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節吧..... (7)

。丁俊毅的眉頭皺了皺,伸手打開了播放器放起了英文歌。

自己的副座上不是沒坐過人,但自從離開那裏以後,還真沒坐過身價低的。哪個不是一聲名牌響當當的,男人也扭着小腰小屁股矜持得像個大閨女。

再看看這個不修邊幅的家夥,還是一張嘴冷嘲熱諷說的自己只能對着他無奈的笑。以前說的好聽點叫縱容,現如今卻像是“不和你計較”。

丁俊毅怕走入誤區,就接他的話茬,“你會喜歡的。有些東西一開頭不習慣,多适應适應就習慣了。你看我當初搬出去的時候......還不是不習慣沒有你用酒瓶砸門的日子。”

話到口邊戛然而止,有些話接下去的話說出口就矯情了,丁俊毅總覺得他和葉曉年兩個大男人沒必要了。“哈哈,你看我又開始做表面功夫了。”

葉曉年皺了皺眉沒有再開口諷刺。說實話,假如這時光倒可以流回到從前,那棟破舊的老公寓,有着吱呀潮濕的木樓梯和腳邊不時會竄過一只耗子的昏暗樓道,可以在每個深夜裏喝得醉醺醺的,跳舞哼歌擾得那些鄰居們不得安寧。

雖然那時,最頭疼的事就是每天一打開門就能看到面前的這個人總是展露着一副溫柔而欠扁的笑臉,然而現在回想起來卻也成為一種再也無法觸摸到的奢侈。

這個人,那個時候雖然是成天挂着那種非常惹人讨厭的虛假笑容,但是也還遠沒有現在這樣圓滑虛僞。

空氣流動着沉默,隔開無形距離。葉曉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開始制造話題:“這歌兒真的太難聽,哪有我原先喝高了砸門的時候,拽着給你唱的意大利民謠好聽。”

話一出口,發覺方向不對,再想收住為時已晚,葉曉年只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哈哈一笑,那笑容看上去非常的無奈。

“咖啡館新來的那個糕點師會耍各種各樣的花式,氣味濃郁得直讓我忍不住想吟誦一首贊美詩。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這種花裏胡哨的東西。”

伸手将音樂調低,事實上這還是前段時間相當紅火的歌,這人卻輕描淡寫的一句難聽。笑了笑,“呵呵,你還是那樣啊,很是氣人啊。”

丁俊毅憑着一點方向感和猜測,還真找到了咖啡館。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不希望看到這個裝潢看上去相當簡潔大方的咖啡館了。

或許進去之後自己又是一股子冷漠疏離,做足了上層人該有的派頭。丁俊毅覺得,這就是下層人拼命上爬後無法擺脫的虛榮。

和這個人在一起還是愉快的,至少沒有那些個虛情假意的奉承和整天挂臉上的假笑。“我不愛吃甜的,難道你忘記了?”

車停了,兩個人卻坐在車子裏面沒動。丁俊毅解開了安全帶兀自側過身,墨鏡一直沒有摘下來,将眸子裏的情緒遮得一幹二淨。

“我還記得你唱的意大利民謠,一句都沒忘。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它一直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回唱着。”說道這裏,卻不自覺有了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怎麽可能會忘呢,我親愛的鄰居。我還記得你那時候拿槍指着我的溫柔模樣,像極了文藝複興時期浪漫主義詩歌裏的高傲而卑劣的英雄,真後悔那時候沒用照相機拍下來,還可以做個永久的紀念。”

葉曉年露出潔白的牙齒回以溫柔如對方一般的笑容,語氣是調侃還是諷刺,亦或者其他誰也說不清楚。

車緩緩停在咖啡館門前的馬路邊上,葉曉年伸手欲開門下車掩飾差點兜不住的情緒,丁俊毅傾身帶來的陰影偏要将氣氛凝固。

呆了一會兒,那人卻沒有動作。葉曉年眸色平靜地望向黑色墨鏡,想要穿透僞裝望進人的眼底,輕輕挑眉。

“啊,我只有在醉酒時才會想起究竟唱了什麽歌詞。”

所以很可惜啊,我親愛的老鄰居,你再也沒有機會聽到。那些深埋在過去歲月裏的情緒,終成為無法觸摸的回憶。

葉曉年看不到丁俊毅墨鏡下到底是用一種什麽目光看着他,或許曾經的那麽多記憶,只有他一個人還在想着。

丁俊毅早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丁俊毅;再也不是那個總是對他那麽溫柔的丁俊毅;再也不是那個總是說着要為他創出一片天地的丁俊毅。

直到現在,葉曉年經常自己問自己,他和丁俊毅的遇見,到底是劫還是緣。他,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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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希望最後誰和誰在一起了啊

☆、亡海溺藍終毀我凄涼【1】

亡海溺藍終毀我凄涼【1】

司浩夜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對那個男人施虐的時候,那個人黑色眼眸中透漏出的對自己的厭惡還有驚訝。

直到現在,那畫面依舊很清晰印刻在他的大腦之中。在他将那個人身上的西裝撕裂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愉悅情緒被不斷的擴大,想想也覺得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司浩夜仰靠在黑色辦公椅內,剪裁完美的西裝服帖的裹在身上,手指搭在辦公桌上輕輕叩擊,沉悶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

似乎需要些什麽,想了許久,司浩夜才拿起聽筒,接通電話內線打給那個男人。等到電話接通以後,“來我辦公室一趟。”

命令式的話語,預示着自己叫對方過來的目的,即使是如此不分場合的對待對方,心底依舊沒有任何的愧疚感。

司浩夜輕笑着,但是眼神中卻透露着銳利。我将總裁的位置交給你,而你滿足我的某種欲望,各取所需,公平合理。

另外一邊的辦公室內,窦耀正在批閱着手頭上的所有緊急的公文,沒有任何形象地歪坐在皮質轉椅內。

西裝革履的包裹之下是傷痕累累的身體,而這也是自己從一開始的無力反抗直至最終認命妥協了那個畜生的鑒證。

窦耀閉上眼睛享受着難得的清淨,思緒卻已沉浸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裏。承受對方興起時一次次地肆虐折磨,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要想讓對方付出代價,就要學會聽話與忍耐。

于是窦耀強迫自己學會了在他面前該怎樣哭,也記住了在他面前要如何笑……讨好一個畜生換來的是這現如今的地位與權勢。

手機短信的提示音換回了窦耀沉浸在回憶中的思緒,連忙低頭查閱短信,随即唇角勾起扯出一個冷凝的笑意。

機會果然只會在有準備的人面前出現,多年來忍辱偷生苦心經營的,需要的只是一個爆發的最佳時機。

內線電話突兀地響起來,窦耀眯着眼睛瞥見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屏幕上提示的人名,譏諷地扯了扯唇角。

窦耀深呼吸了口氣,摁下了接聽的免提鍵。果不其然,那畜生致電的目的一如既往地任性,狂傲地命令自己去接受他的荼毒。

眼神掃了一眼自己手機上那個等待多年的消息,能夠翻身的契機,眼底一片陰霾口中卻毫不猶豫地爽快應道。

“好。”

挂斷了內線,窦耀的手指快速地編輯了回複的短信,摁下發送鍵,将能夠颠覆那畜生最大股東地位的指令下達給自己安插的眼線。

只要再等待幾個小時,那個畜生手中的股權就能夠全部神不知鬼不覺地轉到自己手裏……将手機鎖進抽屜內,壓抑着大仇即将得報的興奮與激動起身。

耐着笑意,窦耀來到司浩夜的辦公室門口,熟練地吩咐坐在門口的特助提早下班,自己則攥住門把手用力擰轉推開了門。

窦耀走進門去反手将其反鎖住,幹淨利落地脫下高檔面料的西裝甩手扔沙發上。擡手開始一顆顆地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擡眼看向對方臉上露出男人喜歡的笑容。

“要看我自己動手,還是您動手?”

蜜糖般的毒藥,即使吞咽下去會痛苦不堪,卻被包裹的糖衣吸引,執着的近乎愚蠢。對于這些道理,司浩夜心裏是很清楚的。

意料之中,沒多久開門聲響起,略微随性的靠入辦公椅內,司浩夜擡眼看着走入辦公室的窦耀,一如既往帶着自己喜歡的笑容。

完美到虛僞,不過對方是否真心,之于自身來講,到是最為無所謂的東西,只要手中握着這個男人在意的東西。

給予他想要的,這個男人就會對自己厭惡的人一直虛僞下去,當習慣變為日常,也許真正的樣子恐怕也會忘記。

質地良好的西裝被男人毫不猶豫的扔在沙發上,無意間的動作透漏着對方不耐煩的情緒,如同陷入捕獸網中的獵物,雖然于事無補,卻潛意識的做着無意義的事情。

男人僅僅被白色襯衣包裹的身體帶着異樣的誘惑,帶動着辦公椅轉動半圈面朝着對方,手中金屬的黑色金屬鋼筆随意轉動着,看着對方布滿痕跡的身體随着指尖的移動緩慢的暴露出來。

“自己動手。”

司浩夜略微擡手鋼筆自手中滑出去,貼着辦公桌轉動摩擦最終掉落在對方面前,唇角略微扯動揚起一個弧度,“自己放進去。”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連同他所處的位置,像是一件禮物上華麗的絲帶,每次在拆開卸下的時候,都讓自己獲得極大的愉悅感。

聽到對方要求自己動手不禁揚起眉梢,窦耀略感意外地瞥了人一眼,然後故作輕松地打趣着,“呵呵,什麽時候你也變得這麽有情趣了?”

聽到他那麽說,司浩夜覺得有些想笑。真難得這個人會将情趣二字同自己聯系起來,不置可否,視線依舊落在對方的身體上,看着自己的禮物逐漸褪去包裝的樣子。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窦耀并不期待對方的回答,低頭不緊不慢地解着自己襯衫的扣子。随着衣服一件件脫下,身上道道傷痕展露在男人面前。

窦耀擡眼瞥見對方注釋自己的眼底流動着異樣地興奮與欣賞微微怔愣,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皮,掩飾自己眼底的陰霾與憎恨。

黑色金屬的鋼筆在人手中轉動半晌,滑過大半個辦公桌掉落在自己面前。附身撿起帶着冰冷色澤的鋼筆,入手卻并沒有想象中的冰涼。

似乎是因為在男人手中把玩了多時,早已被對方的體溫溫熱。褪下自己的西褲,直接轉身跪趴在沙發上。

側臉趴在沙發椅背單手拿着鋼筆,鋼筆圓潤筆帽對準位置,臉上毫無一絲不自在的神情,眼底卻布滿譏嘲語氣輕蔑地挑釁。

“我該感謝你要我是用的僅僅是一根鋼筆而已麽? ”

看着窦耀赤裸的身體充滿力量,卻跪在沙發上擺出最為乖順的樣子,相差之下更加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心情絲毫沒有被人譏諷的話語影響,甚至是更為愉悅,略帶惡意的扭曲對方的意思。

“怎麽?你是覺得,鋼筆滿足不了你嗎?”

窦耀聽到對方充滿惡意的詢問,注視男人的眼底一絲恨意的精光一閃而過,用力握緊手中的鋼筆胸膛更是因氣憤而不停起伏。

跪在沙發上的窦耀心思流轉,按捺憤怒心緒在心底默默警告自己再忍一忍。也許明天,也許再幾個小時,更或者是下一分鐘下一秒,只要完成了眼前這個男人手中握有的股權轉移計劃,他便會從現在的富可敵國瞬間變得一文不值。

就在司浩夜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沖淡了辦公室內淫靡的氣氛,眼底帶上幾分不耐接起電話。

在接起電話的一刻,電話另一端的人便開始毫無禮儀的向自己炫耀,扣住聽筒的手指逐漸收緊,陰沉的氣息無法抑制的擴散出來。

直到電話那頭說完挂斷電話,司浩夜依舊保持着握着聽筒的姿勢,電話的忙音與心跳的頻率重疊,幾乎連呼吸也變得艱難起來,許久忽然暴怒,将話筒狠狠扣下,手臂橫掃将辦公桌上全部的文件掃落。

電話鈴聲的突然響起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猜到了打給男人的這通電話,将會帶來一個令他驚訝生氣、但卻會令自己得償夙願的消息。

窦耀松開攥緊鋼筆的拳頭,從沙發上起身轉而坐下,充滿炫耀意味地沖接電話的男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模大樣地翹起一條腿并不在意自己裸身的現狀,只專注地欣賞男人的表情一點點從驚訝、生氣、憤怒直至變得陰郁。

司浩夜低着頭雙手撐在桌子上不停的喘着粗氣,過了許久才低低笑起來,仿佛無法抑制般笑聲逐漸擴大,直到聲嘶底裏,頹然的倒回辦公椅中,側過頭看着依舊跪在沙發上的人。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啊!”

司浩夜用陳述的語氣說出話語,因為剛剛的歇斯底裏聲音帶上幾分喑啞,手指習慣性的在辦桌上叩擊幾下,語氣難道帶上沒有風度的嘲諷。

“那麽為何還要來,難道是喜歡這些?”

窦耀緊盯對方不錯眼珠地鑒證着他崩潰大笑的模樣,心底解氣的感受令自己不禁興奮不已。見司浩夜整個人都頹廢地窩在辦公椅內,窦耀的臉上挂着勝利的笑意起身,眼露報仇得逞的興奮光芒一步步逼近男人。

“我來,只是為了不錯過任何一出好戲。”

窦耀将自己手裏的鋼筆扔到司浩夜面前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睥睨着司浩夜,口中吐出足以折磨男人脆弱神經的話語。

“還不夠,為了這一刻我在你身下順從了5年。我一直很好奇,如果你不再握有權勢,僅憑一個一文不值的畜生來說,你的家人還會接受你麽?”

“那你現在已經看到了,還算滿意嗎?”司浩夜的情緒已經逐漸冷靜下來,從喉嚨深處溢出低笑,語氣一如起初和對方定下約定時候的樣子。

虛僞的親和語調卻免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司浩夜知道,窦耀現在能以這種姿态對他說話,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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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海溺藍終毀我凄涼【2】

作者有話要說: 哎媽呀,這次的《亡海溺藍終毀我凄涼》真的寫的哥心都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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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海溺藍終毀我凄涼【2】

高傲如他司浩夜,也不需要繼續掙紮補救給這個男人嘲笑自己的機會,頃刻間一無所有的滋味,倒是個新鮮的體驗。

司浩夜慢慢後仰大半個身體陷入椅背中,略微仰頭便很容易的看入面前男人的眼底,唇角揚起帶上一絲嘲諷,“這些就是你要說的了嗎?”

司浩夜的視線落在辦公桌之上的鋼筆上,仿佛是沒有得償所願而略微遺憾搖頭,雙手撐着扶手略微支起身體,臉向着對方湊近一些,聲線壓低帶着惡毒的味道。

“那麽你出去告訴別人,我是怎麽樣一個畜生,你一個堂堂的總裁,又是如何被一個畜生玩弄......或許他們會同情你同情的想哭呢......”

說完司浩夜再度靠入椅背中,唇角依舊挂着笑容視線肆意的在人身體之上游走,甚至是放肆的伸手去撫摸人大腿的痕跡。

窦耀面無表情盯視那張湊近自己的這張臉,曾幾何時,這張嘴臉早已伴随着恨意深深刻畫在自己心底。面對司浩夜,窦耀充滿惡意地挑釁不動聲色地站在原地,臉上扯出一抹譏嘲地笑意。

“畜生披上了人皮,才會錯以為自己是個人。”

窦耀的神色冷厲一把捉住司浩夜要去撫摸自己的手腕用力攥住,低頭靠近人耳畔語氣陰冷一字一頓地吐出話語。

“當畜生褪去了人的表皮,衣服什麽的都是多餘的。”

窦耀停頓了下直起身子,不緊不慢地打量人半晌給人施加無形中的壓力,面對着男人伸手從人西裝內兜裏掏出煙盒。

抽出一根煙自己點燃,吐出的煙霧直直噴到人臉上彌漫在彼此之間。眉梢一挑,語氣也變得輕快而肯定。

“聽說你要送你兒子去奧地利深造?身無分文的你,也不差這一身衣服了吧。”

司浩夜絲毫不因為對方的說辭動怒,反而像是被男人取悅般,心情甚好的眯起雙眼,刻意放慢語速吐出刺傷男人的話語。

“那麽在畜生身下的你,又能高貴多少?”、

不得不說,比起虛僞的笑容,男人這個樣子更加誘人,尤其是以這樣的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

司浩夜的手腕被扣住眼底劃過一絲遺憾,話語在耳邊響起時并未去思索對方語句內的真正含義,大腦中僅僅存在一個念頭。

轉過頭就能親吻到對方,像以前一樣将男人的唇瓣□□成自己喜歡的顏色,大腦中轉着這樣的念頭,身體卻一動不動,任由男人拿走屬于自己的東西,煙霧噴在臉上時略微輕咳一聲,“怎麽,想要我的衣服。”

司浩夜的雙臂攤形成想要擁抱對方的姿勢,笑看着他面前的這個男人,“如果想要的話,你自己來拿如何?”

窦耀見司浩夜一副無賴的樣子倒也并不動怒,拿過辦公桌上男人的手機,指尖在摁鍵上輕巧地摁動了幾下。

撥通了司浩夜兒子的電話,等電話接通以後,窦耀的眉梢輕挑,“喂,小天麽?......我是你耀叔。你爸托我幫你辦的出國深造手續都辦妥了......嗯,下周你就可以出發去奧地利念書......謝什麽?狄叔也是看好你的......出國了,可要好好學習啊。”

窦耀一邊若無其事地打着電話,一邊面對着司浩夜臉上流露充滿惡意威脅地微笑,側耳傾聽電話另一端不明真相的男孩興奮地感謝時,對着司浩夜并未出聲,只是以口型說出“脫光”的命令話語。

耳畔傳來手機另一端的孩子語無倫次地興奮話語,窦耀時不時地嗯一聲作為回應。臉上滿是篤定地冷笑,實在是太過了解眼前這個男人,永遠只會選擇對其有利的一面。

面對着窦耀勝者的姿态,司浩夜有些無奈了。這個男人知道他的弱點,而且還知道應該怎麽去利用他的弱點。

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司浩夜的身體逐漸開始僵硬,讓兒子現在離開,之于自己,利大于弊,作為商人的可悲,任何時候都審時度勢,尋求利益最大化,即使是現在。

司浩夜依言從辦公椅起身,擡手拉扯着領帶解開,絲毫不停頓的去解襯衣的紐扣,然後是皮帶,直到完全脫光,将衣服一件一件放置在辦公桌上,走近拿過手機直接摁下挂斷鍵,才開口詢問,“這樣你就滿意了?”

窦耀身靠坐于辦公桌邊好整以暇地欣賞對方的脫衣秀,眼底閃爍滿滿地恨意,矛盾地夾雜着今日與人反目報了自己多年仇怨的快意。任人拿回來手機結束了電話沒有吭聲,窦耀臉上的冷笑甚至沒有任何變化。

窦耀擡手托起司浩夜的下巴,單手扣住人腦後狠狠咬破對方唇瓣,擡起了頭舌尖舔過唇瓣處沾染的殷紅鮮血,品嘗着男人血液的甜腥味道,緊盯着人一字一頓地吐出帶着瘋狂意味地話語。

“司浩夜,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而現在,我所有的願望都實現了,那麽也是我們算算總賬的時候了。”

司浩夜的舌頭舔了舔流血的地方,一股腥味在他嘴裏蔓延開來,但是他并不讨厭這樣的味道。他早就習慣了這個味道,或許說有的時候他還想念這個味道。

看着窦耀一臉的笑容,司浩夜竟覺得自己心髒的位置有些暖意。像他們這種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情,有的只是“想要”而已。

還沒等窦耀反應過來,司浩夜就将窦耀攬到了懷裏,輕舔着窦耀的耳垂,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他對窦耀的敏感點了如指掌。

“窦耀,你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按照你的想法發展嗎?如果你是這麽認為的話,我只能說,你太小看我了?”

司浩夜的話,讓窦耀身體一陣,他皺着眉頭看着司浩夜,“你什麽意思?”

放開了窦耀得手,司浩夜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剛才他想要,現在沒那想法了。“我什麽意思你會不知道?你還是給你的人打電話,問問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吧。”

聽到司浩夜這麽說,窦耀趕緊給自己的眼線打電話,可是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通,第四次打過去電話就已經關機了。

“你做了什麽?”窦耀放下手機,怒視着司浩夜,“說,你到底做了什麽!你把我的人怎麽樣了!司浩夜,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窦耀心裏深知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他好恨,為什麽要這樣對他!“司浩夜!你為什麽不去死!你去死!”

“窦耀,就算我死了,也會拉你做陪葬的。”

“司浩夜,你這個畜生!”

“你放心吧,你的人我不會把他怎麽樣的。以後,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身邊,這樣我就不會在計較你這次的事情。”

剛才司浩夜所做的一起都不過是演戲而已,其實他早就知道窦耀不可能就那麽忍氣吞聲。所以這幾年,他也一直暗中觀察着窦耀。

果不其然,這一次窦耀是耐不住性子了。只可惜,很多事情,他都先一步想到了。剛才接的電話也只不過是他的手下打過來,只是他取得了窦耀的股份。

和司浩夜想必,窦耀就是太過于天真了,他是想好了很多事情,但是只能說司浩夜比他更加的技高一籌。

這一次,是他司浩夜贏了。

“哦,對了。我還要謝謝你送司浩天出國呢,也讓我省了不少心吶。”

窦耀咬牙切齒的怒視着司浩夜,他不會就這麽放棄的!可惡的司浩夜,總有一天他要讓他死在他的面前!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司浩夜已經穿戴好了衣服,順了順有些淩亂的頭發,“我知道你有多恨我。我也期待你的下一次努力,如果再不成功,你可能就真的要跟我糾纏一輩子了。”

要和司浩夜糾纏一輩子嗎?這是窦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不想要這樣的結果,這一次只是他判斷的失誤,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犯那麽多錯誤了。

“你是繼續留在這兒,表演真人秀給我看呢,還是回你自己的辦公室好好工作呢?雖然我獲得了你的股份,但是這家公司我還是沒那麽多經歷搭理,就繼續交給你了,窦董事長。”

司浩夜的話,讓窦耀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司浩夜居然還能讓他繼續做下去,“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還願意讓我自己幹這份工作?”

“當然,我又不是那麽小氣的男人。我的公司太多,不可能每一家都能盡心的去打理,讓你幫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

緊緊咬着下唇,此時此刻窦耀覺得自己是那麽的沒有骨氣。他是恨了司浩夜這麽多年,可是現在居然因為司浩夜給的小利益他就這麽開心。“謝、謝謝你。”

他跟在司浩夜身邊這麽多年了,可是他了解他的弱點,可是卻從來不知道那個人心裏真正在想些什麽。或許,他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差勁?

窦耀甩了甩頭,不可能!司浩夜就是司浩夜!還是那麽畜生!他怎麽可以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兒就忘記這幾年他是怎麽對自己的呢!

穿好了一副,窦耀扭頭不去看司浩夜。“司浩夜,你就等着吧。下一次,我絕對會幫你逼下來的!”

“嗯好,我等着!”司浩夜一臉的笑意,對于他來說這樣的結果也很好。說不定自己以後對他好一點,窦耀就會全心全意的喜歡上他呢。

不過,未來會發生什麽時候,他就不會知道了。

☆、時光埋藏你與我

時光埋藏你與我

董明軒一直覺得對于他們那一種人來說,有時候信任二字是個笑話,昨日還是稱兄道弟的哥們,今日就有可能反目成仇。

但是,他又感覺好像凡事兒都會有那麽一個例外。就拿他和謝明浩來說,如果一次是作秀,那麽三番五次不計後果的話,也就可以稱為兄弟了。

董明軒坐在沙發上,包裹着黑色長筒軍靴的腿狂妄不羁的搭在茶幾上放肆的晃動,手中的煙蒂已經燃去了一大半,手機叩擊掉多餘的煙灰。

“這幾次,如果要是沒有你的話,我現在肯定已經死了。以後,有我董明軒,就有謝浩明!”

董明軒沉穩而堅定的慢慢的吐出話語,然後在自己的衣袋內抽出金屬的煙盒,一擡手甩給自己對面的謝浩明。

對于董明軒的話,謝明浩忍不住想要翻個白眼。他總算明白,為什麽老爸總是喜歡在他耳邊嘟囔着什麽陰差陽錯什麽的。

只能說,現在的路早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是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的,結果也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最最原先的時候,他本來是想用借刀殺人的首付把他眼前的這個謝明軒給結果了的,誰曉得弄來弄去,弄到最後竟然弄成了陰錯陽差還能留他一命。

可是,他就納悶了這個世上哪來那麽多陰錯陽差的事情?謝明浩頗為憤懑的敲敲額頭,聽他開了口,眼皮子一掀就定定看着他。

啧,有你就有我?如果是幾年前,我天真善良的時候指不定也就相信信了,可惜現在的我良心早已經拿出去喂了狗,而你也是該成為我槍下亡魂的時候了。

雖然心裏這麽想着,但是謝明浩還是接了董明軒的煙盒,燃起一支,白煙升騰起來,吸一口眯着眼吐出一個煙圈兒,揚了唇笑。

“合着,你這是以前都沒把我當兄弟啊?”謝明軒懶洋洋的靠在了沙發上,燃油一臉玩味看着董明軒。

難道這哥時候不應該跟他說:you jump I jump嗎?謝明軒一只手摸進了自個兒藏槍的地方,冰涼的槍口讓手一顫。

準備吧。

董明軒低笑了一聲,對于謝明浩的話語不置可否,深吸一口煙讓煙霧全部充斥着自己的肺,許久才慢慢的吐出了煙霧,聲音也因為煙草的刺激而帶上幾分喑啞。

“如果一開始就信你......那麽我......”話語突然頓住了,董明軒擡手以食指點點自己的太陽穴。

“這裏肯定有問題......”

将腿收回,手掌在軍靴側邊拍了拍,董明軒的指腹無意間擦過暗袋中的匕首,冰冷的觸感透過布料傳到指尖,讓他的眼底劃過一絲莫名。

“真沒想到......”

話到嘴邊,可是董明軒卻終究沒有将話語說完全,只是起身移步走近,拍拍謝明浩的肩膀。“晚上有個場子要過去,你跟着我,正好介紹給大家認識。”

“哦,。”

謝明浩哦了一聲兒,把煙頭擱茶幾上弾彈灰,夾在手裏時不時吸上那麽兩口。謝明浩翹起二郎腿晃來晃去,手一頓,“啧,要讓你手底下的聽到還不得多傷心,瞧他們當家的。”

晃了一會兒就不再晃悠了,謝明浩側過臉認真瞅着董明軒。倏地笑起來,因煙草的刺激顯得低沉。

把煙往煙灰缸裏一丢,站起身來伸個懶腰,“什麽是你沒有想到的?沒想到我對你一腔癡情?沒想到我肯幫你擋槍子兒是吧??”

謝明浩的一只手搭上董明軒的肩膀,“你這介紹妞的口吻是哪來的?”一副故作嚴肅的樣子。“爺可是杠杠的漢子!”

話說完的時候謝明浩才笑開,順手拍了拍董明軒。“按照你這麽說,我救了他們老大還是件挺光榮的事情嘛。”

“瞧你說的,我只是告訴手下的,你是我兄弟而已。”

“對,兄弟!”謝明浩點着頭,面上是名為悲憫的笑,挑起眼斜睨着他。心裏歡欣,卻又滋生着一種莫名的意味,誰曉得是什麽呢。

謝明浩悄然握緊了暗袋裏的槍支,舔了舔自己的次啊混唇。死亡的序列曲,已經奏響。哈。反目成仇的兄弟,有趣。

聽着謝明浩的話語,董明軒的臉上始終帶着玩笑的意味。踩踏在真假的臨界線上,甚至是不需要改變字眼,即使是略微變化聲調,也許背後所帶的含義便也完全不同。

在對方看過來時側頭,董明軒的視線與之對方幾乎能看入對方眼底,看不出什麽情緒,是毫無戒心還是深不可測。

在心裏,董明軒習慣性的揣度着,但是,這并不妨礙自己信任對方,有時間這種感覺很美妙,尤其之于自己這類人,肆無忌憚的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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