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小事哪能麻煩你,還是我來吧。”卡妙狠狠揪住米羅的頭發,要将他拽離自己,他不明白這個傻小子為什麽還不死心。
認定的上下關系還是不可颠倒的。米羅的親吻卻更加稠郁,他的舌尖撩撥着卡妙的理智,翻攪着他腦海中的浪潮。卡妙一個翻身胳膊肘狠狠頂在米羅的背脊上,這一擊是絕對性的疼痛。米羅也不例外。他悶哼了一聲,卡妙掙脫了他的掣肘,餘怒未散,一拳襲向他的鼻子。
米羅靈敏地躲過了。
卡妙小觑了他近身格鬥的技巧,他的躲避靈敏,而還擊的也相當兇狠。卡妙一拳虛晃過米羅的腹部,襲向他的肩膀,卻在米羅把手伸向他手腕的時候條件反射地一偏,結果就是被米羅折了過去。米羅不想再繼續打,整個人撲上去,用體重把卡妙壓制在腳邊的沙坑裏。
他有一瞬間想掐卡妙的脖子,但他忍住了。
米羅傾身,覆在卡妙的耳邊。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要親吻你嗎?還是說我在你心裏始終是不可信任的!難道我就要一直依賴你的保護而不能讓你依靠?!”米羅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咆哮失控,甚至帶着理智的低氣壓。
“你可以試試,但這不是個好選擇。”卡妙轉過頭去,盡管艱難卻還是要狠狠地瞪向米羅。
米羅的手指收緊,“我一點都不懷疑。你就像一只獅子,永遠不肯向任何人放下你的驕傲。”
“是不是我放下驕傲,你就不會在做試圖征服我之類的傻事呢?”卡妙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要的從來都不是征服你。”米羅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那你能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呢?”卡妙用荒謬的眼神看着米羅。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只是你不願給我罷了。”米羅緩緩松開了卡妙。
卡妙居然奇跡般地聽懂了米羅的話裏有話。
別看卡妙手笨情商低,他腦子可好使了。雇傭兵團沒一個智商低的,這裏只是在雇傭兵團長撒加的精分帶領下盛産神經病和奇葩。
盡管懂了,與想清楚該說什麽和順暢表達之間仍存在一段距離。卡妙于是把米羅甩在身後,自顧自地回了宿舍進浴室邊想邊鎖門洗澡。
咣當——
卡妙來不及回頭,一雙手就貼上了他的腰。
米羅把門卸了。
“想幹什麽,小壞蛋?”封閉的空間讓卡妙放松了些,連語調都輕快,“想和哥哥做愛了?”
“嗯,想做。”米羅抱住卡妙,有些急切地撫摸他挺翹的臀部,“把腿張開,我要幹你。”
“你做夢。”卡妙呼了他一巴掌。
卡妙經常揮拳揍人,不過他很少甩人巴掌。米羅有幸成為了被卡妙抽耳光的第一人。
天底下能讓米羅挨了個巴掌還興致勃勃的,也只有卡妙了。結實的胸膛,緊繃的下腹,修長的腿。卡妙的肌膚細膩而光滑,肌肉線條極為優美,被浴室昏黃的光線籠罩着,散發着淡淡的光澤。毫無疑問,卡妙極具誘惑力,尤其是當他現在這副赤身裸體的模樣,仍然斜睨着你,目光滿含譏諷和冷笑的時候,足以激發人內心中最邪惡的暴力沖動,想要狠狠地把他壓住,左右開弓扇他幾個耳光,揪住他的頭發幹他幹到死!米羅的呼吸急促起來。
卡妙有點不爽,他有種微妙的被壓制感。
“風水輪流轉啊。”米羅感慨一句,對卡妙說出了他早就想對卡妙說的話,當然,靈感還是卡妙給他的,“機會難得,你是用嘴幫我還是我直接扒了你的褲子幹我想幹的,二選一。”
捏了把手感頗佳的臀肉,米羅好心情地改口,“哦,你已經脫了褲子,都給我準備好了。”
卡妙還想說什麽,但沒了出口的機會。
當他整個人被壓在浴室的牆上,他用手肘撐住身體,不想整個接觸冰涼的牆壁。他感覺到了米羅的輪廓,米羅的熱度,還有緊緊貼在他臀縫處的昂揚挺立的東西。米羅并沒有深入,只是不斷地吻着,舔着,用手照顧着他的胸前,企圖用情色意味十足的挑逗來勾引他就範。心塞的是,卡妙偏偏就吃這一套。
十次裏有八次,兩個人會為了上下位置打架,剩下兩次是卡妙關節被卸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當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鬥毆,只是想盡辦法,用純粹的男人的力量去征服對方。
米羅用嘴撕套套的樣子真的性感極了。
卡妙毫無準備,就被爆了菊花。
米羅幹卡妙幹了一半,這才開始慢慢剝掉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全部濕透,黏在皮膚上,作戰服裏透出極其性感的肌肉輪廓。
他故意掰過卡妙的下巴,讓卡妙看着他脫。他撕開作戰服,剝出水霧淋漓的寬闊的胸膛,小腹,下身裸露出毛發。卡妙眼神混亂迷離,喘着,眼角望着米羅強壯陽剛的身軀沖頂着他。他一聲一聲地“嗯”着,說不出話。
米羅的褲子還挂在臀下,胯骨頂送着,一掌拍上卡妙的屁股,“幫你男人把褲子脫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何況是拍!卡妙憤慨地哼了一聲,就要揍過去,他怒了,“自己脫!”
米羅伸手繞到前面,狠狠捏卡妙大腿內側最脆弱的軟肉。卡妙雖然不至于喊疼也“唔”了一聲,随即後面就被米羅狠命幹了幾下,撞得他渾身酥麻顫抖,快要挺不住,彎下腰。
米羅叼着卡妙的耳朵威脅道,“不服?”
卡妙沒說什麽。他們對視了一會,目光都柔軟下來。情不自禁地就着相連的姿勢接吻。
“妙妙……接吻的時候,你後面會縮緊。”
……事後,米羅被卡妙趕下了床。
“剛爽完就要把我趕出去連床都不讓睡!”米羅控訴道,“卡妙你用完就丢!太不厚道了!”
卡妙扶着額頭,終于忍不住朝他吼了一句,“誰讓你不洗腳就睡覺的,我都容忍你不洗澡了,你居然連腳都不洗!不洗腳你還有理了。”
“哦,”米羅乖乖的轉了個方向,轉到衛生間,乖乖的扒光了自己去洗澡。
等他回來,卡妙早就睡着了。
……半夜緊急集合的時候,卡妙的低氣壓幾乎化為實質。肯定是渾身不舒服外加睡眠不足的,溫柔地叫醒也只能換來怒罵和痛揍吧……
既然如此,還不如給卡妙留下深刻的印象。
于是米羅腦子一熱掀了卡妙的被子,一腳把卡妙踹到床底下,“起來了,不然幹你三次。”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卡妙。卡妙被爆菊之後脾氣十分暴躁,躲遠點也罷,湊上去的後果不就是挨揍麽?何況米羅就是始作俑者(蠟燭),更何況米羅別說好好照顧了,連句好聽的話都沒有說,還挑釁(一排蠟燭)。
半夜緊急集合,米羅卡妙破天荒地遲到了。
撒加沉下臉剛想訓斥他們,就看到鼻青臉腫的米羅被卡妙拽着領子拖着。倆人顯然出了情況,平時的煞氣和風度已經被狼狽取代。
卡妙比他好一些,衣服略顯淩亂,此時正冷冷地盯着米羅。而他手裏,正緊緊地扣着一個讓人眼熟到發指的信號接收器。
“報告團長,SS特種部隊有緊急情況。”卡妙扔開米羅,規規矩矩敬一個軍禮。這下撒加也收斂了神色,“目标A開始有大動作了。”
知情的人一聽這個神色都有些凝重。
尤其是紗織,她剛剛得到她在城戶財閥名義上的養父和她撕破臉的消息。安德烈斯的能量比想象中更大,他在用事實警告卡妙,不要抵抗,否則他身邊的人都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這恰恰是卡妙最不願意做的。
那天晚上沒人知道國際傭兵團的正式成員們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什麽,安德烈斯只在意他想要的結果,毫無疑問,他已經如願了。
卡妙在當晚一個人靜靜地離開了傭兵團,像最初那樣孤身一人把所有危險都攬下。
他又能堅持多久呢?安德烈斯很期待。
“開車。”再一次甩掉跟蹤的人,卡妙攔了一輛出租車,語速很快地說出了一串地址。
“終于等到你了。”司機沒有開車,而是把車門都鎖了,“恕我直言,現在我的車裏只有你一個人,你再想逃出去也困難吧。”
“只有我一個人?”卡妙慢吞吞地重複一遍。
他撐着太陽穴的手指一路往下滑,滑到了嘴唇附近,一根眉毛也沒動一下,眼角含着一點冷嘲的意味,好像剛才聽到的威脅幼稚得可笑。司機莫名被卷進他的似笑非笑裏,一時間幾乎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說了句蠢話,握緊了腰間的兇器,他的青筋一路爬到了脖子上。十一秒後,司機被打暈扔出車外。
卡妙開走了送到他手上的出租車,開進小路然後把它丢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