目光在錦盒頓了一秒,“媽找你做什麽?”

溫阮溫聲回,“媽媽誇我上回給她改的旗袍好看。”

“哦,我老婆的手藝哪會不好看。”賀宴辭明白宋燕桦不會在讓溫阮再做旗袍繡,上回他的态度很明确,溫阮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是賀家的繡娘,哪怕溫阮很喜歡刺繡,他也不願意她這麽操勞,寫稿子夠累了,本來身體就嬌弱得很,累壞了可怎麽辦?

不過,他目前對她身後那個錦盒比較感興趣。

賀宴辭高大的身軀不動聲色的往溫阮那邊一點點挪,手臂一伸錦盒到他手,他薄唇勾出幾分得意。

溫阮激動要來搶,“別打開!”

賀宴辭一手握住溫阮柔軟的兩只小手,将錦盒拿手裏觀摩,“什麽寶貝,還不讓我看?”他還偏要看了,看什麽寶貝都能讓剛才那麽開心的嬌氣包,這會兒怏怏的。

看得他難受,高高興興地小家夥,一下子變得一臉憂愁,下次再這樣,他們不回老宅住宿了,每來一回都不開心。

“你別看了,跟你老實交代了吧,這是求子符——”溫阮鼓了鼓煩悶的小臉。

賀宴辭多少明白,溫阮為什麽悶悶不樂的緣故了。

“媽給你的?無稽之談!”賀宴辭擡手就要丢掉。

“別丢呀。”溫阮站起身搶他手裏的求子符。

賀宴辭瞧溫阮緊張的小模樣,深邃的眸子一抹光亮劃過,“想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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