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腳前腳後的時間,陳森手提米線袋兒回來老者一行人的車剛駛出這美食一條街的胡同口。

等着秦包子兩口子弄清楚還真是那麽回事兒,都惡狠狠的瞪了潘桃一眼。跟風塵仆仆跑出一頭大汗的陳森告完黑狀就氣哼哼的走了。

秦嫂子更是一把把潘桃手裏的錢往陳森手裏一塞。也是話都不想多說半句。

陳森聽完這事兒以後也不怒,笑呵呵的就瞅着自家小孩兒,順順毛就領上樓吃飯去了。陳森怎麽會埋怨潘桃?自己小孩兒都知道當家管事兒了。

陳森可高興的。

滿滿登登的一砂鍋,熱湯米線在燈光下油滋滋的往上飄熱氣兒。潘桃蜷着自己的小身板兒就往地上一坐,屁股下面兒陳森給墊的屁股墊兒。

熱水過一遍的米線條子軟硬适中。被潘桃往嘴裏啧啧啧吸不停。

鴨鴨也跟着潘桃在一旁吃,幾根兒生葉菜和一把小米子。被啄撿的可是個淨。

陳森給樓上小桃燒好水時潘桃正用自己油亮的袖口抹抹嘴,剛好吃飽。小臉兒給熱氣兒熏紅撲撲的美,大眼睛上了一層水汽。還有那張小嘴兒。

油亮油亮的翹,被米線的麻辣湯給辣撅起來不老少。

陳森對展開膀兒的潘桃無奈,走過去撈起來照小嘴兒親親,直給潘桃撅高的小嘴兒親平下去才算。小桃可算是滿意吶。

脫下來潘桃的衣服陳森已經習以為常,毛衣裏還藏着兩塊兒積木,陳森扔進一旁已經積攢不少的積木箱子裏有些心理上的愧疚。這一年自家小孩兒又從兒童樂園裏順了不少的東西回來,陳森還想跟潘桃說說這樣不好。

只是上一次說完就記着潘桃虎起了小臉兒。

後來陳森幹脆也就随潘桃的意,但還是心思不得勁兒。對兒童樂園的損失也抱歉,對他給自己的小桃買幾個玩具都做不到而感覺自己真是沒本事。

以前潘桃對他不好的時候還好。陳森總想小孩兒還小,什麽都不着急。就緊着緊着給潘桃的衣食住行都用上他能力以內最好的。

而當現在的事情發展有點兒讓陳森窩囊,覺着自己可真是窩囊。從潘桃願意跟他過那種不安的心就直是越來越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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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森手裏還沒有多少存款,而陳森就想給小桃買房,不要一年都老住在這裏遭罪。

潘桃稀罕啥,陳森就想給買啥。但陳森确實拼盡了力氣都沒有這個能力。陳森知道自己的小桃好養活,就是自己無能而已。

不等開春新紀元周遭的大小服裝店兒都上了不少春裝新款。陳森去送外賣路過真是瞅着哪件兒都喜歡。就想着自己家小孩兒穿上肯定比這些模特人穿上都好看。

歡天喜地的進去,卻是灰頭土臉的出來。

陳森兜兒裏的板子不夠。一件兒薄薄的衛衫就要三百多,陳森要攢很久的。這件事兒就像是被點燃的引線,讓陳森心裏那一直存在而壓制的感覺空前澎湃起來,不住的出來作祟。

看着自己這一手養大的寶貝心就酸,陳森壓抑的辛苦,尤其到小桃跟他來勁兒的時候更甚。出門逛一圈兒想買回去點兒什麽哄哄潘桃吧。

挑挑揀揀他買得起的也就那廉價的兩樣兒。

陳森喜歡紀元西大廳那家賣小女生喜歡的小挂飾那家小鋪子。

每每陳森繞過去看看都是人滿為患,小鋪外件兒的欄杆上挂着一只大號的尖嘴黃雞。可比鴨鴨好看多了。

近千塊。說是什麽名牌子的陳森也沒記住。

陳森現在就存着錢呢,一天十塊二十的攢。卡裏積蓄不能動,五月份時陳森要交房租,剩下一點兒也還得備着一些突發情況。

比方說潘桃又在外頭把別家的狗和鄰居家的貓扔一塊兒看它倆厮殺啦,必須打起來,還必須要兩敗俱傷,不然就甭想被放出來。

這年頭這貓兒啊狗兒的都叫寵物,都寶貝的不得了。

陳森說句實在的那些玩仍兒比自己還值錢。

一日三餐,拉下一頓都趕緊往寵物醫院送,可都生怕得點兒什麽抑郁症兒啊還是心理疾病的。

陳森日子過的說不上緊巴,但對喜歡啥就買點兒啥的生活也還差一大截子。

潘桃大眼兒溜圓兒溜圓兒的眯合,潘桃吃完就愛睡覺。陳森知道。懷裏小桃給脫了衣裳陳森忍不住抱緊點兒。

想着自己上輩子肯定是燒高香了,小孩兒竟然不嫌棄他。

給潘桃洗澡的大盆是那種老款的墨綠色。二十年前的産物。質量賊硬。陳森從農村帶到城裏,又從工地帶到冷面店。

二十來年勤勤懇懇工作,連鼓包都不曾起一個。

半盆水再把潘桃往裏一放正好。

陳森把潘桃輕輕放裏頭又在露出水面的小肩膀上搭好熱手巾。回頭去撿那落地上的潘桃衣褲,粗糙手指肚磨蹭布料,陳森心裏那股勁兒就又來了。

這些都沒有今早挂在衣服店裏的新款春裝料子好。顏色也沒有那些鮮豔……

不知的嘆了口氣,陳森把髒衣服團成了團兒收進歸納桶,潘桃這會兒正撩水玩兒呢。回頭還想把鴨鴨撈進水裏,鴨鴨早就躲遠遠的去了。

回頭哼哼兒,小桃腳心對腳心的咕哝,粉粉的一小條兒軟在隐在水裏帶着一絲撩人兒。

回神蹲下陳森眉頭都還是苦的,大手捧些水往小桃的細脖子上撂。手法柔柔,洗褪一層細灰兒。潘桃則是舒服的鼻息直哼哼兒,被洗幹淨後濕漉漉的小腦袋瓜兒靠在陳森膝蓋上,時不時的就蹭蹭。

“小桃想吃啥水果不?草莓?還是櫻桃?”陳森洗好潘桃的小手小腳用被單圍住邊擦邊問。

潘桃已經困的滴哩啷當兒的了,就感覺耳邊陳森嗡嗡嗡的吵。小眉頭一皺一掌拍上陳森的大嘴:“不的。”

陳森滿足的笑了笑,潘桃肚子吃圓鼓鼓的。

半眯半合的大眼兒這會兒呼扇呼扇睫毛招他愛。扶起來軟趴趴一小條的潘桃,陳森給好好把頭發擦到半幹。

邊還自言自語的帶笑着說:“小桃啊,我給你相中只雞。”

說罷一邊兒折疊床上的鴨鴨觸電似得撲棱下床就照直的沖陳森沖了過去。死命的拿自己那肥身板去撞陳森地上的大腿,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直吵吵醒了已經睡過去的潘桃。小桃虎着小臉兒支起上身踹了一腳鴨鴨:“叫喚啥,還沒要煮你呢。”

鴨鴨被小桃一腳踹了個個兒,咕咕咕的樣子像委屈極了。撲棱撲棱的又費勁的上去折疊床,只是那豎起來的雞冠子很像随時備戰的樣兒。

陳森也習慣了,他家這花雞老這樣兒,就像能聽懂人語似得。

撸撸潘桃的毛。陳森給人再次哄睡才敢開腔兒,音調兒輕柔帶些顫兒:“嗯,是布偶。”陳森回頭去瞧鴨鴨,見這雞沒急眼才敢繼續。

“我算算吧,等下回交房租的時候我就有錢買啦。到時候買回來你冬天就把它墊在牆那邊兒,然後也不冷。”

陳森像是已經想到那一幕,哧哧哧自己就先樂了:“小桃,那雞可大了,你指定喜歡。色兒還漂亮,就是好像容易埋汰。”

頓了頓陳森又笑了:“不過也沒事兒,反正我給你洗。”

陳森給潘桃搓熱乎身子再給蓋上被,經過自己剛剛的一通嘟囔才勉強算是壓下了心裏配不上自己小桃的酸。

收拾收拾這天潘桃換下的衣裳,陳森看這會兒還早,邊就着潘桃的洗澡水給洗幹淨,淨水再投一遍。

馬上将要開春了,現在雖不冷了但是天還涼。陳森晾好小桃的衣服,手被涼水拔的通紅。點開樓下的爐竈烘暖了才敢往樓上的被窩兒鑽。

潘桃就愛穿小褲衩睡,陳森給摟進懷裏嗅嗅發香,活兒幹的異樣充實。陳森有種男人幹了一天活兒回家就能摟老婆的以前那種不敢妄想的妄想。

心裏別提多舒坦了。

熱乎乎大手順着潘桃的小脊梁給暖,滑溜溜的細膩觸感就像那些陳森買不起的真絲被罩兒。

真好啊,這時候也不算多晚,不過十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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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費力的擡起頭,嘴裏一些黏稠的液體随着男人軟下來的青紫性.器一起被退出嘴,一些還被小天咽了下去。

紅撲撲的小黑臉兒上汗津的熱乎。

給張浩看的得意,一把拽進懷裏吧嗒……照上去就是一口。

聲音兒響的吓了小天一跳。随後像是讨好般的歪頭去看張浩。兩條腿兒糾結的往一起磨蹭,好難受。小天本想讓自己好受點兒,可是根本沒用:“張浩……”

黏膩的不行:“難受,張浩。”小天一張臉兒都皺起來了,像是要哭。

“奧?是嗎?”張浩順着小天也翹起頭的小東西刮蹭,捏住頂頭的小圓兒壞心的摁:“要怎麽求我的?說給我聽聽。”

小天都要崩潰了,腳趾頭在張浩眼皮子底下卷曲起來。不認識張浩的那會兒小天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要求,可是張浩總是欺負他。

“我,我,我想要,想要,出來。”小天彎起來的眼睛也讓張浩滿意。

大鼻涕一抽一抽的樣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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