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水一站

“少主,您別太自責,他本身傷勢就嚴重,能活到現在已經不易。”楊烈覺得少主心太好,對誰都有求必應。“要怪就怪他自己運氣不好,遇上張派的人。”

“回去了。”跨上馬,輕扯缰繩,慢慢走着。

“哦。”騎上馬尾随着,看着楊玥一貫的波瀾不驚,“少主,那三洋必死無疑。他的妻兒也早被張派捉走,你為何還要救他,白跑一趟南塘鎮呢?”

“小烈,你有願望嗎?”

“願望?有啊,希望能成為像少主這樣的用毒高手!”

“我也有願望,替他完成心中所想。對他而言每一個患者都很重要,甚至是患者的每一個要求,都會用全力完成。”平靜的闡述,“三洋的死我無能為力,他中的镖個個都是要害,他不會怪我的吧…”

“嗯。嗯?少主,他是誰啊?你又為什麽幫他?”

心中閃過一絲的傷痛,複而平靜,“他是誰不重要,你說想成為用毒高手。本門的各個配方你可記得?”

什麽?想起那一大屋子的毒冊就頭疼,哪有時間記的!對了!摸着肩膀,“哎喲—好痛啊!”

彎着嘴角問道,“怎麽了?手臂很痛嗎?”

“啊?!是啊—好痛啊。為三洋挖那麽久的墳墓,胳膊累得都擡不起來了!好痛啊—”

“娘!娘,這裏也有魚,好大呀!”

摸摸兒子的頭,苦笑道:“是啊,好大。”

掙脫母親的手,跑上小橋,自顧地玩着水。

“洋兒,小心啊!”

張威不懂,這對母子有什麽好看的,長得普普通通的很一般啊!再看少主,酒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嘴邊滲落的酒滴順着皮膚流進--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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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喝不到了!搖搖酒壺,沒了—順手扔向左邊,“張威,你楞着作什麽?”

“少—少主。”拍拍發燙的臉,“派去的人說最後一個已經死了,揚門少主和一個随從親自将他葬在南塘鎮。”

站起身,“是嘛,他還真是熱心腸啊!”點腳下樹,“看來該我們準備了。”

“是。”凄冷的側臉仿佛從未融化過,至少自己沒看到過。“少主,回莊嗎?

“問這個幹什麽?”

低下頭,“老爺有事與您相商。”

“走吧,你去莊裏的鴿籠捉一只信鴿給我。”跨上馬背,“對了,明日将這對母子送到天水鄉,不可有第三人知曉。”

“是。”身份懸殊,更沒有資格…

憑着自己敏感的神經,張威的想法很清楚地擺在眼前。“駕!”但除了他,誰都不行,即使傷過整個心髒!

看着兒子俊逸的外表,心地又那麽善良。楊母很滿意,夾了牛肉放在他的碗裏,“玥兒啊,你如今也老大不小的,該是成家了。”與丈夫對視一眼,“玥兒,你娘我可老了,再抱不到孫子,叫我以後去了怎麽面對楊家的列祖列宗啊!”

挂不住臉上的笑,“哐!”放下碗筷,“你大哥走得早,家裏就你一個獨苗,也已經二十五。你至今不娶親,讓你爹的臉挂在何處?楊家的香火怎麽能在你這裏斷掉!”

“爹、娘,我吃飽了,你們慢用。”不溫不火地離開。煉藥房的工作還很忙…穿過竹廊。

“少主,吃過午飯了嗎?”

“嗯,吃過了。”

奇怪,少主看起來怎麽失魂落魄地…

打開煉藥房的窗戶,外面的草堆中五步蛇吐着信子匍匐過來。扔出三只老鼠,四處逃竄。釋放了毒液的五步蛇松開口,等待獵物的死亡…

楊玥知道這玉佩代表着什麽,皇家禦用的上好和田玉,是身份的象征。玉面雕刻的盤龍,仿佛似那高高在上的人,蒙着皇紗,令人猜不透。他注定不平凡,不似大哥的簡單,“咕咕—咕咕—”抽出信鴿腳上的便箋‘楊兄,天水一聚,別來無恙。’

水缸中的金魚游得歡快,投下餌料的瞬間,争前恐後。

“爹,找我什麽事。”

布滿慈容的臉面向大門,“琛兒,用過午膳了嗎?”

“沒有。”

“那剛好,呵呵。”拍拍肩膀,“為父也沒用膳,一起吃吧!你娘做了你愛吃的煲魚翅,我可有口福了,走吧。”

“好,您先請。”

“多吃一點,看你瘦得。琛兒,這全是你的,可不能剩下啊!”

“好--”油膩的飯菜代表娘的手藝不見長,饒是千年僵屍臉也得變了形。“爹,你不是有事找我商量嗎?走吧,我還有事,沒多少時間。”

“行,咱去大廳。”

鐵觀音的滋味令張老爺子眯上眼,“琛兒,別人的私事我本不該傳言。但是為了白令,不得不抛下臉面告訴你。”

什麽事?“爹,你說吧,孩兒聽着。”

“那楊家少主楊玥,自小迷戀着兄長…直到楊煦成親那日突然地離世,新娘子也不知所蹤。楊少主受此打擊大病不起,外人鮮少知情。”放下茶杯,“琛兒,此法甚效,卻不要輕易地說出,你可明白?”

“明白--”

“這只玉簪,是楊煦的遺物,萬不得已,不要拿出!”

玉--嗎?

作者有話要說: 想起以前自己看文的時候,遇到自認為不好看的就棄了。如今本人也落得這下場,不能算是報應。只能怪自己寫的不好了,不過堆了好久的文,我得一篇篇都連載完才行!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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