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兵團衆人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震撼光影。

說到底安德烈斯還是SS的高層,他必須活着上軍事法庭。于是這就有了後來在史昂面前的對質了,“那個U盤裏什麽都沒有!”

安德烈斯在最後關頭派人搜查了卡妙的臨時住處,因此有了這個意外收獲。更讓他意外的是無論怎麽恢複文件裏面的東西都像憑空消失一樣變得一幹二淨,他幹脆死不承認。

“哦,那個U盤讓我換了個芯片。”卡妙掏掏耳朵,面無表情地扔出一句。

怪不得查了半天什麽都沒有呢,安德烈斯難得抓狂,因為他覺得,卡妙這種又直白又粗魯的做法,簡直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U盤裏的東西雖然不能給卡妙平反,但至少可以定安德烈斯的罪。而卡妙跟史昂私下達成了協議,史昂保證安德烈斯一旦離開軍事法庭進了監獄,就讓他再也出不來了。

定罪之後,卡妙卸了他的下巴。

他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卡妙,因為下颚被卸掉,所有的謾罵都只能堵在喉頭。

“再這樣看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卡妙冰冷的目光就像一只腳踩在他臉上,表情比他更怨毒,語氣中充斥着濃濃的殺意。

安德烈斯到底是怕了,虛弱地閉上眼睛。

安德烈斯的手下仍不死心,試圖從現場找出雇傭兵團插手這件事的證據,結果現場變成了一片火海。一群縱火的元兇,在陰影的掩護下悄悄撤退。果然,縱火不是人幹的事啊,也不是SS特種部隊隊員該幹的事。

艾俄洛斯末了感嘆,“哎,今天玩火玩得這麽兇,你們老大晚上會不會尿褲子?”

“我們安全了?”徹底搞定安德烈斯之後,米羅和卡妙旁若無人地膩在一起,誰也沒去管遠處撒加和艾俄洛斯一言不合打得雞飛狗跳的場面,“我說,真的已經解決了對吧?”

“嗯,”卡妙不動聲色地取出一瓶紅酒,直接拿軍用匕首撬開瓶口的橡木塞,像喝啤酒那樣對着瓶口豪邁地直接痛飲下第一口。

“好喝嗎?”米羅揶揄,“沒來得及氧化。”

卡妙驟然側過頭,含住米羅的嘴唇,紅酒順着舌尖流入米羅的口腔,那一刻米羅下意識聳肩,驚訝地看着卡妙低垂着的眉眼。

“你覺得味道怎樣?”卡妙的發絲被輕風撩起,米羅的心髒在那一刻狂跳了起來。

媽的!誰要是再說卡妙不懂情趣,他米羅就上去和對方拼命!分明很懂好不好!

“你和紅酒真是絕配。再來一口!”米羅傻笑着将酒瓶再次遞到卡妙的面前,這次卡妙沒有照做,而是直接吻了吻米羅的嘴唇。

這溫馨場面本應催人淚下,可不幸看到這一幕的迪斯馬斯克卻還是不合時宜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平日裏卡妙是一個不拘小節的糙漢,今日卻破天荒柔情款款起來,人前人後差異之大實在讓迪斯馬斯克吃不消。在此互訴衷腸之時,其他人也覺得此時旁觀的他們實在是多餘。就在他們轉身偷偷溜走時,聽到聲響的卡妙卻擡起頭來。看到是迪斯馬斯克,特別詫異地問他啥時候來的。

“從‘好喝嗎?’開始。”那不是都看全了麽!

迪斯馬斯克不得已只能留下來,好在米羅和卡妙沒有繼續煽情下去。迪斯馬斯克才有機會将一路上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告知給了他們倆。撒加團長和史昂他們談了談,決定收下一部分SS特種部隊的退役隊員,然後他們也必須給傭兵團在任務中提供方便的身份證明,這是互惠互利的事,只不過以後的任務勢必會更多。畢竟還要修繕基地(時機正好撒加團長喜歡斂財也是重要原因)。

“你打算接任務嗎?”其實這是句廢話,米羅已經好了,不可能一直窩在基地發黴。現在的話,說不定他的動力會變成“賺錢養家”。米羅看着卡妙,靜靜地回了一句話。

“我會變得更強,直到足夠讓你依靠。”

後來,米羅也真的做到了。那個時候米羅的單兵能力已經是近頂了,他接到的所有暗殺委托從沒有失手的時候。只可惜有時候他還是會覺得挫敗,因為他龍舌蘭一樣入口辛辣後勁十足的愛人再也沒對他說過愛他。

比如吃飯的時候,卡妙剛拿起碗,米羅轉着眼睛,突然異常深情地來了句,“我愛你。”

卡妙沒反應過來的楞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的低下頭扒飯,沒有一點反應。

“妙妙,我說我愛你。”米羅強調了一遍。

“哦。”卡妙吃得飛快。

“你呢?”米羅不甘心地等着他回答。

“我吃飽了。”卡妙擱下碗筷,一擡腿走了。

米羅覺得非常抑郁,卡妙總是無視這個問題。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點情商好像睡一覺就又都喂了狗了,米羅哭的心都有。

尤其在知道卡妙曾用名背後的一些事之後,米羅總覺得很遺憾沒有參與卡妙的過去。

其實看米羅的表情就猜到他得知了那件事。卡妙的臉有些扭曲,可依然有一種嗜血般的帥氣。他的五官也許是遺傳了那個男人,可他的眼中已不再是冷酷、血腥、殘暴。

他們是雇傭兵,卻不再是賣命換錢的亡命徒。因為他們有了彼此,也就有了歸處。直到齒松了,骨脆了,兩張臉像風幹的老橘子皮,直到他倆誰都走不動了相互依偎着。

米羅慶幸自己把這份情熱注入卡妙的心。

尾聲

“卡妙,我喜歡你。”年輕的預備雇傭兵強忍羞怯,大聲又堅定地說道。

卡妙這才擡頭,靜靜的看着眼前的新兵,在那雙期盼忐忑的眼神下,開口了,“明天的訓練翻倍。”

“啊?”新兵怔愣了一下,半響反應不過來,他不明白這和他的告白有什麽關聯。

卡妙卻不再說話,眼簾又垂了下來,視線不動聲色地在米羅可能出現的方向巡視一圈。

“我喜歡你,我是認真的。”新兵急忙大聲說,雙手甚至大膽地撐在了卡妙的辦公桌上,将富有男子氣概的臉龐靠近了卡妙。

“三倍。”

“我很早就喜歡你,我這麽努力終于來到……”

“四倍,所有人。”

“……我不會放棄的。”新兵眼睛濕潤,倔強地大喊着。喊完後,轉身向門外跑去。

卡妙朝門口露出一個微笑,因為他正看到新兵跑出去後米羅踏碎一地陽光向自己走來。

END

番外篇

卡妙似乎能夠一直保持淡定。不過這次也許是吃掉了初次米羅送給他的玫瑰的懲罰,也許是他又一次在沒日沒夜的任務中忘掉了交往周年紀念日,卡妙的報應終于來了。

……

“才教給你的,又忘了嗎?”

可怕,可怕的聲音。皮鞭的脆響太恐怖。

卡妙還記得那些調教師的鞭打,以及把他的頭踩在地上的侮辱。他們原本計劃用三天教會他服從,然而整整過了一星期卡妙也沒屈服——于是懲罰重到險些廢了他的雙手。

“如果你不好好學,再吊下去你的兩只手就廢了。不過廢了也沒什麽,頂多使不上力,反正你以後用來取悅男人的是你上下兩張嘴。現在,回答我,小奴隸——”當鞭子在雙臂無休止的刺痛中頂住他的下颌,卡妙真的有種脫力感。他已失去了放手一搏的力氣,“你是選擇服從,還是繼續折磨你自己?”

調教師的臉詭異地變成了米羅的樣子。

眼前這個人,他已經習慣。

時間的流速也變得模糊。卡妙甚至已經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米羅,他只知道這個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害怕,卻又忍不住的依賴。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是唯一的存在。

無論特種部隊還是傭兵團,心理學都是必備的一門功課。卡妙明白自己被改造了,不管這種病态的心理是怎麽産生的,他以後也很難擺脫掉,即使以後淡化了,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除非他失憶。

不管怎麽樣,調教的目的是達到了。

他麻木地像一條聽話的狗一樣讓調教師給自己洗澡,淋水打濕了全身後,看不清面目的調教師拿起香皂剛挨着卡妙手臂,香皂就從指縫間溜到了地上,順着簾縫滑到了簾子外頭。于是他被命令,“撿起來。”

違抗命令的後果是可怕的。卡妙皺着眉,趴下身去,準備抻臂去撿香皂。

然後他感覺戴着皮手套的手順勢落在身後,用沾着香皂泡沫的手指草草潤滑那個入口之後長驅直入,觸摸到體內脆弱的一點——

“妙妙……妙妙?”鬧貓一樣的叫聲把卡妙從致幻劑造成的恍惚中驚醒,卡妙緩了兩秒,才想起剛才都是幻覺,抗藥物訓練已經完成。

然而米羅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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