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樣真的值得嗎?

已經坐下來的蘇天澤一聽到寧墨的名字,站起來向季塵走去,拿起桌面上的那份資料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蘇天澤對還在一邊站着的任凡西說道:“你先去工作吧,我和季塵談點事情!”

任凡西看向季塵,見季塵點了點後鞠了個躬說道:“那我先出去了!”

待任凡西出去後蘇天澤把資料放在桌面上,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線看向男人問道:“你怎麽突然查起他來了?落落帶他回季家了?”

經過第一次見寧墨所發生的事情,蘇天澤已經對寧墨無感了。

季塵陰沉着臉諷刺道:“剛對我表白被拒絕後,就讓這個男人回季家帶她離開了!”

蘇天澤居高臨下看着黑着臉的男人問道:“但是你出于什麽去查人家?”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是季塵卻找不出來原因。

“既然拒絕了落落,那麽落落帶什麽人回去,這都和你沒有關系,但是你為什麽要去查她朋友?”蘇天澤好像觸到了什麽繼續問道:“季塵,你真的對落落沒有感覺嗎?”

“我愛的是筱夢,楊洛落只不過是寄住在我家的外人,一個外人帶另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回我家,我當然要差清楚他的底細了!”男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行吧,那麽現在呢?人你也查了,那麽接下來你要幹什麽?還有對于落落向你表白,你有什麽想法?”

“可笑!”男人性感的嘴裏吐出來這兩個字。

“你說可笑?”對于季塵說的這兩個字,蘇天澤除了對楊洛落的心疼還有的就是憤怒。

盡管楊洛落這個時候表白是不正确的,但是愛一個人沒有錯,對自己愛了這麽多人的男人,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表白?

如今換來的卻是男人的一句可笑!

“難道我說錯了嗎?她明知道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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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在以前對你表白你就同意了?”

“不可能!”

“先不說這個,但是你剛才說可笑,你覺得這樣對落落公平嗎?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愛了你十年的女孩該說的話嗎?”蘇天澤一直把楊洛落當妹妹般一樣對待,但是此刻他妹妹的愛卻被人如此對待,他的內心是憤怒的,盡管對方是他的哥們,這樣的憤怒只增不減。

“她不值得!”這樣的女人他不需要。

對于楊洛落剛對他表白完後又和別的男人一起離開,他很生氣,但是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生氣。

蘇天澤雙手撐着辦公桌低着頭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擡頭的時候說道:“落落回來後就不會再離開了,她會到我家醫院上班。”

“那又怎樣?”男人不解他這是什麽意思,楊洛落離不離開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嗎?

“沒什麽,只是告訴你一下而已!”其實他想說的是這麽優秀又好看的女孩有的是男人喜歡,你會後悔的。

“......”

“我想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你,江筱夢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蘇天澤還是不忍心,他可以肯定,有朝一日他會後悔他娶了江筱夢的。

這也是他為什麽不阻止楊洛落要對他的表白。

他一直都認為,楊洛落才是陪在季塵身邊的那個女人。

男人雙眸犀利的看着這個自己唯一的兄弟冷聲道:“我只相信證據!”

“沒有!”蘇天澤嘆息道。

蘇天澤的這話,一半其實是因為易小夏告訴他的,他肯定是相信易小夏的。

這個還是來自于前不久易小夏有一次家庭聚會,她看到一身僞裝的江筱夢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進來一家酒店。

對于一直喜歡着江筱夢這個明星的易小夏來說,就算她的偶像怎麽僞裝她都能夠認出來。

再則因為學生時代的時候蘇天澤就親眼見到過江筱夢和別的男生在一起,所以他相信,但是季塵卻不相信。

也是因為這兩件事情都沒有确鑿的證據,而季塵愛着江筱夢,而江筱夢在季塵目前從來都是識大體的樣子,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甚至拍戲都是從來不拍尺寸大的戲,最多就是拉拉小手。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男人一把拍在桌面上冷冷地看着他說道。

任誰都不會喜歡聽別人說自己的女人在外不檢點,更別說是季塵這種占有yu十足的男人了,如果不是因為蘇天澤是他的兄弟,他早就沒命了。

蘇天澤也知道,但是作為兄弟他不希望他以後會後悔他所做的一切。

蘇天澤在心裏下了決心,他一定會在季塵結婚前找到證據,讓季塵看清楚江筱夢是個怎樣的女人!

蘇天澤想不到的是,在不久後就會有人替他拿出證據出現在季塵面前。

而楊洛落和寧墨這邊氣氛也不好。

寧墨把車開到了一個公園邊停了下來。

因為是中午時分,公園挺冷清的,只有零星幾個人。

寧墨解開安全帶,歉意的看着一直攥着安全帶不放低着頭,周身散發着悲痛欲絕的楊洛落道歉道:“落落,對不起!是我把事情搞得這麽不堪,讓你傷心了。”

楊洛落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麽。

寧墨見她沒有回應自己不由得繼續說道:“落落,他那麽傷你,你還要愛他嗎?這樣真的值得嗎?”

雖然第一次見季塵,但是那個男人身上自帶着王者般的光環,人雖然冷峻,讓人膽怯,卻還是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麽會不讓女人們喜歡,更別說是一直和他一起長大的楊洛落了。

楊洛落揚起腦袋面露痛苦之色搖晃着腦袋,手按着胸口痛苦的說道:“我不知道!寧墨,我該怎麽辦?我的心好痛!”

寧墨看着她那雙悲痛欲絕的瞳孔,心口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痛,看着她這樣,他并不比她好受。

自己深愛着的女人,現在卻在為另一個男人的拒絕而傷心難過,自己卻要安慰她。

那樣傷她心的男人不配讓她深愛,不配讓她為他痛苦。

寧墨傾身上前溫柔的抱住了她,因為情緒激動而出現了輕顫的身子,手一下下的安撫着她的背,柔聲道:“落落,忘了吧,忘了他,好好生活,他不是和你一起度過餘生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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