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敢置信 父母回家
陸校長日理萬機很快走了，老班送莫如之出去。
路上莫如之笑容滿面，他不想虛僞的掩蓋心中的喜悅。
他将胳膊搭在老班身上，笑道：“老班，怎麽樣沒給你丢臉吧。等我成了武者，罩你啊！到時候，班上要是誰不聽你話，我就往門口一站，氣場爆發，必定将那些小朋友震得服服帖帖的。”
老班一把将他的胳膊打下去，“還罩着我，你當你是混社會的。還有，你老師我以三十多年快四十年的經驗告訴你一件事情，凡事不要豎旗，小心被自己給奶死。”
莫如之恨不得穿越到十秒鐘前，捂住自己的嘴。
奶死婊活，怎麽就沒記性。
莫如之一臉驚恐。
老班道：“行了，戲差不多就行了，再演就過了。現在已經有一個問題擺在你面前了……”
莫如之一秒變臉，笑着摸了摸下巴道：“如果你是說換班級這件事，那你就別說了，省的你心裏不痛快，我也不痛快。”
老班肯定不希望莫如之去特殊的武道班，到時候莫如之考上武道大學是算他的，還是算武道班老師的。
但與此同時，他又不希望因為自己自私當誤了莫如之。畢竟他就是個普通人，無法在武道上給與學生多大的幫助。
“可是……”
莫如之看看左右，低聲道：“老班，咱們學校武道班師資水平是挺不錯，但說實話不适合我。你要是為了我好，就把我留在咱們班。”
老班別看這人不修邊幅，一臉兇相，其實很民主，也很好說話。
以他現在的情況，留在現在的班級，比去武道班要自由的多。
“行吧，你一直很有主見，我說不過你。不過我要提心你一句，你不論在哪裏，都要小心為上，我可不想再見到一次，你因為練不知道從哪裏看來的盜版功法把自己給練到醫院裏的情況了。”
在學校的時候，校長老師和莫如之已經達成共識：莫如之不是沒有天賦，只不過是某些原因幾年前檢測的時候沒有檢測出來，之後練得功法又錯漏百出，這才被被送到醫院。現在換了真正的“鍛體十八式”，莫如之的天賦才顯現出來。
以上大部分都是那三位腦補出來的，莫如之表示贊同。
聽老班說起因為自己年少無知，年輕氣盛私自改編“鍛體十八式”把自己給練到醫院那件事，莫如之不能說出實話，只好傻笑。
跟老班在門口分手後，莫如之跑去吃了一頓兩百塊錢的自助餐。
一是為了慶祝在學校過了明面；二是慶祝以後再也看不到魯翔這個傻叉！
莫如之憋着肚子進去的，鼓着肚子出來的。
“歡迎下次光臨。”門口的迎賓小姐的笑容有點勉強。
整個周末，莫如之沒有出過家門。
上午練劍，下午鍛體，晚上繼續練劍。
吃都是叫的外賣。
對莫如之來說，與其做飯--味道還不怎好吃，不如點外賣，味道比他自己做的強不少不說，還能節省時間出來練劍。
如果說莫如之之前對見到劍的興趣，只是來源于武俠小說和電影電視裏那些手握長劍的白衣飄飄的俠客，現在則是真真切切的熱愛了。
莫如之幻想過未來有一天自己能“一劍西來，天外飛仙”。但他同樣明白，那樣驚世絕豔的劍法不是憑空而來。
莫如之将那本劍法秘籍埋到手機屏幕的深處，每天苦練基礎招式。
他非但不覺得辛苦，反而樂在其中。
就是覺得忘了點什麽，算了，既然想不起來，就不是什麽大事。
莫如之愉快的将之抛到腦後。
直到門被從外面打開，莫如之與拎着行李的兩人茫然對視……
莫如之狗腿的泡了一壺花果茶，端到桌子上，殷勤滿杯，一一送到兩人身前，笑道：“爸媽，坐了這麽長時間的飛機和車，一定渴了，先喝點水。”
莫靜怡哼了一聲，雙手環胸，不接他這茬。
莫如之看向張陽，露出可憐的表情。
張陽咳嗽一聲，“靜怡啊……”
“別給他說話！”莫靜怡一嗓子吓得張陽一哆嗦，給了莫如之一個愛莫能助的一個眼神，端起茶杯喝水兼隐身。
不過張陽也給莫靜怡打開了發洩的小口子，小口子在怒氣沖刷下越來越大，最後砰的一聲……
“诶呦……老媽輕點，輕點。”莫如之呲牙咧嘴。
莫靜怡兩根手指捏着莫如之的耳朵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咬牙道：“莫如之，我跟你說，立刻馬上老實交代，如果不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好好好。你先放開。”
莫靜怡将莫如之放開後，莫如之托着椅子往後稍了兩步，然後揉揉自己的耳朵，咳嗽一聲，道：“其實是這麽回事。前些天我在收拾晨星的東西時，發現了他的一本筆記。我尋思着看看他有沒有說我壞話，我就打開來看看。然後就發現這是一本記錄他練武心得的筆記。”
莫靜怡看了眼張陽，“筆記呢？”
莫如之趕忙将筆記送到兩位手上，莫靜怡摸摸封面，将筆記遞給張陽。
張陽接的時候，手都有點顫抖。
莫如之有一絲絲後悔，早知道換一個理由了，可他一時半會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而且他原本就有抛出張晨星的筆記，可以幫他吸引一部分火力的想法。
莫如之道：“我讀過之後才發現，我之前練得根本是盜版殘缺的，所以才将自己練進醫院。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東西，将它傳到網上，又被我給倒黴的碰上。”
莫如之說完後，莫靜怡沉默片刻，擡頭問道：“你真的想走武科這條路？”
莫如之點點頭。
緩過來的張陽開口道：“之之，我跟你媽媽不是非要反對你去練武。但要提醒你的是，你別整天看着電視上網絡上，那些武者的權利極大待遇極好。權利和責任是成正比的。”
莫如之笑道：“爸媽，你們放心，這些我都已經考慮到了。”
張陽莫靜怡對視一眼，莫靜怡揉揉太陽穴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又興起練武的沖動。”
莫如之剛要開口，莫靜怡擡手止住，“行了，別給我編了。我不想聽。我只想說，既然你選了這條路，那就認認真真踏踏實實走下去吧。人生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張陽拍拍莫靜怡的手，安慰道：“沒事，咱們兒子不定考上，說不定第一關就過不去。就算他考不上武科，還能去讀文科。”
莫靜怡深深嘆了口氣，“也只好如此了。”
莫如之：“……”
“你們就這麽對我沒有信心？”
莫靜怡擡眼，“怎麽對你有信心，上個月氣血值還五點呢，難道這才半個月你就能飙升到15。”
莫如之原本想直接說是，但為了不被怼，他決定不說了，直接上證據。
他拿出手機，找到星期五拍的照片，pia到他老媽的……手上，“你看看。”
莫靜怡不經意的一看，眼珠子瞬間瞪大，看看手機屏幕，看看莫如之，看看莫如之又看看手機屏幕。
她扯扯張陽的胳膊，“我說，咱們現在不會還在飛機上睡覺呢吧？”
“受到驚吓了？這得多少……”張陽笑着從莫靜怡手上拿過手機，片刻後，篤定道：“老婆，我們的确可能還在飛機上睡覺，在出租車上睡覺也有可能。不過，這夢也太真實了？對了，夢難道還能連線一起做麽？”
莫如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