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秦王擊個缶

腳下未知的路

第一面見到他

馬蹄踏過多少昏鴉時光岔

挑燈望去一夏

描繪烈酒淡如茶

放不下

是牽挂 耳邊話

都一飲而盡咽下它

腦海中 多少次

唇瓣吻過面頰

燃燒的魂魄遺失在誰的家

庭院綻放的鳳凰花

亦如他無法掩飾的光華

時間穿過嘶啞

扇面遮擋住風和沙

逃不出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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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歡于他身下

一雙眼一生醉

容不下其他

——《鳳凰朱砂》

既那夜已過半月,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并沒有多大的改變:議政事,談天下,同榻而眠,同寝而居,吃穿用度皆一樣的儀制。外界也開始傳出,趙氏父子感情親厚,國之大幸的傳言和主父是妖孽降世,魅惑誤主的惡語,宮城翎一笑置之,

“若我真是那降世的妖孽,世人要處置我而後快,你當如何?”

“自然護你。”

“呵,好!”

****大殿****

“報!秦國使者來朝觐見!”

“大王,我王願歸還石城,以示友好之意。邀王于西河外渑池,望王前往。”

“滋事重大,孤需和衆臣商議,使者先退下吧。”

“諾。”

……

“衆卿覺得如何?”

“王,秦狡詐,此行怕是兇險,臣以為,不宜赴約。”

“有理。”

“王,此言差矣,若王不前行,則示趙弱且怯也,”藺相如上前奏道。

“我趙國怎可被秦國看輕了去?!王請三思!”廉頗也贊同藺相如的看法,幫腔道。

“既然如此,孤當行。”

“相如蒙王聖恩,願随王前往,必誓死保王周全。”

“王!臣也願往!”廉頗急忙道,“相如小子只有巧舌,武功甚是不濟,還是留國協理政事吧!”

“诶,此言差矣,相如能完璧歸趙,從秦國歸來毫發無損,豈是平庸之輩?相如,随孤往。”

“可是……”廉頗還欲辯解。

“孤意已決,趙國就交給衆卿了。”

“諾!”

****寝宮****

“去渑池,赴約”

“嗯。”

“我留下?”

“不,一同前往。”

宮城翎眉一挑,饒有興味問道:“哦?你就這麽保護戀人?此行可兇險萬象。”

趙何幽幽嘆息,“嗯,孤也想過留你在宮內更安全,不過……沒你在旁,孤必不能安眠,”趙何握着宮城翎手,将其覆在自己的臉上,細細撫摸着臉上的肌膚,手掌傳來的陣陣暖意,讓兩人的氣氛變得暧昧起來。

“你呀!”宮城翎無奈地抽出手掌,揉亂了趙何的頭發,毛茸茸的,像極了炸毛的貓咪。“好,刀山火海,陪你闖就是。”

前行之日,廉頗送至境,與趙何訣曰:“王此行估計到禮畢歸來,不過三十日。若三十日不還,則請立太子為王,以絕秦望。”言罷,眼神複雜地看了藺相如一眼。

“善。”

****渑池會秦****

秦王飲酒酣,曰:“寡人聽聞趙王善音律,請奏瑟。”

趙何無奈,鼓瑟。宮城翎扮作侍從,陪侍一旁,完全忽視趙何尴尬的臉色,偷偷在趙何耳畔道:“沒想到,小鬼你還會奏瑟,回宮奏與我聽吧。”

秦禦史上前,書曰:“某年月日,秦王與趙王會飲,令趙王鼓瑟。”

趙何的臉色又是變,苦于秦的勢力,無法發作,端着酒杯的手也不覺攥緊,“我知道你怪力,不過若把杯子攥碎,弄傷手我可是會心疼的。”宮城翎調笑的聲音又低低地在趙何耳邊響起,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熱熱的呼吸把他的耳廓染成了誘人的粉色。

此時,藺相如和宮城翎互換了個眼神,上前,不甘示弱道:“趙王聞秦王善為秦聲,請秦王奏盆缶,以相娛樂。”

秦王怒,不許。

于是相如上前進缶,趁勢跪請秦王擊缶。

“哼!”秦昭王怒目而視。

相如認真道:“五步之內,請大王原諒相如以頸之血濺大王矣!”

左右侍從皆怒,欲斬殺相如,相如張目怒斥,左右皆被懾而退。

于是,秦王不怿,為一擊缶。

“他擊缶沒你奏瑟好,浪得虛名罷了。”宮城翎絲毫沒在意當時劍拔弩張的局勢,自顧自地調戲趙何道。趙何繃緊的神經也在慢慢松懈,孤曾道要護他,他的所作所為豈不是也在護孤,得此人之心,何其大幸!

相如回頭召趙國禦史,書曰:“某年月日,秦王為趙王擊缶。”

……

秦王直至酒席結束,也無法在趙國讨得絲毫的便宜。

廉頗也在宮城翎的暗示下,設兵待秦,使秦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仗,大勝!

臨行,秦昭王若有深意地看了陪侍在趙何身邊的宮城翎一眼,【果然是他!不急,有機會再見的。】一抹笑容噙在唇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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